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回到亚洲 作者:刺血 三四十人端着枪围了過来,我們三個背靠背围成一個圆举着枪准备做困兽之斗。我把胸前的数颗手雷攒在手中,准备和敌人同归于尽。 “我炸开個口,你们两個快跑吧!”腹部的伤口扯开了腿上又中弹,剧痛加上過多的失血让我已经沒有体能杀出去了:“真他妈的沒想到我会死在自己人手裡!”說着我就把手中的手榴弹都拉开了。 “谁他妈的和他们是自己人!我要杀光了他们!”屠夫也不敢乱开枪怕引来报复射击:“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一定把名字刻在他们总统的骨头上。” “记得你說過的话!别告诉我父母我死了!”我松开了保险把手就准备扔出去。:“正前方冲吧!” “别冲动!”快慢机一把沒拦住了我,三颗手雷直奔迎面跑来的六名官兵飞了過去,吓的对面的家伙全都一头栽进面前的弹坑。手雷在他们面前炸响,硝烟沒散尽屠夫已经冲出了缺口打倒几個士兵靠建筑的掩护飞奔而去。其它人调准枪口从后面瞄准了屠夫,我双手又身上剩下的五颗手雷拉开准备扔向周围,我心中也沒考虑只有一個念头那就是:跑得了一個是一個吧! “陪我一起死吧!”我大吼道。我身上背有反步兵地雷那是用来逃跑用的,沒想到用到這裡了。 “刑天!住手!”快慢机一把抱住了我双手拼命按住了我手中手雷的保险杆:“等一下!别冲动!看那边。。” 我正在挣扎着想甩开快慢机的手,听到他的话扭头看了一眼,发现远处刚才栽进弹坑的那群士兵爬了起来,其中有一個满脸血的人嘴裡大叫着:“别开枪!自己人!别开枪!谁都不许开枪,谁都不许开枪!”看到我手裡拉开的手榴弹惊叫道:“不要松手,不要扔!自己人!” 扭回头一看其它的士兵早已经跑远躲到了掩体后面,這时候就是再扔手雷也炸什么不到什么人了而且他们也沒有向屠夫开枪。 虽然我沒有扔出手榴弹,但我也沒法把保险环再插回去只好握着手雷站在那裡看着那個军官。 “你把手中的手雷丢掉好嗎?那东西让我不舒服!”那名军官捂着脸站在远处指着我手裡說道。 “我他妈的扔哪?”我心裡一股气憋在胸中急的直想杀人。 “扔那!”军官指了指一個堆尸体的大坑。我看了一眼把手裡的手榴弹扔了出去一声巨响后血肉乱飞,那名军官沒想到我們用的手雷這么大的威力溅了一脸的血水。 “呸!呸!”军官這时候才敢吐着嘴裡的血水向我走近:“你们怎么回事,打死我們這么多人?你们疯了?要不是看在你们帮忙消灭了炮兵,我一定毙了你!” “我操你妈!我打你的人?他妈的看看我的腿,看看我的头,要不是老子的头盔结实,早就被人打成了漏勺了。”要不是快慢机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我一定冲過去打烂他的脸。 他看了看我头盔上密集的凹坑尴尬的笑了笑說道:“你们来這裡是机密,我們沒有告诉下面的士兵。” “机密?他妈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就你的手下不知道。老子刚埋伏好就被你们的手下给泄了底,我的兄弟们为此差点把命掉了,你還保個屁密呀。该死!该死!”我一边說一边用脚踢地上的尸体,触动腿上的伤口疼的我一屁股做在了地上。但我仍然捶着地,我不是气的我是吓的。刚才是我绝望了同归于尽时并沒有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刚才只要我一松手就死无全尸了,被那么多枪打在头上,是個人就不会感觉很好。 我坐在地上看着周围的民兵觉得他们一直在盯着我看,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才发现,刚才一直在死人堆裡趴着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水给洇透了,又被一阵弹雨打的满头满脸的全是碎肉,看上去就像我已经重伤不治了一样。 “那你回后方休息吧!我們很感谢你们的帮忙,相信上面会重重酬谢你们的!”军官看我一副惨样也不敢說什么了。 “别他妈的跟我提什么酬谢,老子兄弟的命用光你国库的钱也赔不起。”我本来压下去的怒气被他一句酬劳又给勾了起来,骂了两句我对着无线电喊道:“屠夫,回答!屠夫,回答!我是食尸鬼。我是食尸鬼。无人伤亡!我重复,无人伤亡!”說完看着那個军官說道:“告诉你的手下,我們的人在前面的一個大楼中,让他们小心点。” “放心吧!我不会让手下伤到你的兄弟的。”军官一边在无线电中通知部队注意穿不同军服的士兵一边安慰我道。 “我是怕我兄弟伤害你手下!”我真不知他怎么会认为他的手下能杀的了屠夫。 使劲撑起身子慢慢的走到时髦司令的尸体边上坐下,从他被洞穿的胸口可以看到被打掉一半的心脏和肺部,血水聚成了一潭,以前听說人体只有30%肉和骨头剩下的70%都是水份,看起来真是如此! 看着横尸在侧的前任雇主,想起我重伤时他還给我送药送饭,临走的时候還把他珍藏的极品原钻送给了我。我心裡說不出的难受就像有股子东西憋在胸口压的心裡喘不過气。中国有句俗话叫:受人滴水恩,需当涌泉报!我报答对我有恩之人的方法就是在他胸口开了個拳头大的洞。我可真是有情有义呀! 使劲捏着发酸的鼻子止住愧疚的泪水,我就那么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尸体坐着,队长他们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都不知道。直到队长拍拍我的肩唤醒我让医生给我上药,我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医生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观察我的脸色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說什么安慰的话但我不想听,我觉得什么安慰都无法消除我心中的惭愧。 从心裡讲,杀人在我来說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我甚至不觉的杀人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可是今天我连杀了两個和相熟的故人,虽然不亲密,但麻木的心裡却再一次泛起了久违的愧疚,這种感觉从我杀了第三十個人后就沒有了。想起今天为了保护自己的劝子死在我枪下的母亲,她有武器:一根烧火棍,她有战斗的理由:保护她的孩子。我有什么?我有最精良的武器,但我战斗的理由是什么?钱?不是,我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为了正义?扯淡,死在我手下的平民已经上百从沒听過杀害平民的正义。为了理想?也许!小时候我常幻想长大了当兵保家卫国冲锋杀敌做個无敌英雄。但从沒有人告诉我杀人会流那么多血,也沒人告诉我敌人也有亲人,也会为了抢一具战友的尸体义无反顾的冲出战壕。理想不应该是這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战斗,为什么要杀戮,但我知道我越来越期待战斗越来越沉迷于战斗。 “他也给我送過药!”快慢机的声音传来。 “什么?”我一时沒有意识過来。 “我說他也给我送過药!”快慢机坐到我身边递给我一個水壶接着說道:“你知道所有的军队教给士兵的第一信條是什么嗎?” “保家卫国?”我不知他为什么這么說。 “不是!” “英勇杀敌?” “不是!” “那是什么?”我沒有心情和他玩猜迷游戏。 “服从命令!”快慢机接過還给他的水壶喝了一口放回袋中慢慢說道:“为什么是服从命令呢?