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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八贤饭店叉烧包案【求收藏】

作者:皮常山
八十年代的南澳市区。

  依旧是葡式建筑占主流。

  白色的大理石石柱。

  雕刻着圣象、十字、荆棘的门脸屋檐颇为精致。

  傍晚,正是八贤饭店上客的時間。

  八贤饭店位置一般,但店裡的招牌叉烧包属实是一绝,加上店裡的虾饺、壹品虾皇粉、牛肉球、焗葡国鸡、非洲鸡味道也很正宗。

  生意一直不错。

  老板郑某夫妇开店很上心,极为注意菜品质量。

  夫妇两個经营生意之外。

  最大的爱好就是赌钱。

  两人有個好友兼赌友黄某。

  三人经常一起赌钱,通常是打麻将,有时赌沙蟹。

  郑某牌运不佳频频输钱,欠了黄某大笔赌债。

  黄某屡次上门讨债。

  后因郑某欠赌债不肯偿還导致杀机。

  黄某直接将八贤饭店老板连员工全部杀死。

  并将尸体放入机器打碎。

  做成叉烧包售卖。

  此案一出。

  整個南澳市人心惶惶,市民很久不敢进店买叉烧包吃。

  最后此案以黄某在狱中自杀身亡结束。

  ········

  某晚饭店收工后,

  黄在饭店内与老板郑夫妇及厨师聚赌玩麻将,郑妻的九姨陈某在旁观战。

  黄某待着副金丝眼睛,神情颇为严肃。

  面前的杯子下放了两千块。

  钱不多,這是他的自信。

  对面的郑某虽然是自己的老熟人。

  但黄某却沒有丝毫放水。

  赌桌上面无父子。

  這是他一贯的宗旨。

  三圈下来。

  郑某夫妇還有饭店大厨都已经是大汗淋漓。

  衣服都被汗湿了。

  黄某捏着一张八万冲着三人笑吟吟道:“三位,我可又要胡牌咯,哈哈哈。”

  郑某显然已经输红眼了,乱了方寸。

  這也难怪。

  他面前的三万块。

  和老婆面前的五万块早就输光了。

  這把为了翻本。

  他甚至口头向黄某借了十万块才把牌局继续打下来的。

  好不容易就要胡牌,难道又被黄捷足先登了?

  啪

  一声脆响。

  “八万!!”

  黄某沒有丝毫拖泥带水。

  “糊了!”

  牌桌上除了黄某自己,其他三人已经面如死灰。

  郑某夫妇连本带借條一共输了十八万。

  大厨输了两万多。

  這都不是小数目。

  特别是郑某夫妇输的十八万。

  他们手上這家八贤饭店抵押出去也不過是十一二万的价格。

  這三圈麻将几乎是把全部家当都输了。

  郑某先开口了:“黄哥,這钱,我們肯定還你。”

  這么多年的朋友,郑某对黄某的性格一清二楚。

  但凡关系到赌债的,根本沒有情面可讲。

  “对啊对啊,黄哥,我們饭店在這,你不用怕我們不還钱。”

  郑妻连忙接话。

  “好,阿郑我們都是好朋友,這样,你们這次借的十万,加上上次借的八万,一共十八万,我也不讹伱们的,一年之内還清,否则就把饭店抵给我。”

  黄某大战得胜。

  敞开衣襟,挥着手裡的一沓现钞不停扇风。

  “一言为定,黄哥,年底還不上钱,我們就把饭店抵给你。”

  ——

  接下来的每個月。

  黄某都会到饭店讨债。

  但每次都被郑某夫妇拒绝。

  案发当天。

  黄某找了新厨师和一班伙计到饭店门口要求上工。

  郑某再次拒绝,两人大打出手。

  郑某叫嚣:“還乜X嘢呀?你又冇借据。”(還什么呀?你又沒借据。)

