第二十六章 打成筛子 作者:未知 可话說到底,终究是人力有限,所以又怎么可能快的過子弹呢? 季玄礼虽然是果断躲闪,可是那子弹還是击中了他的手臂。 而這时亲卫军也连忙开枪,由于這管家避无可避,所以瞬间就被打成了筛子一般。 瞧见這一幕后,季玄礼连忙出声制止。 “停下,停下,你们這群蠢货!老子要活的!” “老大,這恐惧是有难度啊!” 季玄礼的手下走上前来,扶住季玄礼說道。 他们二人放眼望去,发现此时活捉的這种话,似乎也沒有什么意义了,毕竟此时這管家的這幅样子,就算是想要找個囫囵尸首回来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唉,你们這群莽夫啊!不抓活的,怎么能查出那幕后主使的人呢?” “老大现在不是纠结這种事情的时候了,毕竟人死都已经死了,再计较更多不也沒有什么意义了嘛!” “嗐,你们這群人還真是坑苦我了。算了,你们把這裡收拾一下,我去医院看看统领的伤势。” “嗯,不過這群人要怎么办呢?” 季玄礼望向了那堂中的一群佣人,随后轻声說道:“不许离开這庄子,其于的就不用管了。” 交代完之后,這季玄礼就驱车赶往了医院。 看望夜婳音的伤势是其一,而其二是這季玄礼伤的也不轻。 所以這也无论如何是需要去一趟医院的。 赶到医院之后,季玄礼进行了简单的包扎,随后就赶到了夜婳音的病房。 而此时這夜婳音依旧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 由于苏明也会些医术,所以他此时静下心来后,也总算是看出来這苏明是中了毒,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看样子那刺杀的人,是唯恐這夜婳音不死,所以這才会有了两手准备。 由于通常毒药的药效越强,這气味就越大,所以尤其是对于向夜婳音這种气机敏锐的人来說,就更不敢用那些毒性强大的猛药了。 因为到时候不但会杀不死人,反而還会暴露行踪。 所以那刺杀之人才会用這慢药,而后两手准备,再来刺杀。 此时這枪伤虽然沒有大碍,但是這毒,苏明却是束手无策。苏明沒有办法,那些医生则也不会有什么办法,所以此时這苏明也是一片焦头烂额。 但他看见這进来的季玄礼后,神情也不由得激动了些许。 “凶手抓到了嗎?你的伤怎么样,不要紧吧?” 苏明虽說更为关注這凶手的下落,但是看到這季玄礼的伤势也不好再装作漠不关心的模样。 季玄礼听闻苏明的话后,顿了顿,然后這才开口說道:“凶手是找出来了,我這伤势不要紧,一点皮肉伤而已。” “找到就好,快把人给我带過来,我有要紧事情问他!”苏明言语急迫的问道。 “呃……這件事恐怕是有点难度。” “怎么說,难道是這人不配合,那沒事我去找他,我有的办法是让他开口!” “這估计也不成……” 听闻這话后,苏明也已然是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怎么回事,难道人给跑了?”苏明接着问道。 “不是,人已经碎了……” 季玄礼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吞吞吐吐道。 “什么已经碎了!你在开什么玩笑?” 听到季玄礼那话后,苏明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阴沉了起来。 “不,不是开玩笑,那人公然反抗,开枪打伤了我,所以我沒拦住,那人就被手下开枪给打碎了……” 季玄礼說及此话之时,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唉,這可真是坏了大事了啊你们!” “這话怎么說?” “小音中毒了,這凶手又让你们给杀了,這要去那找解药呢?” 苏明虽說心中有着大把的不满,但是也知道這件事情怪不到這季玄礼的头上。 所以他沒有過分去苛责什么。 一听這苏明的话,季玄礼瞬间就清楚了這之中的利害关系。 “那我现在去他的尸体上翻翻?”季玄礼满心焦灼的說道。 “唉,算了,沒有這個必要了,他是不会把解药带在身上的,而且再說是有沒有解药,這也是個未知数。”苏明无奈的說道。 說完這话后,他的目光不由的投到了夜婳音沉睡的面容之上,一時間满是焦灼。 “那就不能自行配置解药嗎?”季玄礼试探性的问道。 因为他也知道此事的难度,所以言语之中也并不那么的笃定。 “不是不行,但是前提是要知道小音中的是什么毒,可我沒這個能耐分辨出来,這医院裡的大夫也沒有這個能耐!” 苏明說及此话之时,语气也是颇为的烦躁。 “那要不要去請神医顾白试上一试呢?” “神医顾白?” “对,這岭南数一数二的名医,不過我們想請动他恐怕会有些难度。” “神医顾白嘛!现在恐怕也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嗯,对了,只要给够他钱,這又有什么难度呢?” “唉,這话怎么說呢!這顾白清高自傲本就不愿意轻易出手,更何况之前,你還不亲手杀了他的关门第子!统领大人更是将那人的遗体直接给做了捐献。” 听完季玄礼所說的這话后,苏明不由得一愣。 要是這季玄礼不說的话,他還真不见得能想起這件事情来,而此时一想起,也不由得头疼不已,但话又說回来了,头疼归头疼,這問題该解决還是需要解决的。 “唉,顾不得這么多了,我亲自去找那所谓的神医,毕竟這個时候也沒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那他要是死活不過来呢?” “那就让他死!我沒心思再去和他讲什么大道理,路只有一條,想怎么走,就全靠他自己了。” 苏明轻声细语的說道,但是那话语之中所透露的寒意,却使得這季玄礼都感到毛骨悚然。 說這季玄礼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而這苏明似乎也是将杀戮二字死死的浸入了骨子裡。 两人对视一眼,他们都看出了彼此的坚决,而這一切又都在无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