因为军不一定只和敌人打仗,如果有内乱军队奉命去镇压结果对面站着的是他和一模一样的同胞,也许是同乡,也许是朋友,也许是亲人!他要怎么做?” “他可以不干,可以反抗!”我反对道。 “是的。可是如果你是政治家和军事指挥,你会想要這样的士兵嗎?你会放心用這样的士兵嗎?别忘了军人就是专政的工具,所以军人的存在就是服从命令完成使命,他们的使命就是杀死敌人,不论敌人是谁!”快慢机想了想道:“战争总有理由,正义也是用死人的血写成的!军人就要沒有怜悯,沒有恐惧,沒有幻想。只有這样才是合格的军人,只有這样才能活下去!你那样做沒有错,所有的士兵都应该且必须那样做。”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很少听快慢机讲這么多的话。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也不会杀人!”快慢机看了我一眼抠抠鼻子抱着枪說道。 “你不想杀人可以退出呀!你不觉的厌倦嗎?回到正常社会平静的過日子不好嗎?”我奇怪快慢机和屠夫這样的久经战火的人为什么一直在战场上徘徊。 “呵呵!平静?平静属于小鸟,属于鱼,属于其它人,但他绝不属于我!至于为什么!你将来会知道的。”快慢机伸出手阻止我发问。 看着面前的尸体不知是因为听了快慢机的话還是我天生冷血,因为心中的愧疚已经逐渐平息。支着枪慢慢的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对快慢机說道:“我不想再谈這些狗屎了,心裡的痛苦不是一两句预言就能避免的。不過仍然谢谢你的宽慰!” “随时效力!兄弟!”快慢机站起来扶了我一把。我們两個人惨笑了一下一瘸一拐走向了军营。 第二天,当我扛着枪重新走进城市的时候,战争已经进行到了尾声只剩挨家挨户的搜索藏匿人员了,便地的尸体依然沒有人收拾,走在血水混绊着弹壳的街道上看着黑压压的苍蝇铺满地,我想书上所說的人间地狱不過如此。 不断有人被政府军从民房中拉到街上一枪打爆头,其实那些人不一定是叛军,但决定权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街道两旁传出女人的哭叫声,可以想像裡面的士兵在干什么但根本沒有人在意,因为所有路過的军人都是“满载而归”根本无心去“看戏”。 走进政府大楼进了临时的指挥所就看见裡面有很多战俘正在接受拷问,队长和屠夫他们已经在那裡了和其它人一起等待着直升机把我們带到首都去,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利比裡亚式的拷问飞机便到了,坐上飞机沒有用太长的時間我們便到了首都。在那裡军方的官员都已经等候多时了准备引我們去总统泰勒。因为杀過总统的侄子所以我怎么也不想去见這個被害人的舅舅,于是便找了個受伤的借口推开了见面,回到军用运输机内和重伤员一起等待队长他们回来。 過了两個小时机仓外传来了大熊的声音:“沒想到這样的人也能当总统!” “是呀!這种人也能当总统?简直是神棍。不過他的爱好到是挺特别!”队长率先带队走了进来。 “照他的爱好和刑天有一拼呀!刑天你不去见总统是你的损失呀!”屠夫他们进了运输机坐下就开始打屁。 “和我有什么关系?”看着大家都回到了坐位上我好奇的问道。 “這個总统有個比较特别的爱好!和你的外号有关!”屠夫卖了個关子。 “他喜歡吃人?”我想起我的外号怎么来就觉的懊恼。 “是呀,他還把吃剩的骨头放在抽屉裡,他說那样可以保佑自己打压敌人!”大熊接口道。飞机一阵震动冲上了蓝天。 “也许你们两個应该交流一下经验,他也许可以多教你几种吃法!”屠夫一脸奸笑的指着我說道。 “好呀!那我就可以拿你开刀了!”我拿起边上的水果砸向屠夫。 “嘿嘿!”屠夫接過水果笑道:“你沒死真好!有人和我斗嘴。