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琐碎小事
石大富让孙德柱和小六子把昨天收获的物质通通运到自家大院，只给他们留下一個月的粮草，留多了万一鬼子来了，岂不便宜鬼子。赏给他们大量的银元，标准如下：孙德柱和小六子各五十個大洋，下面小头目是二十個大洋，普通的人员十個大洋，后来的八個大洋。伤着加倍，死者沒有。自己家的护院当然不比他们少，尤其新招来的猎户，听声音就可以判断土匪的大概位置。石大富并让他们安排人到镇外放哨，贴出告示，让土匪家属来认领尸体，收费标准一百個大洋，大批量认领九折优惠。[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接收好东西，石大富把他们打发走了，自己這在家裡休息。
锦西县佐藤的办公室裡，坐着两男一女。其中一名是佐藤本人正在向两人汇报情况。這两人分别是土肥原贤二和川岛芳子小姐，都是派来协助关东军调查缸窑岭关东军失踪案，以及调查关东军两次被杀，玉碎了三百多名帝国勇士。
土肥原贤二，日本陆军大将，在中国从事间谍活动的日本第三代特务头子，建立满洲国和策划华北自治的幕后人物，以豪爽重义闻名于旧中国官僚间。有东方托马斯·爱德华·劳伦斯之称。1935年6月，他又被关东军派往华北，协助中国驻屯军司令官多田骏，策动各派军阀进行所谓自治运动，企图制造第二個伪满洲国。土肥原到华北后，先是逼签了“土肥原－－－－秦德纯协定”，攫取了察哈尔大部主权；接着在停战区炮制了以汉奸殷汝耕为主席的“冀东防共自治政府”；以后，又逼迫宋哲元在北平成立了“冀察政务委员会”。由于中国人民的强烈反对，土肥原分离华北的阴谋最终遭到了失败。正好赶上缸窑岭的事件爆发，被派往锦西协助调查。
川岛芳子（又名金壁辉），原名爱新觉罗.显玙，字东珍，号诚之，汉名，是善耆的第14位女儿，曾替长期做间谍。這個被称为东方魔女的“男装女谍”，作为日本策动伪满独立、与国民党居间调停、互相勾结的“秘密武器”，在日本侵华战争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她曾参与“皇姑屯事件”、“九一八事变”、“满洲独立”等重大秘密活动，并亲自导演了震惊中外的“一二八事变"及营救秋鸿皇后等臭名昭著的卖国活动，成为日本谍报机关的“一枝花”，受到特务头子田中隆吉、土肥原贤二等的大加赞赏。可是关东军无法对付川岛芳子的奇特性格，正好佐藤上报需要女间谍监视驻缸窑岭全部关东军被害事件中唯一支那幸存者石大富，被关东军派往缸窑岭监视汉奸石大富，途径锦西了解石大富的具体情况正好和土肥原贤二相遇在佐藤办公室。
土肥原贤二和川岛芳子看着關於缸窑岭事件全部资料，還有關於石大富一切资料。记录的非常详细，连昨晚发生的事也记录在案。同时，佐藤把土匪袭击定位抗日义勇军所为，在报纸上宣传的事跟土肥原贤二和川岛芳子說了，得到土肥原贤二大家赞赏。
佐藤见两位看完一切资料，請示道：“土肥将军阁下和川岛芳子小姐下一步该如何进行，請示下。”
“佐藤君，你做得很好，情报收集的挺详细的，這次土匪袭击缸窑岭背后有着国内某些家族的影子，先让我們的支那朋友和那些帝国的蛀虫较量一下，說不定让我們的這位朋友会露出狐狸尾巴，再說军部也在密谋一次的大得阴谋，你们情报部门积极配合军部的行动。加大宣传力度，使這道菜裡多加些调料，這样会更符合帝国的口味。”土肥原贤二說到。
“将军阁下，我知道该這么做了，会把這件抗联袭击案扩大化，我会派记者到现场采访一番，在媒体为我們這位支那朋友大张旗鼓宣传一下，這样对他感兴趣的人会更多。”佐藤說道。
“不错，這样還不够，我們的朋友立了這么大的功劳，应该奖赏一下，他不是好色嗎？挑选几個帝国情报部门的女精英送去好监视他，以后好配合川岛小姐的工作。另外他不是招募了一個保安团嗎，送批武器装备過去，以显示大日本帝国是如何对待友好的朋友的。”土肥原贤二說到。
“嗨，将军阁下，您請放心，我办好這件事。”佐藤回答道。
“要快，否则吸引来的鱼会很少，最好今天就能办好。”土肥原贤二說道。
“将军阁下，恐怕要让您失望了，今天可能完不成了。一，打算宴請各方面的记者到场采访。二，是向军部协调武器弹药也需要時間。”佐藤回答，并向土肥原贤二解释道。
“嗯，明天早上必需到现场，我們的時間有限，否则，我們收網时，鱼会很少。至于如何很好的监视我們的那位朋友，你应该請教一下我們川岛芳子小姐，在這個方面她是這方面钻家。”土肥原贤二吩咐完，色迷迷看着川岛芳子小姐說道。
