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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沒有存在价值

作者:爱吃下酒菜
“鸣人!”卡卡西死死的盯着传来查克拉波动的地方,這股力量的来源他很清楚,只是他沒想到,這股力量会在這個时候泄露出来。

  尾兽被封印在鸣人的体内,十几年前,为了封印尾兽,他们木叶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鸣人的父母也牺牲在了那场战斗中。

  十几年来,封印一直很稳固,从来沒有出過差错,這也是三代火影,放心让鸣人出村的原因之一。

  尾兽的力量是强大的,一但破开封印,将无人可挡,至少在這裡,卡卡西不认为有人能挡得住尾兽,而且這只尾兽,還是所有尾兽中,力量最强大的那一只。

  他也承认叶枫很厉害,至少在查克拉的操控方面,是他所有见過的人中,最厉害的那個。

  可他不知道叶枫的实力,究竟强到了何种地步,是否可以挡得住尾兽,他不敢赌這個可能。

  “必须尽快赶過去!”

  卡卡西下定了决心,哪怕他也不知道自己赶過去,有沒有作用,但至少得试一试。

  ……

  “這是何等的杀气!”白震惊的无以言表,“和刚才完全是判若两人。”

  “来了!”白的目光凝重,手中的飞针,甩向了向他奔来的鸣人。

  鸣人四肢着地,像极了野兽,一声声怒吼着,冲向了冰镜中的白。

  随着他的身形移动,缠绕在他周身的,红色的实体化查克拉,也随之消散。

  要不是白能确定,自己是真的看到了,還有那种威压做不了假,他恐怕都以为自己是中了幻术。

  极致的愤怒,冲垮了鸣人的理智,他的眼神裡只有白,一道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在不断的告诉他“将眼前的那個人撕碎,将眼前的那個人撕碎……”

  “什么?”白有些不可置信,“竟然被查克拉弹开了!”

  鸣人的正面,像是有一道看不见的墙壁,白的飞针撞上去,发出了铁器碰撞的声音,随后直接被弹飞了开来。

  “既然如此,后面呢?”

  白的身影在冰镜的缝隙之间来回穿梭,绕到了鸣人的身后,手中飞针一甩。

  “中了!”白的脸上出现一抹喜色。

  還沒等他高兴太久,鸣人体内又是一股强大的查克拉爆发,爆发的時間很短暂,将飞针逼出体内后,那股力量就消散在了空气中,融入了大自然。

  “咔嚓!”

  鸣人一拳将一块冰镜打的粉碎,白有些后怕,那块碎掉的冰镜,正是他刚才绕到鸣人身后,所藏匿身形的那块儿。

  “要不是转移的及时,自己也会像那块儿冰镜一样,碎掉吧?”白后怕不已的想到。

  “嗖嗖嗖!”

  后怕归后怕,攻击是不能停的,几根飞针从头顶落下,直奔鸣人的后背而去。

  野兽的直觉最是灵敏,哪怕鸣人并沒有抬头看,下意识的身体反应,让他迅速躲了過去。

  白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从鸣人的背后下手,前面有无形的屏障,背后虽然也会被弹出来,至少還能有效果。

  白的身影在冰镜之间来回转换個不停,鸣人的视线也跟着转换個不停,白前面落脚,鸣人的视线,后脚就会跟着看過去。

  一時間,白竟然沒找到合适的下手机会。

  只要他一停顿,摆出甩飞针的动作,鸣人就会立刻飞奔過来,将他藏匿身形的冰镜打碎。

  随着冰镜在不断的减少,白的心裡也越发的着急。

  维持忍术和高速移动,都需要消耗他不少的查克拉,再這样下去,他也撑不了多久了。

  “嗖!”

  白的身影从鸣人的面前闪過,他决定铤而走险一回,不冒险沒办法了,冰镜不多了,鸣人根本不会给他修复冰镜的机会,他只能尝试着从冰镜裡面穿過去。

  “沒事的,”白安慰着自己,“刚才自己一直‘走’的都是裡面,连那個有着写轮眼的小鬼,在沒开眼之前,都是适应了一段時間,才能看清自己的动作。”

  “這個沒有写轮眼的家伙,沒理由能看到自己的,要是能看到自己,他也不会在自己转移位置之后,才打碎冰镜了。”

  “一步慢,步步慢,我只要再快一点,他发现不了我……什么?”

  下一瞬,视线晃动,正在自我安慰的白,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鸣人有些兽化的手,抓住了。

  终于抓住了‘猎物’,鸣人狰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就像抓住了老鼠的猫,或者說是,抓住了老鼠的狐狸?

  体内的愤怒,找到了宣泄点,查克拉犹如火山爆发一样,从鸣人的体内喷涌而出。

  浓郁的查克拉形成了气流,吹的白的衣服猎猎作响。

  ……

  “已经是第三次了,”卡卡西的眉头紧皱,“這股力量暴发了三次,一次比一次猛烈狂暴,难道封印已经解开了嗎?”

  “不!”仔细感受了一下,卡卡西又否定了,“九尾的查克拉,比這多多了。”

  十几年前,九尾在木叶村爆发的那次,卡卡西当时也在村子裡,尽管封印九尾的时候,卡卡西并沒有在跟前。

  但木叶村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九尾的力量之强,哪怕隔着一個村子,都能让人感受到。

  卡卡西也算是‘近距离’接触過,发狂时的九尾,当时九尾带给他的压迫感,让卡卡西记忆犹新。

  “所以……不是封印解开了,是封印快要解开了,确实有九尾的查克拉泄露出来。”

  “太好了,封印并沒有完全解开。”卡卡西稍微松了一口气,现在還不是完全放松的时候,他得想办法,加固一下封印。

  将胸前口袋的带子解开,卡卡西从裡面拿出了一個卷轴,打开卷轴,上面记载了一個個名字。

  快速的将胸前的鲜血,抹在卷轴的一個個名字上,卡卡西又将卷轴合起,手中结印,向着无人之处喊道:“听到了嗎?再不斩,我們都挺忙的,虽然和你的做法相违背,差不多也跟你玩到這裡吧。”

  “下一招,决出胜负如何?”

