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4章 又有新鱼种
居然真是满满一網的带鱼。
而且個头都不小,每尾都在两斤左右,看着鲜活犹如银色绸带一样的,黑目小眼的带鱼,赵勤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口水,
果然,不需要仔细的观察体型,就知道這玩意够肥。
“阿晨,晚上宵夜就清蒸它了。”
“知道了阿勤哥。”
船上众人都很兴奋,因为黑目小眼带很贵啊,南海常见的黄目带连20块一斤都卖不到,
但這种带鱼可以卖到30以上,比上一網的真鲷還值钱,
再加上满满当当足有四吨左右的货,這一網少說也值個20万,
两網30万的海货,如果是按這個收入下去,那么這一趟少說可以拉個两三百万,說不准又得因为爆舱不得不提前回去。
老童也出来看了一眼,看到如此多的海货,也是惊得连连感叹,“阿平說他们收获了三吨多带鱼,我正想着该有多少呢,沒想到咱這边更多。”
“童哥,我們還爆過網呢,一網都装不下,不過那一網好像是炮弹鱼。”阿有显摆的說道。
“不說话沒人把你当哑巴。”听到炮弹鱼三個字,阿思太阳穴的筋都在跳,那玩意能和小目带比?
老童配合着笑了笑,這才转身回了舵室。
這一網弄的時間有点久,赵勤一边分拣一边注视着系统,今天他有50多点幸运值,按說会有新品种才对,
而且這都8点多了,下一網再沒有就得落空了,
也有好消息,那就是指示方向的箭头颜色,开始慢慢的变淡,說明快到了目标水域,
算了,无所谓,永久幸运值达到五万以上时,他发现自己对实时幸运值的依赖越来越低了,
捕到老鱼种也可以发财的,比如大黄鱼,嗯。
船上灯光通亮,远处勤奋号的灯光也清晰可见,两艘船始终保持在一两海裡的平行距离作业,
带鱼的分拣要稍麻烦些,除了要分规格外,還得一條條的捋平整了,
再加上数量足够多,所以花了足有三個多小时,才将甲板上清理干净,說来也该到起第三網了,
不過赵勤還是让大家再推迟一個小时,這一網赶在翻夜前起上来就行。
“阿勤哥,要做宵夜嗎?”
“行,那就先把宵夜吃了再起網,蒸几條带鱼,炒個米粉就行。”
阿晨应了一声便去准备,林老二负责炒米粉,他自己则负责杀鱼来蒸,沒一会便通知大家开始吃饭。
赵勤夹了两段带鱼,坐在一边细细的品味,不得不說,這個季节的带鱼是真的肥,吃在口中,能很明显的品味出鱼身油脂带来的香味,
這個油脂可不是肥猪肉那样的口感,其是渗透在鱼肉中,让鱼肉显得更嫩。
至于米粉,這玩意其实比米饭還要难消化些,所以非常的顶饱扛饿。
等到大家吃饱喝足,也到了起網的时候,這次赵勤亲自动的手,因为他也蛮好奇,網兜裡会有啥新鲜玩意,
沒一会,随着網囊被收上来,大家并沒有多高兴的表情,因为相较上一網的带鱼,這一網的網囊明显缩水了,看上去也才两吨多的样子。
不過大家也不失望,毕竟取决一網价值的,除了重量還是质量啊,
别說两吨多,就是一吨大黄鱼,那可就比之前两網收的過瘾多了。
等到網囊被吊到甲板上,赵勤還是亲自动手将網兜绳给拉开了,下一刻海货哗哗的倒了出来。
看着地上還在蹦哒的鱼,大家都有些懵,這是啥鱼?
沒见過啊!
“這鱼怎么长得這么怪,有点像飞鱼,又有点像老虎鱼。”阿有說着,就打算伸手去抓一尾细看看。
“别动。”老猫大声的喝止,众人包括赵勤都将目光看向他。
“這鱼有毒,大家小心点。”解释了一下原因,老猫又忍不住感叹道,“天啊,咋都是這玩意啊,不是說這玩意不聚群的嘛,怎么能捕這么多?”
他的問題自然沒人能回复,因为除了他,估计就只有老童认识是啥了,老童還在开船呢。
“猫哥,這到底是啥鱼?”冯兴华蹲着身问道,
這鱼长得很有性格,鱼身修长,呈斑马纹,在鱼身上长出多個鳍棱,非常的长,就像是飞鱼的翅膀,又像是舞动的袍袖一样,
看上去不仅艳丽,居然還透着一丝古怪的威武气。
“狮子鱼,也叫火鸡鱼,大家别用手碰,這玩意和老虎鱼一样,背上一排尖有剧毒。”
赵勤已经小心的拣起一尾,透過系统的科普,知道這玩意的学名叫蓑鲉,与老虎鱼一样,生性比较懒隋,活动的半径不大,
昼伏夜出,在夜间捕食,浅水深水区都有其的身影,
正如老猫所說,系统也表明這种鱼很少聚群,這次能捕這么多,也不知道海中发生了什么状况,
此鱼通常较难捕捉,所以多作为观赏鱼,但其也可食用,而且鱼肉粉嫩,非常的鲜美,系统给的估值是120元一斤,可谓是相当的高了。
“大家小心点分拣,把库舱裡的夹子全拿出来,尽量用夹子。”老猫让冯兴华去拿夹子,
接着又道,“這玩意活得值钱,之前我听說有一條作观赏的卖到了近300块,所以咱尽量养活的。”
“猫哥,有這么贵?那咱這怕不有五六千條啊,得值多少啊!”
“别想那么多,啥东西一旦多了肯定就不值钱,但這一網三四十万還是值的。”
听到价值,大家齐齐惊呼,然后情绪也越来越高涨,恰在此时,老童跑過来边跑边道,“阿平他们那边又收了一網小目带,发财了啊,我們…我天啊,這是啥。”
待看清楚一点,他再度大喜,“狮子鱼,塞林母,咋会有這么多狮子鱼,快分拣,這鱼活得贵。”
“老童,别忘了舵向。”能這么說的自然是老猫,老童這才反应過来,哦一声,颠着又跑回了舵室,跟骑马一样,可见其内心有多么的高兴。
船上自然不会准备那么多夹子,所以還是有人得冒着风险用手分拣,
夹子给了几個菜鸟,自认老鸟的全部用手,就在蹲下分拣沒一会,就听得轻啊一声,“完蛋,我被扎了。”
见阿有捏着自己的手指,阿思又是担心又是气愤,“你說說你能干啥,快把血挤出来一点。”
也只片刻功夫,阿有整個人都轻微的颤抖起来,额头上的汗珠清晰可见。
蓑鲉,狮子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