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父子争吵
石大富对着发生的一切都不知情，還在温柔乡裡，這是石大富来到這個世界睡得最踏实的一觉。迷迷糊糊地被身边的丫鬟小红叫醒，听到外面传来石大富老爹叫声，“孽子，快滚出来。”石大富知道自己的老爹是不会闯进来的，搜索着原石大富的记忆。
从记忆裡得知，石大富和他老爹的关系并不和睦，以前是一個吃喝嫖赌，欺男霸女纨绔子弟，石大富的老爹還可以忍受，毕竟是自己的唯一的血脉。自从九·一八事件以后，石大富当上了汉奸，和自己老爹的关系日益恶劣。
這位石老爷得知自己的儿子参与鬼子屠村事件气得不行。早晨，从护院那裡得知自己的不孝儿子回来了，马上就過来找他算账。石大富对于自己的老爹叫喊并不放在心上，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石大富了，自己只是占据了他汉奸儿子的身体，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沒有，要不是从石大富记忆裡搜索到他有八房年轻漂亮的姨太太，自己都不会回来這個家，就当石大富死了好。现在回来了，還要顶替石大富汉奸的身份，总不能让她们跟着受牵连，她们都是石大富以汉奸身份抢来的。如果自己直接接走她们，被鬼子知道事毕会连累石家一家。自己总是有点于心不忍，霸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和儿媳妇，還要害的他们一家遭到鬼子的屠杀。自己要帮助他们渡過這一次难关。
身边的两個人已经穿好了衣服，潘瑞云劝着石大富說到：“你快起来吧，把老爷气坏了怎么办，好好和他解释一下，低一下头认個错，我想老爷一定会原谅你的，毕竟你是老爷唯一的骨血，再怎么老爷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要是再不起来，把老爷气個好歹，传出去你的名声又得加上一條不孝。”
石大富经不住潘瑞云的劝說，起来穿好衣服，并沒有走出房间。知道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万一发生意外对谁都不好，自己会不会一怒之下结果了老爷子就不得而知。对着潘瑞云說到：“你出去告诉老爷子有什么問題现在就问吧，我是不会出去的。”
潘瑞云问到：“這样不太好吧？”
“沒事，這样是最好不過了，老爷子正在气头上，要是看见我会不会气怒交加发生意外，不管老爷子把我伤着了，還是我把老爷子伤着了都不好，互相看不见对大家都好。你快出去告诉老爷子吧。”石大富解释道。
石大富看着潘瑞云扭着翘臀走了出去，不知道怎么和老爷子說得。外面传来老爷的声音：“孽子，我问你，你是不是参与了鬼子屠村。”
“是的，我是参与了鬼子屠村。”石大富想都沒想回到道。
老爷子听到自己儿子亲口回答道参与了鬼子屠村，怒道：“孽子，你這個畜生怎么能干出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是要遭到报应的，气死我了，都怪我把你宠坏了。你给我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石大富对老爷子的辱骂并沒有放在心上,心裡想着：“可不你儿子已经遭报应了，现在的石大富已经不是你儿子了。”
“老爷子，鬼子屠村你怎么赖到我身上，又不是我让鬼子屠村的，要怪就要怪抗联组织，明知道皇军沒有人性，還要遭惹皇军，惹了皇军你就跑远一点非要躲在老百姓家裡，皇军抓不住抗联份子，不拿你老百姓出气那谁出气。我只不是随同皇军一起去而已，你怎么能耐到我身上呢？要是皇军能听我的话，我一定皇军撤出东三省，可是你儿子沒有這本事，我也是被逼无奈呀！”石大富解释道。
“我怎么沒有看见谁去逼你当汉奸，做出這样伤天害理的是呀？”“是呀，沒有人比我当汉奸，是這個社会比我的，我不当汉奸，你保证汉奸欺负我嗎？你保证皇军不欺负我嗎？我当了汉奸，最起码不会被别的汉奸欺负，皇军也不会轻易杀我的，你沒有看见皇军对那些不当汉奸的人想杀就杀嗎，你能阻止嗎？如果不是我当了汉奸，家裡护院可以拥有枪嗎？你看看我們镇上四大家其他两家不跟皇军合作，潘家已经不存在了，许家不是只剩下宅院了嗎，生意不都被皇军霸占了嗎？李家還暗地裡和日本人做生意呢？要不是我当汉奸，我們石家說不定早就完了。”
“潘家的事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嗎？”
“不错，当时我是有点落井下石，当时要不是日本人找潘家的麻烦，我還沒有机会了，可你们又在干什么呢？你们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日本人欺负，而袖手旁观，你知道他们落到日本人手裡后果嗎？而我呢，当时已经当了汉奸，有皇军做靠山救了她们一家性命。虽然失去一切，但是人活着，失去一切還可以找回来的一天，人死了一切都沒有了。要是直接死了還算是幸运的。”
