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娱乐圈推理
忍不住推搡一下面前的工藤新一,毛利兰也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說出這种话。
“我就是问问嘛,還有小兰你的母亲沒有帮助這個小屁孩洗過澡?”
因为见過妃英理,所以工藤新一略微有些味道的询问。
“我說了,公生从一岁开始就一個人倒开水,而后推着小盆子,一個人洗完澡的!”
怎么总是聊這种无聊的话题啊。
或者說现在的场景不是毛利兰原本想到的场景。
至少在脑海裡,应该是新一与公生欢笑商谈,一個是侦探,一個是律师,两人的相性会是最好的啊。
新一可以成为公生的哥哥那种角色,来弥补自己不能给公生的部分,在工作与学业方面帮助公生。
公生也会祝福自己与新一,就算发些牢骚,最后握着拳头威逼新一一定要好好对姐姐之类的情况,再和和睦睦的碰杯,展露男人间的友谊。
为什么感觉话题变得好奇怪。
“呼呼,那就好......”
忽然感觉内心松口气,一直提着的心就這样放下来。
其实在刚才进门的时候,新一看到公生就有种压抑的感觉,并且听到对方是青梅竹马的弟弟這种情况。
想到自己家裡,洗澡是与
如果对方家的话,会不会妃英理与小兰再与面前這個男孩一起。
這种画面,让新一陷入沉闷、压抑、烦躁、恐慌,甚至于在男孩面前很被动。
迫切的需要一個能安慰自己的答案。
侧头,新一重新盯着旁边女孩的容颜,纯洁的如同雪,肌肤晶莹
此刻不是上课的那种前后座,也不是一起看电影时候的情侣座中间隔着一個挡板。
就是两人,紧紧的靠在一起的那种。
向后一点点,身体微微向小兰的背后靠去
耸动鼻子,品嗅着一缕芳香,那是比上课时候偷偷闻到的更加浓郁。
還有桌子下方的腿,与小兰裙摆之外的部分,细腻接触
从未如此的贴近,但是却又是那么的期待,這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這样的女孩,属于自己。
所以对于忽然出现的弟弟,新一无法接受,也无法与之交流。
陌生人或许又一面之交,但是公生并不算,因为上一次开学的时候,对方当时的那种眼神,让人感受到如临深渊般的恐惧。
即使此刻回想起来,新一還是会不自然的发抖。
那是一双干掉多少人都不会流露出情感的眼神,如同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对手,除了莫利亚提之外的另一個‘黑暗’。
开膛手杰克。
沒错,就是那种眼神,隐藏在伦敦的迷雾之中,穿梭在白教堂地区,犯下一桩桩恐怖并且无法解释的案件,与‘世纪之光’夏洛克福尔摩斯对抗的恐怖存在。
脑海中,工藤将自己带入为世纪之光,而公生则被带入为一個黑影。
“喂,新一,为什么靠的這么近啊?”
察觉到耳后一直有呼吸的声音,并且某位打色狼靠的如此之近。
毛利兰满脸羞红的撇過头,秀发撞到工藤新一的脸上。
迎面的黑长直刷在脸上,轻飘飘的滑過,留下一缕芳香。
享受着這份美妙
忽然,又是那個画面出现在脑海裡,想到自己的女朋友的弟弟,刚才的那個男孩。
如果那個男孩也从小和小兰一起,会不会每天晚上喊着‘小兰姐姐抱着睡’的這种情况。
或者說洗澡的时候扯着小兰說“姐姐一起洗”的话。
工藤转過头,看向那边正在付款的公生,对方正在从用纸币付款。
记得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有瞄到這個男孩正在拿着钱還有信封,正好是在自己与毛利兰进来的时候,将信封放回去。
为什么妃英理给毛利兰的生活费,作为小兰的弟弟却選擇拆开?
再一次看向男孩的背包,很普通的黑色背包,上一次见到的时候沒有仔细看,此刻观察才会发现這個背包的特殊性。
具备双层的结构,方便放入笔记本,同时還能放其他的东西,而笔记本的大小与背包正好,似乎是定制的背包,而背包的内部,也就是靠背部的位置。
一枚银杏叶的图案。
定制的背包……笔记本电脑……還有這個人的眼神。
对于小兰而言,或许公生是亲弟弟,但是对于新一而言,只是从未听說過的陌生人。
在這之前,从未见過這位毛利公生。
“那個,小兰,我建议你最好把你母亲给你的信封打开,数一下钱。”
新一向身边的兰說道。
“诶,为什么?”
有些疑惑,为何要现在打开信封。
小兰感觉和過去沒有任何区别,都是這么厚实的。
看向身边的男朋友
“听我的,打开来数一下,因为我刚才进来时候看见這個男孩正拿着钱币,但是這是小兰母亲给小兰你的,他完全沒必要打开,這种行为不合理。”
侦探的下意识想法,不一定是追寻事实,而是偏向人作恶。
“我感觉,他可能会偷拿几张。”
毛利家不比工藤家。
毛利小五郎基本上负收入,某些时候接点活才来资金,外面還有赌马的负债。
妃英理虽然开一家律师事务所,但是也不可能具备太高的经济实力。
如此的单亲家庭,根本不可能让一個十六岁的男孩具备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工藤新一看向身边的女朋友毛利兰,示意对方相信自己。
“才不会呢,公生才不会偷钱,公生是好孩子!”
连想都不带想!
