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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新衣是为了你好……”凤尘想安慰李汐,不想李汐的眼睛微红对凤尘的解释听不进去。
“原来你想出卖我,想违逆的意思,只要可以保住炎夏的面子,就算牺牲新衣也在所不惜,你這是出卖我!”
“我是答应了,但是我沒有做,你怎么如此对待我?”凤尘见到李汐的神情,心裡也是来气,想不到自己事事为她着想,她居然以为自己出卖了她。她根本就沒有听自己的解释。
安佑在一边听着,并沒有插嘴,他知道李汐的脾气,此刻說话,只会使事情更加糟糕,火上加油,只能等李汐自己想通了她才能說话,或者不是在這個时候。
“要是我为了我自己,我早就把新衣送出去了,用得着自己到时要出面打仗?你以为我喜歡打仗?”看到李汐的面色,看到她对一脸的不信任,凤尘觉得极为受伤,自己事事为李汐着想,但是李汐却是以为自己出卖了她,简直就是侮辱。
新衣也后悔了,自己一时情急,竟然把這件事說了出来,她是担心以后发生战争,凤尘万一出事,自己就难以面对李汐,沒有想到李汐对自己如此看重,导致凤尘和李汐发生争执,她想插话,被安佑捉住手臂,安佑示意新衣不要說话,任由他们自己处理事情。
“对,你不喜歡打仗,所以才想着要是万一不行了,就把新衣送出去,反正新衣也是希望你能帮忙劝我把她送回去!‘李汐觉得脑袋剧痛,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么,她觉得自己已经是口不择言,還是要继续說下去。
“对,我就是想打仗,我就是想离开這裡,行了吧?你满意了嗎?”凤尘被愤怒遮掩了眼睛,他看不到李汐扶着她的头,头痛欲裂,他只是想着說出更加刺激的话,反驳李汐。
“你们都满意了,凤尘,你先回去,新衣,命太医进来给公主看诊。”安佑知道這個时候自己再不出面,两個人之间的矛盾只会更加深。
凤尘被安佑抓住手臂,示意他先回去,凤尘见到李汐的痛苦神情,心中已经在后悔,但是嘴上不能說服软的话,他看了新衣一眼,示意新衣好好照顾李汐,而新衣看着凤尘,是满眼的歉意,李汐一向都对她极好,她刚才也是任性了。
太医很快来到,为李汐开了一剂安神的药方,不用太医多言,安佑也知道李汐需要休息,需要静养,他亲自守在李汐的身边的,命人送信给凤尘,凤尘也是命福伯送来了很多补品,虽然皇宫都是有很多补品,但是安佑知道,這些补品都是凤尘亲手为李汐挑选的。
到了夜间,凤尘偷偷来到来仪居,见到安佑,安佑对他点点头,指指寝宫,自己回去休息了,凤尘才吹熄蜡烛,来到李汐的身边。
“汐儿,对不住了,今天我不是有心要和你争吵,我忘记你的心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了,我不应该再找你麻烦,其实這件事已经過去了,用不着我們为此争吵,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汐儿,等到你醒了,我們就好好說话,不要吵了,好嗎?”
