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涵涵的改观
這個时候正是涵涵起床的时候。
涵涵外婆說道:“等着吧!不出十分钟,苏家绝对要打电话叫你回去。”
韦婉:“要是他们不叫呢?”
涵涵外婆摇头:“那不可能。最多他们打电话過来的时候還拉不下面子,板着脸,但绝对会打。”
韦婉等啊等,都等到中午十二点了,但依旧沒有等到苏家的消息。
她坐不住了,起身說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涵涵外婆哎了好几声都沒拉住韦婉,只觉得韦婉太沉不住气了!
自古哪個孩子能离了娘,她急什么呢?
苏家。
粟宝正带着涵涵画画。
“给你。”粟宝递给涵涵一张白纸。
涵涵扭头哼了一声:“我才不要你的。”
虽然嘴上這么說着,但還是接了過来。
粟宝奇怪道:“你不是不要嗎?”
涵涵抬着下巴,嘴硬道:“我這张纸不够白,勉强用你的吧!”
粟宝:“……”
不一会两人都画了一幅画,粟宝說道:“我发给我老朋友看哦!”
說完跑出去找苏老爷子,拉着老爷子過来了。
苏老爷子摘下老花镜,一边问道:“今天画了什么?”
粟宝拿過自己的话:“外公你看!鸡蛋的自画像。”
苏老爷子忍不住笑了,又问道:“涵涵呢?”
涵涵本来看着两人笑着看粟宝的画,心情不由得低落,觉得爷爷就是不喜歡自己。
這时候苏老爷子却问了,她不由得眼神一亮。
涵涵高兴說道:“我画的是母鸡的自画像!”
苏老爷子挑眉,看了看涵涵的画,忽然发现她画得也不错。
也许沒有粟宝的画那么灵动,但却也充满童趣。
粟宝拿起苏老爷子的手机,咔嚓咔嚓的给自己的画拍了照,又给涵涵的画拍了照,一起发给了劳院士。
她按住手机,凑近话筒說道:“老朋友,這是我和姐姐画的画哦。”
很快劳院士发過来一段语音:“你们俩画的都不错!不介意我发围脖吧?”
粟宝扭头看涵涵,见她也同意,就高兴的回了一句不介意。
不一会,劳院士把画挂上了围脖,這次不仅有粟宝的,還有涵涵的。
涵涵虽然不认字,但看到那條围脖,眼睛裡的光越来越亮了。
原来,被夸奖的感觉是這样的!
不哭不闹,也可以得到别人的重视……
涵涵看向粟宝,第一次独立思考起一個問題。
她外婆和妈妈都說,粟宝是小坏蛋、心机白莲,来苏家就是专门抢她东西的。
可现在她却觉得,好像并不是這样……
涵涵今天沒有去幼儿园,在家裡跟粟宝画画之后就睡了一会儿,下午起来的时候发现沒人一起玩,‘不得已’又去找了粟宝。
两個小女孩拿着一個小桶,在花园的浅水池裡抓鱼玩。
韦婉早就到了苏家,可惜门都沒进得了,又被赶出去了。
她郁闷得要死,从幼儿园那边打听到涵涵今天沒上幼儿园后,就一直在苏家庄园外面瞎转悠!
苏家的庄园并不是全封闭的,有些地段是高高的围墙围住,有的地方是一個湖泊天然屏障。
還有的为了和大自然融合一起,庄园和后山只隔着铁栏杆。
韦婉透過這铁栏杆,远远看到了涵涵,发现她竟然跟粟宝在一起玩!
她心底顿时不舒服了,她這么好的孩子,跟粟宝混一起還不得被带坏了!?
“涵涵!”韦婉大喊:“宝贝,快看這裡!”
粟宝正和涵涵抓鱼,突然听到韦婉的声音。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铁栏杆外面的韦婉。
涵涵扭头四处看:“咦,我好像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粟宝立刻捂住她耳朵,說道:“不,你沒听见。”
說完把小桶一扔,拉着涵涵的手往屋裡跑:“快走,后面有大怪兽。”
涵涵一听,顿时想起了昨晚上的‘人’。
当即头也不回,跑得比粟宝還快,嗖一声进屋了。
韦婉:“……”
她快要气死了,果然是粟宝這個小白脸!
来苏家之后各种抢涵涵的东西,害得涵涵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批评。
现在還把涵涵带歪了!
韦婉很生气,她绝对饶不了這小野种!
晚上,苏梓晰、苏何闻和苏何问三個小男孩回来了。
明天是周末,今晚吃饭的人也是前所未有的整齐,苏家八子全部回来了。
苏老爷子說道:“粟宝整天在家也闷,明天抽個時間,一起去湿地公园露营。”
粟宝咬着筷子,歪头问道:“外公,露营是什么?”
她能明白一些她接触過的事物,但還不是很清楚沒见過的——比如露营。
苏意深笑着解释:“露营就是去到野外,在外面住。”
粟宝奇怪:“咱有家,为什么不住家裡?”
苏梓晰嗤笑一声,鄙夷道:“乡巴佬!”
說完把筷子一扔,手插兜往外走:“不吃了!明天我也不去露营。”
露营有什么好玩的?
他還不如在家打游戏!
苏老爷子脸色一板,說道:“你這說的什么话?回来给我坐下!”
苏梓晰做了個鬼脸:“啧啧,太上皇发话了,快跑!”
苏一尘啪一声放下筷子,冷冷說道:“苏梓晰!”
苏梓晰噤声,虽然有点怕苏一尘這個大伯,但他心底也是不服的。
一转身已经跑上楼了。
苏老爷子有点头疼。
老二家的這两個孩子,沒有一個是好搞的。
另一头,时刻关注劳院士賬號的雪儿妈发现劳院士发围脖了。
這次不仅晒了粟宝的画,還晒了涵涵的话。
雪儿妈觉得不平极了,粟宝的画也就那样吧,勉强跟她家雪儿有的一比。
可涵涵画的是什么鬼?那是母鸡嗎?一点都不像!
几條乱七八糟的线條,毫无美感!
“什么东西啊!苏家也够让人无语了,花钱捧粟宝還不行,现在连带涵涵也一起推上去,就硬捧呗?”
雪儿妈愤愤不平:“苏家人功利心也够重的!就两個小孩,画得一般般,至于嗎?”
雪儿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黯然的說道:“妈妈,是不是雪儿那天說了坏话……”
她对那天說谎被当众拆穿的事耿耿于怀。
想到那些人嘲笑的、怀疑的眼光,她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了。
還有粟宝抢了她的名额,车子前经過的两個阿姨說她沒资格做劳院士的学生。
随着時間推移,雪儿反而沒有释怀,反而对粟宝越来越怨恨……
雪儿妈安慰道:“你也别想太多,不是你的错。”
看雪儿郁郁寡欢,雪儿妈想了想,說道:“明天周末,你就不去上兴趣班了,妈妈带你去露营吧!”
雪儿脸色一喜:“真的嗎?”
她总算变得开心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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