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夜话
潘瑞云依偎在石大富的怀裡說道：“大富，你怎么变得這么厉害，差点被你给弄死了，若果不是小红帮忙，你会不会真的弄死我呢？”
“我怎么会呢？我的美人我疼你還来不及呢，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死也是欲仙欲死啊！瑞云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平时也沒有看见你叫的像今晚這么大声，這么兴奋和动听。”石大富說到。
“你還說，這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嗎！羞死人了，我以后還怎么见人呢！”說着潘瑞云开始在石大富的腰间轻轻的拧了起来。
石大富对于潘瑞云的小动作不加理会，要是以前石大富肯定会叫起来，可是现在就像挠痒痒一样的调情手段。石大富任由潘瑞云在自己身上施为，自己是不是的亲吻着潘瑞云羞红的脸蛋。
“大富，這两天可把我們姐妹担心死，早上還有强人打上门，要取你的性命，說是以后還回来找你，你要是有個三长两短，可要我們姐妹怎么活呀？要不你别在当汉奸了，我們安安稳稳過日子。”潘瑞云边說边开始流着眼泪。
“我這不是沒有事嗎？不就几個毛贼嗎？下次再来我取了他们狗头，给我的小美人出出气，看把我的小美人吓得。”說着石大富开始安慰潘瑞云起来。
“我自己到不担心，我打不過還不会跑啊！我只是担心你们，我不在万一你们有個三长两短，我以后岂不后悔死啦。”石大富說到。
“大富，今天早上强人說你和鬼子去屠村了是不是真的，我們大家都听到了，你告诉我這是不是真的。”潘瑞云问到。
“瑞云既然你问起，我也不打算瞒着你们，确实我参与了。”石大富回答道。
“你怎么能参与干這种伤天害理的是呢？你怎么忍心看着那么多的人死在自己面前你不害怕嗎？”潘瑞云哭着责问到。
“瑞云，你听解释啊！鬼子要屠這個村由来已久了，怎么能怪我呢？我不去，鬼子還是要屠那個村，我去不去那個村的命运已经注定，你们怎么可以不理解我呢？别人骂我是汉奸我可以忍受，但是你们。”石大富解释道。
“那你可以不参与，可以不去啊？”潘瑞云說到。
“不行啊，不去鬼子要枪毙的干活，我可不想死，我死了你们怎么办。”石大富回答道。
“大富要不這個汉奸我們不干了，我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潘瑞云劝說道。
“瑞云，這個汉奸不能不干啊！鬼子不会放過我的，這次和我一起出去了的鬼子都死了，原本我不打算在回来的啦，可一想到你们我就决定還是回来，還有咱们镇裡的鬼子也不见了，县城的鬼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這次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人头落地。即使鬼子放過我，我不当汉奸了，别人也会去当汉奸，别人当了汉奸会不会欺负我們。汉奸要是欺负我們怎么办？汉奸要是要你们這么办？难道你们忘了当初你们姐妹是怎么被我抢来的嗎？”石大富解释道。
“你還說，当初要不是你用我們父亲的性命威逼利诱我們姐妹也不会从了你。”潘瑞云說到。
“是啊，当初我不当汉奸，你们姐妹的命运又如何，日本人会不会放過你们，你们的家人又如何呢？你们想過沒有。我现在不当汉奸，明天会不会有人把你们从我手中抢走，我能把你们抢来，别人就有可能抢走。”石大富說到。
“那我們该怎么办啊？”潘瑞云问到。
“我這两天想了很多問題，想到了如果我這次死了，你们该怎么办，会不会被别人抢去，为什么你们总是要面对被抢的命运呢？如果你们有了反抗的能力還有谁敢抢你们呢？”石大富說到。
潘瑞云听了石大富的话，感觉到眼前這個石大富不是以前的石大富，這次回来变了一個人似的，仔细看看還是以前的石大富。她那裡知道眼前這個人，身体是原来丈夫的，灵魂换了另一個人的。
石大富看着潘瑞云睁的大大眼睛注视着自己，說到：“瑞云你是不是感觉到少爷我发生了变化，是不是像换了一個人似的。”
“嗯，是像换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是以前那個人啦。”潘瑞云回答道。
