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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吸血鬼

作者:刺血
位于缅甸中北部的缅甸掸邦,一直以盛产毒品而闻名。這裡山高谷深、水流湍急,到处覆盖着茂密的原始森林和毒蛇猛兽。对于一般人勐古绝对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因为這裡几乎小到用放大镜在地圖上也找不到的地步,但对于全世界的贩毒者、吸毒者来說,它却又是那么的有名,那么的令他们神往——在毒民的心中這裡的山岭都是粉白色的。缅甸近七成的毒品是从這裡向世界各地发散,掌握了這裡就意味着挥霍不尽钞票。在這個沒有政府的地带有了金钱就可以养自己的军队,也就有了权力和自由,這裡的人都懂得什么叫“枪杆子裡出政权”!所以常有积聚了实力的毒袅发动兵变。 走在勐古的街道上似乎一切都很平静,這裡太阳火辣辣地晒着,远处不时飘来华人歌星的歌,路边店铺的招牌有汉字也有缅文,大部分人都会讲中国话。勐古城裡的房屋多数的普通的砖瓦房,但中间也夹杂着一些极华丽的豪宅--毒枭们的私人住宅,据說勐古大毒枭们的资产一般都是用“多少亿美金”计算的。勐古的居民除了种植毒品几乎不从事其它生产,所以无论白天黑夜都可以看到闲的无聊的人聚在一起想着花样赌博。 握着手裡的卫星图片,我按图所示轻松的找到了那個想要我命的毒袅的老窝。在动身之前,很多队友都要同来但被我一一拒绝了,因为我觉的這是我自己的私事不应该把狼群牵进来。外国人也是出了名的公事公办,我的推辞一出大家都点头同意放下了行李,到是我自己弄的挺不好意思的。 提着天才给我准备的器材走到了勐古最大的东方饭店,我光明正大的用德国护照登记了一個房间,然后扔下一把钞票在服务生敬畏的目光中关上了豪华的套房的大门。我是以观光投资的身份进到缅甸的,从仰光一路溜来并不慌忙,站在顶楼的房间内我俯视着周围的建筑,這裡就像一個中型乡镇一样,远处的山岭上驻扎着“同盟军”的军队,从规模看来并不大,很难想像裡面有近万军人,屠夫和巴克当初就为這個叫李的家伙训练過军队,所以对這裡的情况很了解。 用反监视探测器把整個房间扫瞄一边确定安全后,在房门和窗台等入口放上监视和警戒设备后我打开了箱子,裡面不是随身的衣物而是全套的电子设备,這全是天才友情赞助的。打开三台小型超级电脑拿出铱星手机连上线,把胸前的士兵牌在电脑的红外扫瞄口上一刷,输入密碼和指纹后电脑才正常启动,通過近地轨道上转动的六十六颗卫星,我轻松的和天才的实验室连網。通過天才的技术支持,我可以实时的通過美国运行在天上的数百颗军事卫星看到军营中任何风吹草动。因为苏联的解体美国的监视卫星全沒有了用武之地,应美国政府的要求现在所有的卫星都对准了世界各地的毒品种植地,所以天才调动他们的卫星也不会被他们发现,用天才的话叫:在职借用! 打开另一部终端调出了军营的结构图和周围的路线图,在窗口架上接收天线,拉出视频线我接上卧室的电视为下一步做准备。然后,坐在床上拿起床的头电话为自己叫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从箱子底部拿出了零散的MK23爱枪和军刀,因为是从正式渠道入关,我并沒有带大型武器,只带了一把MK23和一把便于携带的G36C突入步枪。 刚把枪支组装好藏在衣下,门外的红外警报器已经报告有人接近我的房间。从第三台电脑的多画面屏幕上两格可以看到走廊裡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已经接近房门。 “叮咚!”门铃一响,我走出卧室关上门走到客厅打开房门。服务生推着餐车走過了房间,用生硬的英语向我介绍着各种菜色。 “不用英语了,你会說中国话嗎?”受不了他的缅式英语,我用中国话插嘴道。 “当然!当然!我們年青人都会說中国话!先生我重新给你介绍菜色,這是香辣铁蟹,缅甸大虾,鱼粉汤,茶叶沙律,椰汗鸡捞面,土豆牛肉咖喱,挂糊炸虾,椰汁烩牛肉,都是特色菜!”