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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人人觊觎漂亮小寡妇9

作者:清机令
柳漆惊讶的收拾碗筷,想到昨天三個生意人遭遇的可怕事件,心中紧张,起身想去看看怎么回事。

  细白的指尖拉开门栓,他正要推门而出,脑海中忽然闪過一個画面。

  一只苍白瘦削的手拿着黑布遮在他眼前,粗重又极具侵略性的呼吸渐渐贴近耳边。

  柳漆身形晃了晃,脸色瞬间白了。

  被遗忘的记忆终于清晰起来,昨晚就在這個位置,有人欺辱他。

  恐怖又让人沦陷的触感仿佛重新在身上点燃,他惊呼一声缩回手,整個人都懵了。

  他和那個脸都沒见過的男人亲了,還、還被抱到床上,脱下衣服……

  天啊。

  一切都像是梦一样,到现在都模模糊糊的,他难以置信因为自己怯弱,害怕被村裡人嘲讽偷汉子,就和贼人做了那样伤风败俗的事。

  他太沒用了。

  村裡一直的教育都是遇到歹徒宁死也要保存名节。

  怕死的话,为什么不能大声喊叫击退贼人?明明江裔就在隔壁,江裔不会乱說的。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事,這样侮辱的举动他除了恐惧却沒有反感,后面连挣扎都沒有了。

  怎么能這样不知廉耻,亡夫的牌位還在屋裡呢。

  柳漆脑袋裡乱糟糟的,眼尾溢出眼泪,即便沒人知道這件事,他以后也沒法再面对江家的列祖列宗和亡夫了。

  瘫软的坐到床上,心中涌出无边的后悔和无助。

  坏了名节的寡妇,還有资格再侍奉亡夫嗎?

  他难受的低着头,瘦弱身体轻颤着,几乎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也完全猜不到对方是谁。

  那個人太陌生了,如果是同村的不应该认不出来,可是最近山路封了,根本沒有他不认识的外来者。

  想着想着,柳漆慢慢睁大眼睛。

  那贼人在脱掉他衣服之后,好像一直在摸他……不,冷静下来想想,比起想侮辱,那人更像是想找什么东西。

  如果真是這样,那個人一开始偷看他洗澡,后来又把他衣服拿进屋就有原因了,或许是衣服上沒找到,才惦记着从他身上找。

  后面的事情沒印象了,也不知道找沒找到。

  柳漆心中慌了神,总觉得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绝对不能轻轻揭過。

  他立刻脱了衣服,低头不断在自己身上摸索。

  究竟是什么?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相比起這個东西,痛苦的失节仿佛都沒那么重要了。

  低头不断在身上摸索,柳漆努力回忆着那人的动作,又拿着小镜子对着后背照。

  上半身沒有,他又慌慌忙忙的脱了裤子,露出两條纤细的腿。

  此刻腿上的红晕仍然沒消除,他一眼看向黑色内裤边缘,那裡颜色最粉,也是被刺激最多的地方。

  是在這嗎?

  柳漆抿着唇坐到椅子上,抱着膝盖不断在皮肤上寻找,直到他在腿后的内裤边缘看到一点猩红。

  像一條线,又像是一撇一捺,应该是字。

  他以前沒见過,或者說根本就沒注意過,无法确定是本来就有的,還是那個男人写上去的。

  柳漆呼吸停了半拍,心脏在胸腔剧烈跳着。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弯下腰去,指尖拨开内裤边缘,去看裡面被包裹着的软肉。

  白腻的皮肤上,出现两個格外显眼的字。

  江慎。

  “江慎?”柳漆意外极了,喃喃重复着,只觉得非常熟悉,连心脏都颤了颤,难以言說的感觉充斥全身。

  江慎是谁?贼人的名字嗎?

  不对,江慎好像是亡夫的名字。

  柳漆一愣,忽然意识到這個重要的問題,他居然连亡夫的名字都不太记得了,有了江慎二字提醒,也半天才能勉强想起来。

  即便是悲伤過度失去了一部分记忆,這也太离奇了。

  甚至他再往深了想,江慎的相貌,性格,工作,爱好都是什么?

  完全不记得了。

  意识到這一点,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只觉得记忆乱七八糟的,原本理所当然的一切变得格外生疏,明明以前根本沒觉得自己忘了的。

  周围熟悉的东西此刻变得陌生起来。

  他顾不得還沒穿衣服,震惊的在屋中转了一圈,从裡到外迅速翻了一遍,不放過任何角落。

  最后他诧异的发现被子只有一张,碗筷只有一副,衣柜裡只有他自己的衣服。

  家裡到处都是他独自生活的痕迹,唯独沒有亡夫的半分影子。

  還在守孝期,东西就扔的這么干净嗎?

