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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国庆

作者:刺血
在山路了颠簸了一天一夜后,我們到了和鹰眼约定的集合点,看着地上倒俯的野草,我們知道這是我們误时让鹰眼白来了一趟的证据。 绿扁帽那次行动后就沒有再出现過,我們一路顺利的来到了這裡,比预期還早了半天。大家呆在丛林中休息,我躺在担架上不敢动,虽然体力恢复了一点,可是脖子上的伤和肩头上的洞都是非常严重的伤,如果不小心一恶化就会要了我的小命的,所以医生让狼人和大熊两头野兽看着我,我稍有动作就会遭到非人的“虐待”。 我躺在担架上百无聊赖的时候,队长慢慢的踱了過来,站在那裡看着我,那個眼色让我很不好意思,我忙问道:“队长,你有什么事嗎?别那样看着我,我会害怕的!” “害怕什么?”队长蹲了下来。 “害怕你喜歡“开后门”(同性恋)呀!”我笑道,边上其它人也都笑了起来。 “瞧你现在那傻样!开后门也不找你!”队长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整個一猪头!呵呵!” 队长笑了笑,收起笑脸正经說道:“GHOUL(食尸鬼)!现在我跟你說正事,這個东西你收好!”队长递给我一把军刀,是一把BuckMaster184军刀,這种刀是老式野外求生军刀是BUCK在1984年直接销售给军队的3000把BuckMaster,是M9的前身。很稀有!狼人有一把可是沒有這把珍贵!因为這把看起来和他那把材质不太一样。 “队长,這是?”我奇怪的问道,怎么這個时候想起送我刀子?但這也不是队长的,队长的是一把PHROBISIIIBUCKM9呀。 “這是从你肩膀上拔下来的那把刀。這把刀的来历你应该很清楚,這是第一批装备的BUCKMASTER184比1984年那3000把更早一些的实验型,是特制的,全世界只有十把!当处分到這把刀的都是各部队的当红精英,当初我還是個小毛头作梦都想拥有一把,可是。。。绿扁帽中只有格斯中校拥有一把。”队长沒有再往后說了,因为這很明显就是說,我干掉的是谁了。 “這是你的战利品,你收下吧!好好用它,不要让他在平凡中锈蚀。”队长把刀放在我的手中然后扭头走了。 我看着手裡的军刀愣了愣,沒想到我弄死了個挺厉害的人物。呵呵!! “GHOUL(食尸鬼)沒想到你边将近50岁的老人都不放過,好残忍呀!”我正高兴的时候,扳机在边上浇我一头凉水。 “他是你的上司?”我知道扳机也是绿扁帽出身就问道,不知为什么扳机总是喜歡讥讽我两句,不就是在比赛中赢了你嘛。 “不是,不過我刚入伍的时候见過他,他是我的偶像。”扳机看着那把军刀无不惋惜的說道:“英雄迟暮呀!”那样子好像說我欺负一個沒有行为能力的老人似的,而我受伤则是无能的表现。 我在担架上就想坐起来,妈的!老子拼了命不要才换来的功劳被你贬低的一钱不值,有本事单挑。可是我還沒刚一动就被大熊给摁住了。 “扳机,你一边玩去,有本事自己也抢一把回来,少說风凉话!”狼人站出来为我說话。大熊在边上也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必竟我們几個的关系比较好,虽然我是新来的。 扳机看我們几個一個鼻孔出气就沒脾气的走了,狼人则回過头对我笑笑,让我十分感动。我想起一件事,让狼人帮我把李明叫了過来,不一会李明提着AK走了過来,看见我一脸微笑道:“GHOUL(食尸鬼)!你找我呀,呵呵!有什么事呀?别动,别动!躺着說!” 李明按住我要起来的身势,然后蹲到我边上看着我听我想說什么。 “那個,李叔叔,那個,那個。。”我還真不知从什么地方說起:“那個,你知道我父母不知道我在這边当佣兵的事,你不要告诉我父母我的事情好嗎?我怕他们担心!跟我哥最好也不要說!” “是嗎?呵呵,你這是让我說谎嗎?這可是原则問題!”李明一脸狡猾的表情。 “好吧,好吧,你要什么?”我无奈的笑道。這個家伙想干什么? “我要你的刀子和手枪!”李明很明确的提出要求,他這么直接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不,我不能把那把BUCKMASTER184给你,我朋友会杀了我的!”