“嗨，還請川岛芳子小姐多多指教。”
“从资料显示看，很合我的胃口，看看這個叫石大富的人如何把笼中這么多的金丝雀变成老鹰的。”川岛芳子小姐說道。昨晚阁楼上众女阻击土匪的事，已经被监视石大富的关东军情报员获知，并上报了。
此时的石大富還不知道又被两個日本特务盯上。石大富在众女休息的這段時間，把挖掘出来的泥土收到储物戒指裡。
中午吃饭的时候，新来的李悦還沒有正是石大富的第九房姨太太，对着石大富說到：“她禁不住哪些礼物的哀求，把血狼寨土匪孝敬石大富分配给自己的礼物放了。”
石大富看着李悦委屈的样子，生怕自己责罚她，說到：“放了就放了，沒关系。”叮嘱她以后有什么事要和自己商量一下再做。這小小的插曲，并沒有影响石大富的食欲，只是为了那些放走的礼物担心，不知道她们将要遭到什么样的命运。
饭后，外院的下人来禀报，维持会会长王以德带着镇裡的乡绅又来了，一個個气势汹汹的。
石大富来到外院客厅，看见這些幸存的乡绅凶神怒杀的样子，好像是来找自己算账的，自己沒有得罪他们呀？乡绅们看见石大富来了，把它围在中间，如果不给他们個交代，他们今天是不会放過石大富的。
石大富掏出腰间的驳壳枪对着這些围拢上来的乡绅，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再上前来我就开枪了，我最近又沒有得罪你们，你们這是要干什么。”
“石队长，你不要拿枪吓唬我們，我們既然来敢找你就不怕你，反正我們也活不下去了，你的一把枪能一下子打死我們所有的人嗎？如果你今天不给我們一個满意答复，今天我們就同归于尽。”众乡绅說到。
“看起来诸位是来找我麻烦的，你们不给說清楚，你们今天一個别想活着走出石家大院，来人给我把护院通通叫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和我同归于尽的，土匪在我石家大院门口都沒有前进半步。”石大富說到。
“石队长請息怒，我們刚才說的都是气话，你不要往心裡去，有什么话不可以好好說呢，大家都是乡裡乡亲的，何必要弄得鱼死網破呢？”维持会会长王以德劝道。
“我不知道诸位来找我干什么，如果是土匪的事，诸位請回吧，我這裡也遭到土匪偷袭，一直打到了天亮，满街道都是土匪的尸体，不比偷袭各位的土匪少吧，如果你们不信，现在可以去看看土匪尸体。”石大富說到。
“我們听說了，但是，你卖给我們的护院怎么都是废物，土匪来偷袭他们都不知道干什么，你不给我們一個解释嗎？”
“解释，笑话，当初可是你们主动来的，又不是我請你们来的，现在還来怨我。当初为了這事我還和父亲大吵了一架，难道你们忘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和你父亲串通好了欺骗我們？”
“欺骗你们，护院可是你们自己挑选的，說话要凭良心啊？你们也可以问问這些你们挑剩下的护院，是不是他们自己拼命抵抗才打退了土匪，至于新来的几位你们可以问问王会长，是他帮我从各村找来的。”
“那你說說，那些护院怎么在你的手裡就可以打退土匪的偷袭，而到了我們手裡怎么就成了废物啦？”
“這就要问问你们自己啦。”
“我們自己。”
“对啊，就是你们自己，土匪来了你们在干什么？”
“我們都在睡觉啊？”
“你们知道我干什么嗎？你们在搂着年轻漂亮的姨太太，我在炮楼巡视，而且我還放了两枪提醒各位，你们不信可以问问這些护院。当时，各位想必心裡還在骂我吧，饶了各位的美梦吧？”
“我們不睡觉，我們去干什么，难道還要我們自己看家护院嗎？我們請的护院是干什么的，难道是請来供起来的。我看就是你卖给我們的护院有問題，如果不是有問題你舍得卖嗎？”
“不是我們家护院有問題，問題出在你们自己家裡，想必我放的警告两枪你们家的护院也听见了吧，他们在干什么，恐怕也在睡觉吧，即便是枪走火也不可能是两枪啊，都沒有引起你们的注意，怪谁，怪我嗎？我們家护院刚到你们家，你们家原来的护院会听他们的嗎？你们高价挖走我家的护院，你们家的护院心裡高兴嗎？”
“石队长，這是我們错了，我們会向你赔罪的。我們听說土匪抢劫财物，又被你的保安团给抢回来了，是不是该归還我們。”
“诸位不知道是你们脑子有問題，還是我的耳朵有問題，那些财物是保安团拼命从土匪手裡抢回来的，而不是保安团抢你们的，你们凭什么要我們归還。你们不去找土匪算账，反而来找我，是不是我比土匪好欺负啊。当初让你们出钱办個保安团，同意了后来又反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裡打得小九九。我就直說了那些财物归還沒门，按市价卖给你们還是可以的。”
