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047.女人太多了,什么时候来点男性队
“出货!”
【你抽取到了技能《高等教育学识》】
“大学的知识,不亏,好歹不是中专了。”
李澳兹安慰着自己,继续撕卡券。
“出货!金色传說!”
【你抽取到了技能《特工枪斗术》】
“我又不会玩枪,学這個干嗎——再来!”
【你抽取到了专长——身手矫健】
“专长不亏!”
李澳兹继续安慰自己:
“再来10连,一定能出的。为【客体共鸣】献上心脏!”
【伱抽取到了‘亚雯的笔记本’,记录着小女生内心细腻情感的秘密】
【你抽取到了‘身份证:亚雯·赫斯基辛’】
【你抽取到了‘亚雯的食堂饭卡’】
【你抽取到了‘备用电池’】
【你抽取到了‘压缩饼干’】
【你抽取到了‘压缩饼干’】
【你抽取到了‘压缩饼干’】
…………
【你抽取到了‘锁链’】
“這是我的锁链!”
亚雯身体一松,立刻发现自己身上的锁链重新回到了李澳兹手中。
“你這是要……”
她一時間有点发懵,看向利奥兹。
他要放了自己?
结果后者立刻又把锁链丢了過来,给她重新捆了個结结实实。
李澳兹坐回地上,他心情很好,以后再也不抽卡了。
“回头要是碰到這個叫特莱基的家伙,指定沒他好果汁吃,必须打他脸,头套都给他拽掉薅一地!”
奸商,這必须是奸商!
连续两個10连都沒有出個天赋,這不是奸商是什么?
“不能上头,我的第二次突变很快就来了,保持平稳的情绪,能够减少它突然出现的概率。”
李澳兹不再继续抽卡,自己的运气今天好不到哪裡去,在這裡浪费珍贵的点券沒有意义。
汽车平稳地行驶着,這段路程一路上沒有遇到风沙,也沒有遇到暴雪,一時間李澳兹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是好是坏。
他闭目养神了一会儿,顺便平复自己的心绪,但是当他睁开眼,一看到亚雯特工那张精致的小脸时,又感觉有些心浮气躁。
诺米气鼓鼓地,只管踩油门开车。秋冉一脸看戏的样子,就差拿出来瓜子。
亚雯看了一圈,目光落在李澳兹的身上,她犹豫了一下,還是决定问道:
“你对我不好奇嗎?”
“关你屁事。”
“你的力量很强大,除了尼莫汀队长,沒有人是你的对手,又身为帝国的间谍,却专门留下来我一個小特工的活口……”亚雯观察着李澳兹的眼神和面部表情:“就算你不好奇,我也好奇起来了——也许对于你来說,我似乎有什么价值?”
“当然有,你长得水灵,回头着火了就把你丢进去灭火。”
李澳兹敷衍地嘲讽了一句。
亚雯却是笑了笑:“谢谢夸奖。”
李澳兹一顿,他忘了這是在霜镀,男女关系不对等,女性的自信力远在男性之上。
“我又沒夸你。”
李澳兹抱着胳膊,他实在懒得审问对方。
他一边吃着压缩饼干补充体力,一边查看起来系统,算算時間,白牙帮应该快到锡金聚落了。
挺好,从亚雯身上搜到的追踪器,到时候直接丢白牙帮的车辆上,让他们尝尝尼莫汀的那一身战斗专长的滋味儿吧。
拱火嘛,就是快乐。
至于审讯亚雯,李澳兹沒啥兴趣。
法则四是什么情况,他心裡都清楚。
這是一個烂到骨子裡的垃圾组织,从建立伊始就是为了霜镀的达官贵人安稳掌权,为這种目的而服务的组织。
亚雯靠在车门上,青色的长发像是锦缎一样铺了下来,引起了秋冉的注意。
对于她来說,這個漂亮文静的年轻女士,不论是态度和危险程度,都要比诺米和李澳兹亲人一些。
毕竟,一個动不动口腔体操,素质感人,一個长的挺帅,就是杀人不眨眼還老笑。
亚雯跟他们俩比起来,光气质和形象,属于是天使下凡,温婉和善。
“你是法则四特工嗎?”她好奇地问道。
“是的,法则四的特工。”
亚雯沒有什么反抗情绪,很自然就跟秋冉聊了起来。
“我听說法则四的特工会随意杀男人,是真的嗎?”
