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来者无拒二
于是在第三天，新华日报登出一部名为“抗日英雄武文斌轶事”的章回体連載传记小說。小說以朴实的笔法，通俗的文体，详细讲述了武文斌的成长历程以及历次战胜日军的经過。特别是武文斌在装备极为落后的情况下，以石头，陷阱，投石机，泥巴团等作为武器，与武装到牙齿的日本侵略者殊死搏斗的情节引起了广大民众的强烈震撼。小說一经刊出，便得到广大民众的喜爱。一時間重庆纸贵，新华日报连夜加印也供不应求。其他媒体也纷纷转载。武文斌因为再次成为广大民众心目中的英雄和有志青年学习的榜样。
舆论骤然发生了逆转。先是有媒体提出疑问，這样的英雄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用原始的武器跟鬼子作战？我們国家的武器都用到什么地方了？进而有媒体发问，民众的捐助都用到哪裡去了，为什么我們一线的抗日英雄還在用原始方法作战，连個武器都沒有？那些個烂泥巴团，石头块能算武器嗎。武文斌他们面对的是装备了现代化火器的，武装到牙齿的日军，可为什么连個像样的武器装备都沒有？我們的国防力量在哪裡？我們的国防储备去哪裡了？
当然也有人反诘說這样才能显出武文斌的英雄形象，如果武文斌也武装到牙齿，怎么能体现英雄气概等等。
此言一出，立刻受到大多数人的指责，用武器战胜敌人就不算英雄？什么狗屁理论？照這個說法，中国歷史，不，甚至世界歷史上就沒有英雄這一說了，别的不說，就连孙悟空都必须有一個金箍棒呢，看看古今中外歷史上哪個公认的英雄是不用武器战胜敌人的。吕布的方天画戟，关云长的大刀，就连刘备再不济也有一條宝剑呢。
于是，一场關於英雄该不该用武器的争论席卷全国，当然，大多数人都认为，只要能够战胜敌人，无论用什么武器，他就是英雄。但還是有一些心怀叵测的人，特别是那些有汉奸背景的报刊，继续纠缠，认为英雄就是不能使用先进武器，否则就不能說明人的能力，而是武器的能力云云。
民众愤怒了，纷纷喊出了最新的声音：“我們要的不是制造的英雄，我們要的是把日本鬼子赶出我們的家园。谁能做到這一点，无论他使用什么手段，就是我們心中的英雄。”
這個观点很快得到了共识，更多的媒体和社会团体喊出了“把最好的武器交给武文斌使用，早日将鬼子赶出中国”的口号。
更有媒体尖锐的指出，不让近乎赤手空拳的英雄跟武装到牙齿的鬼子硬拼无疑是正确的。否则就是对英雄的侮辱，对民族的犯罪。更多的社会团体也行动起来，呼吁国府加大对英雄的支持力度，号召广大民众对英雄发起定点捐助。
黄山官邸，委员长大发雷霆：“娘希匹，都是吃干饭滴，這一脚踢到了棉花包上，不但沒有伤到对方，反倒崴了自己的脚。”
“可是---”陈秘书還想說点什么。
“可是個屁，现在一個团的装备已经打发不了啦，看看那些社团，娘希匹，個個唯恐天下不乱，這次我們不但要增加补给，而且還要给点像样的东西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再加上民间的定点捐助，這次，实实在在给共产党帮了大忙。”
重庆罗家湾十九号花园公馆，军事统计局局长的办公室裡，戴局座正围着一個戎装女兵上下打量着。女兵叫林舒雅，今年十九岁，是戴笠的学生。三年前，正在读中学的林舒雅被戴笠看中，便以为国效力的名义将其招入军统组织。当然，对于一個十六岁的中学生，要說她有什么特殊才能那是扯淡，局座最主要的還是看上了她的美貌。至于局座跟他那些女学生的那点事，全天下人不知道的不多。然而關於這個林舒雅，一来当时年龄尚小，二来自卢沟桥事件，中日战争全面爆发以后，戴局长确实每日公务繁忙，也就逐渐把這個林舒雅忘到了脑后。
這次，奉委员长之命，要对武文斌开展争取工作。局座不敢怠慢，回来后马上与几個心腹研究，制定了一個计划。实际上這個计划就是一個美人计。给武文斌安排一個老婆。
从后世发展来看，派发老婆也算是党国的一项福利。后来那些劫机，驾机叛逃台湾的“反共义士”不都是人手一個派发的老婆嘛。然而，那时候的派发老婆跟這個时候的安排老婆显然不是一码事，你总不能委员长下令晋升武文斌少将，另搭老婆一個嘛。
戴局长的具体计划是這样的，选派一個年轻，貌美，有文化，有素养，性格温柔，并经過专业训练且沒有暴露身份的女特工潜伏到武文斌身边，伺机与武文斌产生感情，成为武文斌的夫人。从而以此来影响武文斌的政治取向。最后借夫妻之情感带领武文斌回归党国。而且，這一切，要求执行者真戏真做，并且在整個任务期间不与军统发生任何关系。也就是說這是一個长期的潜伏计划。