服务生的中文带有很浓的闽南味。 “谢谢!如果沒有必要不要打扰我!”我拿出5美元塞给他。 “是的!先生。”服务生满脸微笑的带上门走出去。 坐到餐桌前吃完了這一顿菜挺多但吃不饱肚子的午饭,我就纳闷缅甸人怎么吃饭就装這么多点东西?根本不够吃! 吃了個七七八八叫人撤去了餐盘,关上了门布好警戒保证只要有人进我房间我就会能過无线电知道,然后我拿着一只照机走上了街头,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沿着街道四处转悠,来這裡之前我已经将這裡的平面图背的滚瓜烂熟,现在再走一遍只是熟悉一下环境,尤其是闹市区,這裡是李常来的地方,几乎每星期都要来這裡的大赌场豪赌。 早春一二月间,正是金三角和缅北漫山遍野的罂粟花盛开时节,在近效的种植地不远的一個草棚搭成的集市,有近百個固定的小百货摊位,集市上垃圾遍地,赶集的人基本已散尽,只剩那么三两拨人围在一起,看不清在买卖什么物品,集市外面围着成群背着M16和中国84S式冲锋枪的民兵,正在相互比较手中的枪支,看到我走来也沒有什么表示。 走近一看是几群人在买卖鸦片!我也从沒看见過鸦片所以好奇的走了過去看看。鸦片小贩是一個穿军装的男人,他坐在一個小椅子上,脚边放着一杆小天平秤和一個布包。或蹲或坐围在他身边的估计应该是卖鸦片的种植农民。小贩手裡拿着一块饼状的鸦片,鸦片有方便面那么大。他把鸦片在手裡掂了掂分量,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打开包鸦片的一种浅绿色植物叶子,从中露出了呈黑棕色的鸦片。小贩在天平一边放上鸦片一边放上子弹,放了十一颗子弹后,天平平稳以后又放上一颗子弹。 小贩和那個卖鸦片的农民叽叽咕咕的用土话嘀咕了几句,只见农民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男人从包裡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竟然全是人民币。数了四张放到农民手裡。农民拿着钱,起身走了。 原来不是用鸦片换子弹,子弹不過是用来衡量重量的一個标准,就像秤砣一样。与战争、枪杀、血腥密不可分的子弹,出现在了鸦片交易摊上一個是暴力的象征,一個是邪恶的代表,二者的结合就像是缅甸的社会一样充满暴力和恐怖。 听他们讨价還价今天的鸦片行情应该是一拽3斤3两是5000块,不過看着這些穷得破衣烂衫的种毒户,我很难和毒品的暴利联系起来。 一边观察记忆着周围的环境,我一边在比较有用的地方設置无线摄像头,围绕着城镇的是勐古河,也就是中缅的界河。对面就是中国的领土,站在河边上不用望远镜就能看到对面生活的中国人和远处的哨站。 望着对面一样的山和水,却总感觉有种說不出的感觉,像是一种呼唤!无声的呼唤!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迈开双腿涉過河水。 压抑住心中的冲动,我呆呆的看着对面哨站上飘扬的五星红旗,一种有家难回的恼怒逼上心头,让我差一点捏碎手中的取景器。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我也向着山中越来越深入,我沒有穿军装,穿的是运动服,避开三三两两的民兵上了山顶后,我拿出了准备的东西,架在了树上对准山对面的军营。這是收集视整個军营视频的监视器,我一共設置了四個,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军营。天完全黑下来后,在回去的路上我又飞速的爬到了电线杆上在电话箱的线路板上装了窃听器。 這时候,我才算是布置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开始向回走,看着路边的低矮的破烂草棚中正在熬稀汤的贫民,实在是很感叹這些人的无知,我曾问過他们知道卖的是什么嗎?他们說卖的是大烟。