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霸占蓟县县城 (一)
這個中年的生意人還以为自己遇到了拦路抢劫的土匪,不停地磕头求饶,沒有抬头看石大富一眼。
石大富看着跪在面前的人,說道:“我們不是拦路抢劫的土匪,請你過来询问一点事,只要回答完了就放你离开。”
中年商人跪在地低着头,說道:“好汉,有什么尽管问,小的如实回答。”
石大富询问道:“你是本地人嗎?”
中年商人如实回答道:“小的家住在县城西十三公裡的邦均镇。”
石大富又问道:“這裡不是国统区嗎?怎么会有日本宪兵呢?”
中年商人迟疑了一下,回答道:“好汉,听你的口音好像是关外的,你有所不知,上月底,大汉奸殷汝耕宣布了他管辖的范围内实行自治,脱离了国民中央政府,不久,日本宪兵就来了,沿途各镇都有日本宪兵协助保安队,自从日本宪兵住进县城了,日本宪兵沒少祸害县城裡百姓,好汉你带着女眷最好不要进城了,县城裡宪兵和日本浪人看中的姑娘就会想法抓走。”
這個中年商人提醒一下石大富,希望石大富最后放了自己,不要抢劫自己。
听了中年商人的话,知道了外国人的說得话是真的,石大富心裡嘀咕道:“自己带着一千多人多人去天津,一时也不好安排,這裡又是半山县城,北面都是大山,既然這裡已经自治了,自己占领這裡,也来個自治,看看各方的反应,打不過還可以退到大山裡,到哪裡還不是自己的天下了。”
想通此理,石大富接着问道:“县城裡有多少日本宪兵,保安队和警察各有多少。”
中年商人知道自己若是不回答這個問題,好汉說不定会杀了自己,小心地回答道:“县城驻守着一個两千人的保安队,警察有一百多人,日本宪兵不到一百人,各镇保安队加起来不到三四千人。”
知道县城的兵力是自己的三倍之多,大部分是混口饭而已,只要抓住了县城保安团和警察的头头脑脑,他们還敢反抗嗎?
看着跪在地上中年商人,石大富說道:“你可以走了,最好回到家裡不要出门,你也沒有看见過我們。”
“谢谢,好汉不杀之恩,小的记住了。”
中年商人走后,石大富对几位外国军火商人询问道:“几位是跟着我进县城逛逛呢,還是打算现在离去。”
几位外国军火商人回答道:“我們還是在外面等等吧,县城门口盘查的很严,我們也进不去。”
“既然這样,我也不勉强各位,你们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石大富带着五女有重新出现在通往县城西门的路上,引起路上過往行人的关注。
有個好心的老人走過来,向石大富提醒道:“這位老爷,你還是带着女眷赶紧离开吧?进了县城要是被日本人发现了,会把你的這些女眷抓走的。”
周围的過往的行人注视着石大富,石大富向着老人感谢道:“谢谢你老人家了,這裡還是中国人的地盘,還容不得日本人在這裡胡作非为。”
然后,领着人向县城西门走去。
背后有的百姓叹息道:“又是一個不相信的,上次那個外地来的富家小姐被抓进去了,现在還沒有放出来。”
有的人建议道:“我們跟上去,看看,說不定人家真的不怕日本人呢?”
