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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之长孙举家路 第30节

作者:未知
第42章 小白太子 为了显得正式,?到了县城,李均竹就带着李均凌去了县城北街准备拜师礼去,兴许是還沒過完年的缘故,?這街上的人不少。 两兄弟双手提了不少的东西,正准备往苗方家赶,?一家客栈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裡三层外三层的被围着。 在李均竹的严厉眼神下,?跃跃欲试的李均凌垂了脑袋打消看热闹的心裡,闷闷不乐的跟着兄长准备走开。 哪知人群中突然传出来一個很年轻的声音,正大声的争辩着什么,?话语中提到了好几次陈先生的名字。 停下脚步,?李均竹转身朝人群裡挤去,?临了還不忘踢了一脚還在碎碎念的李均凌,?等好不容易挤了进去一看情形惊的李均凌连糕点被挤扁了都沒发现。 這人群裡又两拨人,?一边看样子应该是客栈的掌柜,?另一边是一個看上去年纪十七八的少年。 這少年身穿的绸缎衣衫,?衣襟都被拉开,漏出了雪白的中衣。 他两只手只是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嘴裡不停說着;“等我找到陈先生我就付你们银子,?你们怎可如此无礼。” 另一边一個掌柜打扮模样的中年人冷哼一声;“你都找了几日了,也沒见找到,?穿的人模狗样的想在我店裡骗吃骗喝,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們金源楼是什么地方,拔了你這身衣裳抵债都是便宜你的。” 少年急的满头大汗,求救的眼神看向人群;“各位乡亲,有谁知晓陈弘深先生的住处,?若哪位帮我找到,我定有重赏。” 人群裡都是讥笑声;“你先把住店钱结清,再来骗人吧。” 李均竹却肯定了此人肯定跟陈先生关系匪浅,世人都只知陈先生却极少人知晓其全名,這能知晓全名的恐怕全是亲友。 看就是個骗吃喝的,李均凌觉得无甚看头,刚想拉着大哥离开,哪想一瞬,怀裡就被李均竹塞满了刚买的糕点。 “掌柜的,慢着,不知道這位公子差了贵店多少住宿银子呢。”李均竹上前一步,淡然一笑,朝着掌柜的拱手。 朝店裡的小厮们摆了摆手,看人退到店门口了,掌柜的才笑容可掬的盯着李均竹;“這位公子共欠小店六两银子,不知這位小公子是否要替這位公子付账呢。” “掌柜的数数,可够了。”李均竹从荷包了倒出几锭碎银子,估摸了下,就递给了一直抱着双臂的掌柜。 “哟,這可足六两了,小公子仁义。”一看李均竹真的掏银子了,掌柜的谄媚的笑着,迅速的接過了银子,放在手裡颠了颠。 “小子,今日你這是走了好运,有這位小公子为你解围,否则你恐怕要换個地方骗吃骗喝了。” 只瞟了一眼這少年,掌柜朝周围热闹的人群拱了拱手,带人退回了店裡。 看這热闹這么快就沒看的了,人群裡咦的一声,沒一会就散了去,只留下他们三人還站在门口。 這少年一边整理着衣襟,双眼亮晶晶的盯着李均竹,开口竟是:“看来,小兄弟也是行走江湖之人,侠义在心,不如我們结拜为兄弟如何?” 哭笑不得的李均竹不知道這又是遇到了個什么人,只能无奈的开口谢绝:“多谢兄台的好意,我只是听闻陈先生之名,這才出手。” “你们真的知晓陈先生住在何处,我在這县城裡都转了好几日了,都沒人知晓。”少年喜出望外的抓紧李均竹的肩膀,连衣衫也不整理了。 被抓紧的双肩传来一阵疼,可他眼裡却突然看见一抹明黄从眼前闪過,定睛一看,李均竹确定這少年的中衣衣襟上绣着個黄色的符号。 這天下能用明黄的除了皇帝就只有太子,在联想這陈先生告老還乡之前可不是太子太师嗎。這少年是太子,心裡咯噔一声,李均竹呆若木鸡的立在当场。 看自己摇了半天,对面的人竟傻了,這少年生怕是自己手劲過大,连收回了手,不好意思的在身上搓了搓:“对不住,我忘记了我們习武之人手劲很大。” 稳了稳心神,李均竹微微一笑:“是我想其他事分心了,公子勿怪,敢问兄台名讳,与陈先生是何关系。” “我姓季,长恒是我的字,兄台叫我长恒即可,此次只是只是路過前来拜访陈先生,那知在這客栈裡被盗了银子,才有今日一事。” 挠了恼脑袋,似乎是思虑了半晌,季长恒才又开口道:“我是从都城裡来的,陈先生是我的老师。” “我叫李均竹,我還未取字,你叫我均竹即可,這是我弟弟李均凌,我是傅先生的学生,按辈分我恐怕要叫你一声师叔了。” 心裡确定了了此人就是太子,李均竹只是笑吟吟的回答。 “傅先生,什么?你是傅长卿的学生?”季长恒吃惊不小,沒想到那個都城裡那個又狠又沒個正行的人竟收学生了。 看這裡人来人往的不方便說话,李均竹干脆邀請季长恒到附近的苗方家详說。 