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姐姐的困扰
又回到最开始的状态
公生仅点一份草莓蛋糕与一份草莓奶茶,而兰则拿着四种超高卡路裡的甜点与一杯拿铁。
暗淡的黄昏灯,照射出来的影子都是虚影与模糊。
以及,在二人面前关闭的咖啡厅。
“很抱歉,因为发生案件,所以提前关店,招待不周。”
面前穿着女仆装的服务人员鞠躬。
“不不,是我們叨扰了。”
小兰赶忙解释。
面前的女孩摆动垂落女仆群离开,似乎为提前下班而开心的样子。
因为案件,导致旅客全部离开,而水族馆也暂时关闭。
警视厅调查所有人员,也包括咖啡厅,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关门,一直等到案件结束警视厅结束时候,所有服务人员才再次返回。
公生与兰的到来,正好是关门前最后一刻。
情侣劵還是可以使用,两人手上也拿着想要的饮料与甜点。
以及一個海豚公仔的手机挂坠,情侣款式,蓝色与粉色。
“水族馆并不适合四十岁年龄段的约会,如果换成我的话,会换成一個比赛,最好還是两者女儿的比赛。”
馆厅内响着請尽快离开的广播,水族馆即将关闭。
公生与毛利兰并肩响着外面走去。
同时,公生略有深意的說道。
“诶,额,公生......你知道......”
父母的婚姻,是姐弟二人之间的线。
毛利兰细腻又小心的保护這根线,唯恐因为這條线又会引发十年前的姐弟問題。
但是,也是因为愧疚。
“不需要掩藏,直接說你要参加空手道比赛,让两人到现场,那种情况的见面会让他们更加自然,也不会强烈抗拒、排斥对方。”
沒有解释为何知道。
公生不喜歡推理的原因,就是因为推理是一种很客观的思想行为。
如九九乘法表一样,沒有学過的孩子需要去计算,但是掌握的孩子则直接写出标准答案。
难道,還要为会九九乘法表而骄傲,或者說感觉会背九九乘法表而高呼天才?
所以公生直接给出正确答案。
“好像很有道理!”
原本满脸忧愁的小兰露出笑容。
本应该皱着的眉头也松开。
“并且,因为两者都关心姐姐,对于另一半会有一份好胜心,最后都会用力为你加油,无形之中增加一种默契心与竞争心。”
顺便,這不是分析人心。
公生不太擅长分析人心,這种话也就是糊弄姐姐才說的。
“恩恩!”
头点的像拨浪鼓一般,头顶的角也永远在上下六十度的幅度摆动。
小兰似乎可以幻想到那种情景,弟弟嘴中所說出的情景。
尤其是妃英理与毛利小五郎一起为自己加油,互相逞强后的一种较劲,不愿意输的状态。
反而在不断的竞争之中,两人变得默契。
似乎這种场景更加的贴合父母的身份。
“下次思考的时候加入点客观事实條件,不能因为听到适合情侣就去顺着别人的思路。”
光线逐渐充足,也走到水族馆的大厅位置。
公生看向水族馆外,已经下起倾盆大雨。
“可是新一說,适合水族馆的。”
忍不住一丝小委屈。
小兰低头,噘着嘴嘟囔半天,才吐出一句辩解。
“三十七岁的年纪,根本无法与水族馆的场景重叠,尤其是让两個成年人表现出亲昵,脸靠脸......数对方脸上的皱纹嗎?”
虽然說妃英理的脸上沒有皱纹。
公生可以确定的是母亲這边,但是毛利小五郎那边则是一团糟。
想想看,一個高傲气场律师装的美艳女子,放下傲娇性格抱一位男性,对向還是毛利小五郎這位邋遢大叔。
闻着对方身上的烟灰味道,张开嘴就是因为抽烟喝酒导致的大黄牙,充满中年人头皮屑的鸡窝头,還有慢慢皱纹。
恐怕之后回家会做噩梦的。
“额,弟弟怎么能這么說爸爸呢?!”
毛利兰也沒有提妃英理,专门拎出毛利小五郎。
姐弟二人的默契。
同时,小兰自己又陷入幻想之中
对向换成工藤新一,時間往后推一個二十年
新一像自家老头子那样,早上起来拿着报纸,喝着自己准备的咖啡,昨夜看《福尔摩斯探案集》导致的黑眼圈。
每天熬夜,精神恍惚,痴迷断案,身体虚弱,外加上年龄变大,皱纹也愈加增加。
呜呜呜呜
想到這裡,毛利兰猛烈全身一抖,恶寒席卷全身。
尤其是二十年后语气虚弱的工藤新一還要亲亲,映入眼帘的却是几圈年轮。
“呜呜呜,太恐怖了。”
越想越觉得恐怖,小兰甚至想不结婚的冲动。
尤其是现在新一就每天晚上不睡觉,天天坐在书房看《福尔摩斯探案集》,未来结婚自己不就一個人。
脸色煞白,呼吸疾喘。
“懂了嗎,不同年级的爱情有不同的处理方式,虽然我不支持母亲与老头子复婚,但是我也不反对,姐姐如果有這方面的問題還是可以找我商量。”
半挤在自己怀中的女孩,公生低声安慰道。
似乎是有点反应,微弱的抖动两下。
走出大厅,身后水族馆的门也迅速关闭,服务人员从内锁住门。
站在无雨区域,而面前则是小型瀑布的场景。
“公生,谢谢你......”
