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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照猴养

作者:未知
好像是這么回事,孝严叹了一口气,觉得在山裡住這個事可能黄了,听說這山裡好玩的事儿不少呢,难道无缘? 他灵机一闪,啪的拍了一下岳九的肩膀:“谁說我不能去?带着护身符不就行了嗎?” 岳九眼睛斜着拉的长长的,一脸鄙视:“你什么护身符沒求過?照妖的铜镜,观音的玉佩,道教的灵符,哪一個保护好你了?” 孝严大喇喇的挥挥手,摇头晃脑道:“曾经那些全是死物,求他们的過程都是试错的過程,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死物沒用,得带着活着的护身符。” 岳九觉得孝严又在忽悠他,双手抱肩:“活着的护身符你也不是沒有,小龟仙不仅沒用,而且现在還在京城家裡呢。” ——也不知道家裡的小厮忘沒忘了给小龟仙喂水喂虫子。 孝严向府衙的方向努了努嘴:“喏,吉祥物在府衙裡呢,五行八字重八两八钱那個,咱俩就带着他!” 岳九嗤之以鼻:“别做梦了,梁公子那么稳重精致,能跟着你进山胡闹?” 孝严胸有成竹:“我有办法,走!磨他去!” ****** 白凤山果然是出了山海关之外,塞外的号称第一的仙山,黄昏上山,在山中吹着凉风走了一走,呼吸了一下沁人心脾的美妙空气,觉得大脑瞬间都清醒了。 山中和平地城镇中不同,還是冷了些,所以孝严和梁恩泽、岳九三個人還是披着大氅,顺着林间采樵人修出来石头小路,肩上带着落日余晖撒下来的斑驳日光,饶有兴致的下到山涧的河边去,正在研究晚饭的伙食,在叉水裡的野鱼。 山中的野鱼经年也见不到几個人影,看到有人来,竟然全好奇的游到了岸边浅滩裡,本来岳九還准备了几块干粮,看用不用打個窝先把鱼吸引来,现在看起来纯粹是多此一举。 他现在還在挑肥拣瘦,大喊大叫,一点也不怕鱼惊不应人,举着根刚才就地取材、用山中木棍做的长叉子对着這些野鱼指指点点:“少爷,你看那個最长的,還带着两條须子,這鱼是鲶鱼,什么脏东西都吃,我們不能叉它。” 孝严也是两眼放光:“对对,看那個肚子特别肥的,叉那個鲤鱼!” 梁恩泽被两個连哄带拉的扯了来,也是随遇而安,他看這一对主仆叉鱼這么认真,忍不住笑话道:“你们還是先把大氅脱下来吧,一会免不了水花四溅,弄脏了衣服到时候穿什么?” ****** 三個人找了個靠着大石头背风的地方,收拾了挺大一块干净的空地,把空地周围十几米内的干树枝、干树叶全捡走了,要不春天干燥,每年全有清明节上坟烧纸的百姓,灭火灭的不利索,之后一不小心把大山点了的。 就着篝火吃了這纯山泉水滋养出来的肥鱼,孝严觉得有些不虚此生了,此刻天已经黑透了,他站起身仰头看了看天上被云彩遮住了半边脸的月亮,觉得這山中月别有一番精致。 岳九本来极瘦,可惜晚上吃的太多,肚子明显鼓了出来,看着两头瘪中间鼓的滚地碾子,极度滑稽,他勉强的挪开了火堆,把火堆下烤热的地面露了出来先晾一会,等着一会温度差不多了再原地支起帐篷好休息。 之后铺上大氅,直接倒在了旁边烤的半热不热的土地上,摸着肚子打着饱嗝嘟囔:“撑死了,不行了,再站起来肚皮就会被涨破!” 孝严口无遮拦,哈哈指着他嘲笑:“你难道是饿死鬼投胎?刚才一個人吃了多少东西?两條鱼不算,从河边回来路上抓了個大野鸡也被你基本一個人独吞了,你這肚子装得下嗎?我和恩泽打算在這附近走走溜溜食,你别吃饱了就挺尸,快起来一起去。” 岳九躺着哼哼道:“半夜三更的,不许說鬼說怪的,我不走了,不走了,你俩去吧,我在這等你们,說山裡有不少傻狍子不错,肉鲜美,皮毛能做几個手套,带回去分给小玉他们,你们要是碰上,别忘了抓回来。” 梁恩泽這近一年来压力颇大,饶是他再稳重,也经常难掩失去手足的落寞伤心,时常懊恼悔恨对弟弟看管不严,致使恩轮无缘无故的丢了小命,他本就内向,经历了這個事就更沉默了。 去年到了辽东,远离了大都的伤心地,心情還算是好了些。這些天两個人也见了数面,有些熟了,孝严看他经常无意识的盯着一個物件沉思,知道他還是心裡有事,所以领着他遛遛白凤山,也让他心中舒服放松些。 两個人踩着林中小路,才是春天,很多树枝也是刚刚冒出個绿牙,柔嫩的绿叶在月光下甚至可爱,他们听着树丛中各种动物发出的不同声响,信步向山中走去。 