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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天高之恨三

作者:菜鸟精
武文斌回到后面的阵地上,跟韩战梅通报了前面的战况,然后便问起那個俘虏的情况。

  說起這個鬼子俘虏。韩战梅就气不打一处来。武文斌戏称做合格俘虏的四個條件,也就健康還粘的上边。其他三個,活波?根本谈不上,到现在连一句话都不說,整個一哑巴。所以,积极向上那就更不要提了,简直就是消极对抗。气的张雪英现在還在给他做思想工作,至于思想工作的內容嘛,当然是在告诫他,别看你现在健康,等会有個叫刘黑子的人来了你就会变得不健康啦。而且是永远都不能恢复的那种。可是這個家伙就是油盐不进,就像压根沒有听懂一样,不說一句话。搞的张雪英都在怀疑這家伙是不是日本人。

  对于這种情况,韩战梅也是束手无策,部队急于掌握情报,這個她是知道的,现在唯一能够快速得到情报的途径,就是這個俘虏,况且這家伙還是一個中队长,肯定对此行的任务和目的一清二楚。可是现在這個鬼子一言不发,這让韩战梅很无奈,也让她更加认识到了這些鬼子都是些贱皮子,不来点狠的看起来還真不行。可是,那样又明显违反政策,自己是政委,违反政策的事情总不能带头来做吧,可是她不下命令又沒有人敢动手,正在为难之际,武文斌回来了,于是她就像见到了救星,马上将情况告诉了武文斌。

  武文斌听后嘿嘿一笑:“你看,我早就說過吧,這鬼子都不是人,不能跟他们讲人的道理,你就是跟他讲他也听不懂。对他们只能用非人的办法。”

  “這個时候了你還有心思贫嘴。”韩战梅气的一扭身,她当然知道那非人的办法指的是什么。要是在平时她肯定不同意那样做。可是今天情况不同,這可是关系到一千多人安危的大事,她不能不慎重考虑。然而自己毕竟又是政委,所以,对于這种明显违反政策但又不得不做的事情,她左右为难,同意也不是,不同意又不行。

  武文斌看到她窘迫,于是对她說:“這样好了,你去把刘黑子换上来,代他掌握一下二班,我跟黑子商量一下转移路线。”

  韩战梅当然明白武文斌的意思,他這样是为了支开自己。将来就是有什么后果也跟自己沒有关系,最主要的是,這件事情她只要是在场,那么就等于默许了,将会在战士们中间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采用鸵鸟政策,眼不见为净還真是现在唯一的選擇。

  韩战梅轻叹一声:“那好吧,我走了。”說完转身就准备离去。却见张雪英急急忙忙地跑了過来。

  “怎么样,那家伙开口沒有?”韩战梅急忙问道,也算是最后一点指望,她非常盼望张雪英的思想工作能够让那個鬼子变成一個“积极向上”的俘虏。

  张雪英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口倒是开了,可是---”

  “可是什么?他說什么啦?”韩战梅急切的问道。

  “他說他要见排长。”张雪英的回答让几個人都愣住了。

  “什么?他要见排长?他是怎么說的?”韩战梅大惑不解地问道。

  “是這样子的,我先头无论怎样跟他讲,嘴皮都磨破了,他就是不做声,后来我生气了,于是对他說,不要以为你不配合,我們独立排就拿你沒有办法。结果他一听到独立排,就问是哪個独立排,我說還有哪個,我們八路军就一個独立排。他又问是不是武文斌的独立排。我說是,结果他就說要见排长。”张雪英把详细過程說了一遍。

  “哦?他這是什么意思?”韩战梅不解的问。

  武文斌笑了,对韩战梅說:“看来你用不着去换黑子了。”然后转向张雪英:“把他带過来吧。”

  不多时,几個战士押着那個鬼子俘虏走了過来。這個鬼子正是那個中队长藤田次郎。张雪英走上前去,站在武文斌身边,用日语对他說:“這位就是武文斌武排长。”

  武文斌面带微笑的看着藤田次郎。藤田次郎也上下打量着武文斌。

  片刻,武文斌对押解他的战士說:“给他松绑。”

  押解的战士们有些迟疑:“這---”倒不是战士们不服从命令,实在是因为鬼子凶悍,而大家都知道武文斌基本上是手无缚鸡之力,所以担心出意外。

  “沒有关系,执行吧。”韩战梅见状在旁边說道。

  战士们一看政委在旁边,于是放下心来。政委那两下子独立排谁不知道,有她在那還有什么可担心的。况且自己也在旁边,于是就放心的给藤田次郎松了绑。

  藤田次郎活动了一下被捆的麻木的双手,又甩了甩手腕,然后对武文斌說:“你就是武文斌?”当然是用日语,张雪英给武文斌翻译了過去。

  武文斌继续微笑着看着他,不动声色的回答:“我是。”

  這句话其实不用翻译藤田次郎也能理解,不過张雪英還是按照程序做了翻译。

  藤田次郎继续打量着武文斌,微微摇着头,說了一大串。

  看到张雪英面带难色,有些迟疑,于是武文斌对她說:“沒有关系,他无论說些什么,都照直翻译。”