  柳漆震惊极了,匆忙地跑到小厅前,眉头紧蹙看着那小小的牌位。

  片刻,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将牌位拿在手中,以恭敬的姿势仔细低头查看。

  正面刻着江家江慎,他咬紧牙关翻到反面,上面刻着死亡日期。

  亡夫的头七沒過多久,可牌位上的死亡日期分明是半年前。

  半年前……他還沒嫁過来。

  柳漆顿时毛骨悚然。

  巨大的刺激让他单薄的身形晃了晃,太多难以置信的事一股脑涌进来,他眼前一黑晕了過去。

  与此同时,门外热闹极了,小半個村子的人都聚了過来。

  就在昨天晚上,村长卧室居然闹鬼了,大半夜紧锁的门内出现密密麻麻地脚步声,村长本来還以为是贼人,连忙爬起来开灯,却发现了一屋子的泥脚印。

  是真的一屋子,从地上到墙上,甚至蔓延到了天花板上。

  村长向来守旧迷信,见状更是吓得将大家喊了起来,几人合计了一番,這才知道三個外来者昨天下午经历了鬼打墙。

  两件事加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三個外来者尤其重视闹鬼問題,今天一大早便主动請缨,询问广大村民有沒有遇到怪事。

  让他们意外的是,向来态度冷淡的江肆居然主动跟他们一起過来。

  几人都有点怕他,好在江肆远远站着一言不发,刚好有他在村民也更配合一些。

  于是李青几人趁机挨家挨户敲门问,顺便偷偷看一眼院裡是否有异常。

  经過一番询问,昨晚出事的人家還真有不少,二顺子在诊所裡看到重重黑影,张大娘在家裡发现饭菜消失了一道,最恐怖的是靠近田野這几户,几乎家家都闹了鬼。

  闹鬼這么大的事引起了村裡人重视,很快村民越聚越多,最后一起来到柳漆家门口。

  看着眼前偏僻清冷的小院,村裡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张大娘更是大嗓门笃定道:“柳漆家是最靠近田野的人家了,肯定会闹鬼。”

  “对啊,尤其他還在守孝,跟死人有关简直太危险。”

  “好在都是小打小闹。”

  “不一定,沒看越靠近田野越严重嗎?江裔家院子裡堆满了泥巴,搞不好现在柳漆屋裡全是泥。”

  众人說的热热闹闹,结果敲完了门,裡面一点声音都沒有。

  奇怪,也沒人看到柳漆出来啊。

  李青三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担心起来,心神紧绷着正准备使劲再敲,就听到裡面咚地一声,好像是桌椅打翻的声音。

  嗯?

  這個节骨眼上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几人顿时高声喊起来:“柳漆在家嗎?”

  這下裡面丝毫声音都沒了,连开门声和脚步声都沒有。

  众人一時間不知道该怎么办,守孝的小寡妇若是真被這么多人闯了房间,无论他在屋裡什么样,名声都彻底坏了。

  這些灵异事件虽然吓人,但都不是什么大事,再怎么严重也不会要命,就算柳漆在裡面晕了也不该這么多人进去。

  可柳漆又沒有亲人在,谁进去比较合适?

  正想着,江壮忽然急吼吼道:“不开门肯定是出事了,我們快撞破院门进去。”

  此言一出,好几個大汉附和他:“对啊,還在這拖延什么啊!”

  他们嘴上着急,眼底却露出掩饰不住的兴奋,恨不得现在就领着大家冲进去,直接闯到美貌小寡妇的床上。

  结果话音刚落,人群裡传来砰地一声,为首的江壮直接被人踹飞出好几米,连惨叫都沒发出来就趴地上晕過去,看姿势肯定是骨折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呆滞了。

  江肆眼底满是戾气的走到院门口,時間紧张,他极力控制着继续暴打的冲动,冷声道:“都滚。”

  他在村裡积威已久,沒人不怕他,更何况他刚才直接将江壮踹成那样,大家都吓到了,刚才撺掇进屋的几人更是二话不說转身就跑。

  其他人也连忙散了,就连李青三人也不敢在停留,不知道江肆怎么就突然生气了。

  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快,此刻距离裡面传来声音也才過去几十秒。

  眼看着众人都散去,江肆不让其他人进,自己却趁着沒人看见,一個翻身进了柳漆院子。

  刚一进院,他就和从栅栏翻进来的江裔碰了個照面。

  两人都看到对方眼底的凶戾。

  江肆骂了一声,他们难得默契的沒浪费時間打仗,着急的往屋跑。

  裡面沒插门栓,屋门被瞬间拉开了,两個大小伙子炮弹似的冲进去。

  等看清了裡面的情形,他们动作一顿,浑身血液轰地朝脑袋上涌,一切凶狠都化为无措。

  昏暗老旧的房间内,一具白生生的身子侧躺蜷缩在地上,背脊宛如一块精心雕琢的无暇美玉,从蝴蝶骨到腰窝美到极致,勾勒出靡丽色气的弧度。

  比起灵异事件现场,這裡更像是幽禁金丝雀的小黑屋。

  明明是来救人的,可此刻两個愣头青看到這一幕,硬是臊得满脸通红。

  桀骜如江肆也完全反应不過来,呆愣着移不开视线,更别說江裔了,那点朦朦胧胧的臆想轰然入脑,冷峻的面容彻底崩塌了。

  偏偏就在這时,柳漆轻哼一声慢慢地睁开眼睛。

  视野逐渐变得清晰,各种乱七八糟的线索横在脑海,就在他還在发懵的时候,看清了门口两個高大英俊的青年。

  江裔和江肆。

  他们怎么进来了?柳漆懵懵懂懂的想起身,随后动作顿住,奶白的肌肤彻底红透了。

  他沒穿衣服。

  柳漆呆滞了,难怪他们两個表情怪怪的。

  所以他就這么光着大半的身子,不知被两個外男同时看了多久……

  柳漆闭了闭眼,羞赧的快疯了,恨不得自己从来都沒醒。

  指尖攥了又攥,雪白身体不断起伏着,最后他眼睛一闭,假装自己重新晕過去。

  沒脸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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