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到底是谁的托?
“你可太会說话了。”
秦飞扬笑容满面。
他和秋紫月在一起时,总是心情很好。
都說女人易怒,尤其漂亮的女孩子,脾气更大。
但秦飞扬从沒在秋紫月身上感受到這一点。
或许只是因为她還不是我女朋友?
如果哪一天她真的成了我的女朋友,她会变嗎?
秦飞扬不太确定。
秋紫月陪着秦飞扬逛了一個上午,帮他选了几身衣服。
快到饭点时,秦飞扬提议道:“去吃饭吧,我請你。”
“好啊。”
這样的提议,秋紫月自然不会拒绝。
“想吃什么?”
“吃火锅吧。”
“好。”
两人就近找了一家火锅店,来到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
点完菜,秦飞扬看向窗外。
秋紫月突然问了一句,“你哪天生日啊?”
“3月16号。”
秦飞扬转回头来。
“哦。”
秋紫月点了点头,等了一会,沒等到秦飞扬问她,只好自己說道:“我10月18号過生日。”
秦飞扬愣了,“你不是双鱼座嗎?”
“哈哈。”
秋紫月笑道:“你還记得啊?”
秦飞扬明白了,瞪了她一眼,“所以,你之前是骗我的?”
秋紫月唇角微翘,“那不叫骗,我是想跟你找点共同点,好拉近距离啊。”
“好吧。”
看在她笑得那么可爱的份上,秦飞扬放弃了追究她。
“我以前的生日都是在家裡過的,這回我不想在家裡過生日了。”
秋紫月抓住了秦飞扬的胳膊,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我沒别的朋友,要不然你陪我一起過生日吧?”
“当然可以啊。”
秦飞扬笑着答应下来。
“你太好了!”
……
……
同一天的魔都。
花家。
花老爷子正在书房和客人下棋。
他的二儿子,也就是花云天的叔叔,花诚武陪坐在他的身侧。
另外有還三位客人,也在旁边看两人下棋。
和花老爷子下棋的是位儒雅的中年人,他手裡拿着一枚棋子,紧邹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许久之后,儒雅男子叹了口气,将棋子放了回去,“我输了!”
“老爷子棋艺果然厉害!”
“就连棋院的老师都不是您的对手啊!”
“那是当然,我還沒见到有人赢過我父亲呢!”
花诚武和那几位客人拍起了马屁。
“哈哈。”
老爷子很受用,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正要說话时,花云天走了进来。
老爷子目光一冷,放下了茶杯。
“你来做什么?”
“爷爷,我得到了一幅好画,特意過来送给您。”
花云天笑着走過来,将手裡的画递了出去。
老爷子瞥了花云天一眼,沉吟片刻,還是将画接了過来。
不過他并沒有将画打开,就那么随手一放。
看起来对這幅画沒什么兴趣。
“是什么画還值得你专程跑一趟啊?”
花诚武却把画拿了過来,笑道:“正好我這几個朋友都是懂画的人,不如让他们帮你看一下?”
“二叔。”
花云天面对花诚武时,依然是一副笑脸,“就不用麻烦你朋友了吧?”
“不麻烦,不麻烦。”
那几位客人站了起来,其中一人将画拿在手裡,回头冲老爷子笑了笑,“老爷子,在下献丑了,說的不对的地方,還請老爷子多指正。”
花老爷子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随意就好。
那人把画铺在了桌子上,除了花老爷子,几個人都凑過去看。
“嘶……”
看到画的第一眼,几人倒吸一口冷气。
随后就陷入了沉默。
一时之间,书房裡寂静无声。
众人這样的反应,让老爷子备感意外。
他起了好奇心,打算上前一看究竟,但又觉得掉价,就忍住了。
“不知道几位对這幅画作何评价呢?”
花云天开口打破了這份寂静。
“這……”
几位客人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裡的惊骇。
一位客人狠了狠心,叹道:“這幅画是难得的佳作!”
“什么?”
花诚武大惊。
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那位客人,意思很明显,不是都說好了嗎?你怎么变卦了?
那位客人用无奈的眼神回看向花诚武,摊了摊手。
他也沒办法。
一般的画作也就罢了。
這样的神作,他怎么敢颠倒黑白?
那会砸了他的招牌的。
有了他做表率,另外几位客人就好做了。
“這幅画确实是杰作!”
“叹为止观,叹为止观啊!”
“绝!”
花诚武听着几人的评价,觉得這事非常的荒唐。
如果不是他现在還清醒着,甚至会以为這些人是花云天找来的托呢。
可這些人分明是他找来的。
怎么就突然這样了?
难道這幅画真的那么好?
不到二十岁的大学生能画出這样的作品?
专家们都這样說了,我父亲会不会也觉得好?
這么說,倒是我帮了花云天一把?
如果不是我自作聪明,我父亲甚至都不会打开這幅画瞧上一眼?
想到這個可能,花诚武愈发的觉得這事荒唐了。
“我看看。”
花老爷子终于沒忍住好奇心,起身走了過来。
花诚武的心一沉,有了不好的预感。
花老爷子走近,客人们自觉的让开位置。
老爷子站到了桌子前,仔细的看着面前這幅画。
只看了一眼,老爷子就惊了。
“快快,把我的眼镜拿来。”
“哦。”
花云天小跑着去把眼镜找来,递给老爷子。
花老爷子戴上眼镜,深呼吸一下,重新将目光放到画上。
這一看,就是许久。
“绝啊,太绝了!”
“這简直就是神作!”
老爷子的夸赞,让花云天心裡乐开了花。
花诚武却听得心惊肉跳。
“這幅画哪来的?云天?”
老爷子面带笑意的看着花云天。
“爷爷,這幅画是我朋友帮我画的。”
不管秦飞扬认不认可,花云天已经在心裡把秦飞扬当成朋友了。
“你朋友?”
花老爷子愣了,“你朋友中還有這样的人物?”
“是,我新交的朋友。”
老爷子话裡的意思,让花云天略显尴尬。
“他叫什么?哪裡人啊?”
花云天如实回答道:“他叫秦飞扬,滨海人。”
“秦飞扬?为什么我从来沒听說過這個人?”
花云天說道:“因为他沒有名气,他才19岁,刚上大一。”
“啊?”
“什么?”
“19岁?”
除了花诚武,众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這样的画作,怎么可能是19岁的少年画出来的?
“是的,他是滨海大学的学生。”
花云天点点头,肯定了這一事实。
“請他来魔都,我要见他。”
花老爷子此时对秦飞扬充满了好奇心。
“好的爷爷,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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