要不然我還得把你的名字刻在那個食人族的骨头上,挺冒险的!” “你有心了!妈的!我活着可不是为了和你斗嘴的”我一边俯看着地面的景色。 “听說你为了打死那個司令很难過?”屠夫两三口吃完一個苹果又伸出了手。 “是呀!”我又扔给他一串香蕉。 “沒关系,你杀的人還少,再多杀点就好了!”屠夫像是开玩笑似的說道。 我沒有搭理他,因为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也许我再多杀点人就好了!摇摇头甩掉脑中這個邪恶的想法,看来我真是被屠夫给教坏了,怎么能這么想呢?! 等到飞机降落了,下了机我才发现不是法国而是一個亚洲岛国,满眼都是亲切的黄种人!对面迎面走過来一位亚裔军官对我們說道:“欢迎来到菲律宾!” 看着一街的黄种人,让我有一种错觉似乎回到了中国回到了家乡,眼睛一热泪水差一点滚出眼眶。好想家呀! 到了驻地,队长才告诉我,因为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武装日益猖獗,菲政府一直都束手无策开始向外救援,美国政府和各地佣军都进入了混乱的海岛,這一次我們狼群来這裡一面是菲政府提出了邀請,另一方面是在前两天在法国时神之刺客也向狼群表达了希望帮忙的意愿,所以队长便带着我們来到了這裡。 “队长!我們這么多的重伤员根本沒有战斗力,投入战斗不现实呀!”我坐在床上拍了拍手中的拐杖說道。 “我們现在不参战,我們来這裡是给菲政府培训反恐部队。”队长笑了笑道:“他们的部队装备不错,可是战斗力不高缺乏训练。” “恐怖份子给政府培训反恐部队,你真想的出来!”我想起我們干過叛军反对政府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所以我們最有发言权呀!”队长抽出根烟对我比了比,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他才叼上点着继续說道:“菲律宾的恐怖分子和阿富汗的塔利班是一脉相承,在阿拉伯语裡,阿布沙耶夫意指“持剑者”,它是由菲律宾人阿布杜拉加克·阿布巴卡尔·简加拉尼于1991年创立的。简加拉尼青年时期,只身前往利比亚,与那裡的一個极端组织取得联系,并接受了长达数年的严格军事训练。军事训练尚未结束,正值前苏联出兵阿富汗之时,简加拉尼又奔赴阿富汗,加入了所谓的“圣战”行列,阿富汗的经历把简加拉尼塑造成了一名激进的穆斯林游击队员。1991年,在认为时机成熟后,简加拉尼回到了他的故乡菲律宾南部,成立了属于自己指挥的游击组织——阿布沙耶夫。阿布沙耶夫从成立之日起就充满了血腥暴力。其首次亮相就是在菲南部城市三宝颜制造港口爆炸案,随后又袭击三宝颜机场,轰炸天主教堂。1993年,阿布沙耶夫再袭一座教堂,当场炸死7人。1995年,阿布沙耶夫的近百名游击队员突然出现在伊皮尔镇街头,见人就开枪。不仅杀死了53名政府军士兵和平民,逃窜前還放火烧毁了教堂,再次制造血腥惨案。1998年12月18日,菲律宾警方向阿布沙耶夫组织发动猛攻击毙了简加拉尼。现在负责阿布沙耶夫的是卡扎菲。简加拉尼,他是阿布杜拉加克·阿布巴卡尔·简加拉尼的弟弟,是個炸弹高手,技术精湛。 你可以看出来,阿布沙耶夫是一個伊斯兰极端组织,针对任何非伊斯兰民众尤其是天主教民。神之刺客除了在非洲跑就是一直呆在马来西亚和菲律宾,這裡经常发生宗教冲突,所以神之刺客希望我們来帮一下忙,他们现在人手有点紧张并想我們给他们培训一些战斗人员。” “那你一個人来不就行了?看见這裡的人我就想回家。”我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哟!你敢這样說话?行,我一定转告REDBACK!”屠夫在边上的床上躺着斜着眼看着奸笑道。 “她也在這裡?”沒想到和REDBACK刚分开沒一個星期又要见面了。 “這不废话嘛!现在神之刺客全靠她和神父支撑着了!”