欣然同意前往的季长恒一点都沒有担心自己是不是被骗了,听对方說起傅长卿,更是全心全意的相信了此人,他一直记得父皇說過的,這朝廷裡唯一能相信的人就是傅长卿。 一路上季长恒才给两人讲了自己一路从都城到昆山县的艰难历程,他从都城出来,本意是拜师学武,成为打遍天下的高手,可哪知银子花了不少,遇到的都是骗子。 想起陈先生說過要回乡探亲,他才忙不迭的赶来昆山县,那知晓在客栈裡住了几日,陈先生的宅子沒找着,把县城裡的武馆都逛了個遍。 一听這個大哥也是习武之人,李均凌顿时大感遇到知己,把礼品全塞给李均竹,拉着季长恒就兴致勃勃的聊了起来。 两人一见如故,聊的热火朝天,李均竹听了半天,這两人聊的竟是话本子裡的招式。 额角再度跳了跳,李均竹双手都被占住了,否则真想狠狠揉一揉额头,這两人真的就是中二少年,這位太子看年纪怎么也得十七八了。 哪裡有一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派头,而且看他說起话本子来,一套一套的,這平时在宫裡都看了些什么啊。 還好苗方家已经到了,否则两人恐怕要当街比划起来了,丢下二人,李均竹快走几步。进了门去,果然见尤冰安正在前院裡练着剑。 见李均竹带着两個人走了进来,她也沒有停下来,而是直到最后一式收招,擦了擦汗,才看向李均竹。 “這是我二弟,均凌,這是陈先生在都城的学生。”李均竹用手指了指神采奕奕的两人,干笑的继续說道;“恐怕你今日要教两個人了,這位从都城来的公子姓季。” 一听姓氏,尤冰安就知晓此人定是宫裡之人,眉眼闪动了一下,疑惑的看向李均竹,怎么這家伙又和宫裡的人搅在一起了。 耸了耸肩膀,李均竹意味不明的說道;“北街上遇到的,那就辛苦尤姑娘了。” 看二人已经围了上去,李均竹快速的把礼品放在石桌上,大步流星的就跑开了,远远的只能听到身后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苦笑不得的李均竹只能希望尤冰安看在皇室的面子上,不要暴跳如雷,否则以后二弟的日子恐怕难過了。 到实验的屋子裡找了一圈,却沒发现苗方,這让李均竹很是意外,只能绕到后院他的房间,推门一看人果然瘫在床上。 走上前去,当沒看见苗方郁闷的脸色,李均竹笑嘻嘻的问;“你是被尤姑娘揍了么?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看李均竹进门就打趣自己,苗方翻身从床上下来,坐到窗前的圆桌旁,给自己倒了壶冷茶,才开口:“你說我上一辈子怎么不学化学呢。” “现在這個水泥我搞了好久,都沒成功,還說什么为国为民,现在我只能做点擦脸的,什么都做不了,真是太沒用了。” 看他是为了此事苦恼,李均竹收起玩笑的心情,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从怀裡把早就捂热的书掏了出来,递给了满脸苦闷的苗方。 “看看吧,或许对你有帮助。”也给自己倒了杯茶,李均竹静静的等着苗方翻开书后的表情。 果不其然,沒几分钟,苗方震惊的抬起头来,指着這本书就說不出话来了。 在仔细翻看了书裡的內容,看了看封皮,他才肯定的說:“這不是這個时代的书,也不是前世的书。” 点了点头,李均竹才把自己手裡有空间的事情告诉了苗方,他觉得现在借這個机会正好,以后就可以让苗方光明正大的看這些书了。 你你你了半天,苗方都不能說出一句话来,而后他突然发出一声哀嚎;“這老天爷怎么如此不公平啊,你看你,這個世界家庭幸福,還有個作弊利器在手。” “我呢?穿成個女的,一来還差点嫁人了,最后家裡還把我给卖了,我前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李均沒有理他,知道他只是发了发牢骚,果然,只是這么說了两句,苗方就又开始兴致勃勃的看书去了,看他一时半会看不完,李均竹干脆找了另一边靠窗的躺椅躺下,翻了本书瞧了起来。 好一会前院裡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接着是李均凌大呼小叫的喊声,苗方才大概的翻看了一遍,又灌了碗凉茶下肚子。 虎视眈眈的盯着李均竹:“你這空间裡這样的好东西,還有多少。” “沒仔细看,我都是看些關於科举治国的书,這些发明创造的,我也看不明白啊,有机会你进去自己找去。”头都沒抬,李均竹慵懒的說道: 第43章 不太平的路 得了书的苗方,?几乎沒做停留,夹着书就直奔试验用的屋子裡去了,只留下李均竹一人哭笑不得的转悠着回到前院。 前院裡李均凌正蹲在石凳上,?嘴裡大呼小叫的给季长恒呐喊助威着,专注的连李均竹走近身前都不知晓。 放眼望去,?院裡的两人正“激烈”的打在一起,?季长恒衣衫下摆塞在了腰带裡,?双手握剑神色严肃的挥着。 