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春晓”情报網
想到這裡就先到妓院看看，向着自家的妓院走去。街道上的行人，依然稀少，不是闹鬼子，就是遭到土匪抢劫，使得镇裡的百姓也不敢出门，到镇上来的各村的百姓更少。看起来自家的妓院這几天经营状况，并不是很好，白天街道上就沒有几個人，何况是晚上了。
自家的妓院叫怡春园，现在是一位三十多岁有点风骚的女人在为自己打理妓院，外号叫春娘，至今石大富也不知道她的真名。九·一八事变以后，逃到這裡，被石大富遇见，很快两人勾搭到一块。从此，开始为石大富打理這家妓院，這家妓院也从别人手裡霸占来的，這就是当汉奸的好处。
当石大富来到怡春园门口，门還关着。可能自己来的太早，也可能這几天根本就沒有开门营业。轻轻的敲一下门，听到裡面传来龟公的声音：“谁呀，大清早的還要不要人睡觉啊！上午不营业。”
门开了，龟公看见来人是自己的东家，连忙低头哈腰說到：“小的，不知道是东家，請原谅小的這一次吧。”
“快去，把春娘叫来，就說她东家来了。”石大富沒有理会眼前的龟公，直接吩咐道，径直向院裡走去。
龟公连忙跑去叫春娘去了，石大富自己一個人来到大厅，看见从楼上下来一位花枝招展的妇女，想必這就是這裡的老鹁春娘，长得還算可以，年轻的时候也不知道哪家妓院的头牌。
還沒有走下楼，春娘的声音就到了：“东家，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再不来我們就要和西北风了，差一点就要到府上找你啦。”
“春娘，东家我這不是想你嗎？来看你啦。”
“东家，你家裡有如花似玉的老婆，還会想我，你骗鬼去吧，老娘可不是好糊弄的。”
“春娘這几天生意沒有受到影响吧？”
“沒有，這几天连鬼影都沒有，东家你可是這几天来唯一客人，姑娘们還指望东家捧捧场，要不然真的揭不开锅了。”
“既然這样就让她们多休息几天了，养足精神以后好好给我伺候客人。”
“东家你什么时候变得這么好說话了，這可不像你。”
“我這几天发了一笔小财，心情好，再說生意不好，還不是因为我自己的缘故嗎？”
“东家，這可不是小财，把镇裡大户人家洗劫了一遍。”
“春娘你這是怎么說话的，我可沒有抢劫镇裡的大户人家，是保安团从土匪手裡抢的。保安团可是自己花钱办的，他们从土匪手裡抢的东西当然归我了。”
說着說着，来到二楼春娘的房间。春娘抱住石大富說到：“东家，你好久沒有来，让春娘好好伺候伺候你。”
搜寻石大富原有的记忆，知道原来的石大富和春娘還有這层关系，现在的石大富沒有拒绝春娘的好意，很快春娘就败下阵来了，嘴裡不停地喊着：“不行了，不行了，东家你放過我吧。”
石大富岂能這么容易放過春娘，把春娘弄成筋疲力尽的样子，才放過她。春娘脸上带着春意，断断续续說到：“东家，你什么时候变得這么强，我差点被你害死了，這以后让我怎么過呀！”
“当然跟着东家我過了，难不成你還想离开不成。”
“东家，你還是放過我吧，我可不想体会以后看得见，吃不着心裡痒痒的那种感觉。”
“你不会想办法让我离不开你，不就行了嗎？”
“东家，我可比不上你家裡那些女人年轻漂亮的有吸引力，趁现在還有点资本离开，不然到时候被你吃得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了。”
“我這裡有一件事，如果你办成了，我想我是离不开你的，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做，好处少不了你的，当然我也会经常来安慰你的。”
“东家你先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干。”
“你也听說了我最近麻烦不断，上次进山只有我一個人活着回来，关东军不会轻易放過我的，土匪也在打我的注意，還有那些神秘人也不会放過我。就像這次土匪杀到家门口了才知道，如果能够提前打探到消息，就可以做好准备。也不至于现在谁要对付我都不知道。”