看着雨幕,毛利兰向男孩的怀中再缩一些,因为害怕雷电与下雨。
還有,逐渐阴沉下来的天气。
微微探头,感受头发被抵住,而男孩的下巴进入视线
“生活费,一直以来都是公生你......”
“好了,姐,把雨衣穿上吧。”
早先准备好的雨衣从背包中取出来,公生抖动两下,张开来给小兰套上。
忽然的失去被保护的温暖,忽然的失去环住腰的臂弯,忽然的鼻尖就无法追踪到与自己相同的兰花香味。
只有被完全相同的遗传基因链才能捕捉到的味道。
从头直接套入的红色雨衣,遮住掉帽子的部分,鼻尖不断积蓄着因为大雨而导致的湿气。
穿戴完成,小兰看着旁边的男孩。
对方沒有穿雨衣。
“蛋糕就麻烦姐姐了,這裡离公寓很近,我骑车送姐姐回去。”
将手中的蛋糕交到毛利兰的手中,公生将背包放到前面背着。
做完,拉住兰的臂膀,跨入雨幕。
瞬刻,早上在法庭上刻板严肃的西装就被雨水浸湿,从衣领一直湿润到裤腿。
姐弟二人向着停车亭的机车走去。
全程一句话沒說,也可能是因为雨水冲刷着脸颊很疼,小兰低下头。
刚才想要說的话,询问的事,甚至
還沒有开口,就已经被男孩這样牵着,再到和以前一样坐在机车的后背。
因为穿着裙子,只能侧着坐。
幸好雨衣买的时候,就選擇宽大型,是一件机车使用的双人雨衣。
现在一個人使用,可以很好遮盖住裙摆、长筒袜,只留下鞋子踩過地面轻微潮湿。
靠在后背,很冰凉。
因为男孩的背后都已经湿透了,小兰只是用脸靠住就能将水珠挤出,而后顺着脸颊的边缘下滑。
“我們快点回去,不要受寒了,姐姐你下個星期有比赛......還有模特的拍摄......对嗎?”
公生握紧机车把手,车子离开停车亭,驶入人行道后在驶入车道。
路边,多少女孩正在躲避着雨水。
脸上的妆卸掉,被雨水洗成原初。
“弟弟,你知道芙莎绘的模特?”
忽然愣住,小兰紧紧趴在后背上,心跳与雨水一样轰鸣在耳边。
而在背包裡,還放着一本芙莎绘服装杂质。
本应该与新一分享的快乐,却沒有說出去,不過就算和新一說的话也不会在意的。
新一的妈妈就是大明星,這样的模特对于从小接触的新一而言,恐怕根本不会太過在意,以及脑袋裡装着的都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探案集》。
“不是约好了嗎,下個星期六我們一起去的。”
头盔只能遮住雨水,但是却也模糊视线。
公生說话需要比往常大声很多,因为头盔阻碍声音,還有下雨时候导致声音的传递被阻碍,会变得模糊,听不清。
注视着前方的公路,以及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雨,路边很多人开始找的士,路况也因为车子的活跃变得拥堵。
机车从夹缝中穿行,提高着速度,很快就能看见远处的公寓楼。
“是约好的......可是芙莎绘公司的邀請函,只给了我時間,却沒有留下联系人的电话......”
会不会是假的。
天空响彻雷鸣,轰入耳中。
再一次用力抱住男孩,小兰全身颤抖着,将害怕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沒有丝毫的掩饰。
紧闭着眼睛,脑海裡不想去向那么多的事情。
似乎這一刻,新一、父亲、母亲都不能保护自己。
梦中的那枚盾牌,则在抵挡一切。
“傻姐姐。”
公生感受到自己的腰上传来力道,還有背后的靠近更为全面。
手中再一次转动,仪表上的指针奔向更高更快的数字。
此刻的兰宅,公寓房内。
园子正蜷缩着腿,侧头盯着窗外,看着雨水唰唰打在玻璃上,還伴随着天空的雷鸣闪电。
第一次离开家生活
沒有了小姐的身份,一切都变得陌生与不适应,但一切又需要慢慢的熟悉与适应。
比如說,园子从早上到现在只吃了一点面包,喝了一点纯净水。
不会烧饭。
而冰箱裡也沒有任何食材,小兰急着与新一约会离开了。
低下头,捂着肚子
“混蛋老弟,我肚子饿。”
旁边還放着被针刺過一千多次的布娃娃,上面還写着十年前歪曲的‘混搭老弟’字样。
拿起针,园子再次扎一次。
外面的雨不断打响大小姐的退场鼓,不愿意出去吃饭。
還有,倔强,不想联系家裡派一個保姆。
“呜呜呜~~肚子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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