  “他說,早就听說武文斌的独立排英勇善战,不過今天一看,也不過如此。”张雪英有些气愤的說道。

  旁边的战士不干了:“奶奶的,都败军之将了還在這裡說三道四,看来真该让二班长给他剥了。”自从上次在黑山谷口,把那两個鬼子俘虏吓的智商归零了之后,拜张雪英所赐,刘黑子的祖传手艺便在独立排传开了。刘黑子虽然对此十分气愤,但是由于這個始作俑者是张雪英,于是又万般的无奈。

  武文斌对战士们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对张雪英說:“问问他为什么這样說。”

  张雪英将武文斌的话翻译過去后。只见藤田次郎似乎有些激动,哇啦哇啦地說了一大串。

  只见张雪英一边听着,脸上一边出现愕然的表情。直到藤田次郎說完,她才憋着笑开始了翻译:“這個鬼子說,他早就听說武文斌跟独立排很厉害,所以一直想找机会跟咱们一比高下。可是今天,他觉得很失望,因为独立排不讲武道,使巧弄拙,所以才导致了他的失败。他說独立排胜之不武,他不服。”

  “哦。那你问问他,独立排怎么就胜之不武了呢?”武文斌仍然不紧不慢的說着。

  片刻時間,张雪英又翻译了過来:“他說咱们拼刺刀的时候开枪,不是真正的武士所为,因此他不服。”

  旁边的战士们這下都火了:“他奶奶的,败了就是败了,你還左一個不服,右一個不服的。谁规定了拼刺刀就不能开枪了。排长,就别跟他废话,干脆让我把他剥了算啦。俺沒有祖传的手艺,不過剥起来会让他更加受用。”

  武文斌倒還是不紧不慢的围着藤田次郎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他的面前,像是随口,又像是跟老朋友聊天一样的问:“你遇過狼沒有?”

  当张雪英将武文斌的话翻译過去之后,藤田次郎明显一怔,但還是回答:“遇到過,在满洲的时候。”当然,這裡所說的见過狼,是指在野外,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要想知道狼是什么样子只能去动物园。那时候,除了少数几個大城市,动物园在一般人的心目中那是非常奢侈的存在。而狼,则是凶狠,残暴的代表。不像现在,需要在人保护下才能生存下去。

  “恩,可是狼会吃你啊,你怎么办?”武文斌继续问道。

  “吃我?”听到张雪英的翻译,藤田次郎一脸不屑:“我先杀了它。”

  “哦?”武文斌摇摇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你用什么杀它?”

  “当然是用刀。”张雪英刚刚翻译完,藤田次郎就抢着說。刚才武文斌的神态让他觉得受到了蔑视:“我是武士,肯定是用武士刀。”

  听完张雪英的翻译,武文斌笑了。他伸出右手,将食指竖在藤田次郎面前,左右摇摆着:“不不,你不讲武道,胜之不武,不是真正的武士所为。”武文斌一边說着,一边换上一种惊讶夸张的表情:“你应该用你的爪子跟你的牙齿跟它撕咬才符合武道嘛。”

  张雪英一听乐啦,她憋住笑,尽量模仿着武文斌的语气,也伸出食指摇动着翻译了過去。

  听到张雪英的翻译,藤田次郎立刻像是被人在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似得,一下子就怔住了。只见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裡還喃喃地念叨着什么。楞了许久,他突然上前两步,来到武文斌的面前,对着武文斌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然后嘴裡乌裡瓦啦的說了一大串。

  所有人也都愣住了,不知道這個鬼子搞什么花样。韩战梅连忙问张雪英:“這鬼子想干什么?该不是又被這家伙给搞傻了吧。”

  张雪英笑了,她既像是对武文斌也像是对所有人大声翻译着:“鬼子是這样說的:尊敬的武文斌将军,我承认你說的对,刚才是我愚钝了,我要为我的愚蠢道歉。武将军的确是文武双全,我输的心服口服。今天能够败在武将军手裡,也是我的荣幸。”

  “啊?”大家都愣住了,谁都沒有想到竟然出现了這样的结果。只有武文斌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笑眯眯的打量着這個藤田次郎。

  其实,站在现在的角度来看,出现這种情况也并不意外,前面說過,日本民族,特别是那個时候的日本人,普遍都是一個德行,那就是遇到比他弱的,他将不可一世,争先恐后的展现自己的残暴。可是一旦被制服,他又变得像狗一样的顺从。這是一种民族文化所培养出来的特性,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藤田次郎是日本人,所以他的身上也存在這种特性。今天之所以会出现這样的结果,究其原因,则是因为前面已经被打趴下,后面又被武文斌的“讲道理”所折服而已。

  然而,在当时,韩战梅等人并沒有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只是愕然的看着武文斌。

  武文斌不慌不忙,对藤田次郎点点头,然后对张雪英說:“跟他說,现在可以告诉我們想知道的了吧。”

  张雪英将武文斌的话翻译過去之后,藤田次郎顿了顿,终于下了决心,从嘴裡說出了那個不需要张雪英翻译,大家也都明白的“哈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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