孝严沒话找话:“恩泽,你以前在山裡呆過嗎?” 梁恩泽正在目光流转着左顾右盼,看什么都新鲜,小路边一個树桩上新鲜的爪印,应该是什么野生动物用這半截树桩磨過爪子:“說来惭愧,自幼被管教的甚严,還真沒在山裡過夜過。” 孝严和他的家教正好相反,他娘是個女汉子,和男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会生孩子,对两個儿子孝廉和孝严是宽严相济——平时要求甚松,只有检查成果的时候要求甚严,尤其对打小调皮的二儿子孝严,更是和他爹二人联手,时不时的請出木板将军伺候。 這种家教下,孝严打小开始就是自己安排自己的時間,完成读书习武的任务了就行,他开始說自己小时候這些新鲜事:“我七八岁开始就经常带着小厮在大都周围溜达,自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游泳、攀岩,经常和岳九两個人在山裡呆着,山裡晚上可有意思了,是野生动物的天下,十来岁的时候,有一次還被狼群给围了。” 梁恩泽听了有些匪夷所思,這么小的孩子就开始放羊了?“你家裡由着你们两個孩子胡闹?十来岁被狼群围了,岂不是很危险?” 孝严想逗逗恩泽,绘声绘色的给梁恩泽讲故事:“那一天,我和岳九是去山裡找人参,不過小孩子能找到什么人参,只采了点灵芝這一大天就快完了。我俩背着包,本来不用到黄昏,就能下了山回家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山裡迷了路,记得一直是往出山的方向走,可走了一下午,却发现又回到原始出发点了。” 好孩子梁恩泽果然上钩:“這可怎么办?” 此事确实孝严亲自经历,說起来也是有鼻子有眼:“我俩不死心,山中路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雾,脚下的路开始挨挨擦擦的看不清楚,我們一边做着标记一边又走了一回,還瞄着远山的方向当参照,以为這回肯定是走对了,可疲惫不堪的时候,却惊觉又转回来了,岳九那时候還不到十岁,当场就哭了。” 梁恩泽想着岳九和岳孝严当时的惨样,觉得可能狼群是专程来教训熊孩子的。 孝严拨开从路边支棱過来、可能划到眼睛的树枝:“我当时也想哭,可是我终究是比岳九大四五岁,我要是再哭起来,估计两個人在山中就被吓破胆了,只能安慰小九,說别怕,我好歹是亲生的,家裡人知道咱们两個是上山淘气来了,這么晚了沒回去,会派人出来打着火把找我們的。” “要說当时我俩幸亏长了個心眼,知道山裡野兽狼群太多,就靠着一棵大树,歇在了大树底下,刚准备点火壮胆的时候,岳九就拽我袖子,问我,少爷,這山裡怎么聚集過来這么多萤火虫啊。” 梁恩泽觉得那时候两個孩子确实危险,笑着看孝严,等着他說下去。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梁恩泽皓齿明眸,這么一笑還真挺好看的,孝严觉得自己看一眼都是占了便宜,愣了一下神,继续往下讲:“我抬头一看,刚开始也觉得奇怪,這萤火虫怎么還一对一对的飞呢,直到听到野兽粗重的喘息声,才算是明白過来,妈呀,這是什么萤火虫,這是狼的两只眼睛啊。” 梁恩泽往四周看了看,觉得這山中景色初看還可以,看久了就那样,景色全挺雷同的:“后来呢?” “幸亏当时我随身带着刀,就把短刀抽了出来防身,当时怕吓坏了岳九,只告诉他快点爬上身后的大树,当时那狼群看到我們发现它们了,直接闪电一样黄光一闪就蹿了上来,等我再往树上爬的时候都不利索,一只脚滑了一下,眼看着就要落进狼嘴裡。幸亏当时岳九虽然年纪小,不過遇到事了也很机智,一伸手把我拉了上去,我才算是沒被狼扯下去变成狼粪。” 梁恩泽摇摇头,两個孩子,加在一起才二十岁多,在山裡這么逛,确实淘气,只要沒真正的出事,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之后你们一直呆在树上?” ※※※※※※※※※※※※※※※※※※※※ 谢谢点开,谢谢收藏,平时忙的要死,抽空翻看大家的评论是我最大的乐趣啦,感恩评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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