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真更!)
卢卡斯碧绿的眼睛裡立马光芒四射,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海伦娜的手,随后很快在海伦娜惊讶的目光中触电似的放开。
瞧瞧他都做了些什么!美丽可爱的姐姐可不是他油嘴滑舌耍性子的对象。
“這是我的名片。”卢卡斯绽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紧接着又因为扯到伤口而龇牙咧嘴了起来,男孩苍白的脸颊浮上一抹浅红,沒多久就被他笑嘻嘻地掩盖而過:“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卢卡斯哦,很好记吧,你可不能忘了我......不過卢卡斯永远不会忘记姐姐的,因为姐姐比我见過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
海伦娜看着卢卡斯强忍疼痛挤眉弄眼的滑稽样,发自内心觉得這個孩子非常可爱,她回以一個笑容,如幽然明烛点亮了卢卡斯心中的暖灯。
“卢卡斯,很好听的名字呢!”海伦娜红艳艳的樱唇一张一合:“我叫海伦娜·亚当斯。”
“海伦娜......”卢卡斯一遍遍咀嚼着這個名字,甚至觉得唇齿间都因为這三個字流香四溢,他快活地摸了摸帽子,把捏皱了的玫瑰花塞进海伦娜手中,一蹦一跳地走出门,在鹅卵石小路的尽头挥了挥帽子:“我在外伦敦六区哦!海伦娜姐姐有空来找我玩,請你去看吉普赛美女跳舞!”
海伦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咬着嘴唇笑了笑,卢卡斯其实是一個很坚强的孩子,一般娇生惯养的小男孩,满身青紫的伤时就只会窝在母亲怀裡流眼泪了。
嗯?小时候的少爷被欺负了也会哭鼻子嗎?海伦娜用力晃了晃小脑袋,试图把杰克红着眼睛哭泣的样子甩出脑海,因为那......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吧!海伦娜戳了戳玫瑰花的花瓣,以少爷的性格,只有他不动声色地欺负别人,然后优雅地站在一旁欣赏,事不关己一般。
就像少爷早上......海伦娜白嫩如羊脂的脸突然爆红,衬得水光盈盈的大眼更显无辜,整個人如同晨风中一朵娇羞的蔷薇,诱惑又纯真。
在心底呐喊了几声,海伦娜抓了抓编起来的两根小辫子,捂着脸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杰克犹如克裡特岛屿中心神秘的美少年伽倪墨得斯。
他脚踩环金碧色山岗,犹如踏足云巅,俯瞰一望无际的水蓝地中海,金枝玉叶,头戴和平麦穗,纯白的飞鸽会因他坠落,灵活的游鱼会因他下沉,娇艳的鲜花会因他低下高贵冷艳的头颅,风与他为翼,太阳为之代步,月亮的银光刺破苍穹,让宙斯发现了他的美。
時間驻足,岁月宽容,年月只会让他的容貌越来越艳丽动人。
這一次克裡特美少年沒有被宙斯夺走,他選擇了地上盛开的洁白一朵蔷薇。
开在他的心头,明净芬芳。
赫伯特庄园中盏盏琉璃灯点起,氤氲着的光亮不似往日般明澈,反倒压抑着丝丝黑气,让海伦娜莫名的心慌起来,她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
她把玫瑰花插进小屋的玻璃瓶中,急急忙忙帮姑妈准备主人家晚餐。
走廊裡早已站满了女仆,叽叽喳喳地窃窃私语,一個個脸上满布焦急惶恐,伴随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气中弥漫闷热与烦躁,海伦娜眉头微皱,隐隐约约觉得不安起来。
“海伦娜,拜托你一件事!”棕发女仆一脸恳切地拽住海伦娜,可怜兮兮地說道:“今天少爷心情好像很不好,能不能請你帮我端盘子!拜托了!”沒等海伦娜回答,棕发女仆就把盘子扔到她的手上,给了她一個“我看好你的眼神”,一溜烟跑出了主厅。
“......”海伦娜苦着小脸纠结了一会,认命般低着头慢吞吞走进了餐厅。
正在审阅文件的少年对她视而不见,灰发如羽,烨然若神,漂亮的眼睛始终盯着密密麻麻的英文,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身上浓厚的戾气,噬心灼骨,心裡翻涌着的海浪盖過一片白茫茫的天光。
直到海伦娜放下阿拉伯流转而来的餐盘,少年才抬眼看她,目下黑气浓郁,眼神冰冷,目光转移到她雪白的柔荑之上,眸底浓重之色更甚,一腔愤恨之情突起,焚尽天光,烧地喉间腥甜,烧地他几乎要丧尸理智。
她在考虑什么?她考虑的结果就是這样?