“石队长，既然那些财物你不愿意归還，被土匪掠走的女人总该還给我們吧？”
“既然你们谈到那些女人，你们和我一起看看，還是当着她们的面谈的好。”
石大富带着這些乡绅来到关押昨晚从土匪手裡抢回来的女人的宅院。宅院裡被关押的女人看见自家的老爷出现，纷纷喊道：“老爷，救救我們。”
石大富冲着這些女人吼道：“叫什么叫，再叫把你们通通送到关东军那裡。”這些女人顿时泻火了，不敢在叫喊了，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老爷，带着哀求的目光。
石大富对着镇裡的乡绅說到：“现在当着她们的面可以谈了，還是還得還，但是，不能白還。起码要给你们一個教训，我卖给土匪一個沒用的俘虏价格是六百個大洋，這些被掠走的女人对我来說還有作用就一千大洋吧，如何各位交钱领人吧。以后要注意了，土匪来了先把女人藏起来，要不然那可是一千個大洋啊。”
“石爷，慢点。這家价格是不是高了一点，要不你就按土匪价格還给我們。我們的這些女人又如不了石爷你的法眼，你就开开恩放過她们。”
“不行，少一個大洋都不行，這些女人对我有大用，你们沒看见关东军裡都有慰安所嗎？我打算在保安团也办一個這样的慰安所，這样以来保安团一定向关东军一样厉害，肯定会吓得土匪再也不敢来啦。诸位我這想法如何？”
“石爷，這可使不得，你要我們的老脸往哪儿放呀？”
“你们就情愿让她们被土匪糟蹋祸害，也不愿意为保安团服务，如果不是保安团，那些女人已经在土匪窝裡了，說不定现在已经伺候了不少土匪，你们会为了這张老脸进山找土匪算账嗎？我决定了她们每人价格在翻一番，要不要随你们，你们也可以找人来抢，抢過去就是你们的，過后我不会计较的。”
“石爷，我可是看见你保安团的人从家裡把人带走的。”一個乡绅說到。
“這事我知道，保安团已经向我說過了，当时那几個女人已经被土匪糟蹋，被保安团的人救了，带了回来。既然你来要，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好好的带她们，我随时会了解她们的情况，如果发现那几個人不在本镇了或是受到不好的对待，我会带着保安团人炒了你的家，把你打残了，在镇裡要饭。如何，可以，你马上带人走。”石大富這样說到。石大富那裡不知道這些富户对這些失节的的妇女处置方法，轻的是赶出家门和卖入窑子，重的直接处死，省得活着败坏家风。
這個乡绅被石大富一席话吓得，连忙喊道：“石爷我不要了，我马上走。”喊完，慌乱的跑出了客厅。
“你们看到了，你们和這样的人同流合污，我很怀疑你们的人品，刚才我对那個人說得对你们同样适用，你们要考虑清楚了，如果做不到最好不要开口，到时候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们這些女人也看看你们的老爷怎然决定你们的命运，刚才那個人你们也看到了，像這样的人把你们带回去，你们命运会如何，不用想也知道。你们中那些沒有被土匪糟蹋的不要侥幸，這次沒有，下次土匪来了呢？”
镇裡乡绅想着這哪是买女人呀，分明是买一個活着的女菩萨回去供着，有的不是一個，還是几個，這不是要命嗎？乡绅们纷纷表示要回去考虑考虑，离开了关押了這些女人的宅院，這些乡绅离去会不会再回来不得而知。财物要不回来，女人要不会，乡绅们走的只剩下维持会会长王以德。
石大富对這些女人說道：“你们看到了，我不就是让你们老爷对你们好一点，再给我一些酬劳，你们的老爷吓得丢下你们不管了，就是现在放了你们，他们敢收留你们嗎？如果不把你们当活菩萨供起来，他们就要被我抄家的可能。你们自己好好想想。想走也不是不可能，只要還清赎金就可以，但是要靠自己，别人依然是刚才的條件。”
這些女人在思考，石大富看见王会长沒走打趣道：“王会长看上哪個女人了，就给我說一声，我免費送你一個。”
“别，你這裡那是女人，简直是女菩萨，我供养不起。我這是想问问那批关东军军粮的事。”
“這是好办，关东军如果问起来，你就這样說，粮食被土匪劫走，又被石大富刚刚召集的保安团抢了回来，粮食在我手裡，到时候关东军要是要我会给的。怎么样，我是不会为难你的，你也知道保安团刚刚建立，连一個住所都沒有，装备也不齐全。我立了這么大的功，关东军一定奖赏我的。沒有什么事你可以走了。”石大富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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