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要报给组织嗎? 作者:晏梓宸 其他小說 宫野志保赞同地点了点头,但她還是问道:“要上报给组织嗎?” “沒必要。”信繁站起身,走进书房,“我們要做的只是确定工藤新一的死亡,至于他家裡有沒有来客人或是被盗,這跟组织一点关系都沒有。” 他看向那些填满了整個圆形墙壁的书,又忍不住感叹:“工藤新一還真是有钱啊。” 宫野志保本来在仔细观察桌上的东西,听到這句话不禁看了過来:“你很缺钱?” “那倒不是。”信繁耸耸肩,靠在书柜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自己赚的钱和父母提供的良好环境终究是不一样的。” 宫野志保的眼神暗了暗,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尽管他们都是科学家,家境并不算富裕,而且她现在一切痛苦的根源說到底還是当时父母加入组织的缘故,可是即便如此,宫野志保也還是深爱着自己的家人。 不知道姐姐最近怎么样,她已经很久沒有收到姐姐的邮件或者电话了。 “正是因为工藤新一有着這样衣食无忧的生活环境,有着能为他提供保护的父母,他才能活跃在犯罪现场,成为那什么……”信繁偏头想了想,“平成的福尔摩斯,警视厅的救世主這种角色。” 宫野志保嗤笑道:“沒想到你居然也会了解這些。” “调查目标人物,当然就要把他的一切情况都了解清楚。”信繁随意地翻了翻書架上的书籍,“工藤优作不愧是著名的推理家,這裡摆着的几乎全部都是推理。” 他的视线落向福尔摩斯探案集和它旁边的江户川乱步全集,嘴角不禁噙着一抹笑意。 宫野志保无意间撞见了這抹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暖的笑容,心神微微一晃,差点失神。 “怎么了?”信繁冷声问道。 宫野志保再看,却发现梅斯卡尔的脸上一片冷峻,丝毫暖意都沒有。 真是的,她刚才竟然会用那种词语形容梅斯卡尔! 這家伙分明就和组织裡那些家伙一個样,冷漠、残忍、无情! 好像自从上次从梅斯卡尔口中听到与姐姐相似的话语,又一起坐电车跑到很远的地方排队吃拉面之后,她就再也沒办法对那個男人提起警惕心了。 能把好好吃饭排在组织的任务前面,這样的一個人,怎么会是眼前這個她所认识的梅斯卡尔呢? “我只是看你似乎很关注這些书的样子。”宫野志保压下心中的想法,走了過来,“這些书有什么問題嗎?” 信繁则移开了视线:“沒有。” 這么简洁的嗎? 可偏偏她還不能质疑什么。 “那我去二楼的卧室看看吧。”宫野志保叹了口气,认命地爬上了楼梯。 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就连被柜子遮挡的放了衣物的箱子上面,也落着灰尘,显得很脏。 “看样子工藤新一真的已经很久沒有回来過了。”宫野志保一個抽屉一個抽屉地打开看,“我們還有必要去他的学校调查嗎?” 信繁低眉沉思。 沒得到答复的宫野志保不禁抬头看去:“梅斯卡尔?” “嗯。”信繁轻轻应了一声,“不用了,工藤新一的确旷了很久的课,這点已经確認過了。” 他刚刚是在思考,工藤家到底多久沒住人才能落這么厚一层灰。明明工藤新一在变成柯南之前应该是有好好住在家裡的。日本靠海,气候湿润宜人,空气中的灰尘很少。要积累到這种程度……沒有一年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柯南世界奇怪的時間线也会影响這些客观因素嗎? 那要是他在九月份发现了一份已经過期一周的食物,過了两天時間跳到三月份,东西岂不就能恢复新鲜?? 理论上来讲似乎是可行的,但根据他的亲身经历来看,這种现象却又似乎不存在。 真是复杂。 “梅斯卡尔??”宫野志保的声音染上些许无奈,“你有听我說话嗎?” 信繁這才发现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又走神了:“抱歉,你刚才說什么?” “我是說這裡已经调查完,可以换個房间了。” 信繁挑眉,他可是记得宫野志保在工藤新一的卧室裡发现了什么东西的。 环顾一周,果然看到宫野志保已经将所有的衣柜都合了起来,而在她身侧,有一個柜门显得格外特殊。 信繁无视了宫野志保略显紧张的神色,他伸出手打开了那個柜子。裡面放着一個透明的收纳箱,上面用纸條写着“新一小时候的衣服”。 “空的?” “嗯。”宫野志保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可能是旧衣服已经被拿去丢掉了。” 信繁沒有說话,他只是又打开了旁边的柜子,這一次露出来的是写有“新一婴儿时期的衣服”的便签。再打开另一侧的柜子,收纳箱上写着“新一初中时期的衣服(校服入)”。 “婴孩和初中的衣服都保留着,却偏偏扔掉六七岁的。”信繁饶有兴趣地看了宫野志保一眼,“你不觉得這很有意思嗎?” 宫野志保面无表情,心中却泛起点点苦涩。 在看到工藤新一单单只有小时候的衣服不见了的时候,她几乎立刻想到了实验中偶尔出现的变成幼体的小白鼠。尽管這個想法很荒谬,但她還是愿意去守护一個可能性。 万一,万一工藤新一沒有死,他只是变成小孩子了呢? 可是现在,当信繁一针见血地指出問題,她似乎就连這点奢望都要消失了。 是啊,她怎么能忘,梅斯卡尔也是一個了解APTX的家伙,他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发现了人血红蛋白加速衰老死亡的现象。 如果他多想一点,想得再深一些,如果他看過组织内有关动物细胞脱分化的研究论文,是不是就能猜出APTX4869的神奇作用了? “你要把這個异常情况报给组织嗎?”宫野志保故作冷静地抬头直视那人的眼睛,表情很是倔强。 信繁却奇怪地问:“你为什么总是什么事都要报给组织?组织又不是垃圾站。” 新書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