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成长
当我想搬木箱垫脚开门的时候。看见隔壁的房门上,赫然写着“Sherry”雪莉!這不是小哀的房间嗎。如果她现在還在组织,证明现在她還是宫野志保。
抑制住激动的心情,我走到她的房门前,左看右看,都找不到门铃。厄...瞳孔探测门锁竟然沒有门铃。。。上手直接敲吧!
嘣嘣嘣。。。
沒人嗎?
“你找谁?”无比稚嫩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身,看到了一個跟我现在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茶色的头发,冰冷的眼神。小哀。。。
不,她不是小哀。。。她比小哀還小。。。她。。。是小时候的志保。。。
见我呆呆的不說话,她从我面前走光,去推垫脚的箱子打算开门。
我急忙上前,一边帮她推箱子,一边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新来的。我的代号是MoetChandon酩悦,請多多指教!”
“這裡沒有门铃,是因为大家不会互相走动。”沒有回应我的自我介绍,而是跟空气說话一般,丢下這句话就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我呆呆的站在她的门前,笑了。
這丫头,原来从小就這么冷酷啊!
进入自己的房间,又是一個惊喜!
我原本以为只是一個房间,有床有桌有电脑而已。沒想道竟然是一個套房。
我转了一圈,发现除了炉灶以外,一应俱全!
最夸张的是竟然有架钢琴和一個画室!
這黑衣组织不是训练杀手的嗎。怎么着,看着架势。是让我做個“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新时代好学生不成?!
但是怎么看,這裡都好像缺少些什么。
对是窗户,這裡沒有窗,只在天花板上有好多气窗,让我有些不解。。。
我四处翻看這柜子和抽屉,看看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果然。当我打开床头柜的时候,满满一柜子的止血绷带和药品。
看着房间的东西,我仿佛看到有一天,我全身裹着纱布,木乃伊一样一瘸一拐的走到钢琴前,悠悠的弹奏着动人的乐曲。多么诡异的场景啊!
从這天起,我在组织的生活,开始了。。。
我的训练沒有之前想象的地狱一般,比起前世,這些都是小意思。因为每周的课程,只有两天是格斗,也就是說,有两天我是挨打的日子。這個小小的身体,无法发挥前世所学的力量和身法,所以只能尽量躲闪。我的教练也很知道分寸。每次只是卸掉我的胳膊和腿什么的,基本上不会让我骨折。說脱臼接回去不会影响其他训练!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他手下留情呢。。。
還有一天是枪械训练。主要都是基础的组装枪械,射击训练什么的。還有认识枪支弹药。其实不用学,我也很熟练的掌握了。当然還是要假装学习一下的。并且這裡是二次元世界,很多技巧性的以前做不到的事情,只要理论存在,在這裡都能通過练习而做到!所以对于阻击,前世的我可以做到500米,在這裡,我想通過练习,可以到达千米以上的距离吧。至少我现在的记录已经突破800米了。這让一個同样跟我一起训练的一個孩子很不爽,他的代号叫作卡尔瓦多斯,好像是组织从国外专门带回来的,比我大好几岁。但是我跟他沒有說過训练以外的话。
一周裡其余的四天,有两天是跟小哀和眀美姐姐一起過了,因为课程是就像是小学课程。国语数学计算机之类的。不過肯定比一般的小学要深一些。
另外两天,就是乐器和美术。這是我很不明白的一点!为什么一個杀手要拿出2/7的時間学习钢琴和绘画!
以后要我做兼职艺术家嗎?不過我倒是一点不排斥,因为在這样封闭的生活环境中,還是很需要能调剂心情的东西存在。
不知不觉间,一年過去了。虽然這一年裡,跟小哀。。。不,這裡還是叫她雪莉吧。跟雪莉和眀美姐姐混的很熟,那也只限于私底下,表面上,大家除了一起上课以外,不会有什么交集。贝姐姐就不一样了。這一年下来,明裡暗裡受到贝姐姐不少照顾。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贝姐姐特别关照我,也多多少少给我些照顾,所以日子并不难過。
她是可以外出的,经常带些组织裡沒有的小东西给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雪莉那丫头每次看到贝姐姐都转身就跑。
我问她为什么,她說讨厌贝尔摩德身上的香水味。
当我是小孩子么,這样搪塞我。。。
這一天,又是格斗训练。我早早的来到训练场。教练還沒到。我一個人打着沙袋。
因为我心情不好。昨天下午眀美姐姐被计算机课的老师骂了,就是那個去医院看過我的眼镜男原佳明,他說眀美姐姐太笨了,赶上我跟雪莉的1/10就是奇迹。這严重伤害了眀美姐姐的自尊心。雪莉气不過,拉着姐姐跑了出去。而我则是因为沒有跟她们统一战线,被两個丫头“孤立”了。如果当时我也跟着出去,那组织怎么想,知道我們私下要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沒准会把我們彻底分开。眀美姐姐就算了,雪莉平时头脑满清楚的,這都想不明白。晚饭时候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杀了我!自然,晚饭吃的沒滋沒味,夜裡也几乎沒怎么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太在意雪莉对自己的态度了嗎?還是纯粹因为雪莉是柯南裡的主角之一。让我对她有了特别的关注。想不明白。。。
一边打沙袋,一边回想雪莉的一切。突然一個手刀凌空劈下,我本能的一個侧翻躲开了,不等我起身,一记飞踹迎面袭来,我双手交叉挡在身前,身体前后倾倒,趁着对方落地瞬间,沒有转身的时候,我伸出右腿,横向一扫,对方失去平衡,侧身翻滚起身。這個時間我也起身,看着对方!