我问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嗎?他们竟說是治拉肚子的药材(当然也是对的。)。這裡的人虽然都会种毒制毒,但吸毒的反而并沒有想像中那么多。据說所有毒袅的武装都不许吸毒,一但发现当场枪毙,所以即使从海洛因提炼厂直接买到的白粉,“出厂价”比在巴黎的售价至少低700倍,這裡也沒有人吸毒。正是這些无知的人们用难以糊口的价钱把价值数百亿的毒品卖到了世界。 沿着砖路回到了饭店,這個饭店是镇中最大的饭店也是最大的赌场,据說是另一個毒袅开的,一到夜晚這裡便开始了“娼”盛起来。在缅甸妓女是正当的职业,由缅甸人开设的妓院裡的女人们是有工号的。来自各地的有钱人们白天在堵场赌博晚上则驱车来红灯区享乐。绕過无数皮條客“亲切”的手臂,我提着相机回到了房间,白天的服务生又热情的给当了回向导并再一次赚得了5美金。 进了房门把警戒器打开,我走进卧室打开电脑,這一次第三個终端上的显示器上列出了十数個画面,都是我架设的微型监视器。我调好监视器坐在床上打开电脑开始记载军营巡逻记录,镇上不同地区各时段的人群流量,饭店内的保安措施等。 本来我想扛把枪跑到一個离李3000米内的小山丘后,一枪打爆他的脑袋然后离开,但天才强烈反对這個计划。因为這裡的地方小而且民兵太多了,所有的人都是经過训练的武装分子,连小孩子都有枪,所以一但毒袅的手下发动搜山,我一個环境不熟的外地人不被发现而逃脱的机率非常小。所以他和队长要我动手前先要做好功课才行。所以我才会坐在這裡进行全面的侦察和记录,但经過几天的观察反而让我蒙生了一個更大胆的计划:我要抓住李,让他亲口下令撤回派到中国的手下。 侦察是极无聊的,我一连七天呆在這個小屋裡,除了每天固定要出去逛逛转移一下视线,其它時間都呆在這個房内做记录。现在我对军营的時間安排估计比不当班的士兵摸的還清楚,每天晚上各街区的人流量有多少也了若指掌。 到处不断的勘察虽然无聊,但也带来很有有趣的消息,這裡串流不息的外乡人除是游客外就是采买毒品和贩运枪支的“生意人”。這些人中有不少我都脸熟,其中有两個人我认出来了,是在泰勒夫人的酒会上见過的,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他们了。显然他们对毒品的兴趣比注意一個对他们来說沒什么分别的亚洲人强的多。 坐在电脑前正发愣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一排小字,我忙注意观看,是天才发来的信息。 “伙计!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忙打到。 “最新消息,与李同地区的大军阀苏拉姆正在大批采够军火,以我估计应该是想抢李的地盘。也许你能搭個便车方便脱身,要不要我给你联系苏拉姆?”天才的信息传来,让我陷入沉思。 “不用了!我只想知道是什么时候?” “我不是他!我不能决定什么时候开仗,我只能說你应该清楚,3月是個好月份,罂栗正好成熟,如果他想干掉李后還能大赚一笔,就一定会在這個月动手。” “這個月?那可沒几天了!我会在月底前动手!” “好吧,我让他关注局势如何?” “不用了。如果我动了手,他一定会趁火打劫的。還是不要让消息走漏的好。” “你說了算!”天才收了线。 对着屏幕上残留的信息,我脑中只有一個想法:是下手的時間了! 刚和天才通過信,街上一片喧哗传来,我好奇的用手指把窗帘掀开一個角站在暗处向下看去。街上来了一排军车,一群民兵的拥护下,那张熟的不能再熟的脸从车内探了出来-李。 看着近在咫尺的目标,我握紧拳头压下心中扭掉他脑袋的冲动,看着他点了支雪茄深吸一口悠闲的吐了两個烟圈然后潇洒的走进了饭店的赌场。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我并沒有马上下手的想法,因为這样即使我得手也逃不了,這可不是一個杀手应该抱的想法。我把刀枪都放在了房间裡,沒带任何武装的下了楼,直奔下面的赌场。 