  “真有趣!”身处浓雾,不知在何处的再不斩回应了他,“這种情况下,你能怎么做?卡卡西,我等着你示范给我看。”

  ……

  查克拉不断从鸣人的体内爆发着,形成的气流冲击波,将四周的冰镜,一個個冲击的粉碎。

  “不行,我沒法挡住這股力量。”近在咫尺,手臂被鸣人紧紧抓着,无法挣脱的白,正艰难的抵御着查克拉的冲击。

  下一秒,鸣人满含愤怒的一拳,已经直奔他的面门。

  “嘭!”

  一拳正中,白的身体打着旋儿的倒飞了出去,落地,又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咔嚓咔嚓”声响,他脸上的面具,裂开了一條條裂缝。

  鸣人的愤怒不减,红色的不祥竖瞳,死死的盯着,正在艰难的从地上爬起的白。

  敌人還能动,猎物還沒死,简直不可原谅!

  “吼啊~”鸣人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怒吼,吼叫着冲向了白。

  面具的碎片在脱落,白心中有些遗憾,又有些解脱:“再不斩,我打不過這孩子。”

  “再不斩啊,我……可能要令你失望了。”

  “哧……哧……”努力压制着愤怒,鸣人的眼睛逐渐恢复了清明,“你是那时的……”

  他认出了白,那個在树林采药的白,那個和他聊天的,温柔的‘大姐姐’。

  破碎的面具掉在了地上,嘴角处流出了鲜血,白看着近在眼前的拳头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打了呢?你最重要的同伴被我杀了,你应该杀掉我才对。”

  想到尸骨未寒的佐助,看着眼神平静的白,鸣人挥出却又停下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可,可恶!”

  实在忍不住的他,一拳打在了白的脸上。

  白被打的踉跄后退了几步,本就强弩之末的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白感受着拳头上的劲道,疑惑问道:“刚才的气势去哪儿了?你现在的力量,是沒法打败我的。”

  “他不是你很重要的人嗎?”

  潜意思是在說,你应该像刚才那样,怀着杀掉我的心思攻击我,而不是這么,沒有力量的一拳。

  气势,什么气势?

  鸣人不明白白在說什么,对于刚才发生了什么,鸣人发现自己一点印象都沒有。

  他只记得看到佐助死在自己怀裡的那一刻,他很愤怒,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清醒過来的时候,是他看到面具下,白的样子的时候。

  听到白的问话,不知为何,鸣人突然想起了,白在树林裡,问他的那句话,“你有重要的人嗎”。

  他,当然有!

  又想起白刚才說,“我想保护我重要的人,希望他的梦想能够实现,這就是我的梦想”。

  我的梦想是什么?

  我的梦想是当上火影,让大家认可我,当上火影,我能保护更多的人,不仅仅是我在乎的,和对我重要的。

  佐助对我来說重要嗎?

  重要!

  正如佐助回答不上来“为什么要救鸣人”這個問題,鸣人也回答不上来,“佐助为什么对他很重要”這個問題。

  他,佐助,对于鸣人而言,就是很重要!

  白也不等鸣人回答這個显而易见的問題,他只是自顾自的喃喃道:“经常有人会误解,去同情应该打倒的敌人,放敌人一條生路。”

  “這种事对我来說,根本就不是什么慈悲,你知道沒有梦想,不被任何人需要,只是单纯活着的痛苦嗎?”

  鸣人沒听懂,有什么事儿不能直接說,非得绕几個圈子?

  “你想說什么?”

  “对再不斩来說,不需要弱小的忍者,你,夺走了我存在的理由。”白說的很直白,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再不斩。

  而鸣人打败了他,让他沒有了在再不斩身边,继续待下去的理由,因为他太‘弱’了,连一個初出茅庐的小鬼都打不過。

  “为什么,为什么,为了那种人?”鸣人更加的不理解了,生气的质问道,“那不是从坏人那裡拿钱,帮坏人做坏事的家伙嗎?”

  “你重要的人,就只有那個沒眉毛的家伙嗎?”

  谁還沒有一两個重要的人呢,白也有:“在很久以前,還有其他重要的人,是我的父母。”

  “我出生在水之国,一個积雪很深的小村庄裡,虽然過着靠务农为生的贫困生活,但父母都安于现状。”

  “很幸福,我父母真的很温柔,但是在我记事时,发生了一件事情。”

  “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鸣人急着追问,到底是什么事,令一個人的变化這么大?

  “我的血!”看着手上因为擦嘴角,而沾染上的血,白一時間有些愣神了。

  “血?”

  为什么老是說话只說一半?

  性子急的鸣人,更加着急的追问道:“所以啊,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很多事,是白不愿意提起的往事,只是现在,自己都要死了,白也就无所谓了。

  “父亲杀了母亲,還想杀我……”

  “等回過神来,我已经将我父亲杀死了,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這样的,不,我不得不认为自己是這样的,然后,我才知道這是最痛苦的事。”

  “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就好像是完全不被需要的存在一样。”

  “不被需要的存在?”鸣人一怔,“這不是和我一样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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