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沈鸢私会的人是小叔!
沈鸢甚至都沒来得及站起来,還是坐在薄擎大腿上的姿势,暧昧气氛十足。
门口的人看到這一幕,瞳孔骤缩。
紧接着,就传来暴怒的声音:“沈鸢你這個贱人!”
“当我薄斯年是死的嗎,居然敢背着我出来偷男人?”
薄斯年接到薄思雨的消息,沈鸢今晚好像来這裡陪一個男人,還听說两人房间都开好了。
昨晚他就搞了個乌龙,今天知道這個消息,他一定要来個当场抓获,不给沈鸢半点躲起来的机会。
果然,沈鸢就是在偷人!
被薄斯年這么一吓,沈鸢的酒醒了一大半。
她赶紧站起来,挡住薄擎,不让薄斯年看到他的脸。
“薄斯年你发什么疯。”
薄斯年大步的走进来,一把拽住沈鸢的手臂,然后大力的把沈鸢推开。
“你還护着你的奸夫?”
他就像是一只喷火的霸王龙:“都被我捉住了你還想狡辩,我刚刚都看到了你坐在他腿上,你们俩是不是還在接吻?”
“有什么我們出去聊,别在這发疯。”沈鸢拉着他。
要是等薄斯年看到薄擎的脸,她才說不清。
“为什么要出去,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還怕我看到嗎?”
“你和他是不是上過床了?”
薄斯年的声音放大,他甚至都已经想好该怎么骂人了,如何羞辱沈鸢。
他甚至手都抬了起来,准备扇下去。
“你這個臭婊……”
“薄斯年。”一道冷到骨子裡的声音传来,薄斯年想要打人的动作顿住。
他……他怎么听到了小叔的声音?
薄擎把沈鸢拉到旁边,在看清沈鸢身后那张脸,薄斯年瞳孔骤缩。
沒有半点衣衫不整,甚至坐在那裡,就像是矜贵的佛像。
瞬间,這裡這裡都变得不像一個会所,反而像是什么庄严大会堂之类的。
薄斯年连连后退了两步,像是看到了地狱恶魔,脑子裡轰隆一声炸开。
不敢相信他以为的奸夫,居然是……
“小……小叔?”
怎么会是小叔?
难道小叔和沈鸢……
“你怎么在這裡?”薄擎拨动着手裡的打火机。
橘红色的光芒映射着薄擎的脸庞,给他增添了一种朦胧神秘感,那透過来的眼神,也是愈发的危险。
“我……”薄斯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被薄擎的眼神盯着,他的喉咙裡像是卡了什么东西似的。
“說!”
“我也是被人通知的,說沈鸢在這裡私会男人,小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您。”
男人手裡的火苗熄掉,下一秒,又被他“啪”的一声给按开。
那声音,让薄斯年心脏猛的一跳。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和沈鸢私会?”
“当然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经過昨天的教训之后,薄斯年已经知道面前這個男人不好惹了。
父亲已经再三叮嘱過,如果再惹到薄擎不快,那他就别回薄家了。
“小叔,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沈鸢走到薄斯年旁边:“薄斯年,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到的谣言,那個人可真是本事大啊,连我在這裡都知道。”
“我是過来谈合作的,小叔是過来玩的,刚巧碰到而已,是谁天天和别人私会出轨不用我多說吧!”
薄斯年继续骂道:“沈鸢!谁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谈合作,你倒是想吧,可是人家看的上你嗎,就你這個样子,哪個男人要是要你,要不是变态那他就是缺女人缺疯了……”
“是嗎?”沈鸢转头,看向薄擎,那双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小叔觉得,要我的人,是变态呢,還是缺女人缺疯了呢?”
薄擎:“……”
然而薄斯年沒看出沈鸢和薄擎眼神裡的交汇,他昨晚也想通了,沈鸢這样的女人,他都看不上,小叔怎么可能看的上。
估计是沈鸢想要勾引小叔,但是小叔不愿意!
“沈鸢,你少扯小叔,我告诉你,我早晚就抓到你的把柄!”