进了赌场一看,并不拥挤的人群中李坐的那一张桌子特别显眼,不是因为他边上成群的保镖而是因为他桌上堆的筹码。那足有二千万之多,看来這小子是想在這裡玩個痛快了。 坐在赌桌前的李很嚣张的笑着,腿上坐着两個性感的小妞,边上還围着一群莺莺燕燕,看来资料上說這家伙是色中饿鬼确实不虚。细细打量李,发现他长的确实有穿梭花丛的本钱,虽然和本地佤人一样黑黑的,但是他长了对与众不同的大眼睛,鼻梁也细高细高的,170公分的身高,加上练出来的结实肌肉配上军装有点酷男的意思,只是他看女人时喜歡舔嘴唇的习惯看上去很下流。 敢和他坐一张桌子上赌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這间赌场的负责人做庄外,只有那些前来收购毒品和武器贩子敢和他有說有笑的。为了不招人注意我沒有靠近他,只是找了個赌21点的台子坐了下来,手裡换了2000块的筹码,我慢不经心的一边赌钱一边观察我的目标。看着他不知死活的在那裡和别人调笑,我冷冷的笑了笑,因为在我眼裡他已经是一堆死肉了。 “先生!”一個颤颤抖抖的声音传来,唤回了我神思。 “什么?”我赶快回头一看,发现发牌的服务生满头虚汗的看着我,手中拿着的一张纸牌微颤的问道:“你還要牌嗎?” 该死!我心中一惊,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的话我就挂定了。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牌面是19点,我又故意冷笑了一声:“不要了!這一把就够用了!” 我的冷笑吓的对面和我坐对家的家伙赶紧把手裡的牌扔了,好像是他稳输了一样。亮了底牌,我的牌确实是最大点数,又赢了几万块。发牌的服务生后面走来一個中年人,拍了他一下让他让位,自己站到了发牌的位置然后对我笑了笑說:”先生,看来你很有信心呀!不介意由我来切牌吧?” 我笑了笑伸手示意沒有問題,那個中年人把袖子卷了起来,向大家示意他沒有办法藏牌后,又从边上的托盘上拿起一盒沒有折封的扑克牌向大家示意,這是无有“下過焊”的牌。然后撕开标條熟练的洗起牌来,一時間各种眼花燎乱的洗牌方法引起了片片欢呼声。 我一边鼓掌叫好一边骂自己,一时沒注意竟然连赢了十把了,现在不想引人注意都难。 看着中年男子洗好牌,然后开始分牌,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输,最好把手中的钱都输光才好,不然可能会引起赌场的报复。虽然以我的眼神完全可以看到最后洗過的牌是什么点数,但在我一直故意放水的情况下,很快我面的筹码便所剩无几了。 我故做恼怒的一摔牌,收起脸前筹码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临走前偷眼看了一下庄家脸上得意的笑容,我知道总算混過去了。走出赌场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出门绕過门口站岗的卫兵,在经過李的座车的时候轻轻的把一個跟踪器贴在了他的车底。 做完這些后我回到了房间,拿着军装和武器走出了门。我现在的目标很简单,是民兵的军火堆积场,我這一次来并沒有带特别多的武器,所以要借用别人的设备一用。 天色全黑后,沒有夜生活的贫民已经全都入睡了,野外变得寂静而荒凉,站在野地裡我深吸了一口夹杂着罂栗花香的湿气,一般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回到了非洲血与火的雨林一样,让我浑身不禁轻颤起来。混身的血液也加速的循环开来,穿上伪装衣擦好伪装色,端起G36C突击步枪,枪口的枪油和硝烟味像无温的烈焰煮沸了我的激情。 握紧枪管,朝着丛林深处的军火的堆积场悄悄摸了過去。因为有卫星图片和一個星期的摸底,我根本沒有走弯路很快的便找到了堆积场所在的山谷,這裡并不是李的军营,而是当地部落自己的武装设备库。据天才的情报這裡的部落首领刚从美国军火商那裡买了一批武器,武器清单都被天才搞到了,裡面正好有我想要的几种东西。 