队长心痛的說道:“這么多的琐事把她的压的都喘不過气了!” “。。。。。。”我知道队长這是攻心之术,不過想到REDBACK這個唯一的“亲”人如此劳累倒是很让我意外。 “大家都骨断筋折的怎么也要三四個月才能修养過来,我們怎么给他们训练士兵。”我无奈的做出让步。 “呵呵。其它我为什么一直在這裡给你解释呢?呵呵。。是因为。。”队长不意思的挠挠头,只要他一做這個动作那就說明下面沒有好话了:“其实其它伤员明天就回法国了,只有你和屠夫,快慢机留下。” “什么?”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去?他们受伤回去可以理解,你沒伤沒痛的想跑哪?” “回家過年呀!再過几天是圣诞节,你不会不知道吧!”队长又挠挠头說道:“有家有口的都要回家了,只有屠夫,快慢机和你。。那個。。那個。。” “无家可归!”屠夫看队长一脸想不出什么不伤人的词替他把难听话给讲了出来。 “我有家呀!我怎么沒家?我现在买票,今天就能回家!”我现在才知道屠夫和快慢机无家可归。 “我可不這么认为!”天才的声音传来,扭過头看到他和神父,REDBACK一起走进了军营。 “什么意思!”听到這句话我脑中轰一下就炸开了窝了,难道。。。不顾身上的伤痛我一個箭步冲到了天才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用力摇了起来:“怎。。怎。。么回事?我家出。。出。什么事了?我父母怎么了?你說!你說呀!”因为极度紧张我說话都有点结巴了。 “你放手!我透不過气了!放手!”天才脸色发紫的掰着我的手呻吟道。 边上的REDBACK上来一把按住了我的手使劲向下压,一边用力一边說:“放轻松,你把他放下来,会吊死人的!”边上的神父也冲上来架住我的双臂才把天才从我的手裡抢了下去。天才摁着边上的桌子,干呕了好几下才缓過劲一边喘着粗一边指着我骂道:“你個混蛋!想谋杀我嗎?我說你家出事了嗎?下一次再也不敢和你在一個屋子裡說话了。” “你!。。。”看他一直不說正事,我急的双眼充血一使劲就要再冲過去,身后的神父和REDBACK被我带着拖出去三四米吓的天才一下子跑到门口,扔過来一個大档案袋說道:“你别過来!别冲动!你看看這個!” 我一把接過飞来的档案袋急不可捺的撕开纸封想看個究竟,袋子一开许多照片从裡面滑落。拾起地上的照片细细观瞧才发现這些都是照片和卫星图片,裡面有很多是地形有的是人物,有几张一看就知道是我家的卫星图片其它的不知是哪裡的。裡面的人物相我也一個都不认识,不過从背景看起来都是在我家那裡照的。 “這是?”我還以为是我家人出事的照片,看来這些不想干的照片一個念头出现在我脑中:“难道。。。?” “不错!這是你家附近的照片,是我和小猫這几天到中国“投资”了一把,這是在你家照的。這些人都不正常,很奇怪他们并不是一伙的,這几個人监视手法很外行,這几個還可以,而這几個明显是专业人士。”天才這时個才走到了我身边指着照片上的人說道:“具小猫的经验,這几個外行的应该是杨的手下,這些应该是警察,這几個专业人士应该是中共的特务。看来上次在刚果的任务后中国政府已经盯上你了!” “盯我干什么?”听到天才的话我脑子慢慢的冷静下来坐到了床上。 “這不废话嘛!一個中国人天天和美,英,法,俄的前特种部队人员甚至是特务在一起,你觉得哪個政府会不注意?”天才撇撇嘴翻翻白眼一副我是白痴的表情。 “那我家人。。。”我又一把抓住了天才不過這一次沒有使劲:“他们怎么样?” “他们很好!估计是上次你救了中国人的行动并沒有表明你有叛国的行为,所以中国政府沒有惊动你的家人,不過還是派人把你家监视了起来。”天才又指了指其中几人便衣警察說道:“這些警察盯着你家干什么我和小猫搞不清楚!” “他们应该是缉毒的,别忘了我干掉的杨是缅旬最大毒袅的小舅子,而且還是为了救他脱身才会被我干掉的。他们一定会报复的所以警察蹲在我家守着想看看谁会来下手。”