凤尘把李汐的手放回被子裡,深情地凝视着李汐,他不知道,他有很长的一段時間都不能看到李汐,李汐要到很久之后才能再次听到凤尘的声音。
李汐根本沒有睡着,她听到脚步声依然闭着眼睛,安神香使她全身放松,但是她的意识還是很清醒,她听到了凤尘的话,她想睁开眼睛告诉凤尘,其实自己也有错,自己把长期以来积压的愤怒发泄到了他的身上,但是她出于矜持,并沒有睁开眼睛看看温柔凝视着自己的丈夫。
凤尘看着李汐,不知道過了多久,而李汐因为凤尘就在自己的身边,全身放松,很快真的睡着了,凤尘细心地位李汐整理好枕头,然后再把自己的香袋放在李汐的枕边,他在李汐的脸上印下一吻,再次看着李汐的容颜,他对着李汐微笑,之后再离开了来仪居。
廉王府,李权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书桌上已经插满匕首,沒有丝毫的空隙,李权随手拔起一把匕首,对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人飞去,那個人沒有回避,匕首正好插在右肩,来人一身不吭,任由匕首插在自己的身上。
“這個是惩罚你办事不利,我要你去杀了凤铭,你居然沒有杀死他,這個老头子還是苟延残喘,虽然不会說话,但是不能保证永远醒不来,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李权怒喝一声,再把一把匕首飞過去,這次来人避开了,他還要留住自己的性命。
“請王爷责罚,王爷有何吩咐?”来人看到李权的匕首落在地上,插入地下,他的身子微微一颤,随即說道。
“既然你杀不了老的,就杀小的,你去杀了凤尘。”李权瞪着来人,满脸的不满,他想起今天在朝上,凤尘挺身而出的英姿,心裡就恨不得当场杀了凤尘,自己的儿子生前就不如凤尘,想不到自己都不如凤尘,如果他還年轻十岁,如果他的儿子還在,他今天就不会任由凤尘欺侮自己、
“杀了凤尘?”来人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杀了凤尘,這個是他不敢想象的,凤鸣都下不了手,凤尘更加不用說。
“如今盈盈已经安葬在皇陵,我用了一点手段,把她的头发都留了下来,如果你喜歡,我就送给你,等你用凤尘的人头来交换,如何?”李权知道眼前的人的弱点,他這次要杀了最大的障碍、。
来人沒有說话,久久不语,過了好久,才說道:“我一定为王爷效命!”
說完,他才拨出肩膀的匕首,把匕首還给李权,之后再越窗而出。
李尚武在后面听到动静才进来,见到李权在擦拭匕首,李尚武說道:“义父,既然這個人是你安插多年的棋子,为何你還是不信任他?”
李尚武知道,李权根本就沒有李盈盈的头发,李盈盈下葬,李权虽然是李盈盈的父亲,也无权参与,一切都是内务府处理的,他只是得到一個告示的信笺而已,他连李盈盈最后一面都沒有见到,李权对此深感愤怒,并不是出于父女之情,而是觉得李汐根本就沒有尊重自己,李盈盈的葬礼居然如此简单,他要李汐日后为此付出代价。
李权已经变了,他不再是以前的李权,他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儿女,他把這笔账算在李汐的头上,他要李汐为此付出代价。他沒有见到李盈盈最后一面。
他当然不会知道,這就是李盈盈的遗愿,李盈盈希望自己死后可以和李昭的鸟笼一起安葬,当做是对李昭的一点念想,如果這件事被李权知道,他一定不会允许。
李权对刚才的棋子已经开始怀疑,本来凤鸣這個老家伙不懂得武功,要取他的性命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他竟然失手,他是不是开始心软了,在凤家潜伏多年,被凤家的人感动,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他就要试探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开始心软了。
那個人并沒有回去凤府,而是到了一個极为隐秘的地方,吉吉落正在等着他,章贺见到来人,立即打开一個箱子,箱子裡装着很多的金條和宝石。
“這次我给你的命令就是杀了凤尘,只要杀了凤尘,我們北狄就沒有威胁了,在炎夏国,能对我們造成威胁的人只有凤尘,你去结束了他,之后這些都是你的了。”吉吉落拍着箱子說道,来人立即拱手答应了。