堆放军火的仓库外有六個拿着M16的民兵在昏黄的灯光下正在教授几個儿童兵使用GAU5A(一种M16的短卡宾枪)和AK74。我并不想伤人,因为這时候如果把他们干掉了明天早上就不只是毒袅武装找我算帐了。我绕過正面聚在一起的人群,向仓库的后面摸去。 半人高的野草浓密的树丛加上我身上的伪装衣,沒有任何人察觉到我的接近。仓库后面有两個人在那裡吸着烟交谈着,我慢慢的接近两個人,轻轻的探手扒开面前的野草看着前方五米处的两個哨兵,心裡开始打画着怎么才能不惊动正门的人又摆平這两個家伙。 缅甸人的個头都很小长到170公分就算高個了,我面前這两個显然算不上大汉了。如果是悄无声息的干掉他们并不难,但要只放倒不伤人命就有点难度了。我悄悄的从衣袋中拿出一根小棍,這是天才怕我們在大街上和人打架一拳把人打死给我們造的电棒。 我把电压调好趁他们背過身对火的时候慢慢的接近两個人,在离两人只有一米远的时候突然一蹬地,左手一把捏住一個哨兵的嘴一摇卸掉了他下巴并捏住了他的喉咙,别一只手同时按动按钮把冒着蓝光的电棒捅在另外一人的耳后。手中的哨兵一惊张着嘴要叫喊却发现出不了声的时候,我手中的电棒已经收了回来在他的脖子上也来了一下,手裡的士兵一阵抽搐后软绵绵的倒在了我的怀裡,另一個倒下的士兵也被我伸出的脚垫了一下而沒有发出巨大的声响。 轻轻的把两個士兵摆正放好,拿出枪等了一会肯定沒有人发觉后,我才打开后窗户轻轻的钻了进去。其它這個仓库就是一個比较大的破庙,现在裡面沒有了佛像倒是摆满了杀人的武器。看着地上五花八门的武器,我一时還无处下手。他们竟然把AK和M16的子弹堆在一起,把迫击炮和火箭筒混为一谈,让我找了半天才找到我想要的M18A1防步兵地雷和M21重型防坦克地雷。 听着正门外传来的說笑声,我小心冀冀的背着装满爆炸物和弹药的背包跳出窗口心虚的狂奔而去,跑出数裡远后才舒了口气。我很奇怪自己的反应,其实就算被发现,我也有把握把他们全杀光,可是我竟然心虚的只冒汗,看来小偷這個职业确实比较考验一個人的脸皮有多厚呀。 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刚晚上十二点。从GPS系统上可以看到李的座车還停在赌场外,我仍有大把的時間布置一切。校对一下方位,我背着沉重的背包向军营方向走去,因为现在的穿着所以只能在丛林中前进,夜越来越浓丛林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有几次碰到了正在树林中幽会的情侣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在非战区潜行的感觉很奇怪,寂静而平和的环境丝毫察觉不到混乱,但我却是在一步一步制造危险,因为接下来我要做的便是创造战乱从中得利,這让我有了战争制造者的觉悟。 沿着堪察好的路线我接近了李的大本营,已经熄灯的军营黑乎乎的看上去很平静和中间灯火通明的豪宅相比就像沉默的巨蟒一样环绕着一颗耀眼的宝石一样。 站在军营外的山丘上核对時間,再過十分钟就是换岗的時間,這时候的防卫是最松懈的。 果然,到了换班的时候,站岗的士兵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休息,可是该来替班的士兵還在熟睡中,一時間军营四周传来了无数的咒骂声,营房处也传来了叫班的哨声。 接近门口的进出的要道上设下大量地雷后,我掏出步枪在枪口装上发射器拿出十几個圆球放进去,向着军营中堆放汽油和弹药的地方射了几颗又在军营中乱射了几颗,這不是炸弹而是一种牵绊式地雷,一但落地便会自动伸出六個绊脚,任何一個脚被触动便会发生爆炸,只不過天才做的是小型的威力不大,只能用来扰敌! 听到我這裡传出的破空声,几個哨兵吆喝了一声,端着枪向這边摸来。我的目的不是他们,所以我沒有和他们纠缠悄悄的撤退了,沒想到這几個家伙還不依不饶的在后面像群狗一样跟了過来。 “妈的!你们爱跟就让你们跟到鬼门关。”我装上消音器,在我前进的路上设下反步兵地雷等着他们,然后按原路返回爬到了最粗的一棵树上。 