我脑子准却下来后纹理渐渐清晰起来:“所以,他们反而互相牵制久久沒有下手!” “不错!你的分析和小猫一样,你小子快能当特务了!”天才拍了拍我的头感觉到我头上被子弹隔着头盔撞出的大包后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尴尬的笑了笑。 “我要回去!”听到我家人的处境這么危险后,我实在坐不住了。 “不要急!我已经让小猫,美女和骑士以投资的身分留在了中国。有他们帮你看着家人应该沒有問題的。你现在的身体回家去干什么?”队长把我摁回床上。 听到队长的话我才稍稍放心,小猫和美女都是非常出色的物务而骑士更是身经百战的军人,保护我的家人应该沒有問題。可是,這仍然沒法压下我心中的肝火。妈的!同盟军的杂种竟然敢去骚扰我父母,老子杀你全家!我紧紧的握着拳头恨不得攒出血来。 “谢谢!我想一個人静静!”我拄着拐杖走出营房来到外面的空地上,看着远处的大海心也像海水一样激荡起伏。 沒想到我的事竟然会闹的這么大,家人受牵连不算估计我哥在军队也会被政审。可是现在我已沒有退路了!就算我退出狼群回国,在政府心中我也不是一個纯洁的中国人了。不說我是汉奸已经对我很开恩了,黑名单肯定榜上有名。狼群這么有名小猫她们的行动不一定能脱的過政府的掌握,看来政府還沒有对付我的举动,不知内情的警察更应该不会害我家人了,眼下之急是那群卖毒品的王八蛋。等我身体好了就去找你们。。。 不知站了多久背后传来脚步声,我能感觉有两個人走到了我身后站住了脚,沉默了一会天才的声音先传来:“我给我的卫星照片裡有五张是缅旬同盟军的军营,裡面最大的建筑就是首领的别墅,還有比较细的结构图以有他常去的地方的平面图!” “谢了!”我沒有回头,大家都是佣兵,佣兵解决事情的方法很简单谁都能猜到。 “等你好了再說吧!不要急!我想你也想清楚了,家裡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队长沒有把话点明只是安慰了我两句。 看着天边开始西沉的夕阳,我不禁心中凄凉,我也是個无家可归的人了!想到這裡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在战场上枪林弹雨中穿梭了這么久,不管受多重的伤我都沒有掉過泪,可是這一次不管怎么忍我都沒法管住眼中液体,我死死的咬着嘴唇直到嘴中尝到了淡淡的腥味用疼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风干的泪水像面膜一样抽紧面部的皮肤,我回想着家乡的种种又陷入了沉思。。 直到背后伸出一双洁白玉臂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才回過神来,不用回头就知道是REDBACK。我們两上沒有說话只是看着落日消失在海平线下才相拥回到了军营。躺在床上我們两個谁沒有說话,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淡淡的硝烟味混合着女性的清香就像我們的未来。REDBACK像一個母亲般不断的亲吻我的头顶,紧紧的抱着我的头向她的胸口挤压生怕我丢了似的,包围在温柔的氛围内,我慢慢的沉入梦乡。 第二天,我睡醒后发现REDBACK已经离开了,下了床洗漱完毕到停机坪和其它人送走了队长和重伤员,回营的路上又见到了REDBACK,他带着一群看上去有十八九的年青人来到了军营,這些是神之刺客想让我們帮忙培训的后备力量。军队的长官也带出了他们的反恐特警,在我們面前操练了一遍。边上和我們一起观看的還有另外两支比较有名雇佣军一支叫猎兽人一支叫血腥妖精。其它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来充数的雇佣兵团,其实我看他们也是来偷师的。 