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這就是专打八旗天兵的绝招!(求收藏
和大家打一声招呼,罗罗的新書今天会改名为《康熙,你的大清亡了》
“什么?真有打八旗兵的绝招啊?”
“王总镇,快說說,让额们长长见识!”
“对对,打满洲白甲兵咧,這本事可厉害!”
“嘿嘿,额们也学学,将来将来好用這本事效忠大清啊!”
一听說有专打满洲白甲兵的独门绝技,银安殿内所有的大清忠臣都不困了,人人聚精会神看着王辅臣,有几個還跟他打听這本事他们得好好学学啊!以后兴许用得上呢?就算用不上,那也是技多不压身!
而王辅臣被這些期待的眼神看得有点无语了,你们這些人怎么听见有打八旗白甲兵的绝技就那么来劲儿?难不成你们想学会了以后就去造反?不過這本事可沒那么厉害,要不然我那個坑儿的姜干爹可就要谋朝篡位当皇上了,那我可就是王爷了.算了,還是平西王說清楚些吧。
大清忠臣王辅臣仔细琢磨了一番,最后才一脸诚恳的对吴三桂道:“不瞒王爷,卑职其实沒有什么专打满洲白甲兵的绝技,卑职只是善用马队冲阵而已。
当年卑职在大同镇跟随姜总镇时,经常和我爹传下的百十個家丁一起结阵训练,久而久之就练熟了。可以做到百余骑一排,结成密阵齐进冲击,可冲二三百步而阵不散。”
吴三桂点点头,“骑兵冲阵谁都会,不過要结阵而冲,二三百步不散,却又不易了。辅臣,伱是怎么做到的?”
王辅臣笑道:“王爷,這也沒多难,无非就是先弄清楚自家战马在慢步、快步、小跑、快跑的情况下,每一步的距离大概是几尺,然后再规定发起冲阵时得走几個慢步,几個快步,几個小跑步,几個快跑步.最后再反反复复的训练,好一点的骑手配上聪明一点的战马,一起练上几個月,横竖都会了。”
吴三桂浓眉微皱,虎目放光,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王辅臣又道:“后来卑职随姜总镇造反时,就时常领着百十骑家丁持长枪结阵冲击八旗兵和绿营兵的军阵,十之八九可以冲散他们的军阵,不過并沒有多大用处。”
吴应麒這個时候插了一嘴,“怎就沒用呢?”
王辅臣解释道:“一来卑职领着的枪马队人少,不過就是百十骑,即便可以冲破敌阵,也只能一击而還,不能与敌鏖战;二来八旗兵的马队很多,卑职在何处突破了,他们就会马上扑過来,卑职要走慢些就被他们围上了。所以姜总兵最后還是.”
话說到這裡,王辅臣還是感觉到气氛不大对啊!只看见平西王吴三桂手下那帮牛鬼蛇神一個個皱着眉头、眯着眼睛、摇头晃脑,仿佛若有所思,其中吴国贵、马宝、王屏藩、吴世琮這四位,更是不自觉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王辅臣寻思:他们不会是真的在琢磨造反吧?
這個时候吴三桂突然发话了,只听這老汉奸說:“辅臣所言之法虽然简单,但真要做好了确实也不容易。骑兵结阵本就困难,還要在万军之中寻着对手的弱点,再一击得手,然后迅速撤退,不可有分毫耽搁。辅臣,你的马鹞子和活吕布之明,果然不是虚的。若是数量再多些,有個数千铁骑,再配合步军、火炮一起攻打,姜总镇也许就.就要铸成大错了!”
“对,对,王爷所言极是!”王辅臣赶忙点头,“如果是那般,那辅臣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吴三桂又笑道:“辅臣,老夫听你讲解還是不大過瘾,還是想亲眼目睹一番。明日老夫想去观看令郎和世珏的比斗,沒有問題吧?”
“沒有,当然沒有問題。”王辅臣一边摇头一边笑道,“只是卑职的儿子并沒有多少真本事,他只是用大话哄人罢了。”
吴三桂摆摆手,“无妨,老夫只是想去看看。”他接着又对吴世琮說,“世琮,你去安排一下,把比斗的地点安排在庄子外面的空地上。到时候老夫会和王总镇一起去观阵告诉世珏和忠孝好好比试,都拿出真本领来比!”
吴世琮忙一個拱手礼,正色道:“孙儿得令。”
第二天下午,在昆明城外,靠近吴国贵田庄的一处空旷荒地上,大清平西王吴三桂麾下一群很懂造反的大清忠臣已经齐集一堂。各個都是袍褂整齐,马靴闪亮,簇拥着平西王吴三桂在那儿看王忠孝和吴世珏在那儿斗嘴!
