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女孩子是脆弱敏感又会伪装自己的生物(求收藏投资追读)
柯南一行人除了沉默也沒有什么表情了。
只有旁边的羽贺望着身旁瞳孔微微波动的灰原,靠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对着她的耳垂吹了一口气。
略带痒意。
正在觉得自己发明的药物害了很多人的灰原,嘴巴微微动了动,手指隐隐约约有些颤抖。
抬头却看见到一张挂着笑容的脸,有些温暖的声音一点点传进她的耳中。
“他的药是冲着赚钱害人去的,而你研发那個药的初衷又是为了什么呢,你想做的是更加梦幻的药物不是嗎?”
灰原的身体停止颤抖,眼皮动了动,拇指伸进握紧的拳头之中,抿着嘴唇看着已经转過身去的羽贺,嘴角微微上扬。
是這样嗎,是這样啊…
她长长呼了一口气,手臂搭在前面那位的肩膀上看向正在交代犯案過程的江角果步。
感受着手臂下的那人的温暖,眼神微动。
明明刚刚下過雪,却一点都不觉得寒冷呢。
反而格外温暖。
而這一切,似乎除了当事人。
无人察觉。
…
窗外的大雪還沒有停下的意思。
房间内。
偏暖色的灯光下照耀着众人,地下躺着的死尸开始渐渐发出一丝淡淡的怪味。
“我进窗的时候大山将那個家伙已经起来了,”江角果步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那個绳子解开了,用带着血的手撑在墙壁上捂着胸口,一副喘不過气的样子,看着我进来還很高兴呢。”
“他有些兴奋地告诉我,自己因为得了右肺鳞癌,不久前才做過肺动脉覆膜支架植入手术,那把刺进去的刀刚好幸运的刺到了他植入的支架,才让他還能勉强呼吸,也沒有太過于痛苦。”
江角果步或许是站累了,盘腿坐在還插着刀子的大山将死尸旁。
毫不在意,笑着继续說道:
“那個混蛋自己說完都忍不住地笑了,似乎在嘲笑香织的傻,本想让他慢慢被折磨死,却反而让他逃過了一劫。”
“可惜,他高兴早了。”
江角果步嘴巴微微咧开,一抹寒光从她的眼眸闪過。
接下来的一切就如现场反饋一样。
江角果步对着大山将的脑袋,狠狠地从左边摆动武器猛烈敲击,再将后背的刀子刺的更深。
最后将昏迷的他绑好摆着姿势,悄然离去。
借着去丢垃圾离开的真凶—江角果步,就這样顺利的隐藏在了中原香织背后。
就连现场的侦探们与某個专业被害人也沒能及时察觉。
…
翌日早晨。
江角果步和中原香织都被姗姗来迟的警方带走了。
至于大山将,等到警方到达他位于东都大学附近的私人实验室时。
现场只有一片火光。
据消防人员讲似乎是因为电线老化造成的失火,在他本人的家中也找到了大量制毒的材料,罪证确凿。
案件陷入了停滞。
…
回程的车上。
井之头龙之介坐在后座,撇了一眼正在开车的五郎,扭头看向外面。
透過窗户向外看,一片银白,鹅毛大雪漫天飞舞。
龙之介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隐瞒了一個事实,自己早在十年前就调查過那個毒品的来源。
为了保证谨慎還特意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帮派,人员都是他为了留后路准备的亲信。
调查后的不久,在收到了一條打了一半的邮件之后,整個帮派都失去了联系。
虽然对外警方调查是是因为敌对黑帮火拼,但是那條邮件已经說明了一切。
【对方一男一女,那個银发女人易容成老大的样子埋伏我們,我现在正在被一個被她称为金巴利的男人追杀,剑道水平极高,另外根据我們的调查,這條线后面可能是那個充满迷雾的组织…..】
邮件到這裡戛然而止。
事后找到的尸体上,只有一個被子弹射穿的手机放在胸口。
自杀身亡。
龙之介半眯着眼睛,手臂搭在边缘看向窗外。
我們早晚会算這笔帐的。
——————
当日深夜。
阿笠宅。
一缕清柔的月光透過窗子,洒在了窗台上,皎洁的夜光隐藏着一丝忧愁的思绪。
一個声音打破了平静。
“啊!”
床上的灰原从梦中惊醒,眼底裡的血红依旧沒有平静。
猛地睁开眼睛,浑身颤抖的抱着脑袋。
“怎么了??”
床边打地铺的晴佑听见动静,原本就睡的浅的他马上抓起枕头边的手枪,警惕地举枪看了看四周,又望向灰原。
灰原捂着头,手心已经出汗,身体颤抖着,盖着的被子被隐隐打湿。
“做噩梦了嗎,”晴佑扫视着旁边,放下枪,坐在床边握住不停颤抖着的灰原的手。
“我梦见,琴酒,”灰原大小姐瞳孔收缩,渐渐冷静下来,握着晴佑的手却不断流着汗。
晴佑嘴角抿起,靠過去缓缓的抱住有些颤抖的灰原,很容易挣脱,“沒事的,有我在呢。”
他缓缓的帮她擦了擦汗水,摸了摸她的被子,有些被汗水打湿,见状又和自己的被子交换。
安抚着灰原盖上,握着她的手,趴在床边,直至她再次入梦。
羽贺回到被窝,定住神望着天花板,缓缓闭眼。
预知梦嗎?
……
翌日清晨。
帝丹小学。
教室。
“下雪了!”
看到窗外飘雪,光彦、元太和步美都满脸喜色的看向外面。
两個假小孩却盯着這雪表情不对劲起来,羽贺一脸担心,连忙握住瞳孔收缩的灰原。
“沒事,有我在呢,”羽贺紧紧看着一副想要逃避的灰原,“有我在。”
放学后。
街道两边堆积着一层白雪。
前面步美几個开心地丢着雪球,不知不觉路過了一條熟悉的人行天桥。
乌鸦落在电线杆上,巷子裡的黑猫紧盯着路边,噩梦与现实渐渐重叠在一起。
柯南看着不安的灰原,似乎是完全不觉得组织有多厉害,一副老子天下无敌的样子颠着足球。
羽贺有些担心的握着灰原的指尖,试图让不安的她平静下来。
咳咳……說起来,還是有些柔柔软软的感觉。
经過路口,灰原突然停下了脚步。
目光颤动着紧紧看向前面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眼裡满是骇然。
那是…
琴酒的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