而尤冰安并未使用软剑,单手舞着一把短剑,神色轻松的拆着招,?每次季长恒堪堪错過进攻的机会,?李均凌都可惜的大叫,?恨不得跳脚自己亲自上前。 扫视了圈院子裡的围墙,?李均竹敏锐的发现這院裡那棵,?尤冰安暗器射過的大树上,?正厅旁的屋檐上,?隐隐约约的出现好些浓重的阴影。 从他们三人一路到了苗方家,李均竹就隐隐感觉几人身后坠着好些“影子”,现在看来果然不假,?這季长恒可不是一個人出都城来的。 再看尤冰安的短剑,李均竹敢肯定,?她也是担心泄露自己的身份才改用短剑的,他可是看過她杀人的,那干净利落的样,可不是现在這种见招拆招的打法。 “不打了,不打了,今日是遇到世外高人了,?晚辈认输了。”喘着粗气,季长恒匆匆收招,连连摆手,接過李均凌递過的茶水一饮而尽。 “那行,今日到此为止,那個谁,你明日申时前来,過时不候。”尤冰安收了招,气息平稳的站在原地,指着李均凌吩咐。 “至于你,底子不错,在外行走也足够了,以后勤加练习,我也沒什么好教的。”嘱咐完李均凌,尤冰安轻飘飘的指点了季长恒几句,而后就拱手退回后院去了。 摇了摇头,李均竹领着一头雾水的二人,离开了苗方家,這尤姑娘无论对着谁,這性子都是一如既往。 “诶呀,瞧我這记性,這陈先生的别院是在云城郡,他只是回昆山县访友罢了,现下早回别院了。”直到走出巷子口,李均竹才恍然想起,這半下午的,都沒說陈先生的事。 一听陈先生早已离开此地,刚還眉飞色舞的季长恒,耷拉着眉毛,活像一個无家可归的孩子。 叹了口气,李均竹才忍俊不禁的接着說道,“過几日我就要返回郡城的府学,季兄可愿与我一同前往。” “那太好了,你也别叫我季兄了,叫我长恒,我們习武之人在外行走,能遇到均竹兄两兄弟這样的爽快人,真是我之幸事。” “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到时,等你们到了都城,我也当尽地主之谊。”哈哈一笑,季长恒豪迈的随意拱了拱手,甚至還伸手拍了拍胸口。 “均竹,借我一身衣衫,我衣衫全典了,均凌我跟你說...” 看着又凑头聊在一起的两人,李均竹再次对远在皇宫的开文帝产生了深深的佩服,到底是怎样的一個爹能培养出這么一個人话痨,自来熟,又单纯的太子。 直到季长恒在李家宅子裡住了几日,李均竹被问了无数個問題之后,终于知晓该怎么与這人相处,那就是選擇性失聪,或者就是指着李均凌;“问他去。” 都城皇宫,御书房。 宽大的金色龙案后大马金刀的端坐着一個温文尔雅的中年人,右手握着毛笔在面前的奏折上刷刷的写着,左手虚放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点着。 直到宽大的紫檀木门被从外面推开,他才放下写字的笔,转了转手腕,笑意盈盈的看向下面弯腰举着奏本的太监:“恒儿有消息了?” “回陛下,奴才刚才收到暗卫的快报。”奸细的嗓音想起,太监来福恭敬的举着信走上前去。 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开文帝看了会,也忍不住扶额笑了起来。 “你派人告知子良,太子去陈先生处了,陈先生年迈,朕就把长恒交给他了。”想了想,开文帝又补充道;“长恒身边的那個李均竹你们也注意些,作为子良的学生,恐怕也不是简单之辈。” “奴才遵命。”弯着腰来福倒退着出了御书房,脚步匆匆的办差去了。 而房裡的开文帝,提笔在李均竹的名字上重重划了個圈,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不知,你会不会和你老师一样,让人捉摸不透,能让人全心全意的相信,有时候又很不得杀之而后快。” 马车裡,告别了家人的李均竹带着季长恒,搭上了去往云城郡的马车,沒了李均凌跟他一唱一和,季长恒只能百无聊赖的拿话本子打发時間。 才走了二天,话本子看完了,一到马车休整的時間,季长恒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马车,捡了個树枝比划了起来。 李均竹站在旁边,百无聊赖的揉着腰,不知這苗方的橡胶轮胎何时能问世,這时候的马车可真不是人坐的,又闷又颠。 看人越比划越远,李均竹追前几步,刚想提醒他不要走得太远,突然后边的树丛裡站出来個人,手持着弓箭正瞄准着季长恒。 情急之下,李均竹大喊一声;“蹲下。”捡起手边看到的小石子就砸了過去。 石头沒砸中树后之人,可也影响了他的准头,季长恒沒有蹲下去,只是转头来看李均竹,這箭就擦着他的头发飞了過去,插入了前面的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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