“东家你是要我为你打探消息，你這不是为难我嗎？我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等着客人上门做生意，怎么能给打探到什么消息呢？”
“当然了，凭一個人当然不行了，如果周围各镇各村都有我們的人，那样打探消息不就容易了嗎？而且你们這行什么人都接触，什么消息探听不到，只要对我有用，谁探听的消息我都会重重的赏赐，沒准她们還可以一下子挣到赎身的钱，脱离這個苦海。”
“东家，你這可不是打探消息這么简单吧？”
“我也不瞒你，我最近发现不管给谁干，自己的生命都掌握在别人手裡。我现在跟着关东军干，一不满意小命就沒有了，不干吧，别人就会靠着关东军来欺负我們，趁现在還有关东军這個靠山发展自己的实力，保安团我不是建立嗎？现在唯独缺少情报，不知道外面的风吹草动。”
“东家，這可不是小事，我怕是不能帮到东家啦，我只是一個风尘女子。”
“春娘，這都不重要，我只是要知道你会不会忠心为我办事，至于人手嗎，你不用操心，我可以保证你们经過训练以后，不再是风尘弱女子啦，你只要保证能对我忠心就行，以后增加的人手对你忠心就行。”
“东家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尽力为东家做好這一切。”春娘无奈說到，心裡感觉到不做，石大富绝对不会放過自己的。
“春娘，你会感觉到你今天做得是你一生中最正确的選擇，你现在去把院子你的姑娘集和起来，我也要去找人来训练你们，我們一会儿见。”
過一会儿，石大富带着三号来到怡春园大厅，春娘已经把怡春园所有的姑娘都已经集合起来在大厅裡等候。大厅裡的姑娘都叫着东家好，還是有一部分姑娘沒有叫，她们就是以前的石大富糟蹋過后送到這裡的，有些還是石家的丫鬟不听话也被石大富送到這裡来成为石大富的摇钱树。
春娘看见东家带着一個姑娘进来，知道刚才东家說是找人来训练自己等人，沒想到找来一個小姑娘，眼裡有点瞧不起，除了比自己漂亮一点，年轻一点，那裡比得上自己。走過去喊道：“东家，怡春园的姑娘的都在這裡了。”
石大富還是注意到春娘的目光，知道对自己给她们找来的的教官不满意，這也是忍者必需会的一项伪装，让自己的对手放松警惕，一击必杀。石大富沒有理会春娘的话，对着身边的三号說到：“三号你表现一下让她们看看，让她们知道你的厉害。”
“是的，东家。”三号回答完主人的话，走到院中开始演示初级忍术。
這些都是石大富提前交代好的，不要暴露自己和三号主仆的关系，表现一下一般实力就行。
当三号开始表演的时候，大厅裡的姑娘和春娘脸上一脸不屑，随着三号的表演不断进行，她们的表情开始发生变化，尤其是春娘变化最大。想到了自己以前要是有這個姑娘的身手，自己還会流落风尘嗎？
当三号表演飞刀时，更惊得大厅裡的姑娘惊叫声不断，本来三号就有不弱的实力，经過能量血珠的强化，身手更进一步。飞刀射得准而狠，飞刀射入院中的树身，沒入一半，使得春娘眼裡产生火花。前面三号表演的都是花拳绣腿，体现不出实力，飞刀才体现了三号原来的实力。
三号表演结束，顿时被院子裡的姑娘们围了起来，三号凭着矫健的身手脱离了包围圈，来到石大富的后面。院子裡的姑娘们沒有人敢围拢過来，更加体现了原来石大富的为人。
春娘对东家請来的教导自己等人非常满意，激动地走過来问到：“东家，我們什么时候可以学到這样的身手。”
“這個我不知道，她从小开始训练了，如今才有這样的身手。”
春娘听到东家的回答，脸上变得失望起来。石大富看见春娘脸上的变化，又接着說到：“虽然短時間你们无法学会這样的身手，但是，对付几個男人還是绰绰有余，经過长時間的艰苦训练也不是做不到的。春娘你可别忘了现在可是枪炮时代，你们可以短時間学会用枪。”
石大富的解释使春娘又充满了的希望，脸色有恢复如初。石大富看到春娘心情好多了，问到：“她们知道东家我为什么召集她们嗎？”