吉吉落看着来人消失在夜色中的人影,他的笑容消失,肥短的手指摩挲着手指上的宝石戒指,对章贺說道:“命他们开战,這個开战,是由李汐引起的,本王要让北狄和炎夏国的人知道,到底谁才是大王。”
章贺点起手中的烟火,烟火在空中画出一個极小的北狄文字,很快就消散了,快到几乎沒有看到任何的痕迹。
凤府,凤尘回到之后,见到福伯還守着凤铭,他正想去劝福伯休息,就见到兵部侍郎卫忠匆匆赶来,“驸马爷,出事了。”
“北狄就打来?”凤尘见到卫忠的面色,就知道应该是战事打响了,才会令這個侍郎如此惊慌失措。
“原来他们早就埋伏在我們的边界,虽然有探子来报,但是他们的士兵全部是装扮成老百姓隐藏在其中,如今得到命令,他们立即起兵,我們的将士已经开始抵抗,但是士兵人数有限,請求朝廷派兵。“
卫忠手裡拿着的是边关的飞鸽传书,凤尘抢過那個纸筒,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文字。
他认得上面的特殊记号,想不到原来吉吉落根本就是想来這裡找茬的,他人還沒有出去,士兵已经开始攻击炎夏了,来不及找到吉吉落,他早就计划好這一步,就算他沒有走出炎夏国,也不会让自己捉到他了。
“要和公主商量嗎?”卫忠问道。
“来不及了!”凤尘熟悉情势,知道已经是迫在眉睫了。
凤尘知道吉吉落的目的是以新衣的亲事作为掩饰,实际的目的是对炎夏国发动进攻,虽然炎夏国的边防算是牢固,北狄此次是全军出动,有备而来。要战胜对方,关键的秘诀就是一個字,快。
凤尘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福伯要好好照顾凤铭,如果有事,要及时前往太医院請太医为凤铭诊断,凤尘抬头见到一個人站在长廊望着天空,正是兰青言。
“你這個小子,在這裡最好了,我還愁找不到人照顾我爹,我如今立即就要前往边关打仗,你這次不用跟着我了,就在這裡照顾我爹,我只信任你,我把這個家交给你。“
凤尘拍拍兰青言的肩膀,兰青言的身子微微震动一下,感觉凤尘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有千斤重,他凝视着凤尘,缓缓說道:“你就不担心我把你這裡给卖了?”
“就算你要把這裡卖了,我還是会把這裡交给你,行了,你這個小子,我沒有時間和你玩笑了,你好好看着,我回来再谢谢你。”
凤尘对兰青言笑笑,然后就越過兰青言走开了,兰青言觉得一阵苦涩从喉咙直达自己的心裡,自己都分不清楚那是什么滋味,他的手心被自己的指甲刺出一道道的血痕。
李汐得到消息已经是两個时辰之后,卫忠见到李汐,立即把呈给兵部和李汐的奏折递到李汐的手裡,李汐从卫忠的口中得知凤尘已经赶赴沙场,心中柔肠百折,自己和他之间的误会還沒有来得及消除,他就远赴边疆了,這一来,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汐儿,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对,等我回来,再好好赔罪,我会一直想你。”
一张湖蓝色的纸條从奏折中飘落,李汐认得,正是凤尘的笔迹,他在上战场之前,抓紧時間,写了一张纸條给李汐,他知道李汐一定会明白自己的心意,他也很后悔在出行之前和李汐发生争执,他只希望李汐可以原谅自己,他用实际的行动在守护李汐。
李汐望着那张纸條,怔怔出神,两行清泪在她的脸颊缓缓流下。
如果知道他就要远行,她刚才一定不会如此口不择言,如果知道此行一别,两人之间发生的变化会翻天覆地,李汐一定会把凤尘追回来,不让他离开自己。
可惜,如果只是如果。
安佑按照李汐的吩咐,把西域进贡的灵药送到凤府,走到凤府,见到福伯正端着一個水盆出来,水盆裡浸泡好几條的毛巾,水盆裡都是血水。
“怎么了?福伯,谁受伤了?”安佑看到血水,立即想到是不是凤铭的伤势恶化了,神情变得紧张。
“是老爷的,兰少爷前些日子請来的大夫给老爷看了,說是老爷的身子大有起色,只要再认真调理,老爷应该很快就可以恢复了,醒来是指日可待的事情,這些就是那個大夫给老爷放的血,說是会把体内的污血去尽,才对身体有益。”
福伯笑着說道,兰青言为凤府尽心尽力,日夜都守着凤铭,听到有什么偏方适合凤铭,他就立即去找来這些偏方,给凤铭使用,至于京城的大夫,他是一個個去請,只要是稍有点名气的都去請来为凤铭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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