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打上二龙山(求鲜花)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只要长官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张麻子连声說道。
“孙连长,押着他山!”李青龙命令道。
“是营座。”
孙茂才让一個班长揪着這张麻子的后领,让他一瘸一拐的朝山走去。
张麻子腿有伤,每走一步都留下不少血迹。
但他不敢喊疼,唯恐惹恼了這些长官,要了自己小命。
孙德胜用战刀砍下一個木棍,让他柱着木棍,减轻伤腿的压力,這样也能加快行军步伐。
另一边,谢金斗回到山寨聚义厅之中。
他坐在自己铺着豹皮毯子的龙椅,端起面前的酒碗,大口的灌下了一口酒。
這才抹了一把下巴,惊魂未定的喘着粗气。
“他娘的国军,枪法真特娘的好啊。”谢金斗对着手下无奈的說道。
“当家的,還有那些卡车,真邪门,竟然還能躲着手榴弹。”山寨中一個头目說道。
“是啊,這些汽车,简直成了精,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的,那开车的一個個都是杂技演员出身啊。”另一個头目道。
谢金斗也是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就顶不住诱惑,打起了這批物资的主意呢?
這才刚一接触独立营,自己的一直骑兵队伍,四五十條枪就全交代了。
以对方這样的火力,张麻子那二十来條枪,也是白白送给人家。
“哎,让各大头目都加强戒备,我怀疑這個李青龙沒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械斗金哀叹道。
“是,当家的。”
另一個头目道:”当家的,要不要给庆爷那边去個信啊,看他们能不能支援支援咱们這边。”
谢金斗摆了摆手道:“等過了今晚再說,如果独立营的人不追来,那還好說,让舅舅援助援助我們,加强火力,那沒問題。”
“但問題是,如果這帮当兵的尾随来,现在去找舅舅也来不及啦。”
几個头目纷纷默然,而后去各处要点設置伏击点了。
李青龙等随着张麻子,一路沿着一條山路蜿蜒而。
這條路比其他山的路径要崎岖的多。
“张麻子,你特娘的活腻味了?你這带的什么路?”孙茂才揪起张麻子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
张麻子慌张的說道:“长官,长官,您错怪小的啦,咱们现在顺着大路去,那谢金斗肯定早早就设下了埋伏,咱们去那就是送死啊。”
“我选的這條路,山寨裡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個人知道。”
“从這裡去,绝对能给谢金斗一個突然袭击。”
孙茂才冷眼道:“你小子会有那么好心?”
张麻子连忙道:“长官,你想一想,山之后,万一遇到伏击,你们会怎么做?”
“是不是会拿小的当挡箭牌?”
“那到时候,小的一样是死啊。”
“如果能帮助长官们干点這谢金斗,小的才有活命的机会啊。”
张麻子的一席话,连李青龙都笑了。
如果真遇到伏击,他们還真有可能拿张麻子当肉盾。
而且,顺着大路去,土匪们必然是有所准备。
明哨暗哨一大堆。
想要沒有损伤,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我們就相信你,带路吧。”李青龙道。
土匪一众头目,在山的各处要道都設置了人马。
他们一個個匍匐在土丘、灌木丛后面,一刻不敢眨眼的望着山下的方向。
谢金斗在大厅之中,不断的踱着步,等待着枪声响起。
现在他,简直犹如热锅的蚂蚁。
這时。
一声脆鸣之声。這让谢金斗吓了一大跳。
因为這枪声离他实在是太近了。
紧急着,一阵急促的枪声响起。
大厅之外,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一個匪众捂着带血的胳膊冲了进来。
“当家的不好啦,当兵的从小路攻来啦。”
“啊!”
谢金斗大吃一惊,简直犹如五雷轰顶。
此时,李青龙的带着人,攻到了土匪大寨之中。
這大大出乎周遭土匪的意料。
加之李青龙的兵,各個枪法如神,往往一個照面就直接击毙当面之土匪。
很快就肃清了大厅之外的土匪。
谢金斗带着几個亲信,依靠大厅与孙茂才的二连枪战。
不多时。
在二连战士犀利的枪法之下,谢金斗身边的马仔一個個倒下。
谢金斗隔着窗户继续负隅顽抗。
最终。
十几名战士纷纷朝土匪的聚义厅裡扔香瓜手雷。
巨大爆炸,将聚义厅内炸的稀巴烂。
谢金斗被爆炸的弹片打成了筛子,浑身下受伤了几十处。
最终,孙德胜第一個冲入了聚义厅,一枪结果了土匪头子谢金斗。
這时。
在山下埋伏的土匪纷纷赶了山。
他们看到山寨之中到处都是血迹和死尸。
横七竖八的倒着很多二龙山的匪众。
外围的独立营战士正准备对他们开枪,沒想到這些人纷纷举起枪来,双手高举。
“兵爷,别开枪、别开枪。”
“我們投降啦,我們投降~”
李青龙走出大厅,看到外面跪了一地的匪众。
一眼望去,人数足有两百多。
“长官,饶了我們吧,我們愿意为您卖命!”
“是啊长官,您让我們往东,我們绝不敢往西啊!”
”长官,饶了我們吧。”
“长官,我們也想当兵,也想打鬼子。”
众人对着李青龙,一边告饶,一边表决心。
這些都是龙国人,李青龙是不想杀他们的。
毕竟,现在外地当前,能争取一個龙国人加入抗日的阵营,那就多了一份力量。
李青龙一挥手,示意孙茂才先将他们给缴了械。
這些土匪,不但被收缴了武器,身也被搜索了一遍,什么手榴弹、手雷、刺刀、匕首一类的一概不留。
等将這些人彻底缴了械之后,這些人都变成了拔了牙的老虎。
李青龙這才对着众人朗声說道:“各位同胞,现在大敌当前,我們本该同仇敌忾,但你们很让我失望,不但不加入军队去打鬼子,而且還打家劫舍,戕害自己的同胞。”
“当然,你们各自都有各自的理由。”
“事已至此,我准许你们中沒有犯下大错的人,加入军队,但你们中恶贯满盈之人,我是不能放過的。”
众匪徒闻言,顿时有人欢喜有人忧。
有的甚至哆哆嗦嗦的发起了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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