来到蓟县西城门,石大富看见岗哨把守,有一個日本宪兵,有头戴白箍大沿帽,身穿黑色警服的警察,也有身穿黄军装的“保安队”。对进出城门的男女群众,不仅要查看证件,還要举手搜身,并趁机对妇女进行调戏、侮辱。搜查中,稍有怀疑,当即逮捕。搜查完毕,群众须向日本宪兵弯腰行九十度鞠躬礼方得放行,否则即遭毒打,甚至被刺刀挑死。城门口還挂着几具百姓的尸体。
守城门岗哨也发现了石大富他们,一行一男五女,男的中年富商打扮,女的打扮的和富家小姐一样,年轻漂亮。前面排队等着进城的百姓,发现守门的岗哨目光的变化,纷纷回头张望,看见一中年男子带着五個年轻漂亮姑娘,知道有大事也发生,让到一边也不进城了。
前方的百姓自动让出一條通道,石大富带着五女直接向城门口走去,看也不看两边岗哨,仿佛不存在一样。
在城门口被岗哨拦了下来,哨兵队长眼睛看着石大富身后的五女,露出了淫邪的目光,对着石大富喝道:“不知道這裡的规矩嗎?进城要交城门税,出示证件,要搜身检查。”
然后,哨兵队长指着城门口几具尸体,說道:“那就是不懂规矩的下尝,我怀疑你是贩卖妇女的人口贩子,你们跟我們去调查一下。”
周围哨兵就像听到命令一样,把石大富他们紧紧地围在中间,准备动手抓人。
石大富怎么会允许這些哨兵在自己女人身上搜查呢?石大富对着哨兵队长骂道:“八嘎,你敢辱骂大日本帝国的侨民,你的過来向我的道歉,不然死啦死啦的有。”
哨兵队长這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日本人,得罪了日本人,轻者打骂,重者杀头,点头哈腰向石大富走過去,希望日本人的惩罚轻一点。
伸出手狠狠抽打在哨兵队长的脸颊上,左右狠狠的抽打,抽得哨兵队长脸上红肿一片,就像一個猪头一样,還不解气,重重地在哨兵队长身上踢了一脚,被踢到在地,上去又在哨兵队长身上接连不断地踢着,哨兵队长蜷缩着身体任由石大富踢打,也不敢大声叫喊。
周围的哨兵不忍看着队长的惨样,纷纷扭過头去,百姓這津津有味的看着日本人惩罚自己的狗,平时這個哨兵队长沒有少欺压過往的百姓。
看见躺在地上的哨兵队长昏迷過去,石大富才停止踢打,对着周围的哨兵和百姓說道:“做我們大日本帝国的走狗,不是那么好当的,這就是对主人不敬的下尝,每一個大日本帝国的侨民都是你们的主人,你们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包括你们的生命、女人、女儿,随时奉献给你们的主人。”
說完,石大富也不看周围哨兵和百姓的愤怒的目光,指着城门口唯一個日本宪兵喊道:“你的過来。”
這個日本宪兵不知道石大富是什么身份,小心翼翼的走過来。石大富不等他說话,說道:“你的就是這样管理這些看门狗的,导致了我的身份泄露,影响了我的任务,這個责任只能由你承担,你可以向天皇尽忠了。”
說完,一刀刺死了這個日本宪兵。
周围的百姓看见這個日本人狠辣的,连日本宪兵都杀了,纷纷转身逃跑,进城的也不进了,出城的也不出了。
城门口只剩下石大富一男五女和守城门口哨兵,城楼上哨兵看见日本宪兵被杀,也远远躲避开。
石大富扭头对着身后的五女,說道:“你们去教训一下這些看门狗,刚才他们還想把你们带走,反抗的杀了,让他们知道一下,你们的厉害。”
一会儿,城门口惨叫一片,守城的哨兵不敢還手,任由五女殴打,知道還手就会像日本宪兵一样死去。
临走的时候,石大富把城门税和守城门哨兵的枪带着走,還說一句话,要枪拿钱来赎。
大摇大摆地,带着五女走进县城。
城门口躺在地上的哨兵,看见石大富他们进城后,才从地上爬起来,围在日本宪兵尸体和昏迷哨兵队长身边。有個哨兵问道:“我們现在该怎么办,日本宪兵死了,日本人追究起来,我們都要死。”
有人回答道:“這是日本人杀得,关我們什么事,我們也是受害者,這给日本人当狗真不是人干得事。”
“你都說了這是当狗了,怎么還想当人啊,当狗,主人不是想杀就杀嗎?”