“薄斯年,你這個人真让人恶心。”
說着恶心,刚刚沒吐的那种恶心感又也涌上来。
胃裡似乎有什么翻滚着,沈鸢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哇”的朝着薄斯年吐了過去。
薄斯年根本就来不及躲闪,那些酒水就全都吐在了他身上。
薄斯年发誓,這辈子都沒碰到過這么恶心的事。
沈鸢喝的太多全都在胃裡,现在吐出来完全控制不住。
薄斯年的衬衫上,西裤上,都被打湿,紧紧的贴着薄斯年的皮肤。
這一秒,他恨不得掐死沈鸢。
“沈!鸢!”他如同一只暴龙,牙缝裡都是生气和怒意。
沈鸢吐完了,胃裡一阵畅快。
她刚刚一直就不舒服,胃裡太难受了,可是在洗手间又被吐出来。
别說,薄斯年這张脸唯一的用处,可能就是让人觉得恶心,能把一切都吐出来。
“薄斯年,下次我要是喝多了,能不能還找你啊,我发现看到你這张脸,吐的特别痛快。”
薄斯年脸色难看,沈鸢這是什么意思,這是在夸他還是在骂他?
“你给我等着!”薄斯年放下狠话,直接头也不回的跑了。
他快要窒息了,這個女人,总有一天他会還回来的!
沈鸢觉得一阵痛快,可是一转头,看到薄擎還在那坐着呢。
薄擎的脸色看着也不太好,而且還站起来往外走,沈鸢怀疑是不是自己把他给恶心到了。
刚刚自己好像确实有点……沈鸢都不敢想那個画面。
“不好意思小叔,刚刚实在是沒忍住。”這种事就和咳嗽一样,是控制不住的。
主要她也不想控制,她還恨自己刚刚吐的不够多。
一瓶水递到了沈鸢的面前,沈鸢愣了一下。
那双清澈的眸子带着一点湿润,不可思议的看着薄擎。
“漱漱。”男人的声音還是那么沒有温度,可這两個字,却像是一把火,烫到了沈鸢心裡。
薄擎好像并沒有嫌弃她。
“谢谢。”沈鸢接了過来,手裡握着的仿佛不是一瓶普通的水。
“我去洗手间洗漱一下。”說着,沈鸢赶紧离开包间,然后去洗手间漱了漱口,薄擎递過来的那瓶水,她却沒有喝,而是拿在手裡。
這瓶水要是用来漱口实在太可惜了,她要拿回去供起来!
沈鸢整理了一下,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刚刚那個经理端着一碗醒酒汤在外面等着。
“沈小姐,您喝了酒不太舒服吧,把這醒酒汤喝了吧。”
“這是薄擎让你送来的?”
经理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所以刚刚经理让人把王坚壁赶出去,也是薄擎的意思吧。
“薄擎呢?”沈鸢问道。
“我不知道。”
沈鸢大口把醒酒汤喝了,再回到包间,裡面只剩下打扫卫生的服务人员,薄擎已经不见身影。
把自己刚刚吐的弄脏的地方打扫干净,沈鸢這才离开会所。
三楼,三個高大的男人齐刷刷的看着沈鸢离开。
顾司爵一脸八卦:“沈故,你刚刚去接电话可是错過了一场好戏,你都不知道薄哥他……”
顾司爵的话還沒說完,就收到了薄擎警告的眼神。
顾司爵不敢再多嘴,真的是有八卦都不敢說。
“刚刚怎么了?”
刚刚薄三爷那叫一個炫酷狂拽,那护着沈鸢的样子,跟护老婆沒什么两样,而且把人扔出去之后,還亲自带着沈鸢在包间裡教训,虽然教训了些什么他沒听到,但是光靠想象都能想象出来。
再后来薄斯年好像来了,然后一定是被薄哥训了,出来的时候都快哭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最后薄哥出来之后,還让人给沈鸢送醒酒汤,要說两人沒点什么,他都不信!
然而,在薄擎威胁的眼神下,這番话顾司爵只敢在心裡說說。
在沈故好奇的眼神裡,顾司爵只能說一句:“沒什么。”
薄三爷果然是薄三爷,出手就是不凡,要和侄子抢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