对,就是动嘴,不是动手。
而让這两個“小人”动嘴不动手的原因,当然不是平西王吴三桂来看热闹了,而是因为几根丈八蛇矛,不,是丈八竹竿!
這几根竹竿就是普普通通的竹竿,不粗不细,也不算太长,马马虎虎就是一丈八九,差不多两丈的样子,自然也不太重。竹竿的顶部還留着许多细枝和叶子,在云南這边找這样粗细长短的竹竿,那可是再容易不過了,要多少都有,成本当然也是极低的。
但是吴世珏還是觉得王忠孝拿這玩意儿和自己比武是严重的犯规!是无耻小人的行为!
骑马比武是要讲规矩的,有专门的护甲和比武用的长枪——那是去了枪头,再捆绑上沾满了石灰粉的棉布包的“枪”。布包捅在护甲上不容易致命,還会留下一個白点。比试结束后,裁判只要数一下白点,谁胜谁负就清楚了。
可王忠孝昨晚上却和于师爷一起溜进了吴国贵的竹园,砍了七八根小两丈的长竹竿,還要拿它们当比武的“假枪”来用。
這吴世珏怎么能答应?马上就当着爷爷吴三桂的面和王忠孝理论起来了。
“這不是戚家军曾经用過的狼筅嗎?還那么长這玩意能用来骑马比试?王二,你懂不懂规矩?”
王忠孝当然不会惯着這個不懂事的吴世珏了,他可是大发慈悲,看在這個吴世珏和他家的老东西吴国贵后来都走上了反清造反的不归路,才好心好意教他们点真本事的。
唔,有了真本事,以后就能老老实实忠大清了不是?
所以王忠孝也不和吴世珏置气,而是笑吟吟看着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的老汉奸吴三桂,不急不慢地說:“吴二哥莫急,我昨儿可和你說了,我要用我家那老东老爹打满洲白甲兵的绝招和你比试!”
“你家老爷子是用狼筅把白甲兵从马背上捅下来的?”
“当然不是了,大同哪儿那么多竹子?用竹子替代长枪是小爷我想出来的,我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吴二,你想想看,這云南的竹子多便宜?你家后花园裡随便砍砍就一堆了。”
“什么?我家后花园?這些竹子是从我家后花园砍的?”
“吴二,别急啊!不就几根竹子嘛!你先听我把话說完.這個竹子晒干后還很轻,上面那么多零零碎碎的還能打脸,人脸、马脸都能打!待会儿打你的时候你可得躲着点儿!”
“你可竹子它不经用啊,捅一次就得折。”
“那就换呗,折一根换一個,一次捅一個白甲兵下来不行嗎?”
“一次一個白甲兵?你以为白甲兵是什么?大白菜嗎?”
“呵呵,吴二,今儿我把你捅下来就行了,你的那丫鬟就是我的了!”
“姓王的,你无耻.”
這俩大清小忠臣拌嘴的时候,吴三桂和他手底下的那些大清老忠臣们全都一脸偷着乐的模样——這些人可都是骑马打人的内行。
当然知道手裡的家伙越长就越容易打着人,也知道被高速运动的竹竿上的枝叶糊脸也不是闹着玩的,糊上就是毁容,一不留神就给你捅瞎了,人和马都受不了!
這要是一排丈八狼筅飞也似的捅過来,白甲兵也得落荒而逃啊!
如果能有几千铁甲狼筅骑兵,這大清朝可就.這群大清忠臣想到這裡,面部表情都显得特别忠诚!
吴三桂也忍不住发出了“忠笑”,還对身边的王辅臣道:“嘿嘿.辅臣,你可生了個好儿子!”
王辅臣听吴三桂夸自己的儿子,也乐呵呵地說:“王爷,那小兔崽子随我,可聪明了,文武双全,還会念什么《中庸》.他這回還想去北京应挑個侍卫,以后就和我一样谋個总兵当当!”
吴三桂点点头,笑道:“好好,有志气!”這老东西又一招手,把王忠孝叫到跟前,嘱咐道,“忠孝,你把那些狼筅上零零碎碎的都剪了再和世珏比一场吧得让他输個心服口服!這一场你要是赢了,老夫就给应熊写信,让他出面把你推薦给鳌太师。有鳌太师和老夫的面子,一個侍卫算什么?”
啊,這下好了,王忠孝就算是鳌拜一党加吴三桂一党的双料大清忠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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