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好心好意提意见,竟然被群讽了
因为自己的穿越,现在的剧情跟之前都已经对不了。
电视剧刚开始的时候,李云龙的新一团就是为了掩护总部机关和后勤医院等单位,进行阻击坂田联队。
那时候新一团被坂田联队打得满山跑,虽然最后柱子一炮轰掉了坂田联队的指挥部,炸死了坂田信哲,但新一团的编制也被打残了,能活下来的战士還不知道有沒有一半。
看到宁煜有些走神,李云龙敲了敲桌子說道:“宁煜,說說你的意见!”
新一团的一众高级将领,脸色都有些难看,心想這是作战会议,就算团长你再喜歡這個新兵,也不能让他随便发言,這不是羞辱我們這些人么?
宁煜看着這些人的表情,对李云龙让他发表意见也有些无语,
团长,您這是把我架在火烤呀!
但想到新一团对阵坂田联队的惨状,毕竟牵扯到很多人的性命,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直接說道:“团长,我不建议咱们直接打阵地战,還是边打边撤的游击战合适,虽然我們占据有利的地形,但鬼子队伍的武器装备和战斗素质都是远远超過我們的,跟他们硬碰硬,我們占不到便宜,還会损失很多战士们的性命。”
“现在新一团的任务主要是阻止鬼子的进攻步伐,我們完全可以在主路布置地雷,设陷阱,藏起来打冷枪的办法延缓他们的脚步,而不是跟鬼的真刀真枪的拼。”
“新一团必须保存部队的完整性,才能跟鬼子在我們设下的埋伏圈裡进行决战。”
李云龙本来以为初生牛犊不怕虎,但听到宁煜沒有按照他的意思說下去,多少有些挂不住脸,
他怒道:“要是都像你這样考虑,你也怕牺牲,我也怕牺牲,那谁来打硬仗?”
“我們不仅要打,而且還要在坂田连队身狠狠的撕一块肉下来,让他感到心疼,這样他才会狠狠地咬着我們不放。”
“這件事不用考虑了,就按照我說的办。”
宁煜心想,您既然打定了主意,干嘛還要让我說?
但想到新一团即将面临的惨烈战斗,還是继续說道,“团长,我能不能重新說?”
“你說個屁,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
“团长,我现在不是反对您的意见,而是想說,如果打的话,我們应该怎么打?”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說吧!”
這话让其他的营长感到一阵无语,他们的目光在两人身转来转去。
咋滴,這小子是你的亲儿子啊?
這么宠的!
要是我們這些人敢說一句违背你的话,保准你一脚就踹来了!
不過人家毕竟是大学生,而且团长還想让他当新一团的正委,他们也只好忍了。
“既然坂田信哲带着一個步兵大队就冲過来了,他们的人数应该不多,我們可以把侦查兵撒出去,寻找坂田联队的指挥部,只要是找到了指挥部,我們冲過去直接给他干掉,那坂田联队就成了无头苍蝇了,随便我們怎么打!”
李云龙和一众营长愣了一下,接着就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宁煜有些摸不到头脑,问道:“怎么,我說的不对嗎?”
“不不,你說的对极了!”张大彪哈哈笑着。“照你這個說法,别說来一個坂田联队了,就算是来一個师团,我們把师团指挥部直接端了,這场仗我們也能打赢。”
“你這不是抬杠嗎!”
无缘无故受到嘲讽,宁煜心裡有些不爽。
“鬼子一個步兵大队的兵力,少的1000人,多的1500人,人数比我們新一团還多,我們打阵地防守战都很勉强,更别說冲锋了。
就算是发现了鬼子的指挥部,我們這些人恐怕沒有冲過去,就全军覆灭了。”
宁煜继续說道:“我們可以用炮呀,只要距离对面几百米,炮弹就可以打過去!”
众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們有什么炮?就是两门迫击炮,而鬼子呢都有迫击炮方阵,還有九二十步兵炮,甚至大口径的榴弹炮也有,不等我們的炮兵转移過去,人家的炮早就打過来了!”
李云龙也哈哈笑:“看到了嗎?這就是咱们秀才的主意。所以啊,秀才在咱部队裡应该是写写画画,打仗的时候真不能瞎出主意。”
宁煜脸皮有些微红,老子可是知道剧情的,好好的给你们出主意,反而還让你们嘲笑一顿,真是不当人!
“宁煜,你也不用自责,打仗本来就是我們這一群大老粗的事,你的长处就是笔杆子,你着带几個战士到后勤医院那边,一旦交战开始,你就掩护着他们撤退,不要让他们受到损伤。”
宁煜還想据理力争一下,结果李云龙正色道:“服从命令!”
“是!”
他第一次感觉很憋屈。
虽然老子是不会打仗,但是剧情就是這么走。
我想把你们再重新引回到剧情,這有什么错?
他愤愤地回到三连的防地。
沒想到杨铁锤却带着战士们从山下来了。
见到宁煜就问:“咋滴,你去开了一個会,怎么把咱们的防地都给弄丢了?”
宁煜无语道:“我咋知道,都是团长的命令,他让我們去掩护战地医院撤退!”
“团长這是什么狗屁命令,医院的人都有腿,也沒带多少物资,這次回来的也沒有重伤员,還用我們掩护了?战斗打响之后,他们自己就走了!”
“我咋知道,你去问团长去!”宁煜沒好气道。
“你說你,开了一次作战会议,還把我們连的任务给搞丢了。”
杨铁锤最终還是沒有胆子去找李云龙,低头耷拉角地带着队伍来到野战医院。
所谓的野战医院就是一排民房,外面還搭起了很多的帐篷,這些帐篷都是他们回来之后刚撑起来的,一個個伤员都蹲在裡面休息,准备等鬼子到了,他们亮個相,然后起身就走。
陈可可见到宁煜到来也很高兴,来的一路,两人已经培养起了很深厚的感情。
有文学方面的共同爱好,有……,好像其他也沒有了。
陈可可回想着這一路两人的交流,好像只有自己在說话,而对方說的话很少。
自己竟然只是知道他的名字,還有是燕大的学生,其他的对這個家伙竟然一无所知。
甚至现在,自己跟他說话,他都是敷衍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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