我以为他要那把BUCK。 “不,我不要那一把,我要你那把军刀!”他指了批我腿上的备用军刀,虽然他刀背上缺了個口可是我一直沒有把它扔掉:“那把刀的样式很好看。我很喜歡,還有你的MK23!” 听他這么一說我愣住了,那把刀背上有個缺,他反而觉的好看?很特别的审美观! “成交!”我拔出那把刀子和MK23递给了他:“千万!千万!保密!” “沒問題!呵呵!你小子挺行的,把那個家伙活活的咬死了,厉害,厉害!有前途!”李明接過枪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的:“德国货却实不同凡想,精致的像艺术品!” “宛儿怎么样了?”我悄悄的问道。 “她?她還能怎么样?吓到了!”李明只是简单一句带過,脸上却好像很为此担心而且欲言又止。 “噢這個样子嗎?”我呐呐的說道。 “沒事了吧?沒事我先走了。”李明看我在那发愣就打了個招呼走了,直到他走的不见影了我才回過神来了。 看着越来越黑的天色,我們一群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打着屁,等到了黑色一黑,我們就听见了天上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鹰眼来了! 還是那架雌鹿和那架支奴干运输机,所有人都欢喜雀跃。 “信号!”队长下令。 屠夫和骑士把红外闪光灯放置好然后退开,這种闪光灯会发出人眼不可见的闪光,但用夜视仪却看的见,這样既不会暴露目标還能指示位置。不一会,强烈气流袭来鹰眼他们降落了。我們快速的登机,看着战友们一個一個都跑进机仓飞机升离地面,我們的心才真正落回它应该在的位置。 “哇!。。。”机仓中一片哭声,那些难民都忍不住哭了出来,渲泻出心中积压了很久的恐惧。 “好样的!” “干的好!”而士兵们则沒有人哭泣,大家只是击击掌,碰碰拳头,表示庆祝! “又一次活着出来了!!”牛仔叫道:“我真伟大!!” 听他的叫声就知道他为什么当佣兵了。這個冒险主义者! “活着真好!!对嗎?GHOUL(食尸鬼)!”全能在边上的担架上伸出手“嘿!嘿!”的笑了起来。我伸出手和他击了一下掌,這個习惯是我到了外国才养成的,他们的手势真不是一般的多,光碰拳头的方式都有几十种,還有不同的含意。每群人都在设计自己独特的方式来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也许从這就能感觉出为什么外国人比较有独创性。 “嘿!兄弟们!這几天大家過的好嗎?听說大家受到很热烈的欢迎?开了几個大派对?”鹰眼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开你的飞机吧,你這只大火鸡!”一群人嗷嗷叫的骂道。 “你们這群混蛋!”鹰眼笑骂道:“信不信老子把你们都打下来!”他在另一架武装直升机上通過电台和這架飞机通话。 “老子把飞弹从你屁眼塞进去!”恶魔骂人总是比较“恶毒”。 “哈哈!!!” “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在胡扯乱侃中時間飞快的過去了,我們飞回了基地。飞机一着陆,难民,修女,牧师,工人,政府军的那個官员都冲出了飞机,有的趴在水泥地面上高兴的嚎叫了起来。。。 等我被抬下了飞机,看到那亲切的电灯光线,我才觉的现代化的美好,电真是個好东西呀,它让世界更美丽!躺在医疗室裡面,医生在我边上走来走去,闻着那一股股的酒精味让我有一种病入膏肓的感觉。不就是一点皮外伤嘛! 等把我从医疗室裡面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四個小时后来了,被他们在我身上缝来缝去的感觉就像我是個露出内衬的破布娃娃一样。不久,我就在麻药的作用下昏迷了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一天后了。 清晨,我睁开眼发现我在病房,看着边上走来走去的医生和护士我很不习惯,看着這些陌生的面孔让我很不安。拦住一個进来的护士我问道:“這是哪裡?