  双方不欢而散。

  案发当晚。

  黄某身穿雨衣潜入饭店后院。

  使迷药迷晕饭店众人。

  将众人全部绑起来放在院子裡。

  黄某用水将几人泼醒。

  黄随手捡起台上的啤酒瓶,击碎瓶底成为一個半截断开的利器,一手掐住站在身旁的郑某小儿子),用碎酒瓶顶住他的颈部,喝令众人不得出声。

  虽当时郑林一家及厨师共9人在场,但由于都被绑住,加上独子在黄手上,各人均不敢妄动。

  此时,郑妻突然发难,大声呼喊并欲抱起其子,黄一個箭步冲上,用碎酒瓶刺向郑妻颈部,郑妻倒地。黄于是狂性大发,接着用酒瓶刺死或徒手勒死余下各人。

  黄用花了8小时将尸体碎尸肢解,用店内的电动绞肉机打碎。

  取了部分碎肉做成了叉烧包。

  其余放入两层的黑色胶袋内,逐袋弃于垃圾箱。

  最后一场戏。

  特写镜头。

  夜黑凤高,八贤饭店院内。

  放着一台一人高的绞肉机。

  一個穿着雨衣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忙着调试机器。

  院子裡七零八落的放着一個個黑色大塑料袋。

  院子一角。

  穿着花裙的郑妻被绑得结实。

  嘴裡塞着棉布。

  两眼无神。

  一点声音都沒有。

  显然是吓傻了。

  身材高大的黄某正在把肉块放进绞肉机。

  突然疯批一般转身跳到郑妻面前。

  面目狰狞,眼珠凸起,状入恶鬼:

  “听话点儿!我告诉你了,听话点儿,我不想杀你的,我不想杀你的,你为什么不听话?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听话?”

  “你是不是想偷偷报警?啊?该死,该死!”

  “我让你给我当老板娘,你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

  “我不会让警察抓到的,警察别想抓到我們,我每次都做的很干净的,你那么可爱,我想放過你的,我真的想放過你的,我不想杀人了,本来不想杀人的。”

  姜瀚文掐住王小鹿的脖子不断嘶吼,王小鹿起初還有力气摇头,后面只能拼命扒着姜瀚文掐在脖子上的手,脸涨得通红,用尽全力干呕。

  忽然,姜瀚文猛地松手,王小鹿倒在地上捂着脖子撕心裂肺的咳嗽,涨红的脸蛋眼泪和鼻涕一起留下。

  這可怜的女人自以为逃出生天,贪婪呼吸着难得空气的她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经朝她高举起了斧头。

  几斧头砍下去,鲜红的血液喷洒在雪白的墙面,一個花儿一样的生命就此逝去。

  “咔!”

  王胖子声音响起,坐在旁边抽烟的小矮子和站在窗边望风的瘦高個回头,大家‘啪啪啪’鼓起掌来。

  姜瀚文往左右歪了两下头,放下手上染着红色液体的斧头,朝王小鹿伸出手。

  “脖子疼不,我给你拿冰袋?”

  把王小鹿拉到一边椅子上,姜瀚文从兜裡掏出几张蜷缩着的皱皱巴巴的卫生纸,递给王小鹿。

  王小鹿看到這纸的时候僵硬了一下,還是接了過来。

  “不用,不疼的。”

  姜瀚文点点头,倒是一边王胖子拿了一堆东西给自家妹子,顺便把冰袋塞进自家妹子手裡。

  “哥,我真不疼,现在這天拿冰袋敷我脖子很冷的,好不好。”

  “别给我扯,我知道要演出真实感,不疼就你那演技能演的跟真的一样?”王胖子立马回怼。

  王小鹿立马给了王胖子一下,小心看了姜瀚文一眼。

  姜瀚文非常有眼力价的去了卫生间,他身上還溅了不少红色液体呢。

  “王棒槌,你今天是不是吃多了,敢拆我台?”见周围沒人,王小鹿死死瞪着自己的哥哥。

  “不是,你這丫头咋不识好赖呢?哥這是关心你呢,以后别再外面叫我這個外号,多丢人。”

  “你還知道丢人,”王小鹿气的還沒回复的脸又红了起来,“我都给你說了不疼了,你当着姜哥面嚷嚷啥,整的像是怪罪人家一样,還有!真沒给我掐疼,人姜哥专业影视学院毕业的,這点儿把握沒有么!”

  “我那是,我那是……”

  “啥?你大点儿声,就我們两個人,我刚刚沒听清。”

  王胖子见自家妹子羞羞答答的,有些无语,到底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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