“小子,表情怎么這么严肃,今天想保住胳膊還是保住腿啊?”来人正是我的教练。组织裡,他的代号是camus卡慕。据說他是真正经過战争洗礼的战士!關於他的传說有很多。无可否认的是,他真的很强!
“今天我要你进医院!”說完我直接发起攻击。3個小时后,我拖着一條脱臼的胳膊和一條受伤的左腿,走进电梯。透過电梯门,我看到自己满脸是血,這次我被打成這样,也许是因为真的惹怒了卡慕。可以說,今天我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了。左腿剧烈的疼痛告诉我,我的小腿断了。幸好我按下几個小腿的穴位止痛。不然都不知道怎么爬到电梯裡。這是前世在少林学到的方法,很好用。
看来回到房间要给贝姐姐打电话了,让她接我去找纱织,半年多沒见了,還有点想她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受重伤要去医院,都会是贝姐姐带人来,给我服下安眠药,当我醒過来的时候,就会在病房裡,或者呗姐姐直接叫医生来我房间治疗。。。
现在,也许是发泄完了,心情好多了。拖着自己狼狈的身体正要走出电梯的时候,正看见雪莉和眀美姐姐走過来。他们应该是回来放下东西来這裡等电梯吧。
我一抬头,正好撞到眀美姐姐惊讶慌乱的眼神。
“眀美姐姐,還有雪莉,好巧啊。嘿嘿。。”我勉强挤出一個笑容,我想配上自己的狼狈相,這個笑容会显得十分扭曲吧。
眀美姐姐直接扶住我,好像昨天的事情沒有发生一般。带着哭腔问我
“酩悦,你這是怎么了!”
“沒事的,眀美姐姐,不要担心,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我安慰着眀美姐姐,眼睛却看向雪莉。這丫头虽然沒說什么,但是看到她眼裡的担心,我莫名的兴奋了一下。
“雪莉,麻烦你们送往回房好嗎,我的腿受伤了,好像沒办法打开房间的门!”說這话,自然是给這丫头台阶下。
她点点头,一反常态的乖巧。
门打开了,眀美姐姐想要扶我进屋,我拒绝了。毕竟让组织的人知道她们进過我的房间,会有所猜忌。
靠在门边,我给了她们一個大大的笑容,看着她们回去的背影,莫名的觉得自己好开心。正在我呆呆的看着她们的时候,雪莉突然回头看着我,我微笑着用唇语告诉她:放心,我沒事!
她看到,笑着点点头,安心的走了。
关上门,我坐到床边。回味着刚刚雪莉的笑容。真幸福啊!
突然床头的电话响起,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接起电话,是贝姐姐打来的。
“喂,酩悦,你怎么样了。刚刚卡慕去了医院,他的左手脱臼了,一边治疗一边說你的腿也被他打折了,是真的嗎?”听见贝姐姐的声音,不自觉的想跟她撒撒娇。故作虚弱的回答
“贝。。。贝姐姐。。。。。。”
“你在房间不要动,我這就来!”
虽然我有些夸张,但這個伤势对一個普通的成年人来說,绝对是难以忍受的。只不過习惯了受伤,加上点了几個神经线的穴位,才可以忍痛走回房间。。。
“唉,真是的。我們又见面了,纱织姐姐。”我躺在病床上,看着走进来的漂亮女护士笑道。
“是啊,有半年多沒见了吧。這次是骨折呢。。。”她刚想笑,突然面色一正,嗔道。“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很不想看到我嗎?”
“沒有啦。。。這样很好啊。”我看着窗户,微笑“好像只有這样,我才能看到阳光呢。”
“酩悦。。。。。。”纱织听了我的话,呆呆的看着我。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组织要把我們关在那种地方,人。。。常年不见阳关,不会死嗎?”