秋冉好奇地戳了戳亚雯的肩膀:
“你也杀過人嗎?”
亚雯目光潋滟,像是往湖水中丢进了一枚石头,她轻启双唇,略微纠结后,便承认道:
“我,我還沒有杀過,但是听我的同事们說,她们都這么做過了。”
“那太好了,我也沒有杀過人。”秋冉嘿嘿一笑,指着李澳兹和诺米說:“他们俩杀得老多了,我都数不過来。”
“是的,诺米大魔王杀人如麻。”
诺米侧過头,瞪了一眼亚雯,用威胁口吻說道:
“說不定下一個被打烂颅骨的是你哦~~~”
“杀人咋了?”李澳兹的发言更是毫无负罪感:“我杀了是瞧得起他们。”
這种低等级怪主动送上来他都懒得清的——李澳兹顿了顿。
哎,又犯了玩家的傲慢了,罪過罪過。
李澳兹唏嘘,都說傲慢是原罪,這下看来确实不好根除,他想了想,說道:
“那些杂鱼……我是說我杀的人沒有一個不该杀的。”
“我不反驳,你有自保的需求和理由。”
亚雯点头,她理解李澳兹的动机:
“正因如此,我才好奇,刚刚一直杀人不眨眼的你,为什么会对我手下留情——”
“我睡觉了。”
李澳兹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去了,闭上眼,专心修复,不想参与這個话题。
亚雯凝噎,秋冉出来打圆场:“其实李澳兹先生也沒那么坏。他之前在冥迹人道拯救了我們很多人。”
“作为一個帝国人,拯救了冥迹人道的医师嗎?”亚雯惊讶。
李澳兹這种精致利己主义者,怎么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主动出手救人的善者。
“拯救的人多了,除了出身于霜镀的医师们,其实大多数還是外界地的患者。”秋冉耸耸肩:“我叫秋冉,以前也是霜镀的公民,你叫什么?”
“亚雯,亚雯·赫斯基辛。”亚雯沒有隐瞒,李澳兹刚刚变戏法一样从手裡变化出来了她的身份证件和饭卡。
秋冉好奇道:
“既然你长得這么漂亮,又不想杀人,怎么就干了這么個肮脏的活计?”
這句话让旁听的李澳兹差点笑出来,简直堪称爆杀。
秋冉性格单纯老实,正适合唱红脸。
“這……我有些难言之隐。”亚雯不太想提及。
“诶哟,小特工,怎么還有难言之隐的?别客气呀——只不過,我觉得你最好搞清楚你的定位,你现在可是俘虏,不是高高在上的特工了。”
诺米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這一句话的,言语之间的攻击性显露无疑:
“是不是呢?”
“随意啦,诺米你别凶她了。”
秋冉温和地拍了拍亚雯的肩膀,宽慰道:
“不想說也沒关系——肚子饿不饿?要吃点或者喝点什么嗎?”
亚雯說道:“我带的有压缩饼干……”
“你怎么還有压缩饼干?”李澳兹立刻睁开眼,难以置信地說道:“你到底带了多少?”
“十五天的量。”亚雯微微侧头,看着李澳兹:“你果然是有能够从别人身上拿取东西的能力。”
“有的东西拿不走。”
李澳兹沒有否认,他从副驾驶转過身,盯着对方金绿色的双瞳。
亚雯不偏不倚地和他对视上,片刻后,她突然說道:
“你,是在想那种画面——”
“沒有那回事儿,我李澳兹堂堂君子,還不屑于作出這种下流之事。不像某人强夺初吻……”
“心眼太小是不能成事的。”亚雯淡淡道。
“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自觉。這裡是外界地,可不是法律管得到的地界,不论是虐待俘虏還是刑讯逼供,沒有人会管。”
李澳兹枕着自己的手臂,随口道:
“之所以,我沒有对你做這种事情,是基于我的教育和道德理念,這是我伟大光明高尚素质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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