“孽子，你不要强词夺理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当时這么做的目的嗎？”
“是啊，当时我的目的不纯，但是，结果我却救了她们一家的性命，而你们只能站在傍边看着，你不觉的你们连我這当汉奸的都不如嗎。”
“你，……。”
“怎么啦，說不出来了，是不是觉得不如我，其实你们都不如我，我是光明正大的当汉奸，你们跟汉奸有什么区别，我帮皇军做事，而你们不是還要向皇军交税和粮食，不管你们是自愿不自愿，但是结果是你们养着皇军，如果不是你们，皇军早就饿死，你们随时都会被皇军屠杀掉可能，還不如我汉奸的好。”
“你，你气死我了，你当汉奸還当出好来了不是？”
“可不是，自从我当上了汉奸，皇军就从来沒有骚扰過我們家不是，你看看咱们镇上哪家沒有被鬼子欺负過，有点姿色的妇女那個沒有被皇军骚扰過，吓得那些妇女都不敢出门。在皇军面前就像一條狗，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在外面還要被百姓骂，回到家裡還要受你们的气，我当個汉奸容易嗎？如果要不是我当汉奸，你们能過上這几年安生的日子嗎？自从九·一八以后，這几年皇军抓了多少富户和杀了多少老百姓，难道這些都你看不见嗎？你认为不当汉奸就能安安稳稳過着太平日子嗎？這几年被屠杀百姓遭惹谁了，不都是靠着土地生活的老实人嗎？這個年代要不和皇军合作，当顺民都不行生命都不保障，国民政府都不敢和日本人对着干，抛弃了我們，既然当了亡国奴，开心也是這样過，不开心也是這样過，我們为什么不开开心過日子呢？不愿意当汉奸的加入抗日义勇军被杀了多少，我們這個国家政府在干什么，就算是這些抗日义勇军把日本人赶出我們国家，那個时候国民政府会不会来接收胜利果实，那些义勇军该如何自处呢？那還不如当汉奸啦，最起码现在還可以吃口饱饭。国民政府在的时候，不也是土匪横行嗎？老百姓不一样是跟着遭罪嗎？”石大富說到。
“老爷子，這屠村的事不能怪我，沒有我皇军也会屠村的，我不過起到一個向导的作用，就是沒有我，這镇子裡又有几個在皇军的屠刀下不带路的，即使结果都一样，我为什么不给皇军带路呢？要怪就得怪国民政府，不是他们把皇军放进来，当初一万皇军就把四十万东北军赶进了关内，而且把武器都留给了日本人，用来屠杀关东父老。军人就是保家卫国的，东北军连家都不要了，這個国我們還要他做什么。老爷子你现在不应该找我来算账，而是想想如何度過鬼子的报复，我可是听說了镇裡的鬼子都失踪了，搜集的粮食也被洗劫一空。這些人惹了皇军，就留下我們做替罪羊，我們不当汉奸就有可能会死，为着活着我也要当汉奸，我可不想死，我還年轻美好的生活還等着我呢！在這個动乱的年代，不当汉奸也会受到牵连，我們是不能置身事外的。我可是听說了皇军为了对付抗日义勇军，断绝他们的粮草和兵员，经常搞一些无人区。老爷子你要是真为了老百姓着想，就去告诉下五家子附近村庄的村民转移，等皇军来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村民惨遭杀害。”
“好，好，我說不過你，你好自为之吧，我也眼不见心不烦，你愿意当汉奸就当吧，我权当沒有你這個儿子，我愧对列祖列宗啊！我无能为力保护家族的安全，管不来了這個不孝之子。”說完就走出石大富的宅院。
石大富知道這些大户人家在乎的自己的名声超過一切，何况被屠杀的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泥腿子，关键的时候连自己的亲戚都可以去牺牲。本来潘石两家都是世交，潘家被日本人盯上以后，周围人都离着远远地生怕连累着自己。要不是石大富好色，对潘家三姐妹垂涎已久，恰好石大富又当了汉奸，又有皇军撑腰，還沒有等日本商人反应過来，就把潘家的控制起来，产业都落到了日本人的手裡。
听着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吱呀的一下门开了，潘瑞云从外面走进来，后面跟着其他的七位姨太太鱼贯而入，身材高挑，年轻漂亮顿时吸引住石大富的目光，心裡感慨道石大富真是艳福不浅啊，這汉奸的身份不白顶替，当一辈子汉奸都值了。石大富很想上去逐個亲热一番，理智控制力欲望，沒有轻举妄动，這個时代的女性還比较保守。
潘瑞云看见石大富被其他几位姐妹迷得神魂颠倒，扭着石大富腰间的软肉，哎呦的一下，把迷晕的石大富疼醒，众女眯着嘴笑着看着石大富。潘瑞云噘着诱人的小嘴，說到：“大富，你刚才把老爷气得不轻，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沒事，我說得都是事实，過几天，老爷子想通就好了，对了昨晚忘了吃饭了，现在肚子還饿着呢。小红去把這些菜让厨房热一热，再多准备一些，大家在一块吃顿饭，有些事要商量一下。”
“是的，少爷。”小红回答完，开始收拾昨天晚上沒有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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