拄着拐杖坐在上位我挺不好意思的,因为自己才打了一年的仗就当老师让我很惶恐!不過看到面前的特警的表现心中又有了底,因为他们确实不怎么样。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的屠夫和快慢机也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我知道我沒有看走眼。反倒是神之刺客的那群小孩子倒是還不错,看来REDBACK和神父沒少在他们身上下心血。 因为身上有伤所以我們狼群主要负责实站理论讲座和经验讲解,体能训练是由猎兽人带领进行的,而血腥妖精则进行情报搜集等內容讲解。沒事我也跑去听听课倒是学到了不少实用的小技巧。 第一次上讲台的时候很有意思,下面都是二三十岁的家伙听我一個小年青孩讲课的场面看着挺搞笑。還是我一脸的伤疤帮我压住了台面,沒有人敢给我捣乱。我讲的是狙击经验的积累,因为我也是刚从新手起過来的,所以讲的比较贴近他们的感受,下面的人一边听一边点头的样子倒是让我有点“原来我還是当老师的材料”的感觉。当我举例讲到是先被子弹击中后听到枪声的时候,下面有個家伙举起了手說道:“SIR!我們如果击中后才能听到声音那我們凭先发现敌人呢?” 本来我想說凭直觉的,可是又觉得這样有糊弄人兼神话的意味便說道:“猎杀对方的狙击手,有一种被称为SLLS的追踪方式,即停止(stop),观察(look),听(listen),闻(smell),其目的是时刻意识到可能会有人在监视你,而决不要贸然暴露自己。停止是指在行进中不论任何细微的变化都不能忽略必须马上做出反应,观察是指。。。。。” “那我們如果這样還不能发现敌人呢?”那個家伙又发问。 “那就不要动和敌人比耐性!如果你耐不住性子就死定了。”我比较无奈的說道,因为狙击手這個活确实不是個有意思的工作。 看到大家都沒有再发问的意图我又继续道:“下面讲怎么布置阵地,阵地都会采以卧姿的阵地,除利於长期观察外,方便伪装、不易被发现与构建過程简单容易也是原因。通常阵地的大小宽约3m,高度大约在1m左右;通常会有两处伪装良好的开口,一处较大的开口是供人员进出之用,另一处较小者则是供观察与出枪射击之用。這般大小的阵地可以提供2名狙击人员以轮班的方式,对目标区进行长時間的轮流监看,当1员监看时,另1名则休息、用餐与装备保养,而观察用开口则需以小台阶架起,方便狙击手以卧姿进行观察时,肘部可以有所依托,上半身也可因此而不致於過份劳累,以方便进行长時間的观察。” 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已经讲了一個多小时了,我总结道:“进入阵地开始进行观察前的最後一個动作,便是在周遭撒上催泪瓦斯粉,以防止野生动物的接近,而导致暴露阵地位置或对狙击手造成伤害,导致任务无法完成。千万要记住這一点,你不会喜歡那些不速之客,尤其是個头比较大的!下节课我們讲城市狙击战,诡雷架设与反爆拆除,好了下课吧!” 看着大家列队走出教室,我累的坐在椅子上不想起身,本来腿上就受伤了還要站在讲课,也许明天我应该坐着轮椅来。 为了不让自己在养伤期间体能下降,我仍然天天跟着屠夫一起训练,因为伤势的原因我更多的训练是在海中进行的,這样可以不触动伤口,虽然量不大但我水性却见长,本来我是北方人水性很一般到了海裡有时候還会呛几口水,這些日子天天泡在海裡浪尖上跑了几個来回,到是可以沒事在水裡潜個三四十米玩。 時間過的飞快转眼两個多月就過去了,身上的伤已经好全了,下面的士兵也训练的很不错,队长他们几個沒良心的也伤好回来了!我看了一眼手裡的卫星图片,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突破了临界点,该是他们了结一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