我要回营房去找我的战友!” “对不起,沒有医生的允许,我們不能让你乱跑。”护士說了一口流利的法语。 “那让我见医生!”我再次要求道。 “不行!医生很忙,现在是战时很多伤员都送到這裡来,請你安静的躺在你的位置上不要乱跑,你的伤势很重。”护士說完就推着小车走了。 “我操!”当然重了,我在丛林中腿上的枪伤只是包了块布而已,這边都打上石膏了,我脖子上肩上也是打着石膏。脖子上打石膏是固定不让我扭动脖子怕动到伤口,可是腿上打什么石膏,肯定是某些混蛋出的坏主意,我都能列出名单! 忍着失血過多带来的强烈的头晕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我就不信在丛林中那恶劣的环境我都沒有事,跑到這裡我竟然成了废人了。腿上的石膏一动就碰到我的伤口,痛的我一皱眉,我明白为什么给人装這個东西了,是为了不让我动的,不是为了伤口好。运运力量,我发现右手還是可以活动的,我用手轻松的捏碎了石膏扔在床上,然后偷偷下了床在床下找到了军衣和军靴穿好,虽然上身的伤口很重,但腿上并沒有什么伤,并不影响活动。我穿好衣服一瘸一拐慢慢的走了出去。 這個医院也在基地裡辨认了一下方向,我凭着昨夜被抬进来时看见的标志性建筑和标示物,摸索着走向我們所在的军营,刚走到军营的大门,我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音乐。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的人们,把我們的血肉筑成我們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這不是义勇军进行曲嗎?我吃惊的抬头的看去,发现一面五星红旗从广场中间的旗杆上升起,我赶紧立正站好,对着升起的国旗行军礼直到国旗升到杆头迎风飘扬。 国旗升好音乐结束后,从棋杆处传来一声中国话:“礼毕!”我仔细一打量才发现李明,扬剑,宛儿和李明的三名护卫以及中国工人都列队站在那裡。這时候我才突然想起,今天是10月1日国庆节。 看着空中飘扬的五星红旗,我心中感慨万千,不知不觉,我已经离家半年了,短短的半年我经历了前19年连做梦都沒有想到的种种。身在异乡为异客,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虽然有战友一起但仍有时会孤独。看着旗下的中国同胞泛起了前些日子在战场上沒有来的及体会的亲切感,我高兴的走了過去。 看着我走過来,一群人都露出了恐惧和厌恶的表情,尤其是那些中国工人一個個都吓跑了,而扬剑,宛儿因为比较熟一点沒有退开但从表情上看的出来,对我的到来并不感到很愉快。 “大家国庆节快乐!”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开场白,說了一句有点白痴的话。 “快乐,快乐!”扬剑看着我的脖子,不知所云。最后還是宛儿开了口說道:“你的脖子沒事吧?” “沒事了,只是被割开气管,沒有关系,就是断了也有办法可想的。”這话說出口我才发现大家的脸色变以更难看了。 “我先走了,我還有点事!”李明若有所思的看了我們一眼打了個招呼走了。随后扬剑也跟着一起走了。广场上只剩下我和宛儿,两個人谁也不吭声默默的站着。 “不好意思!刚才我又說错话了,让你们想起那天的事。”我不想再說来說去不說有用的,鼓鼓勇气决定揭开這個大家都不愿揭的疮疤。 “沒有关系!”宛儿明显抖了一下說道。 然后又是沉默,以前我們两個根本不可能出现這种情况,我們之间一直有說不完的话,沒想到现在就找不到一点话题。 “刑天!”宛儿幽幽的开口:“你沒有必要這样迎合我們。” “我沒有迎合你们我只是想和你们在一起,和你们在一起让我感觉我還是一個中国人,你知道嗎?来之前我根本沒有想到今天是10月1日,是国庆节!你能想像嗎?我,一個中国人,竟然忘记自己国家的生日,這是多么的可耻!”我憋不住大叫了起来,因为激动我的脖子上又是一阵剧痛。 “這不是你的错!刑天。你天天在枪林弹雨中求存,对于你来說只要活着就好,不论是活在哪一天都沒有分别。