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针锋相对 作者:未知 其实当這個案子宣判的时候,南京城内很多人也感觉到有些蹊跷,毕竟這两人平时的时候水火不容,怎么可能会在一块做买卖呢? 况且王先生虽然是政府高层人员,但是在经营经济方面一直都不怎么样,這两位公子哥也不在一個档次上。 调动的资金也是天差地别,就拿孔令凯来說几百万的大洋根本不算事儿,但是对于這位王大公子来說,几百万的大洋可能就是他的全部家产了。 出了法庭的门之后,王先生又在门口跟李二虎搞针对,所以大家敏锐地感觉到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 大家伙就已全部围過来了,看看李二虎是如何回答的,莫非在這件事的背后還有更为深层次的一些事情嗎?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這裡是南京特别军事法庭,不知道审判過多少的大案要案,王先生现在竟然說南京特别军事法庭不公平,這可不仅仅是对我的一种侮辱,這应该是对整個党国的侮辱,王先生身为党国高层,這样的话沒有经過思考就說出来,是不是有些太過了呢?” 李二虎不卑不亢地說道,当李二虎說完這些话之后,周围的人也是有些诧异的看向了王先生。 尤其是来听审的南京各级官员,你刚才說怀疑特种军事法庭岂不是在怀疑你自己嗎? 原本王先生也是特种军事法庭的一名法官,只不過王先生涉及到自己的孩子,只能是退居旁边了,沒想到在法院门口說出這個来。 “你…你…” 王先生被李二虎气得說不出话了,手指头已快要点到李二虎的脸上了,這個时候王先生就感觉到胸口发闷。 之前已经因为儿子的事情进過医院了,這会儿干脆又晕過去了,当然這一次是真晕還是假晕,那就只有王先生自己知道了。 在特种军事法院的门口說出這样的话,這的确是不好给党国内部的高层交代,干脆晕過去就是最好的交代了。 “各位记者朋友,我相信王先生对党国作出的贡献,這一次的事情,只是王先生沒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這也是人之常情,希望大家不要把刚才的事情报道在报纸上,有损现在党国的形象,毕竟前线我們還有上百万浴血奋战的将士们,你们应该把报纸有限的篇幅留给无限奉献的教师们,而不是把后方的危机呈报给他们。” 李二虎在所有人的心中就是一個抗日英雄的形象,這会說话又說得十分坦诚,所以赢得了這些人的尊重。 這些记者纷纷点了点头,他们也觉得自己這個时候挖八卦新闻有些過分了。 這两個公子哥别管地位多么的高,也别管他们的家族多么的显赫,现在可是战争时期就跟李二虎說的一样,最该报道的是前线上百万浴血奋战的将士们,而不是后方這种公子哥。 对于两人在法院门口儿的表现,虽然因为李二虎的制止,很多记者就沒有刊登到报纸上,但還有一些八卦小报儿为了销量,他们還是把王先生和李二虎的照片儿给刊登上了。 而且說得有鼻子有眼地,有說王先生的大公子跟李二虎争风吃醋的,還有的說孔令凯跟李二虎联合的,反正那些记者使劲地发挥自己的想象。 官邸,最高层也看到了這些报道,而且他知道的更加真切。 其实他也在纳闷,为什么李二虎自从来到南京之后就跟王先生過不去,上回李二虎第1次来南京应该沒有跟王先生接触,但是只要是跟王先生有关系的地方,李二虎总是会插一杠子,而且還表达出自己的不友善,這好像跟自己认识的那個李二虎完全不一样。 “雨农,你跟李二虎交往的時間比较长,依你之见他们两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過节呢?” 看到戴局长還在這裡站着,忽然想到他们就是收集情报的,或许能够从蛛丝马迹当中看出什么来。 反正這個事情实在是太古怪了,李二虎在南京城当中除了跟孔宋两家冲突之外,還并沒有跟其他的大型势力有過正面冲突。 但只要是涉及到王先生的事情,李二虎好像都是看不惯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一個人還有两個性格嗎? “学生也推断不出来,不過学生想起了一個事情,您還记不记得当年王先生的秘书?学生当时调查那位黄秘术的时候,也感觉到有些奇怪,明明第七军跟他沒有任何的关系,但是从京城那边传過来的情报,這位黄秘书竟然是日本人已经拉拢了的,后来我們经過多方调查,這位黄秘书绝对跟日本人有关系,只是找不到真正的证据。” 戴老板是個聪明人,当然不会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什么,尤其是当着上面的面,。 如果這個时候多說什么的话,很容易就会定性了,要是按照戴老板的推断這样断案,以后要是正确了沒什么好說的,所有的功劳都是上面的。 可如果要是出了什么纰漏的话,那么所有的事情就都市戴老板的了,别看他是军统的老大,在這样的事情上也不敢随便的插嘴。 如果戴老板不提起這件事情的话,恐怕早就已经忘记了。 官邸這边每天处理的事情多了去了,怎么可能会记得一個小小的秘书呢,既然军统這边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那就应该继续查下去。 虽然不相信王先生会投降日本,但是王先生一贯散播投降言论,這一点可是假不了的。 “安排几個人沿着原来那條线查下去,另外给我盯紧了王先生一家人,看看他们跟日本人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来往,這小子来南京之后不跟任何人结怨,唯独跟王先生结怨,我怀疑他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消息,有時間你好好的试探他一下,或许会有结果的。” 上面想了想說道实在是這件事情太過于诡异,李二虎的做事方式跟平常的表现完全不一样,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判断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