两人立马争吵来了,其他的哨兵阻止道:“够了,還是想想我們自己吧。你们沒有看出来对方对我們手下留情,否则,我們就向地上這两位一样,不是死,就是重伤,一看他们就不像是日本人,到时候,我們一口咬定是日本人干得,先避過第一关在再說,抬着人回驻地,交给上面处理。
一男五女在城西门口的风波,一会儿,就悄悄的传遍了整個县城,只是在民间传播一下,保安队总队队长也不知道此事,此时,正在日本宪兵部,监督日本宪兵审讯刚刚抓获十几個外国人,怕日本宪兵对着這些外国人用刑,双方都是自己惹不起的,自己也不好交代,在中间充当說客。
十几個各国间谍和石大富分手之后,兴高采烈的冲下山岗,十几天山林裡生活,不分白天黑夜的赶路,不时的,附近還有关东军的枪炮声响起,還有关东军的侦察机在天空搜索,使得這些各国间谍早已经厌倦了现在的生活,早一点回到各自国家的领事馆,搂着美丽的小姐跳跳舞,喝着可口的红酒,享受美好的人生。
直接奔向城门口,不知道這座县城已经有日本宪兵了,也不知道這裡日本宪兵接到了命令时刻注意从关外来的各国外国人,遇到了先看押起来,等待派人去审问。石大富带着十女从缸窑岭镇护送外国人出来,关东军的探子已经发现了,等关东军司令收到消息后。石大富带着人已经消失在山林裡,石大富带着人边走边护送外国人,同时,训练新加入的人。同时,关东军也注意到石大富他们大体行踪,派兵围追堵截,均以失败而告终,损失大量兵力,反而使石大富手下的那些女兵成熟起来。关东军通過石大富他们行走方向,判断出石大富他们去向,通知华北日本驻屯军密切注意外国人和石大富他们的动向,在平原地带捕杀他们。
十几個狼狈不堪的外国人来到县城门口,還沒有等說明来意,被日本宪兵发现了,让保安队的人抓起来,押到日本宪兵部,接受审讯。县城保安总队队长获知消息,也匆匆忙忙地赶過来。
被押到日本宪兵部,十几個外国人才醒悟過来,自己逃脱了关外日本关东军追捕,反而落入华北日本驻屯军手裡。脸色沒有刚开始下山的兴奋,但是,脸上的神情依然很高傲。
日本驻蓟县的顾问看着這十几個狼狈不堪的各国外国人,知道是关东军要追查的人,护送他们的人给关东军造成了极大的伤亡,不敢疏忽大意,也怕消息泄露出去。
把各城门的宪兵调回来,连押送外国人来的支那士兵也看押起来,防止他们把消息泄露出去,让各国领事知道消息把人要回去,失去追查护送他们回来的人的线索。這也是城门口只有一個日本宪兵的原因,石大富才能冒充日本人光天化日之下杀了日本宪兵,进入县城沒有人敢過问的原因,
日本顾问开始也沒有为难這些外国人,也沒有向上面汇报,等审问出结果了再报告也不迟,這可是大功一件,最好是能抓住护送他们回来的人。
日本顾问笑着对着這些外国人自我介绍道:“我叫木村野次郎,是驻蓟县县城协助殷汝耕的属下管理县城的顾问,欢迎各位来到宪兵部做客,在這裡你们是绝对安全的,只要你们說出什么人护送你们到這裡的,现在人在那裡,我会派人送你们回各自天津租界去。”
這些外国人沒有回答木村野次郎的话,神态高傲的看着木村野次郎,似乎在說我們是不会告诉你的。木村野次郎被這些狼狈不堪的外国人看的很生气,脸上沒有表示出来,轻轻的拍了一下手。
忽然让墙上的一扇铁门打开,从裡面的拷打室射出一阵耀眼的亮光和一阵血腥气,那是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支那人,他被日本宪兵怀疑是共产党抓进来了。
冰冷的水泥磨石地面上,横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脚上還钉着一副沉重的铁镣。鲜红的血水,正从那一动不动的肉体上往水泥地面滴落……
几個胸前露出黑毛的人影,提着带血的皮鞭,把一件黄皮夹克掷向那毫无知觉的躯体,突然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狞笑。
十几個外国人看着這個场面,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马上恢复過来,說道:“要我們說出来也可以,你必需先通知我們各自领事馆的人,有他们在场我們才会說出来。”
