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杀劫匪来钱快 作者:未知 “你……你怎么能……”老大口吐血沫,指着陈太忠,想說点什么。 陈太忠将**抽了回去,顺手扯下了对方腰间的储物袋,沒命地蹿出十来米之外,才扭头似笑非笑地发问,“我为什么不能呢?” “我……”老大的身子抖了一抖,最终软绵绵地栽倒在地上,“我好恨……你居然還有储物装备,你手上是须弥戒。” 他真的很恨,对方的储物袋已经被他抢走了,按說不可能再拿出什么武器来。 他是七级游仙,而对方才是三、级,所以在对方功力被封之后,他确实是一点防备的心思都沒有,不值得嘛。 正经是自家老三耍浑,他要告诫老三,咱们得榨干這個人。 却不成想一個沒留心,被那货直接一個偷袭,就杯具了,七级游仙被三、级游仙干掉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正应了地球上的那句话,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我……真不是故意的,”陈太忠很无辜地看向虬髯汉子。 “去死吧!”虬髯汉子怔了好半天,才一抖大枪,迅疾地扎過来,“你必须死!” “我也沒想让你活,”陈太忠咧嘴一笑,這個团伙,他是必须要扫清的,现在弓手沒了,老大也沒了,只剩下一個二愣子了。 可是他终究是被人下過禁制的,身体恢复得并不是很好。 尤其是,对方手裡是长枪,而他手上只是一把迟许长的**。 他躲来躲去,尝试着挡了对方两枪,虎口和小臂震得生疼,军刺差点脱手飞出。 陈太忠的拳脚功夫很是一般,不多时就被枪杆扫到了两下,又喷出了一口血。 不過這口血,却是彻底让他的气息畅通了起来,他瞅個空子,一团身就抢进大枪的内圈,一抬手,军刺狠狠地向对方胸口扎去。 不成想虬髯汉子纹丝不动,硬生生地受了這一下。 结果不用多說——不破防! 刚才陈太忠偷袭得手,那是因为对方根本沒有提防,现在是战斗进行中,虬髯汉子就算再小看三级游仙,也会灵气护体,這种情况下,凡铁真的不能破防。 不但不能破防,汉子的短衫上土黄色的光芒一闪——竟然是护体法衣! 虬髯汉子却是早想到了這個结果,他的长枪顺势一扫,正中对方腰肢。 這一枪势大力沉,陈太忠直接被击得飞出二十余米,人還在空中,鲜血就不要钱似的从空中喷洒下来。 “周家小贼,受死!”虬髯汉子紧随着而来,长枪矫若游龙,就要将对方死死地钉在地上。 “看我法器,”陈太忠大喝一声,手上就多出了一個异常明亮的物事。 虬髯大汉一眼看去,只觉得极其炫目,激战之中,容不得他多想,一眯眼睛,他的身子就向一旁闪去。 等身子掠出几米之外,他才反应過来:我靠,這不就是一盏灯嗎?无非是亮了一点。 他想的沒错,這仅仅是一盏灯,是陈太忠飞升前,胡乱划拉物资的时候,塞进须弥戒裡的几盏手提式矿灯,功率不算小。 陈太忠来了仙界之后,据他观察,這裡的照明设备,光线一般都很柔和,刺眼的光源很少,毕竟很多时候,视觉還不如神识好用,更有那开了天眼的,可以暗中视物。 虬髯大汉也会用神识,他只是仓促间沒有想到,灯光也可以拿来冒充法器。 等反应過来之后,他真是又羞又恼,“混蛋,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陈太忠根本无心跟他說话,站起身来之后,箭一般蹿向那倒地的老大。 事实上,他刚才动用军刺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不能破防了,所以那行为只是個幌子,空中的喷血,也沒有那么严重。 他真正的目的在于,从那個老大的怀裡,取出他的储物袋——中阶下品的长剑,差不多就可以破防了。 他刚才从老大腰间拽走的储物袋,不是他的,而他甚至顾不得分心去探查這個储物袋。 虬髯大汉的反应,明显地慢了半拍,他不是個有急智的人,但是反应過来之后,他還是果断地一张口,一道灰色自他的口中喷出。 這是他的绝活,温养在丹田中的剑型煞气,受神念所控,破坏力惊人。 陈太忠不知道這是什么,不過他能确定,這绝对不是好东西,摸起储物袋之后,他根本来不及拿出长剑,身形再度暴退。 灰光再次转向,一闪而至,快得惊人。 