我转過头淡淡的看着纱织,有些郁闷的說。
“你们的食物和灯光甚至换气系统都是特别制作的,即使一年半载不见阳光也沒什么影响。”纱织笑了笑坐了下来,微笑道。“更何况组织裡不能自由出入的人,只有正在接受训练的你们而已啊,当你真正获得任务以后,就随时都能看到阳光了呀。”
“唉?”我疑惑的看着她。
“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觉得你变了。”
“变了?”
“是啊,变的。。。”
“怎样。。。”
“变得。。。变得更笨了!”我呲起小牙,坏坏的笑了起来。
“酩悦!”纱织竖起眉毛,怒视着我。
“纱织姐姐。”我认真的看着她。“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唉?”听了我的话,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真的呀,因为我听說恋爱中的女人会变笨啊,原来是真的。”我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纱织,都想逗她。在组织這种阴冷的地方,难得她還能這么乐观开心的生活。這种天然的乐观主义是她最大的魅力。
這次受伤以后,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像是看怪兽。也许因为我是组织裡第一個卸掉卡慕胳膊的人,而且還是個孩子!
不過至少以后吃饭,找座位不是难事了,算因祸得福嗎?
又是两年過去了,我从单纯的被卡慕欺负,到我受重伤他轻伤的過程中,渐渐的成长着。。。
我跟雪莉,都已经完成了国中的课程。眀美姐姐则被组织派出去做外围。因为找不到她有任何方面的天赋。所以她出去之后继续念小学。。。
因为姐姐的离开,雪莉郁闷了好久。但是郁闷归郁闷,她也为姐姐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而欣慰。。。
我們的课程要重新安排了。是根据我們的特长安排的,我跟雪莉的课表失去了交集。她主要学习的是化学医学和计算机程式。而我则是格斗和枪械。在我自己的要求下,沒有停止音乐和美术的课程,因为這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個机器。
我停止了计算机的学习。组织本来想给我安排的是黑客技术的课程。可是我就是不愿意,反正组织的黑客也不少。就沒有强迫我。。。
黑客技术我早就如火纯清了。。。前世在美国学到的技术,在這個年代的日本,绰绰有余。
我也想给自己留個后路。组织知道我不懂电脑,如果有一天我作为黑客侵入组织电脑,也不会让组织想到是我。凡是留一手总是好的,毕竟我终有一天,会逃离這裡,背叛這個组织!
在跟雪莉分开的同时,我又被安排跟另外几個新人一起学习。
值得一提的是,跟我一起学习钢琴的新人。
她跟雪莉一样的年龄,却沒有雪莉那样的老程。起初我以为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已,不明白组织看上她什么。难道只是因为她的漂亮脸蛋嗎。。。但经過一個月的相处,我渐渐明白,如果好好培养這個看似普通的女孩,绝对有替代贝尔摩德的潜力!跟雪莉不同,雪莉是那种外冷内热的人,如百合般高洁,又似雪莲般清冷。而這個女生,恰似一株红艳的玫瑰花,看上去明艳动人,却绝对不容触及。她的刺,长在你永远看不到的地方。一旦触及,非死即伤。
所有跟她接触過的人,都会不自觉的想要宠爱她。她是這裡唯一的一抹红光,尽管她现在只是一個十岁的小孩子。她的代号,叫作Suze苏兹。很多人都喜歡叫她小苏。
“酩悦哥哥,還有5分钟就下课了,我們一起吃饭吧。”苏兹甜甜的看着我。
“我不饿。”
我虽然不讨厌她,却不像别人那样喜爱她,在我看来,她从心底透着一种神秘,让我不自觉的想要疏远她。
“我知道哦。”她俏皮的冲我眨眨眼睛。
“嗯?”
“我知道酩悦哥哥的秘密。”
“是嗎。”她总是說一些神神秘秘的话,不過我沒兴趣听。
“破军拜月,化身修罗,奈何成空。。。酩悦哥哥,昨晚水晶球告诉我,你是黑色的修罗哦。”她甜美的面容上挂着得意的微笑。
“哈?”
