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银临
“你会赶马车嗎?”
池鱼现在关心的是這個問題。
阿瑟在空间裡嘴角一抽,主子你太执着了!
“会。”银临大喜,這是不是說明主子愿意收下他了?
池鱼满意点点头,“那就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眼前的男子浑身上下被打的沒一块好地方,脸也肿的看不清样貌,头发都打结成了一团。
银临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疼的已经满头大汗,“奴才银临。”
唔!银临又差一点摔倒,被池鱼一把拽住。
“把這個药喝下去。”阿瑟在空间裡帮他扫描了全身,肋骨断了两根,一只小腿骨折,浑身上下還有不少的鞭伤。
银临什么话都沒說,拿起玻璃管中的药液一饮而尽。
药液传遍全身,疼痛的肋骨和小腿竟然奇迹般的不疼了?
银临单膝跪地,“银临多谢主子。”
他果然沒有跟错人,這個时候银临万分庆幸。
“起来吧!我要去买马车,一起吧。”
池鱼抬脚越過庞光那一堆死尸,出了小胡同就赶往车马市。
银临活动了下全身,真的不疼了,也跟上了池鱼的步伐。
主子的药真神奇!
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就算知道這個主子有秘密他也不会多问。
池鱼抱着宝宝,一摇三晃的到了马市。
幸好那個庞光是死在了一個偏僻的小胡同裡,一时半会也沒人发现。
“主子,如今這個世道售卖马车的不多,能够挑合适的不容易。”
银临跟在池鱼身后,始终紧紧抱着怀中的小包袱,庞光那些人就是想要抢夺他手裡的包袱,他宁愿丢掉性命也要护着,看来是对他非常重要的东西。
听到银临的话池鱼眼光扫過整個马市,果然卖马车的不多,卖马的倒是不少。
银临扫過卖马的地方,身上带着血痕的白马,吸引了他的视线。
“主子,那匹白马最好,就是還沒有被驯服。”
银临开口道。
那匹马别看瘦骨嶙峋,毛色也不是很白,乍一看不起眼,其实是整個马市裡最好的马匹。
這匹马是一匹纯野马,身上的血痕代表着還沒有被驯服,這样的马雄悍难训,是难得的军马。
只要是被驯服,一生只听从一個主人的话,忠诚耐苦耐劳。
“沒有被驯服?老娘就稀罕這种有野性的动物。”
池鱼到了那匹白马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果然是一匹好马。
“這位夫人是要买马?”
這时候一個马奴笑着走了過来。
看到池鱼并沒有因为她穿的不是绫罗绸缎就小看人,而是耐心的介绍着自己這边的马匹。
池鱼显然对别的马匹不感兴趣,指着那匹白马道:“我就要那匹白马,其余的我看不上。”
马奴微微一愣,“夫人有所不知,這匹白马我們的驯马师都无法驯服,现在還不是卖的时候。”
池鱼有些意外,這個年头做买卖還能保持良心的商贩還真不多。
“沒关系,我就要那個,开個价。”
池鱼想着赶紧离开這裡,万一庞光的尸体被发现,城中就不安全了。
“這匹马夫人就给三十两银子吧!”马奴唉声叹气,這匹马弄来的时候就三十两银子,這么算来他還赔钱。
“给你。”池鱼想也沒想拿出三十两银子给了马奴。
银临显然也想到了什么,死去那個胖子的家裡人,有可能来找麻烦,几步就到了那匹白马旁。
他想自己上去驯马,只要是他训练好了再让主子骑着也是好的。
“你不要命了?”池鱼阻止了银临的动作。
他那個小身板伤势還沒有完全好,再去驯马這不是找死嗎?
“奴才想着帮主子。”
银临停止动作道。
他沒别的意思,就是想着让主子赶紧离开這裡,主子還带着小主子呢,要是有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我知道,我刚救了你,难不成你又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不成?”
池鱼让银临闪到一边,自己上前摸了摸白马的鼻子。
白马竟然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沒有,竟然温顺的在池鱼的手上蹭了蹭。
马奴有些傻眼,這匹马从来不让人靠近,這又是怎么回事?
银临意外的看了池鱼一眼,這個主子果然不简单!
“這匹马跟夫人還真是有缘。”马奴一脸苦笑,這匹马這么容易就被驯服了?
“走!到那边买個马车。”
池鱼怀中的宝宝一直在玩鲁班锁,這一路上就沒开口說過话。
看到那匹马這才好奇开口,“娘亲,這是我們的马了?”
宝宝完全不敢相信,他還能坐马车呢!
池鱼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道:“嗯,是我們的马了!以后宝宝长大了,也学骑马好不好?”
宝宝高兴的点头,“好!”
以前跟着娘亲下山去小镇上,也能看到马车,那时候他很羡慕那些坐马车的人,现在他也有马车了呢!
银临牵着马跟在池鱼身后,看到母慈子孝的一幕,微微垂下了头。
到了卖马厢的地方,好不容易选了一個還算是看得過眼的,套上马车银临赶车就去了粮食铺。
路過成衣铺的时候,池鱼又给银临买了两身衣服。
到了粮食铺就看到赵钢正在与人争执。
池鱼挤過人群,看到的是倒在地上的赵大柱,赵钢也被几個人拳打脚踢。
“住手!”
池鱼扶起地上的赵大柱,发现他是被打晕了。
“鱼姑娘,你先走。”
赵钢看到是池鱼来了,赶紧让他离开這裡。
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一個带着孩子的瘦弱女人怎么打得過他们?
赵钢早就忘记池鱼是打猎的一把好手這回事了。
眼看那些人還不住手,池鱼撸起袖子一拳一個就给撂倒了。
池鱼甩着打疼的手,“都說了让你们住手!怎么就不听呢!”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被池鱼這彪悍的样子震惊的一愣。
赵钢擦掉嘴角的血迹站在池鱼身旁,看着倒了一地的壮汉眼神一個劲瞄池鱼。
她那個小身板是怎么有這么大力量的?
“怎么回事?”池鱼问赵钢。
赵钢扶住赵大柱道:“米铺的米价已经是以前米价的十倍了,我們打算无论如何都要买点,可是這些人還非要强制继续加价。”
赵钢他们到了粮店,一问价钱被吓一跳,看着手裡仅有的银子买粮食根本买不了多少,结果他们說加价就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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