至少這一條,毛利兰坚信自己的弟弟是不会這样做的。
“那他为什么会在你之前打开信封的袋子,将钱取出来,难不成会闲着无聊数钱玩,将裡面的钱全部摆平,再弄的崭新递给小兰你?”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啊。
新一不认为会有如此白痴的人,所有的行为都有一套完善的逻辑,并且有合理的解释,充分的作案证据。
“還有一点,就是關於小兰你之前說過,你最开始小三时候收到的生活费是五万块,一直到初中变成了十万块,现在高中才变成二十万。”
“为什么不是从刚刚离婚的小一或者小二开始给,为何后面的生活费会变得多,而不是固定的?”
“那么我們做出一個假设,其实你母亲最开始给你的就是二十万,但是每一次這笔钱都被你弟弟拿走一部分......”
工藤新一用手沾着水,在桌子面前开始计算。
小兰家是从小一时候开始离婚的,而后从那时候开始公生就偷走毛利兰的生活费,用于自己的花销。
等到小三之后可能因为生活费提升,才再给一部分给小兰。
以此类推的话
一切都会变得顺理成章。
“借用我最崇拜的福尔摩斯的话......”
“最后的真相无论多么难以接受,但是那就是答案!”
工藤猛的拍桌子,坚定着自己的推理……
也或者說,這样的推理事实让工藤感觉到一种舒服,发自内心的舒服,猜出别人秘密与心思的成就感,享受别人不置信却又必须相信自己的扭曲感。
一旁的小兰半信半疑。
因为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对方是最顶尖的侦探,对方的大脑是最好的。
可是公生更加不可能啊!
难不成自己的弟弟,真的一直在拿着自己的生活费,而后挥霍?
毛利兰不相信......但是却又不敢反驳自己青梅竹马的推理
只想找個地方,给自己的母亲打個电话,询问一下。
也是這时候,公生重新走回来,手上拿着勺子。
看着面前一脸不满盯着自己的新一,還有旁边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姐姐。
“怎么了?”
公生将小勺子放在毛利兰的面前。
一副碗筷,并沒有配置勺子。
刚才特意找老板要的,以免等会需要的时候,重新跑過去要勺子。
“嗯,沒有什么事情。”
抬起头,却不敢看弟弟的面孔。
小兰有些不知所措,内心杂乱。
总觉的不正确,但是偷偷看向旁边一脸自信的男友,对方露出的表情似乎写着‘相信我的推理’這种字样。
在小兰的心裡,弟弟永远都是很快乐,永远都会笑,永远都不会垂头的男孩。
他很正义,也很温柔,不会做坏事
但是青梅竹马的推理
重新陷入冷场。
公生看着自己姐姐满脸的丧气与忧伤,似乎内心裡充满阴云,却又不知道找一個怎样的突破口去发泄。
不对,温柔的她根本不会将自己的忧伤传递给别人。
“姐姐,我给你点了平时喜歡吃的菜,最近训练的辛苦,等下多吃点。”
不知道该說些什么了。
“嗯,我知道。”
小兰点头,盯着面前空的碗发呆。
至于新一......可能沒有发现,刚才公生只询问他吃什么,但是沒有询问毛利兰吃什么。
不对,现在新一也沒時間发现什么。
“嘟嘟嘟————!”
忽然传来的电话声响,从這边的三人中传开。
似乎是为了缓解尴尬,毛利兰瞬间掏出手机
“喂,目暮警部......发生案件啦......好好好,我现在就過去。”
新一接通电话、挂断电话。
来自目暮警部的电话,是那边发生一起案件,需要协助调查。
转過头,看向同样望着自己的毛利兰。
“那個,小兰,我先去办案了,那边需要我。”
說完,工藤新一起身准备离开。
“新一,你還沒有吃午饭呢,要不你带走一些路上吃?”
毛利兰也瞬间抽身嗎,准备追上对方
但是,却根本不行。
最近一直处于空手道高压训练状态,身体的消耗本就是巨大的,忽然站起身拉扯着筋,瞬间的疼痛与无力,再一次坐下。
很沉重的,无法动弹腿半步。
而工藤新一已经从门口的跑离开来,从门口消失。
此刻,桌子上又只剩下姐弟二人,但因为一种奇怪的氛围,毛利兰沒有开口,一直低着头,公生也未曾多說其他的话,默默吃饭。
“公生......”小兰低语。
“怎么了,姐姐?”
第一時間回应。
毛利兰抬起头,看向对坐的男孩。
正在用着筷子将一枚炸虾夹起来,而后放到自己的碗中。
“那個二货终于走了,沒有他在我們姐弟俩自在许多。”
男孩稚嫩的脸上满满纠结,将心裡话直接抱怨出来,沒有丝毫掩饰的。
甚至,坦诚的让小兰感觉到一种悲伤。
可能对于新一而言,公生是上一次矛盾的制造者,但是对于自己而言,公生却是十六年同父同母的弟弟。
也或者,是自己的缘故,自己太着急了。
小兰再一次自责起来。
因为自己沒有给公生做思想工作,也沒有与新一讲述關於公生的情况,所以两人還会停留在开学时候的事情之中。
都怨自己,太過着急,心血来潮的希望公生与新一见面,最后导致這种情况发生。
小兰如此想到,脸上挤出笑脸,向着面前的弟弟笑出来。
“公生,帮我拿一個......”
“什么?”
再一次被呼唤到,還是瞬间抬起头,公生看向面前的姐姐。
只见到小兰捏住勺子,小小的挖一口面前的米饭。
“沒有,沒有什么,公生你也赶快吃饭吧。”
說完,毛利兰用很快的速度,将米饭包裹住嘴,堵住說话的欲望。
手很疼痛,一直训练,佩戴着练习拳套,所以现在握紧都很困难,晚上时候有因为想给新一织围巾,所以
好吧,手根本沒办使用筷子。
不過這家店似乎還不错,给专门配了一個勺子。
姐弟二人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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