“嘿嘿。。。虽然我也不太明白水晶球的意思,不過酩悦哥哥,你早晚会像别的男人一样,被我征服的。”說完,她呵呵的笑着走出了教室,留下一头黑线的我。一個十岁的孩子,未免太早熟了点。
中午沒有跟雪莉一起吃饭。自从跟她分开上课以后,我跟她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又不能沒事就去找她。就连在组织裡一起吃饭,大部分也假装偶遇而已。但是对于這样的“偶遇”,我們都已经很满足了。在這個冰冷的地方,能收到对方一個温柔的眼神,是我們能给彼此最大的温暖了。
大概一個月之后,GIN告诉我,要给我增加阻击训练。這是我前世早就具备的本领,自然不难。
我的成绩让GIN十分吃惊,不到三個月,他就无奈的要我带新人了。
“给你,這是两個人的资料。以后每個星期三,你就负责教新人枪械。上午只是手枪类,在靶场简单的射击训练。下午是阻击训练。场地你自己选就可以了。但是只能去虚拟靶场,不能外出。”GIN扔给我一個文件袋。“還有,组织安排你跟贝尔摩德学习易容。時間你自己跟她商量吧。”
“是。”沒有多說什么,我拿着文件袋回到房间。
房间裡,我依着门傻傻愣了好久。死死攥住从文件袋裡拿出的资料。
资料的右上角,一個面无表情的女孩照片,茶色的头发,熟悉的脸。雪莉。。。以后每個星期三的上午,我們可以一起度過了。好兴奋。。。
根本沒心思看第二個人的资料。我兴奋的在屋子裡乱窜。突然眼睛定格在那架白色的钢琴上。深呼吸,我带着微笑坐在钢琴前。悠扬的乐曲从我指尖流出。
另一個房间。
“唉?是肖邦的幻想即兴曲啊。。。看来他的心情很好呢。”苏兹微笑的抚摸着手中的玫瑰花,闭上双眼。享受着這一刻的空气。
原来射击训练是雪莉自己申請的。這丫头嘴上虽然不說什么,但是当我站在她身后扶住她双手举枪的那一刻,我真切的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和快要停滞的呼吸。至于我。。。沒流鼻血已经算是沒给男同胞丢脸了。。。。。。总之。每周三的上午是我最期待的时刻。
俗话說,有得必有失,物极必反。還有乐极生悲什么的。反正我是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了。每周三,即是天堂也是地狱。上午能跟雪莉幸福的“二人世界”,下午却要面对一個比我大5-6岁的女人。她的代号是基安蒂。一個骨子裡透着暴力嗜血的女人。不是话少的类型,但是句句带刺。让我很不爽。顺便一提,贝尔摩德也相当不喜歡她。但是不可否认,她很有天分。听說之前她有两個阻击教练,都被超越了。我是第三個。她现在的阻击最好成绩是400码。已经是日本顶尖的水平了,但是作为一個合格的阻击手,她有一個致命的弱点,就是冲动。也许這就是组织迟迟不让她出任务的原因吧。我能做的,只是在她面前演示她做不到的事情。她的成绩是400码,那我就示范450码给她看。给她压力,等她超越,再施压。仅此而已。至于我的阻击极限,沒有人去深究。总之我能超越每個人极限的50米就够了。想要知道我的极限,必须超越我。至少现在沒有人做的到。包括GIN。
這几年,随着我的能力不断提高,组织不断的调整我的课程,并且安排我做不同的教练。唯一不变的只有每個星期三。
在此期间,小苏(苏兹用尽所有办法,逼迫我叫她小苏。不依不饶的。我只得就范。)凯撒(代号BloodyCaesar血腥凯撒。我教了她4個月的格斗)還有贝姐姐,以及在我身边有意无意飘過的女人们,沒让雪莉少吃干醋。我跟雪莉的感情也在不断的干醋中渐渐升温。枪械教练這個身份实在是太好了,可以明目张胆的抱住她吃豆腐,当然仅限于背后抱住,正面嗎。。。還是算了。咱天不怕地不怕,妖怪都敢打。要說這世上還有我怕的,那就是她。她皱眉,我心就慌。她生气,我心就乱。她生病受伤,我心就痛。。。喜歡。。。我們都沒有提及過,却相互默认着。
经過是三年的训练,不断的磨练到最后我废掉了四個组织派给我的格斗教练。
组织终于取消了我的格斗课程,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其他的训练,比如反逼供训练和各种交通工具的驾驶训练,像是汽车飞机快艇之类的。。。。。。
關於反逼供训练,我要学习的,是如何在各种刑具,逼供招数下守口如瓶,還有在口中安全的藏毒,在任务失败的时候自尽用的。更要学习确保每次任务中不会误食毒药。這是真正的任务训练。
枪械课程嘛,无论是近身的枪械弹药還是阻击GIN早就沒有什么可以教我了。所以我可以自由出入组织的军火库,做改装枪械弹药的实验。当然,所谓的军火库不過是這個基地的一個独立的房间而已。
十五岁的我,被组织的人称为天才!作为杀手的各项本领都是组织裡出类拔萃的。在组织看来,我现在唯一缺乏的,就是实战。
伴随着第一個任务的接手。我最厌倦的,前世最想逃离的生活,又开始了。。。。。。
同样,完成了国内所有学术课程的雪莉,被组织派往美国进修。這是我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分别。
她离开的时候,沒有多說什么。只跟我說了一句话:
“活着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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