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选材
“你那個傻逼发小,說什么了,居然把你给气成了這样。”
李振华在一旁问道,但脸上那种吃瓜的意味,却是特别的明显。
郭书贵对于眼前這两個人的表现,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這俩人,就是臭味相投的两個贱人,可也正是這种相处模式,让他知道了什么叫损友。
“其实也沒什么,他家叫大亘地产,在业界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尤其是在侵入到北方,和我們绿的之间经常爆发冲突,当然是商业上的。
這個傻逼,之前我听說在他日本欠了钱,而他還不敢跟他爸說。
這次在我国,开了一家卖钢筋建材的公司。
因为他是大亘的太子,他的钢筋很快就打入到了大亘,而且他卖钢筋的事,他爹也不知道。
他的钢筋卖的不光贵,质量也不好,标号也达不到。
大亘裡已经有很多工地,都用上了這個钢筋,你俩說這不是赚黑心钱是啥?”
李振华在一旁听了,心中也很少愤怒,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种凡事都要偷工减料,赚取黑心钱的人。
所以在他听了之后,就已经七個不平八個不愤了。
接着就听郭书贵又說到。
“這傻逼,也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信息,說我在管着一個项目,這不就电话打了過来,說要和我一块赚钱。
我知道他的打算之后肯定是不同意啊,所以三两句话就吵了起来。
他知道自从我們上次见面,他和我炫耀過他的那把刀之后,
我就一直在找参加锻刀大赛的刀具大师,打造一把刀,所以后面說在我有了刀后要和我比,谁的更好。”
郭书贵說到這裡,也算是把事情的原委都给說清楚了。
刘晓冬就像是沒過大脑一样,对着郭书贵就說。
“锅巴,這你可赶上了,你看旁边,看到了嗎?
未来的锻刀大赛的国际冠军,只要你把他巴结好了,给你打把刀還不是手到擒来?”
李振华听着刘晓冬的吹嘘,本来在板凳一头坐着,直接站了起来。
长條板凳也像跷跷板一样,随着李振华站起来,刘晓冬這头压了下去。
刘晓冬伴随着板凳一头翘起,他整個人向着地面砸去,屁股着地。
“哎呀,卧槽,你起来,你不和我提前說。”
李振华沒有去管他的抱怨,向着郭书贵走近了几步,在他面前站定。
“锅巴,就你不赚這個黑心钱的事,只要我后面在锻刀大赛上有了成绩。
我肯定立马给你打刀,用我最高的水平去给你打。”
郭书贵此时在得到李振华的保证以后,本来糟糕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只是有一点,他有些不明白,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提到偷工减料的时候,李振华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愤恨。
看来這個事,之后還得找机会问问刘晓冬這個胖子。
李振华在听完了郭书贵的事,時間又過去了半小时。
“我們得走了,一会儿還有好多的事要做。
我要买材料,
锅巴還得回家一趟,话說出差也随身带着相机设备啥的?”
李振华說着一会要做的事,也向郭书贵提出了一個,他之前就感到不解的地方。
他的话一說出口,郭书贵那边那手就向着自己脑门拍去。
“啪”
“卧槽,我把這茬给忘了,我的设备全在北平呢,
這次出来沒有带,這可怎么办。
让我想想啊!”
李振华看着郭书贵的反应,心中也在感叹,做個事也是难啊!
不知道啥时候就能碰到什么奇葩事。
“走吧,我們在路上,边走边想,在這想只会耽误事。”
李振华說完,率先向着外面走去。
郭书贵一想也是這么回事,走到刘晓冬身边,用尽了力气才把這個胖子从地上拉起来。
两人跟在后面出了门,至于停在一楼的小猴子,就被几人仍在了那。
李振华开车向着济钢在他们县城的销售点跑去。
在這边李振华只选购了两种规格的,分别是410和420。
对于为什么要選擇這两种,
是因为其中410不锈钢强度高,但却不能在强腐蚀环境使用,
這种钢也常用来制作餐刀、餐叉等用具。
420不锈钢有一定的耐腐蚀性,這项指数比410要强,
两种不锈钢在耐腐蚀性上不同,到时候把他们折叠在一起,酸洗的时候,花纹能够更加明显。
并且420不锈钢的硬度较高,這也是适合用来做刀具的材料。
這两种钢铁每种都要了70公斤,在重量上感觉是不少。
可是在体积上来說,還真不是太占地方。
从总重量上来說,两种材料也就140公斤罢了。
李振华選擇的尺寸规格,为了方便自己锻打,全部要的是那种五公分宽,80公分长,4毫米厚的钢條。
李振华带着胖瘦二人组,合力把全部钢條,装到了小货车车斗裡。
来的路上,郭书贵在副驾驶上哀嚎了一路,全都是在念叨他的设备。
可真要让他回北平拿,他還真不想回去,嚎了一路也沒想到什么好办法。
等到他跟着李振华开始搬东西,這一劳动,他那张堪比侯震的碎嘴,這才停了下来。
三人买完钢材,這次来县城的计划算是完成了一半。
接着李振华又向着五金店开去,在工业街上买够了他這次要用的所有东西。
无论是切割片還是砂带全都制备齐了。
看了眼旁边又一次回复复读机样子的郭书贵,李振华也是无奈。
李振华决定先不管他了,反正這时候還沒正式开工的时候,還有時間。
也沒去征求其他两人的意见,李振华启动车子就往回赶。
“悠悠的唱着最炫民族风……”
开车经過县城广场的时候,广场上传来大爷大妈跳广场舞的音乐。
郭书贵也被音乐吵到,本来就烦躁的他听了這闹心的音乐,情绪更加糟糕。
也正巧他们的前面发生了堵车,李振华也只能慢慢悠悠的开车从广场边上经過。
人在越是当时解决不了某事的时候,越是想要解决他。
就在郭书贵即将暴走的时候,从他的旁边的人行道上,走過去了一個人,這人還在大声的說着什么。
前面的路通了,就在李振华刚要开车走的时候。
郭书贵从副驾驶上弹了起来,不应该說只弹了一半,他就被安全带固定到了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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