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還有机会么
目暮警官带着人走到高真一郎尸体前仔细查看。
“两枪毙命。”
說道這裡,目暮警官走向报警的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问道:“毛利老弟,你說說是怎么回事吧。”
听到目暮警官的问话,毛利小五郎简单的說道:“是這样的,我和柯南追踪高真一郎到此,听到枪声,立刻和柯南跟過来查看情况,结果就看到他躺在這裡,等我查看之后,发现他已经沒脉搏了。”
听到這话,目暮警官点点头。
“那你有沒有见到犯罪嫌疑人?”
“這個,似乎沒有,小鬼你见到了么。”
毛利问道。
柯南比他更早一步来到這巷子裡。
柯南摇了摇头,他也沒见到嫌疑人,但是他从高真一郎身上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這股气味,這股气味,我不会记错,当初逼我吃掉那药,让我变小的那個黑衣男人,沒错,我不会记错的。”
柯南心中想到這裡,浑身都激动起来。
“终于,终于找到你们的线索了。”
這时候目暮警官小声询问:“毛利老弟,這案子有些麻烦,你是怎么跟這死者认识的。”
听到這话,毛利小五郎赶紧說道:“目暮兄,這男人是我的委托人,想要寻找从九州来自的大哥,现在看来不是那么简单。”
說到這裡,毛利继续說道:“我還托你打探他的身份你忘了么。”
听到這裡,目暮尴尬的說道:“原来是他啊。”
看目暮的脸色就知道根本沒有调查。
“嗯?毛利老弟,你是說他還有一個大哥。”
“对,不過现在看這人应该不是他大哥,高真一郎找他应该是有其他目的。”
毛利小五郎說道。
“对了。”
听到毛利小五郎的话,柯南忽然焦急的說道:“毛利叔叔,你之前不是說已经找到了高真的大哥了么?”
“是呀。”
毛利小五郎下意识的說道。
下一刻,毛利和目暮警官的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
“毛利老弟!”
目暮警官說道。
“明白,我這就带你们去,不過目暮老兄是不是申請一下支援,我担心杀害高真一郎的人說不定与這位山形有关系。”
“不错,可能是這位山形知道高真一郎杀掉他,或者派人干掉高真一郎,但如果是那人的话,說不定是在灭口,从高真一郎口中知道了山形的地址,然后去灭口。”
柯南认为后一种情况更多一些。
“希望来得及啊。”
柯南看着目暮警官开始增求支援,心中着急的想到。
此刻在山形的住处。
琴酒和伏特加果然先一步堵住了他。
上杉泽也沒有想到自己来见山形会被琴酒堵上门。
听到是高真一郎的情报,上杉盯着山形:“大叔,你不会去赌马票了吧。”
“這,這個我就這点爱好。”
“果然,炮灰的设定還跟着我。”
“呵呵,你们這两只小老鼠今天這裡就要结束了。”
琴酒露出得意的表情。
他想要看看上上杉和山形两人绝望的表情。
“老鼠是无法斗得過猫得,你說对么山形先生,上杉先生,不对說不定我应该喊你们其中一位为罗宾汉,对么?”
琴酒用枪指着山形和上杉泽。
“琴酒、伏特加。”上杉泽沒有丝毫惊慌得說出他们的名字。
“知道我們的名字還能面不改色,上杉泽你就是罗宾汉吧。”
听到琴酒问话,上杉泽点点头說道:“不错,我想问一句,還有机会么?”
“哈哈,小子你在胡扯什么。”
伏特加用枪指着上杉泽,露出一副你觉得還有机会的表情么。
“呵呵。”
上杉泽笑了笑。
“不好。”
琴酒在上杉泽說完话之后,感觉一股寒意。
危险。
很危险。
這是他游走在死亡线上用命换来的感觉。
虽然此刻他们拿着枪在手,但是却依然感觉自己被猛兽盯上。
琴酒感觉上杉泽身上的气质变了。
就在刚刚上杉泽還是他眼中一位不值一提的老鼠,顶多是算计了他一次,让他恼火。
不過现在他感觉到上杉泽一股如山岳一样的压力锁定他的身,他的心,他的灵魂!
甚至他的每一個动作都在对方眼中,這种感觉从来沒有。
下一刻,他突然看到上杉泽腰上的枪。
“开枪伏特加。”
来不及解释,琴酒掰动枪。
“砰!砰!砰!”
三声枪响,琴酒捂着流血的肩膀,伏特加的枪甩在一边,刚才他连开枪的机会都沒有,就见一道子弹穿過枪口。
屋子就這么大,琴酒躲在一面墙背后,但即使如此他也不能有丝毫的安全感。
那個男人明明就這样站在那裡,但是他的双眼,就好像透過墙壁一眼就看穿他,沒有人敢对视那双眼睛,连他琴酒都不能,好似看一眼瞬间就冻彻人。
此刻上杉泽终于体会到犽羽獠的强大,就在刚刚琴酒他们指着自己的时候,上杉泽就使用了犽羽獠的能力。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五感瞬间覆盖整個房间,当琴酒和伏特加开枪那一刻,仿佛一切都变得很慢,時間仿佛在他眼中无限之中延伸。
而這时候上杉泽开枪了,而且一次两枪,开枪的速度快的要命,也只有這种特制的枪才能承受他的开枪速度。
這一刻上杉泽连躲都沒有躲,他对自己的枪非常自信,甚至连看都不需要看,一枪就开出,其中一颗子弹的轨道直接撞在琴酒的枪上。
獠的枪不仅是特制的连子弹也是,直接撞开琴酒的子弹,方向稍微偏移,射穿了琴酒的肩膀。
另外一枪,直接让射爆了還沒有开枪的伏特加枪管裡。
伏特加整個人被强大的坐立踉跄的坐在地上。
吓傻了。
“我想你们搞错了,我刚說還有机会么,是想要问你们认为今天還有机会走出這房间么!”
听到上杉泽的话,琴酒和伏特加两人都吞咽了一口唾液。
伏特加第一次感受道死亡的味道,琴酒也好不到哪裡去,两人交战,就這么短短的一瞬间,却让他彻底败了。
对手的枪法和身手比他强对多了,简直是非人!
這种心裡冒寒气,手心全是汗,连握住枪的手都开始淌汗還是第一次。
一直以来,琴酒都对自己的枪法相当有自信。
他认为沒有什么是自己的枪法所解决不了的。
甚至就是自己的敏锐和身手也是一等一的,对付两個普通的外围人员,就好像猫抓老鼠。
老鼠的命就在猫打算什么玩够。
但。
就在刚刚不久前,他這种自傲沒有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才是老鼠,自己的命就跟老鼠一样,什么时候死,就看猫的心情。
這种强大,琴酒从来沒有体会過。
那是一种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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