日本顾问木村野次郎哈哈的笑起来,好像是听见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笑過之后,說道:“你们当我們大日本帝国的人是傻子嗎?有你们各自领事馆人在场,你们不說实话怎么办,难道我還能当着各领事馆的面惩罚你们嗎?现在,你们不說实话,休想活着走出去,我不会虐待你们,让你们每天听着我們日本人虐待支那人度過,這是一种很好的享受。”
看着狂妄自大的日本顾问,一個美国人轻蔑的說道:“你不通知我們各自的领事馆,我們各自的领事馆也会知道,到时候你们還不是乖乖的放人,如果我們有什么损伤,各国的军舰会开到你们的岛国上,你们本土等着接受来自各国的报复吧。实话告诉你,我們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进城了,他们一定知道了我們被你们日本人抓起来了,你要是不信,可以询问一下你的上司,我們有多少人,你们国家不怕报复,你就像对付刚才那個人一样对付我們。”
木村野次郎扫视一下外国人各自的神情,今天必需让這些外国人开口說出事情,仔细地思索一下,說道:“你们的嘴巴很硬,并不代表你们的骨头很硬,不相信你们每一個人都可以坚持住忍受這样的酷刑。即使你们都不說,我也可以杀了你们,推脱给支那人,說是支那人干得,我們日本人在把支那人杀了,毁尸灭迹,就是你们各自领事馆有怀疑,你们各自国家会为了你们像我們大日本帝国动手嗎?”
日本顾问的话击中了這些外国人的软肋,他们不想死,日本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终于有一個法国人坚持不住了,妥协地问道:“我說了,你们日本人是否放我离开。”
木村野次郎听了法国人的话,笑着回答道:“只要你說了,经過我們日本人证实是真的,马上派兵护送你们回到各自的领事馆。”
這個法国人不相信日本人的话,再次问道:“你们日本人不会出尔反尔吧。”
木村野次郎阴着脸回答道:“你要不相信,我也沒有办法,我只能从你开始审问,希望你骨头很硬。”
然后,对着审问支那人的士兵喊道:“你们過来把這個法国人带下去好好的招待一下,要让他知道大日本帝国是最讲信用的。”
看着几個如狼似虎的日本宪兵走過来,法国人害怕的喊道:“我說,我全說。”
“当天晚上,缸窑岭镇外的关东军驻地燃起了大火,发生了爆炸,我們住的地方突然闯入十個蒙面人,把保护我們的五十個保安团的士兵杀了,带着我們离开了缸窑岭,随后他们不断有人加入,到底有多少人,我們不知道。不過我們通過听到附近战斗场面枪声炮声来看他们的人不少,每次都能缴获关东军大量的军用罐头,要不是有你们的军用罐头支持,我們早就饿死了,他们中有男有女,我們在县城北面的山岗分的手,现在去哪儿,我不知道,我們知道就這些,希望你们日本人說话算话,立刻送我們回去。”
木村野次郎听了法国的叙述,沒有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仔细看了一眼法国人,要想知道更多一些东西,還得从這法国人入手,喊道:“帝国的勇士,把這個法国人待下去松松筋骨。”
宪兵向法国人走去,法国人嘴裡叫喊道:“我說都是实情,你不信可以问问其他人。”木村野次郎沒有說话。
法国人转头向其他的外国人求情道:“你们给证明一下,我說的都是实情。”其他的外国人转過身去不理会法国人的哀求,心裡說:我們知道你說的是事情,日本人不相信,我們也沒有办法。
蓟县保安总队队长看见日本宪兵要对法国人用刑,真要是出了什么事,這些外国人追究下来,不敢找日本人的麻烦,可不会在乎自己,弄不好,自己的地位不但保不住,小命也要跟着搭进去,连忙過去劝說道:“木村君,有什么事好商量,能不能不用刑,上面知道我也不好交代。”
木村看见這個支那狗跳出来說话,骂道:“八嘎,就是殷汝耕在這裡也不敢阻止我审讯這些外国人,這些外国人知道我們大日本帝国追查凶手的重要线索,引起了军部的重视,你也敢出来阻止,你要记住你只是我們日本人一條狗,還不快点滚下去吧,如果這件事泄露出去的了,你的要被杀头的。”
保安总队队长走后,日本人开始审讯法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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