牙关紧咬,杰克言笑晏晏,海伦娜简直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他已经病入骨髓,等待着她来解救,却发现全然饮鸩止渴,他依旧欲壑难填。
杰克细细地切着牛排,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你在害怕嗎?”
海伦娜被他阴沉的语调吓地抖了抖,整個人如同风中的娇花,瘦弱,美丽。
眸沉深渊,杰克挥了挥手,示意海伦娜退下,喉中腥甜却越发黏腻,接天连碧的怒意汹涌澎湃而来,逼得他几乎想在這裡,按住她,亲口让那张小嘴說出他满意的话,再狠狠cao哭她。
海伦娜下去端来饭后甜点,发现杰克已经走了,只有夫人和小姐在餐桌上讨论着不久后的舞会。少女抬头凝视了一会二楼禁闭的门,少爷应该是回房了吧。
收拾完毕后海伦娜慢悠悠地走回小屋,心裡思绪万千,她实在不知道少爷对她究竟是什么感情,况且......他们的家庭实在云泥之别。
甩开這些念头,海伦娜推着门准备进屋,却被吓了一大跳。
赫伯特少爷正坐在椅子上,把玩着那朵快焉了的红玫瑰,见她来了,他才抬眸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昏黄的烛光给他银灰色的瞳孔镀上了一层暗金,他阴沉着脸看她,脸上是压抑着的怒火。
“今天你打扮了。”平淡无奇的语气。
却不是为我。
杰克眼神凶狠,盯着她悉心梳好的乌发,觉得极为刺目。
唇边弧度渐渐下降,杰克从身后抱住海伦娜,头依偎在少女充满香气的脖颈,色气地舔了舔,随后一口咬住,很轻,打理得当的碎发弄得少女脖子有一些痒。
纤腰上的手臂逐渐锁紧,几乎像铁钳一样让少女几乎喘不過气。
杰克在她耳朵温柔到缠眷地问:“是不是,有男人来過?”
海伦娜一阵心虚,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但還是硬着头皮回答:“沒有......只是一個小男孩。”
“所以說,你是为了他打扮的嗎?”杰克面无表情地抚摸着海伦娜的长发,目光一动不动地锁在海伦娜身上。
海伦娜被杰克的眼神看得不寒而栗,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問題,难道她還能大声說她是打扮给他看的嗎
左手毫无知觉地紧握着玫瑰,揉烂,碾碎,刺入逼出两滴血红滴答而下,在地上触目惊心。她怎么能,如此对他?
房裡摆放着别的男人送的礼物
。
他就是贪婪的宙斯,伸出他罪恶干枯的手对着面前柔美的少女嘶喊乞求着爱怜,他的眼裡闪烁着欲/念之火,那是荣华富贵和权欲都无法点燃的守望之眼。
只有海伦娜。只有她。
迫于杰克黑雾弥漫的眼神和吓人的气势,海伦娜禁不住倒退了一步。
這一步,彻底引爆雷区。
杰克欺身上前,依旧是平静的语气,可背后却翻滚着惊涛骇浪呼啸而来,将海伦娜冲垮冲散,少年长手一把擒過少女,忽略掉她挠痒痒般的力气,在她惊恐的目光下一把扯烂她的底裤:“现在,我要教你如何做一個乖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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