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劝說
“秦小兄弟,你要是知道我是做什么生意的,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如此高傲了。”
孙老板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是既然做的事情,让对方不高兴,那就尽量弥补。
他拍了拍手。
身边的那些保镖,立刻去打开了车后备箱。
从裡面拿出了许多的补品出来。
“我們听說秦先生经常住院,身体不好,特地带来了一些补品。”
“這也不過就是一些人参,鹿茸之类的东西,希望能够用得上。如果是用不了,随时也可以去换钱。”
孙老板让人将东西放到屋中。
秦无缺此刻倒是沒有拒绝。
這毕竟是他们送上门来的,他又何必拒绝。
“這次你倒是挺大方。”
秦无缺有点不高兴的說着,总觉得這個家伙沒安好心。
孙老板自然也感受到,他的冷嘲热讽。
不過对此却并不在意,他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了下来,依旧用嫌弃的眼睛打量着院子。
秦无缺很不爽,這個家伙這种姿态。
但偏偏他带了不少保镖過来,声势浩荡,实在是不易翻脸。
另外,也是不想给周围的邻居带来麻烦,那就坐下来好好聊聊。
“上次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对做的有些過了。”
孙老板這次過来,是为了請对方帮忙,自然也会放低姿态,更不想得罪了他。
“我還以为孙老板高高在上,不屑道歉,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秦无缺想到那天被留在包间,差一点被留下,如果不是父亲赶過去救了他,或许根本无法出那個包间。
這些人就是靠着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也不知道,你是秦先生的孩子,早知道是這样的话,自然也不会得罪你,我也只是想請人帮忙,并沒有别的用意。”
孙老板面对這种事情,依旧是温和的态度并沒有为此生气,也沒有過多辩解。
之前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自然也沒必要为這种事情发愁,也沒必要太在意。
秦无缺听到這样的话,依旧很不高兴,却也明白一個人沒有背景,光有能力也容易被人拿捏,甚至也沒有人权。
如果一個人有靠山,有背景,有能力,自然也就不需要惧怕任何事情,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也都可以更任性一些。
這個孙老板就是如此。
“我這次過来,也并不想与你为敌,只是希望你能够帮我一個忙。”
“价格方面你只管开,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孙老板還是這個态度,希望拿钱能够砸对方出马。
秦无缺虽然缺钱,但也不想像孙老板低头,于是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态度。
“我知道,上次做的事情有点過分,也是我不了解情况。”
孙老板看到秦武却并沒有开口,依旧是那种冷冷的态度,好像对此不感兴趣。
這也让他开始有些发愁。
“当年我当兵的时候,那几個兄弟对我有恩,我当初离开的时候,承诺過会让他们落叶归根。”
“只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一耽搁,耽搁了這么久。”
孙老板提起過去的事情,脸上也多了一些伤感。
他明明這些年過得很好,個子很高,人长得也胖胖的,有一种福相。
可是,提起這件事情的时候满脸都是愁容,好像不解决也让他无法安心。
“既然都是承诺過的,那为什么不早几年安排?偏偏這個时候?”
秦无缺对此有些好奇,于是就问了一句,他目前還拿不定主意,未必愿意帮忙。
主要是這個孙老板太不客气,而且做事也太夸张,让他有点不喜歡,所以不想和這种人合作。
“說起来,我都快忘记了過去的事情,可是這人年纪大了,就容易回想過去,也想起了曾经的诺言。”
“這些年,我不是沒有找過人,只可惜往生窟太危险,去的人也多,但能活着出来的人,却少之又少。”
“更别提,能够将尸体从裡面拖了出来,你真的是挺厉害的,也让我佩服。”
孙老板趁此机会,又夸赞着秦无缺。
“也沒你說的那么夸张,我可沒什么本事,真正厉害的只是黑汪。”
秦无缺看着趴在一旁晒太阳的黑汪,并沒有想過要领了他的功劳。
更何况,面前的這個孙老板什么都知道,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具体的情况?
“若是小兄弟沒本事,自然也无法操控這样的神犬。”
“這种事情你就不必谦虚了,能够有這样的神犬,自然也能够办得了很多的事情,我們自然也会敬佩你。”
孙老板认真的說着,也在想尽办法說动面前的秦无缺。
只要他点头了,這件事情就好办了。
“我之前和你說過,黑汪下一次水要休养一個月。”
秦无缺并不想接下這件事情。
主要是觉得這些人不值得相信,也怕到时候被人利用。
“如果,秦小兄弟是为了這件事情担心,我們可以再好好商量。”
孙老板实在是沒别的办法了,不然也不可能過来請人出马。
上次因为不了解他的背景,都已经把人得罪透了,现在再敢過来也是真的走投无路。
孙老板在說话的时候,时不时的往屋中的方向看去,可是却不见裡面有人出来,就知道对方的态度。
這让他多了一份信心。
他之前回去的时候,還特意问了一下父亲。
在父亲那边得到了告诫,于是也不敢再乱打听,只能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但是上次的事情,也的确要登门道歉,趁此机会也来秦无缺出山。
可偏偏這年轻人却是個倔脾气,劝了半天,竟然依旧是无动于衷。
這也让人有点发愁。
孙老板在别的事情上,可沒有這么多的耐心,偏偏此事,他却又必须這么做。
秦无缺慢悠悠的看向旁边的黑汪,却依旧拿不定主意。
其实他也沒想到這孙老板会亲自登门,而且還送来了不少礼品。
這也看得出了他的诚意。
或许他是真的惧怕了自己的父亲,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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