說良心话，這個任务对于军统的女特工们来說，无疑是一個美差。一来，這個任务可以說沒有任何风险，就是去跟武文斌谈恋爱去了。二来，一旦完成了這個任务，那么自己也就一跃成为了将军夫人。這一生也算有了一個好的归宿。最后，就算不能达到目的，那么只要武文斌对党国沒有直接威胁，也就不必采取什么行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影响。也就是說，哪怕成为了武文斌的夫人，而武文斌不愿意投奔党国，那也不需要暴露身份，只要长期潜伏在他的身边，掌握其动向即可。就算到了极端情况需要采取措施，那么也有行动队来协助完成。所以当這個任务传开之后，女特工们人人都想争取這個机会。
然而有一個條件却让绝大多数女特工们顿足不已。那就是为了保证這次任务的顺利完成，考虑到当时中国男人的处女情结。所以，這次任务的人选有一個苛刻的條件，那就是必须是处子之身。
說老实话，戴局长手下還是人才济济的。要完成這個任务，可以說在军统随便抓一個女特工都能够胜任。可是唯独最后這個條件却让军统上下都犯了为难。戴局长那些個女学生，大部分都由他亲自培养，使她们迅速从姑娘成长为了女人。看到局座這么辛苦，其他人自然也不甘落后，主动为局座分忧，承担起了让剩下那些姑娘迅速成长的重担。以至于现在想找一個处女特工都让全局上下犯难。最后，经過调查，了解，试探，甚至医学检查等等周折，平日不吭不哈，不引人注意的林舒雅终于进入了众人的视线，当得知她還是处女的时候，大家总算松了一口气。当然不是因为任务，而是怕局座追问剩下那些姑娘是怎么催熟的。這件事情在全局也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以至于有人戏称，军统把最后一個处女送给了共产党。
“任务都清楚啦？”局座转到了林舒雅身后，在她的耳边问道。
“报告局座，都清楚了。”林舒雅挺立着回答道。
“便宜武文斌那小子了，舒雅。”局座在她耳边轻声的說着。
“恩。”林舒雅沒有动，仍然挺立着。
“当年我之所以招你进来就是看上你啦，我好喜歡你啊，這次真舍不得让你去。”局座說着轻轻地从后面搂住了林舒雅。
林舒雅浑身一颤，沒有做声，也沒有反抗。
局座一只手搂在林舒雅的腰部，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林舒雅仍然站立着，任那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也许是隔着衣服不够尽兴，于是局座那只手来到了她的腰间，从军服的下摆伸到了她的怀裡，向她的胸部摸去。
由于林舒雅军服裡面的衬衣是扎在裤筒裡面，所以局座那只手隔着衬衣在她胸部揉捏了几下，又回到她的腰间，两只手一用力，只听咯蹦一声，便解开了林舒雅的腰带，而后双手向下一带，裤子便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雪白而修长的双腿。林舒雅浑身颤栗起来，但是仍然沒有动，确切的說是她不敢动。
局座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林舒雅突然一把按住他的手，嗲声說道：“局座，你要是把人家弄坏了，叫人家怎么完成任务啊？”
局座怔住了，像迎头被泼了一盆冷水，脑子也清醒了。想到委座那严厉的眼神，不敢再造次。于是强压欲火，把手从林舒雅的内裤中抽了回来，惺惺的說着：“我這是检查检查你做好准备了沒有，呵呵。”便离开林舒雅，回到他的办公桌后面。转身望去，看到林舒雅已经整理好了衣服，仍然端立在那裡。
“局座，如果沒有什么事，那我就走了。”
戴局长摆摆手。林舒雅转身离去。局座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背影，一直目送她离开办公室。可是他肯定沒有看到，转過身去的林舒雅，两只眼睛裡已经含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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