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应该住主卧
张妈带领一众佣人整整齐齐站在门口撒花,脸上都洋溢着笑容,齐声道:“盛太太新婚快乐!!!”
虞筝下意识伸手去摸手腕上的银镯子。
老曹也凑上前,笑眯眯补上一句:“盛太太,新婚快乐!”
虞筝的心放松下来。
露出一個真诚的微笑:“谢谢大家,大家辛苦了。”
张妈立即摆手,热情的扶着她进门:“哪裡哪裡,這些都是我們应该做的。太太累了吧?先上楼去休息。”
這位新太太总是笑眯眯的,脾气好,事還少,待人又有礼貌。
几天的相处,她已经彻底喜歡上這個小姑娘了。
虞筝被带到楼上,发现旋转楼梯上也挂满灯笼。
二楼更是整個楼层都沒能幸免,到处都是大红灯笼高高挂。
三楼稍微正常,可虞筝一推开自己的房门,整個人都傻了。
房间乱七八糟。
地毯,浴帘,床上用品,沙发上的纺织品等所有东西全都不见踪影。
就连窗帘都拆掉了。
要不是房间裡有人正在打扫,虞筝都以为遭贼了。
管家老曹听到动静不知道从哪裡冒出来,笑得花枝乱颤凑上前:“太太您见谅,家裡所有的纺织品都送到专业机构消毒去了,要一個星期才能拿回来。”
虞筝顿时有点无语。
难道要她睡一個星期的床板嗎?
“這個星期要委屈太太您和盛先生住在一起,您不会介意吧?”老曹笑眯眯补上一句,看起来特别真诚。
虞筝更无语了。
她就說嘛,一個专业管家怎么能犯這种低级错误。
他就是故意的。
虞筝在心裡叹口气,笑眯眯歪着脑袋看向管家:“我非常介意,如果你在今天之内不能解决問題,那我就搬到佣人房去住。”
這回轮到老曹傻眼了,心虚的狡辩:“不是我不帮您解决問題,是清洁公司沒那么快的效率。”
“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虞筝依旧笑眯眯的,老曹却心底发毛,最后不情不愿妥协:“既然如此,那我打电话過去问问,争取在今天之内重新布置好房间。不過今天下午,就只能委屈您在盛先生房间午睡了。”
虞筝懂得见好就收,沒有再說什么,跟着老曹去主卧。
一进房间,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盛景霆的房间是灰白色格调,所有家具一尘不染,大落地门窗擦得透亮。
各类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就连两棵水培翠竹都是一样高,生长走向也几乎一模一样。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客房会是那個画风,盛先生有强迫症啊。
虞筝头皮发麻。
本来是想午睡的,可看到那沒有一丝皱褶的床单,叠得棱角分明的豆腐块被子,還有连蓬松度都一样的两個枕头,她实在沒有勇气躺上去。
最后只能抱着手机坐在阳台上,打了一下午游戏。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10点,房间终于被收拾好。
虞筝例行喝完牛奶刚准备洗澡,敲门声突然响起来。
她還以为是张妈又回来了,结果打开门一看,竟然是西装笔挺的盛景霆抱着一束花站在门外。
鲜红的玫瑰香气袭人,满满一大捧被装饰得浪漫唯美。
有点像……
呃,求婚。
這……這什么情况?
“呃,盛先生,有事嗎?”虞筝呆了呆,小心翼翼问。
盛景霆薄唇抿成一條线,沉默好一会儿才将手裡的玫瑰花递到她面前:“送给你的。”
伴随着浓烈的玫瑰花香,虞筝被鲜花塞了個满怀。
她還是一头雾水沒搞懂他究竟想干嘛,只能尴尬的挤出两個字:“谢谢。”
盛景霆又不說话了。
抿着唇干站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看着她认真的說:“对不起,新婚第一天就把你一個人丢下。”
“啊?”虞筝傻眼了。
敢情這男人是来道歉的?
“出了点状况,一直到现在才结束。”盛景霆再次解释。
“额,沒关系,工作就是這样,临时有事很正常,加班也很正常。”虞筝依旧不明所以,只能顺着他的话說。
盛景霆再次沉默了,垂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氛有些尴尬。
虞筝只好咳嗽一声,打破沉默:“盛先生,您還有事嗎?我打算睡觉了。”
盛景霆终于也跟着开口:“我們俩已经结婚了,是合法夫妻。”
虞筝:“嗯,我知道。”
“你为什么不搬到主卧去?”
“啊?”
“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应该住在主卧。”
虞筝脑子裡轰隆一声,整個人都整個人都懵了,连說话都开始结结巴巴:“盛先生,我們不是假结婚嗎?”
盛景霆发现自己竟然理解不了她的意思:“假结婚?”
虞筝使劲点头:“我跟你结婚,是为了让我們的孩子合法出生合法上户口,难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结婚只是权宜之计。
目前她并沒有喜歡的人,愿意通過這样的方式给孩子合法身份。
但還不至于就此把自己栓在盛景霆身上。
“……”
盛景霆蓦地沉下脸,目光阴郁得骇人。
虞筝心脏猛然一跳,小心翼翼往后退一步:“盛先生?我是不是說错了什么?”
盛景霆再次沉默,周围气压低的可怕。
就這么冷场了好一会儿,盛景霆冷冷看她一眼转身离去:“你說是就是吧。”
该死的小丫头,她以为结婚是儿戏嗎?
从决定跟她结婚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跟她共度余生的准备。
虽然是为孩子结婚,可既然结了,就要负责到底。
结果……
這小丫头根本沒搞清楚状况。
他造的什么孽啊?结婚对象偏偏是這么個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被扔下的虞筝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盛景霆的行为怎么怪怪的?
虞筝隐隐觉得不妥但也沒有多想,抱着玫瑰花回房洗澡。
吹干头发爬上床,她决定在睡前定個闹钟。
结果拿起手机一看,才悲催的发现电量飘红。
而更悲催的是,她的充电器落在了盛景霆的房间。
網瘾少女怎么能离开充电器呢?
犹豫再三,虞筝還是鼓起勇气去敲盛景霆的门:“盛先生,你在嗎?”
過了好一会,他才打开门,单手扶在门框上看着她:“有事?”
他已经脱掉外套和领带,白衬衫解开了三颗。
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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