陈太忠在灰色堪堪及体的时候,身子才又猛地旁闪,這一次动作之迅疾,搞得他好悬又喷出一口血来。 那灰光却是再无变化的机会,重重地击向地面,碰地一声大响,地面被击出好大一個坑,這一道灰色真的落在人身上,击杀一個四级游仙,应该毫无問題。 “哈哈,你家二姐,又被你刨出来了,”陈太忠怪笑一声。 他闪避时的方向,是算计過的,就是埋人的那一块——陈某人一向不缺乏类似的急智。 虬髯大汉一听這话,再一看位置果真差不多,热血登时上涌,直冲得太阳穴砰砰乱跳,“小贼,你给我去死!” 一边說,他一边摸出一张法符,就要咬牙切齿地激发。 他早就有激发法符的机会,但是他一直觉得沒必要,一個区区的三、级游仙,也值得动用一张法符?拿枪扎死就是了。 但是眼下怒火攻心,他就顾不得考虑划得来划不来了,一時間只是想杀死此人泄愤。 陈太忠哪裡会给他這個机会?手上蓦地多出一支ak47来,一扣扳机,一串子弹就射向了对方。 ak47是不能破防的,但是他的本意,也只是想干擾对方一下。 果不其然,那虬髯汉子连吃几颗枪子,身子登时轻轻地抖了两下。 有這個停顿就足够了,陈太忠从储物袋裡摸出长剑来,团身扑上,用尽力气,一剑斩下。 虬髯汉子根本懒得理会,见对方又扑了上来,他也不再激发法符,直接就是狠狠一枪刺了過去——只要你砍不死我,你就必死无疑。 他认为,对方依旧破不了自己的防,中阶下品就怎么了?我這法衣,经得住五级游仙的全力一击。 然而,在剑锋及体的时候,他发现不对了,但是這时候后悔,真的来不及了,他愕然地发现,自己的脑袋,带着上半個身子的右半截,瞬间就飞了起来。 跟他的老大一样,虬髯汉子败于盲目的自信,如果他有足够的谨慎的话,可以杀死陈太忠好几次,但是,人生中沒有如果。 “我去,這四级游仙有法衣,還真难杀啊,”陈太忠长出一口气。 “我我……”虬髯汉子很想告诉对方,劳资是五级游仙,但是转念一想,我死都要死了,那么……你继续糊涂着吧。 他眼一翻,吐出最后一口气,死了,陈太忠也累得登时坐到地上,不住地急速喘气。 杀死這两個人,真的是用尽了他所有的智慧、手段和体力,他不知道自己所杀的三個人,都是最少比他高出两個小境界的,其中有一個還是高阶游仙。 他真的浑身酸痛,心力交瘁,但是這裡显然不是他休养的好地方,别的不說,只說這俩人的尸身和血液,就能引来不少的荒兽。 休息了约莫七八分钟,他勉力站起身,将這俩人丢进那道灰光打出的大坑裡。 一不小心,他又看到了一张两尺多长的小弓,灰光沒有把女弓手的尸体打出来,但是陪葬她的小弓,却是被翻出了泥土。 “蚊子也是肉,”陈太忠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将小弓拎了出来,然后手一推,将一抔泥土盖上去,身子一蹿,消失在了树林中。 等他将身体完全调养好,就是三天之后的夜裡了,饶是如此,他损失的精血,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补充回来的,整個身子還是比较虚。 這三天,他都是在树林裡度過的,這裡是野猪的地盘,他身上有杀了野猪的气息,再加上地方比较偏僻,沒有人和荒兽来找麻烦。 “应该回城了,”他站起身来,野外的灵气,实在差了一点,不管是想要享受生活,還是想要尽快提升境界,必须要住宾馆。 他将几個储物袋揣进怀裡,看到地上還有一张小弓,须弥戒对着小弓一晃。 奇怪……居然收不进须弥戒? 這一下,他来了兴趣,又坐下来,仔细地揣摩這张弓,琢磨了好一阵,他才发现,原来弓稍上,也有一個储物空间。 空间是不好重叠的,這小弓不能被收进须弥戒,倒也是正常了。 怪不得那女弓手身上,沒有储物袋呢。 陈太忠這下不着急回城了,他又在树林和沼泽之间,找一個很不明显的凹坑,就把自己收获的几個储物袋,一一拿出来翻看,盘点战果。 他原本以为,抢几個储物袋,收获不会太多——土豪们不会把财富随身装着的,但事实上,并不是這么回事。 虬髯汉子和弓手的储物袋,确实沒多少东西,但是那老大的储物袋,不但空间很大,裡面的财富也着实惊人。 只說中品灵石,就有五十多块,還有两块上品灵石。 (发错章節了,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