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脸都不要了
随后猛的上前一步,手中的血色长矛绽放出无尽血光,像是要将整片空间都给淹沒一般。
在场的所有人都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恍若置身于远古战场一般。
“嘭!!”
霸王手中的血色长矛从他的手中被投掷而出,发出可怕的声响,空间都有种快要被撕裂开来的感觉。
如此可怕的气势,恐怕也就只有九霄剑宗的剑子剑逍遥能够释放出来了,什么时候,拙剑峰也出现了一位能够媲美剑子的顶级天骄?以前从来都沒有听說過。
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慕容风如遭雷击,整個人被霸王所释放出来的可怕气势给震慑住了,若不是谢长风暗中传音点醒,恐怕直到被霸王手中的血矛贯穿肉身,都无法从這种震慑中走出来。
慕容风猛咬自己的舌尖,强行让自己清醒過来。
随后,一轮神阳带着无尽剑气,从天穹之上落下,一時間,剑气呼啸纵横,将霸王所处的空间尽数笼罩在内。
霸王就這样站在原地,任由那可怕的剑气落在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抵抗。
慕容风以为自己赢定了,就算是心海境的人,什么都不做,站在原地硬憾自己的這招,都要吃大亏,更不要說眼前這境界比自己還要低的霸王了。
谢长风摇了摇头,知道慕容风此战必败无疑。
慕容风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级别的。
天才与天骄,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两者之间却恍若隔着难以逾越的鸿沟,若是霸王只是個凝脉境的人,谢长风或许還有机会能赢過他。
可处于同一大境界,天骄从始至终都会立于不败之地。
果然,下一刻,霸王手中被投掷而出的血色长矛,绽放出血光,慕容风嘴角的笑容還沒有消息,就见這血色长矛,如同索命的魔神一般,出现在他的面前。
身体仿佛被彻底禁锢了一般,慕容风拼命的在脑海中嘶吼着,想要让自身动起来,却无奈的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徒劳罢了。
噗哧~
就在慕容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血色长矛忽然转了方向,从他的身边擦肩而過,可即便如此,慕容风的一條手臂還是瞬间化作血雾。
血矛重新回到霸王的手中,那种压迫感消失不见。
慕容风這才感觉到手臂消失所带来的痛楚,想是用完了全身的力量一般,瘫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处,面目扭曲。
玄剑峰的弟子快速的来到慕容风的身边,递给他一枚能够治疗伤势的丹药,慕容风服用了之后,收效甚微,以往能够瞬间凝血,恢复的丹药,此时像是失去了作用一般,基本上沒有什么作用。
谢长风深深的看了一眼霸王,知道這是因为霸王手中血矛的原因,那上面汇聚了无数英灵的鲜血,想要治愈,谈何容易?
慕容风虽然保下了一條性命,但以后的武道生涯,恐怕也要彻底废了。
对于霸王来說,做完這一切仿佛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一般,一言不发的便来到了赵若凡的身后。
“嘶~”
良久,才有观战的其他剑峰的弟子倒吸了口凉气,即便不是他们在对战霸王,却依旧還能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
這种压迫感仿佛与生俱来,如同霸王的名字一般,他是天生的霸王。
输了一场,不仅是谢长风沒有想到,就连其他下注,想要打悟道石碑主意的人同样沒有想到,如此逆天的天骄,整個九霄剑宗都沒有人知道。
真的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不管怎么看,拙剑峰都不具备能够吸引到天骄级别的弟子加入的吸引力,除了夏语嫣之外,迄今为止,拙剑峰還沒有招收到天骄级别的弟子,就算是赵铭当初還活着的时候都不行。
“现在說什么都迟了,必须让天骄级别的弟子出手,同时,必须叫那名叫霸王的人不许出手,否则這第二场谁赢谁输都不一样,无论如何,這第二场都必须赢!”
谢长风与那些暗中還沒有露面的人探讨道。
“沒错,這些神物,我們可沒有准备让出去,若是真的输了的话,不管是对于哪一剑峰来說,都绝对是伤筋断骨的事情。”
有人同意谢长风的话,虽然這样有些卑鄙,可为了那些无价神物,他们也只能選擇厚次脸皮了。
拙剑峰能够同时拥有两位天骄坐镇,已经是拙剑峰有史以来最逆天的一次了。
沒有人会相信,拙剑峰還能凭空冒出来一位顶级的天骄。
所以,只要霸王不出手,他们在派遣出一位天骄级别的弟子坐镇,绝对能稳操胜券。
之前,是他们太大意了。
“我想知道,接下来赵若凡你准备让谁上场?”
谢长风忽然问道。
“什么意思?”赵若凡装傻问道。
按照规矩,若是能一挑三的话,完全可以一個人打完三场战斗,可谢长风在這個时候,问出這样的话,肯定是不想在让霸王上场了。
“按照规矩,每個人都只能上场一次,所以,拙剑峰的霸王已经不能上场了,你需要重新派一位新的拙剑峰弟子上场。”
谢长风脸不红心不跳的說道。
就连在场的不少弟子,都震惊的看向了谢长风。
沒想到谢长风身为一峰之主,竟能說出這样的话。
虽然的确是有两种挑战规则,可若是在挑战前沒有明言规定的话,都是默认的選擇第一個规矩,也就是一位弟子,只能能坚持的下去,能够挑战到底。
“呵呵...”
“我原本以为你不要脸怎么都该有個限度,可现在看来,我還是小看你了!”
赵若凡冷笑一声,毫不留情面的嘲讽道。
谢长风的脸也是阴沉的快要滴出水了,被一個小辈三番五次的嘲讽,若是一般弟子对他如此出言不逊,他完全可以直接杀了。
可偏偏现在的赵若凡,却是拙剑峰的临时峰主,他也只能把所有的不满往肚子裡咽。
“既然开始的时候沒有定下规定,那不管是按照哪個准则来比试,都是合理的。”谢长风冷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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