我终于能体会一点你为什么变了,這种生活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血腥,杀戮,危险,死亡,孤独,恐惧,痛苦,這些占据了所有的生命,你已经看不到灿烂的阳光,你已经记不甜美得花香。刑天,刚知道是你的时候,我充满了惊喜和欢欣,我是如此高兴与你重逢。可是现在。。。。。。” “现在怎么样?”我焦急的问道,但我并不知道我急什么。 “现在我好后悔,后悔知道那是你,你变了,变的不再是那個原来你。善良变成了残忍,机智变成了阴狠,善言变成了冰冷,矫健变成了凶狠。。。我好后悔知道那個涂满油彩,手持凶器的是你,那個杀人放火,扒坡削肉的是你,那個一手鲜血,满口人肉的是你。比起這些,我宁愿你真的死了,至少那样我的回忆中可以拥有你的美好。可现在,你把一切都破坏了,你。。。你。。。你。。。你成了一只凶残野兽,吃人不眨眼的魔鬼。你让我好恐惧!好恐惧!我做梦都是你抱着人头走向我的样子。。。求你先走开吧!我好害怕。好害怕。。。”宛儿无助的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的话像一把刚刀扎进了我的胸口,我感觉我的心碎了。。那种痛苦比被人扎穿身体還痛。。是无法触摸的无法抑止的疼痛。我的脑子被她的话炸的一片空白,什么思想都沒有了,只不断回响着一句话:“你是凶残的野兽,吃人的魔鬼。。。你是凶残的野兽,吃人的魔鬼。。。。你是凶残的野兽,吃人的魔鬼。。走开。。。走开。。。。” 這声音无限量的放大,在脑内和耳中不停的轰鸣!直到碾碎我所有思想! 我沒有扶起宛儿,只是慢慢的离开了她的身边,茫然的走向营房。。。。穿過拥挤的人群,每次擦肩而過的碰触激起的痛楚,像止痛剂一样冲散我心中的疼痛。我不停的碰撞着身的一切,想借伤口的伤痛压制心口的撕痛。。。 “刑天!!刑天!!!”边上的有人在叫我,有人抓住了我的肩膀,我漠然的扭過头看着发声的人。 “你怎么了!?刑天!”說话的是個女人,是個银发女人,她想跟我說什么? “你怎么了?怎么身上都血?你的伤口又爆开了。。。你不想活了嗎?”那女人在我面前大叫着,看上去很焦急。她在急什么?她在担心什么? “你說话呀!刑天!你她妈的說话呀!!!”那女人抓着我的脸摇来摇去的摇什么?让我說话?我說什么?有什么可說的?我是野兽,是魔鬼!我有什么可說的?!我什么都不用說!我有什么可說的!?我要离开,我要离开。。。 “你說话呀?你怎么了?。。”那女人打我的脸,有点痛,她为什么打我?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刑天,你听我說,你怎么了?你要說话,只要說一句,一句。!!看在上帝的份上,說一句,就一句!。。医生。。。医生。。。說话呀,你他妈的說话呀。。。”她在我脸上咬什么?她怎么了?她想吃我嗎?她也是野兽嗎?她也是吃人的魔鬼嗎?原来除我之外還有野兽還有魔鬼。。。 “你。。。”我不知道是如何发出的声音:“你认识我嗎?你不怕我嗎?我是野兽,我是吃人的魔鬼。。我要走开,。。。我要走开。。。” “不,你要到哪去?你不能走,你不是野兽,。。你不是魔鬼。。。我不怕你。。。不要走。。我們需要你。。。我需要你。。。”她的话像洪钟一样敲在我的心头,有人不怕我,有人需要我。。。 “你不怕我?你需要我??”我看着眼前晃动的人影,人影越来越多:“你们需要我?你们不怕我?” “对,我們不怕你!我們需要你!”一阵声音从四周传来,怎么這么多的人?他们需要我?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需要我??他们要我一只野兽干什么?? “你们需要我?你们为什么需要我?我是一只野兽,是吃人的魔鬼。。你们要一只野兽一個魔鬼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需要我?为什么?。。”我不停的问,像问他们也像是问自己。。。 那個女人一把夹住了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好蓝呀,像蓝宝石一样蓝。。像海水一样蓝。。好美呀。。! “我們需要你!因为我們爱你!”“对,我們需要你,因为我們爱你!”