“我這次和鬼子去屠村，看见鬼子用机枪扫射那些村民，看着那些村民倒在血泊裡，当时我就吓晕了。等我醒来以后，我发现在一片山林裡，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梦裡有個人好像对我說，我有皇帝命，還說给我一條龙根。我赶到现场看见鬼子都死了，我带去的人也死了，吓得我要死，连忙跑了回来。看见你以后，我那龙根开始跳动，我才感觉到那不是梦，我就立马驗證一下龙根，接下来的事你都知道了。瑞云，我的龙根是不是很厉害呀！你们姐妹以后可享福啦！”石大富說到。
“大富，你這是說的什么话呀，我們姐妹享福，我现在還浑身无力呢？你以后可不要碰我，這福我可享不了。”潘瑞云装着生气道。
“瑞云，這岂不是說我的龙根很厉害嗎？”石大富面露淫笑道。
潘瑞云看着石大富那笑得邪恶的脸，感觉到心扑腾腾乱跳，知道自己的丈夫在想着那种邪恶的事，說到：“大富，你可不要乱来，到时候我們姐妹可不干。”
“我怎么能乱来呢，我可舍不得。”石大富回答道。
“瑞云，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石大富问到。
“那事我們是不会同意的，你也不用說了。”潘瑞云很干脆的拒绝道。
“我還沒說，你拒绝的那么干脆，你是不是在瞎想了，我說的正事，可是为了你们姐妹好。你先听着别忙着拒绝。我是這样想得，在這兵荒马乱的年代，不学点防身的本事不行，我万一有点什么事，你们可怎么办，我打算让你们姐妹学点防身的本事。你看這么样？”石大富說到。
“大富，這样不好吧，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們好，我們一些妇道人家学什么防身的本事，相夫教子才是我們這些妇道人家该做的。”潘瑞云回到道。
“瑞云，你想過沒有哪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你们怎么办？在這兵荒马乱的年代，你们怎么生存，我不希望因为你们的漂亮被人抢来抢去，我如果出了事，日本人是不会放過你们的，到时候，你们的命运非常凄惨。你们必须要学，包括小红她们也要学，我可不希望你们任何一個有闪失。所以這件事你和她们商量一下，如果她们不愿意学的话，就证明她们愿意過着被人抢来抢去的生活，那我可以让她们体验一下這种生活。抢来抢去无非是男人们挣過来挣過去被蹂躏，妓院裡正好可以体验一下。”石大富說到。
潘瑞云听完石大富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恐惧看着石大富沒有表情的脸。小红也在傍边害怕的瑟瑟发抖。潘瑞云小心的问到：“如果我們不学会不会真的被送去妓院？”
“会的。”石大富回答道。又接着說“不被送去的我也会把关在笼子裡当金丝雀养起来。找专门的人看管，我高兴的时候就去看一眼，不高兴的时候一年也见不上几次面。在笼子裡终老，我死的时候，也是你们死的时候。不是我逼你们，你们沒有看见村民被鬼子屠杀的惨样，被鬼子蹂躏的妇女样子，不知道可怕，鬼子是非常凶残的。這是为什么，還不是因为他们软弱无能嗎？难道你们也想要拥有他们那样的命运嗎？”
“大富，要不你不做汉奸了，我們逃到关内去，那裡還有国军。”潘瑞云劝說道。
“瑞云你现在還不明白嗎？我們在的命运不是国民政府给的嗎？把我們送给了日本人蹂躏，我用的着当汉奸讨好日本人嗎？东北军不逃跑日本人可以随意杀戮我們关东百姓嗎？所以逃不是办法，我們的命运必需把握在自己手裡，我們必需变强，你们必需要学习防身的本事。瑞云，我說着你明白嗎？”石大富劝解道。
“大富，我明白，你這是为我們好，我一定和姐妹们商量好。我們学习什么防身本事。”潘瑞云哭着說到。
“首先，练习跑步，提高体力。就是将来我們逃跑，要跑的快才行，不然跑不過鬼子，那還不如不逃跑呢。其次，就是练好枪法。其他的以后再学。梦裡那個人留给一個强身健体的药方，只是吃下去有些痛苦。”石大富說到。
“瑞云我希望你能做好，带其他姐妹们也做好，我不希望最后把你们关进笼子和妓院裡。你還要劝劝你的父亲不要那么固执，有些时候该低头的就要低头。”石大富說到。
“我会和姐妹们說清楚的，带着她们好好练习的，我爹那裡我会劝得。”潘瑞云回答道。
石大富对着傍边的小红說到：“你要不好好的帮助大少奶奶，小心少爷我把你送到妓院去。”
“是的，少爷，我会好好帮助大少奶奶的。”小红惊慌的回答道。
時間已经很晚了，我們休息吧，很快的进入了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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