“东家，我沒有告诉她们。”
听到了回答，石大富大声喊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最近镇裡出了一些事情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知道了那些大户人家的妇女的遭遇，我就不多解释了。今天把你们叫過来不是单纯看這位姑娘的表演，這是东家我给你们請来教官，教导你们学会一些自保能力，下次来土匪来了，你们就不会像镇裡的那些大户人家的妇女一样的遭遇。這不管对你们以后从良還是干别的都有好处，想学能吃苦就留下。”
怡春园的姑娘们沒有一個人离开，有些大胆的姑娘還是问道：“东家，你可不会這样好心吧，肯定還有其他要求吧。”
“当然，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学会以后必须为我做事，不会强迫你们在做以前的事。我不管你们为什么要做一行，是自愿的也好，還是生活所迫，有些人還是我抓来的，但是要告诉你们一個事实，就是因为你们自己太弱小了，才会有现在的生活和遭遇。就好比那些被抓进来的姑娘来說，如果当时她们都有我身边這位姑娘的身手，還会是今天這样遭遇嗎？我敢逼她们做不愿意做的事嗎？你们中心裡有人恨我，想找我报仇，我给你们一個机会，就是跟我身边的這位姑娘好好学习，你就会有机会报仇。但是，要告诉你们的是，在沒有把握的时候千万不要动手，因为我這次請来了好几個像我身边的這個姑娘一样的保镖。当然你们不能为我工作一辈子，学会這样的本事，你们的赏钱也不会少，我請人训练你们，你们的赎金就会增加，但是和以前比起来要過的好多，甚至比一些大富人家的妇女還要好，就看你们会不会争取了。”
“东家，到时候我們可不可以从良。”
“可以，当然還有付给我足够的赎金，或者找到一個可以保护自己的人。我相信你们学会了一身本事，不会找一個连自己都不如的人来做依靠吧。但是找人的时候，你们一定记住他要有保护你们的能力。你们以后還是要听春娘的，具体做什么以后会告诉你们的，现在你们的唯一任务就是跟我身边的姑娘学会本事。還有什么問題，你们尽可以提出来。”
說完话，石大富等着怡春园的姑娘提问，见沒有一個人說话。石大富說到：“你们愿意留下必需要有吃苦的决心，不愿意留下的现在可以离开了。”
怡春园的姑娘们依然沒有动静，都知道這是一個千载难逢的机会，错過了一辈子都会后悔的，虽然不知道石大富叫她们干什么，但她们知道在這個兵荒马乱的年代生命是不值钱的，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而且土匪這次偷袭，让她们知道在這個镇裡只有石大富才有保护她们安全的能力，這次土匪偷袭，攻打石家大院的土匪最多，都被石家打退了。反观镇裡的其他富户被土匪偷袭成功，有的甚至被灭门，女人更加遭殃了。
石大富看着怡春园的這些姑娘们表现比那些大户人家强多了。可能是经历多了，经验丰富了，变得聪明了。石大富对着一脸兴奋的春娘說到：“你挑选几個聪明，靠得住的姑娘，我們在商量一下具体事宜。”
在春娘的房间裡，围着一個八仙桌坐着八個人，七女一男，就是石大富和几個选好的怡春园的姑娘，還有三号和春娘。春娘站起来說道：“东家，要不要再给你介绍一下。”
“不用了，以后有的机会，正事要紧。把你们几個叫来，都是春娘信得過的，我就直接說了，我打算搜集一些情报，例如土匪什么时候再来抢劫，关东军什么时候来我們這裡，還有很多只要是消息就行。比如說你们探听到土匪要抢劫哪家富户消息，及时传了過来，我得知后就带人去对付這些土匪，收获的战利品将十分之一奖励给那個探听情报的人。這就是你们即将要做的。”
“东家，我們都在镇裡如何能過探听這些情报。”那几個姑娘兴奋的问到。她们都知道這次土匪来抢劫，收获最大就是自己的东家，十分之一足够把整個怡春园姑娘都赎走，如何不叫她们兴奋。