一阵声音跟着那個女人的话钻入我的脑中炸开。。有人爱我。。有人需要我。。他们是谁??他们是谁?,。。我要看清楚。。我要看清楚。。。 我仔细的打量周围的人墙。。慢慢的人影变的开始清晰。。那個红发的我认识。。他叫屠夫。。那個金发的我认识。。他叫牛仔。。那個绿眼睛的我认识。。他叫恶魔。。那個长胡子的我认识。。他叫罗杰。。那個只露一只眼的我认识。。他叫快慢机。。那個体形向山一样壮的我认识。。他叫大能。。那個黑黑的眼上有道疤的我认识。。他叫刺客。。那個虎牙特长的我认识。。他叫狼人。。那個。。。 慢慢的所有的人像都变的清晰,他们我都认识,他们是狼群,他们是我的战友,他们是我的兄弟。。那這個女人是谁??银发。。。蓝眼。。。噢!。。。我认识她。。她叫艾薇尔。瑞贝卡,,我常叫她REDBACK。。她是那只美丽的蜘蛛!。。 “你是艾薇尔?”我指着REDBACK說道:“你是屠夫,你是狼人,你是恶魔。。你是。。你是。。”我一個一個指着他们叫出他们的名字。。。 “你们需要我??” “对!我們需要你!” “你们爱我?” “对我們爱你!” “啊!”我捂着脸惨叫着跪倒在地,一把搂住REDBACK的腰哭叫道:“有人需要我。。有人需要我。。有人爱我。。有人爱我。。。啊!!。。。” 慢慢的我恢复清醒,扶着REDBACK站了起来,看着边上一脸担心看着我的兄弟们,感动的說道:“沒事了!兄弟们。我沒事了!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需要。。谢谢你们的爱。。。” “你真的好了嗎?”屠夫把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想确定我真得神智清醒了沒。 “我真的好了!屠夫!谢谢你的关心!”我看着他的灰眼睛认真的說道。 “這样呀,那我就再给你的点关心!”一個斗大的拳头迎面而来,狠狠的砸在我的脸上,把我打飞了好远。 “你疯了?屠夫,他精神可刚正常!别把他打死了。你沒看到他们伤口都又裂了,你還添乱!”医生在边上照着屠夫就是一拳把屠夫打飞到狼人身上,狼人站起来一拳又打在医生脸上。然后被医生压倒的大熊又把狼人打上了天。一群人你来我往的打起来混仗。 看着面前混乱的局面,我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听起来无比的欢畅。。。 笑過之后,我又住进了医院,不過這次就沒有那么简单了,因为那次精神失常而撞开的伤口,远沒有第一次逢合那么好处理了,我在医院整整住了一個多月才能下地走路。 战友们一直在我的身边陪着我,不停的告诉我那天我有多愚蠢,多么白痴的转来转去。而他们有多可笑,一群大汉站在那裡对着一個男人大叫爱我。笑的我眼泪都流下来了-那是幸福的泪水。 慢慢我的伤好了,狼群的合约已经完成了,我們决定在圣诞前离开刚果回法国。自从我再次住院就沒有再见到宛儿,而我也不敢去想她,因为一想到她就仿佛又听到那個声音在我脑中叫着:你是凶残的野兽,是吃人的魔鬼!走开!走开!最让我意外的是REDBACK和神父他们也要到法国,而且要借住在我們基地過圣诞。而兄弟们则强烈威胁如果我不請客請到他们满意,就把当兵当到发神经的事打电话告诉我父母,吓的我许给他们无数顿餐饭,基本上包了他们一年的伙食了都快。不過我一点怨言都沒有,因为如果不是我的兄弟们,我就真的精神失常变成疯子了,我从沒想到我也有精神這么脆弱的时候,不過医生后来告诉我人人都有一個精神粉碎点,一但那個精神粉碎点受到打击人就会精神失常,再坚强的人也会有這個粉碎点,只是這個点有沒有受到打击而已。 在一個晨光明媚的早上,穿好军衣收拾好行囊背上枪走出营房,看着外面停机跑道上站着的战友,我慢慢的走到他们身边问道:“现在我們回家嗎?” “对!我們回家。”身边队长和骑士一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回家喽!”我們一群人大叫道冲向运输机。 點擊察看图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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