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夫君,我們造小孩吧
王悍很想打电话报警,這裡有人强抢民男。
可无论他再怎么不情愿,都无法更改沈凌秋的意志。
临近天黑之前。
沈凌秋特意安排了两個光膀子的彪形大汉,伺候着他穿好衣服。
天黑之时。
土匪寨内一片欢声笑语,外面甚至還飘来了一阵肉香。
“哈哈哈,好久沒吃肉了。”
“听說大当家的为了這次婚礼,把咱们断头崖山寨的好东西全都拿回来了。”
“還不止呢,大当家的担心兄弟们吃不好,下午特意去山裡打了一些野味回来。”
“可惜了,那头老虎被大当家的打怕了,看到她就跑,根本沒机会抓。”
听着门外的议论声。
王悍不禁愣住了。
能吓跑老虎的猛人?這個便宜媳妇,手段很硬啊。
不一会儿。
两個衣衫破损的沧桑妇人走了进来,对着王悍鞠了一躬,“姑爷,大当家的在等你呢。”
“知道了。”
事已至此,反正也跑不掉了。
王悍便想着先把眼前的婚事糊弄過去,他就不信,古代女子還敢来一個霸王硬上弓?
“想办法取得沈凌秋的信任,而后逃离山寨,从此天高任鸟飞,哈哈哈……”
王悍心裡想着,“沈凌秋,想把我留在山寨当土匪,做梦去吧。”
有了目标以后。
王悍对什么事都表现的格外积极。
不就拜個堂嘛。
体验一把,就当成穿越福利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王悍精神抖擞的跟着沈凌秋走完了简单的拜堂流程,任由沈凌秋牵着,走回了木屋。
“夫君,先委屈你一会。”
沈凌秋对身份的转变沒有任何不适应,显然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待会我让祥林嫂送些肉汤给你。”
說完。
沈凌秋便出门了。
面对山寨内的土匪,沈凌秋丝毫不把自己当個女人。
行事作风,也都跟個穷凶极恶的土匪毫无二致。
甚至,一言不合,直接抬脚将一個要闹洞房的小土匪踹飞。
王悍坐在木屋内,侧耳聆听外面传来的动静。
可惜门外有人守着,他根本沒机会逃跑。
等了沒多久。
彦喜便笑眯眯地端着一碗肉汤走了进来,“状元郎,啊呸,你瞧我這张嘴。”
“姑爷,這是大当家特意留给你的山羊腰子,你身子太虚了,多补补。”
几天下来。
王悍着实沒吃過一顿饱饭。
看到碗裡飘着油星的肉汤,以及煮的不甚雅观的山羊腰子。
王悍也沒多想,端起来便是一阵狼吞虎咽。
上好的食材,往往只需最简单的烹饪。
一碗水煮山羊腰子,只是放了点粗盐而已,吃起来却是喷香扑鼻。
“古时候被称之为人杰地灵,沒有经過现代化学物品的污染,一切食材,绝对都是绿色纯天然。”
王悍连汤带肉,一股脑吃的干干净净。
完了還意犹未尽的品评道:“虽然现在的大乾朝,对应不上后世歷史上的任何一個朝代。”
“不過這裡的一切,還都保持着原始的状态。”
“作为断头崖山寨的压寨夫君,以后每顿能来上一碗水煮山羊腰子,貌似也不错。”
說着說着,王悍忽然觉得浑身燥热无比。
就连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怎么回事?”
王悍還以为补過头了,连忙跑到木床上躺下。
這时候,外面的喧嚣声已经散去。
看样子,這场婚宴已经走到了终点。
正把持不住,准备冒险动用五姑娘解决燥热时。
忽然……
“你们去吧。”
沈凌秋清冷的声音响起,“记住,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過来。”
“是,大当家的。”
守在门口的两個土匪,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走远。
咯吱。
木质的劣质大门推开。
沈凌秋穿着一身干净的紧身劲装走了进来。
“夫君,我們造小孩吧。”
沈凌秋两颊绯红,再次恢复成了小女儿的形态。
一会儿高冷,一会儿又跟個萌妹纸似的,王悍都有些分不清,究竟哪個性格才是真实的沈凌秋了。
窸窸窣窣……
王悍身体燥热无比,双腿纠缠在一起,忍的十分辛苦。
而沈凌秋则是脱去了外衣,噗的一声吹灭了灯光,躺在了王悍的身侧。
“夫君,我知你心中不愿,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沈凌秋躺在王悍的身侧,絮絮叨叨地說道:“青云十八寨,磐石山寨一直觊觎我們断头崖的地盘。”
“若非他们忌惮我有些实力,早就攻打上来了。”
“硬的不行,他们竟然从内部瓦解我們,這两天,又有好几個兄弟下山,投奔磐石山寨去了。”
“夫君……我……唔唔唔。”
王悍着实忍不住了,一個转身,将沈凌秋压在身下。
“别說了,不是造小孩嗎?来吧。”
王悍的一张大嘴,豁然盖住了沈凌秋,让她沒有再說话的机会。
“放肆!”
沈凌秋怒从心起,膝盖一弯,王悍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腾空而起。
咣当。
砸到地上,小腹处传来的疼痛感,让王悍一下子清醒了。
“妈的,你干什么?”
王悍脸色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下手真狠呐,差点把他的十八厘米撞成两截。
“你干什么?”沈凌秋坐直身体,冷冷地注视着地上的王悍。
“是你說的造小孩,怎么,想反悔?”
王悍捂着肚子,艰难起身,坐在了旁边的板凳上。
就這一会儿功夫,他已然大汗淋漓。
“造小孩不是這样的。”
沈凌秋面色缓和了几分,“我听人說,男人和女人睡在一张床上,便会怀孕生小孩。”
我尼玛。
王悍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看不出来啊。
沈凌秋這個女土匪,内心单纯的跟一朵白莲花似的。
他无法理解,這样的女人,怎么会上山为匪,還混成了大当家?
“随你吧。”
被沈凌秋踹了一脚,王悍内心的燥热全都散去了。
他也沒了乱七八糟的心思,捂着肚子回到床上,挺直身躯,一脸的幽怨之色。
“抱歉。”
沈凌秋嘟哝双唇,正要关心一下王悍的伤势。
木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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