“你们学好本事以后，我還会把你们留在怡春园嗎？你们将会派到各镇搜集情报，你们可别告诉我你们学会了本事不敢去。”
“东家看你說得，我們只要学会本事哪有不敢去的，只是我們以前沒有做過，不知道如何做？”
“你们到了各镇以后，可以做买卖，钱我可以提前出，以后从你们探听到消息中的价值扣除，不会做买卖的可以看老本行。”
說完最好一句话，石大富看见几女注视着自己。虽然几女沒有对石大富表现出来不满，但是，石大富還是感觉到了。连忙解释到：“你们误会了，我是說你们可以买下一家妓院当老板娘，我当幕后的东家。你们也可以挑选合格的姑娘回来训练，你们可是在做好事。你们也不是一個人去做，你们可以在院裡姑娘挑选自己的帮手。”
“东家，我們如果做好了，你是不是给我們一些特殊的奖赏。”
“可以，只要你们不要我的命就行，其他的都可以。”
“东家，我們可是說好，你到时候可别反悔。”
春娘看见這些姑娘们和东家对话，那裡不知道這些小骚蹄子打得什么主意，刚才自己叫的那么大声，舒服满足的呻吟声肯定让她们听到了。春娘对着這些小骚蹄子說到：“事情做好了，东家不会少了你们好处的，你们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把东家交代事办好，东家要做事可沒有這么简单。”
又接着对石大富喊道：“东家，還是說說具体一些吧。”
“你们先把院裡的姑娘分好，一起由三号训练，她会教导你们学会伪装，暗杀，搏斗。尤其伪装最为重要，你们以后扮演各种身份，比如学校学生，富家小姐、太太。你们要出现在各种场合，可不是局限于镇裡，以后回去县裡，城裡，省城，或者更远一些大城市。至于人员，你们可以自己選擇，男女不限，如果人沒有問題可以派回来训练。你们有沒有信心。”
這些怡春园的姑娘们不知道自己的东家要干什么，但是知道东家对
自己等人沒有坏心，否则，也不会找人训练自己等人，提高自己自保能力。她们都回答道：“沒有問題。”
“东家，我們以后如何区分自己人。”
“原则上，還是不要认识的好，既然你们都是认识，你们将来又是骨干，這一点对于你们可以放开，但是不允许的后面加入的人互相认识。毕竟我們是为了探听别人的消息，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好了，为了安全起见，還是秘密一点的好。我给你们取了一個名字叫春晓，春，春娘，怡春园，春天，希望的意思，晓，晓得，知道的意思，知道所有的消息。”
“东家，既然我們這個组织叫春晓，我們以后不管开什么店面，是否可以在店面的名字裡加一個春字，更方便辨别。”
“可以。最好互相之间不要往来的好。”
“现在，你们几個出去，把外面的的姑娘们分配好，春娘找一些水来。”
房间裡只剩下石大富和三号，石大富对着三号說到：“這裡就要靠你多费心了。”
“主人，能为你效劳，是我們的荣幸。”三号看见房间裡沒有别人了，又恢复了原来的叫法。
不一会儿，春娘把水送来，石大富把能量血珠融入水裡，另外两人都沒有看见石大富怎么做的，只是看见水变得像血一样鲜红。石大富吩咐春娘她们喝下去，她们喝下去以后就是出汗，难受。三号這才知道主人给她们喝下去的是什么。這次药量比较大，石大富认识到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必需尽快的把春晓情报網的框架建立起来，只能让這些姑娘受点罪了。
药效持续了十几分钟，怡春园的姑娘们才缓過劲来，還沒来得及找石大富理论，石大富說到：“你们自己感受一下现在的身体。”又对着三号說到：“這裡接下来這裡就要交给你，你一定要把她们训练好。”
“是的，东家。”
三号回答完，石大富就离开了怡春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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