不一会,树下传来了草叶拨动的声音,我握住枪紧张的向下望去,十几條黑影分两队成搜索队形走了過来。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的僵在那裡,地上的黑影似乎发现了什么四下张望着竟不肯前进了。看着围在树下攒动的人头,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如果這时候他们一抬头发现我只要一动手指就能把我打成马蜂窝。在最危险的时候却不能做出反应是最痛苦的事,可是更痛苦的是這种情况却是狙击手最司空见惯的情况。 “如果這一次不死,我他妈的一定要转成强攻手!”我在心中不停的许愿,這已经成了我打发压力的一种方法,虽然每一次都沒有兑现,因为虽然如此的痛苦,但当堆积的愤怒和压抑随着射入目标子弹一起爆发时,带来渲泻的快感之强烈是任何位置都无法给予的! 正当我紧张的盯着地上的人群时,突然树上几條头发丝一样的东西正掉在我脸上,吓了我一跳。“旱蚂蝗!”我一下就意识到這是那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吸血鬼-旱蚂蝗,只要一闻到人的气味,這可恶的软体动物便兴奋起来,从地下爬上来,从树上掉下来,吸盘式的嘴紧贴你的皮肉,贪婪地吸血。被這东西咬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痛,可是有一條蚂蝗好死不死的正咬在我鼻子上,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它的扭动的身体从米粒大小越来越粗,真到变成拇指粗挂在我的鼻子上,不一会我就感觉沉沉的有好几條东西坠挂在脸上。你明知道有东西在咬你吸你的血甚至在向你肉裡钻可是就是不痛不痒,這种感觉比看到一只张嘴露牙的猛兽還可怕, 我几次都想伸出手把脸上的吸血鬼给拍下来,可是树下敌人走动的声音提醒我,现在不能有任何声响,不然,子弹放血的速度可比蚂蝗快多了。 “吸吧!吸吧!吸几口又死不了!”我一边出汗一边拼命在心裡安慰自己。不一会被蚂蝗叮交的部位开始痒,我反到感觉好一些,至少我知道现在都哪些部位被蚂蝗咬了,那种茫然无知的恐怖慢慢的消退了。要命的痛痒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所以反而轻车熟路一些。 不一会,地上的人影也发现被蚂蝗咬了,一边拍打身体一边叫骂着向前跑去。刚跑出去不到50米便触动了我设的M18A1反步兵地雷,一声巨响,数千飞散的破片瞬间把他们撕碎。我在背后的树上也同时开火,只三两枪地上的十几号人便全成了烂肉。 我拼命的压住跳离這棵“吸血鬼之树”的玉望,继续蹲在树上无声的扫视地上的尸堆以便确定沒有活口。对着几個還在抽动的肉体开了几枪后我才跳下树,一落地第一件事便是使劲给自己一耳光,把脸上挂着的数條旱蚂蝗给拍了下来,其中一條蜷在我手掌上丑恶的蠕动着,我咬着牙用坚硬的指甲撕扯它肿涨的身体,看着它在我手指间徒劳的翻卷伸缩“噗”地一声迸裂,浓稠的血浆四溢,我仍不停的一下一下,一点一点,把它碎尸万段。仿佛只有這样,我才能確認到這种恶心的东西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甩掉手上的肉碎,我又在脖子裡摸了摸,确定沒有东西叮在上面后才了舒了口气。 退掉空弹匣换上新梭子,我从口袋内拿出偷来的同规格M16子弹,边走边一颗一颗的压入弹夹,路過成片的尸体时,我用脚挑了挑其中几具尸体冷笑道:“不自量力!”然后,扛着背包向我的既定伏击地点走去。 一边走一边骂道:“一個人干事就是麻烦,什么都要想到!還是有個帮手方便多了!” 點擊察看图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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