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拳頭塞子宮玩脫垂/吊樹上抽脫垂子宮/被瘋狗嚇哭的小
平時主人們會做好飯菜,看着他像是小狗一樣用舌頭舔舐着盤子裏的食物,偶爾伸腳踩在他的屁股或者肉逼上,看着他臉摔進盤子裏的滑稽樣子鬨然大笑。
“嗯啊……哦哦哦!!”淫蕩的浪叫聲從音箱中傳出,屏幕上正是性奴工廠做出的雙性性奴推廣視頻。
裏面的雙性人雌雄莫辨,高聳的奶子和那高於平均水平的陰莖甩動着。
最令人駭然的是他纖細的雙腿間,一個手臂與他大腿差不多的男人正把拳頭塞進花穴中。
能夠看見已經鬆軟的肉穴弱弱地反抗着拳頭,卻又在對方的強硬的動作下,“啵”的一下把拳頭含了進去。
而對方也沒有絲毫的心軟,反而是握着拳頭,直接捶在了對方的子宮上,讓人看見他小腹上鼓起的痕跡。
裏面的雙性性奴似哭似笑地呻吟着,動靜震得讓人呢心尖都在發癢。
“都是雙性人,你的奶子怎麼這麼小?”王燁不滿地看了一眼正在給自己口交的沈思源,微微彎腰用指尖掐住軟彈的奶頭,像是搓花生皮一般地揉了起來。
沈思源身體一顫,含淚的眼睛微微上挑看向王燁,魅色與清純渾然一體。
哪怕奶尖被掐的讓他感覺皮肉要破碎,他還是張大嘴巴,任由粗壯的陰莖肏得他喉管都發麻脹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主人……喜歡、咳呃……喜歡主人。”沈思源雙手撐在地上跪坐着,哪怕無人使用,他的花穴也總像是發洪水一般,有些情慾就會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
不知道被主人們抽了多少次逼和後穴,他哭着求饒撒嬌才換得些許憐惜。
只要他把地上的淫水舔乾淨就行。
梨落走過來揉了揉沈思源的頭,笑嘻嘻地說道:“你好奇就試試嘛,反正奴奴玩不壞的。”
“嗯。去小院子裏試試?”玉泉推了下眼鏡,一副斯文模樣地說道:“正好準備在院子裏烤肉。”
他們合租的小區算是個中高檔的小區,因此房價高昂的同時硬件設備也很不錯。
剛好申請的小院子臨時使用權下來了,只要他們離開後打掃乾淨就可以。
而在外面使用性奴雖然不算普遍,但是也不會觸及任何法條,反而有些鼓勵壓力大的人羣利用性奴舒緩壓力,降低犯罪率。
這是沈思源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出門,他脖子上被戴了一個精緻的項圈,上面的銘牌刻着主人的名字和電,簡易的家庭住址。
他也不是渾身赤裸地出門的,而是穿了一套情趣內衣。
白色的蕾絲內衣包裹着他的胸口和下體,卻又故意在奶頭處掏出了個洞,露出被主人掐得像是櫻桃般的奶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下體則是開檔的內褲,帶着平板鎖的陰莖被兜在僅有的布料中,花穴和後穴被細細的內褲綁帶勒着,可以隨時被人插入使用。
沈思源腳上穿着一個綁帶的涼鞋,圓潤的腳趾緊張地蜷縮起來,他小心地跟在玉泉他們身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們的背影。
“奴奴不好奇外面嗎?”梨落主動牽起沈思源的手,像是情侶般的肩膀相貼,半長的頭髮梳了個丸子頭,臉上帶着笑地親了親沈思源的臉頰,“好乖啊,獎勵個親親。”
沈思源有些喫驚地睜大眼睛,臉頰緩緩染上紅暈,他小聲地回道:“奴只要看着主人就好。謝謝主人獎勵。”
他抿着嘴,安靜地笑了笑。
院子整體不算小,有一棵枝繁葉茂的老樹,遮蓋住半片的院子,一到夏天這裏的預約就會變得艱難起來。
“又是我綁?”王燁不滿地咋舌,身體卻誠實地從箱子裏翻出來繩子。
玉泉輕笑道:“誰讓你力氣最大呢。”
四股的繩子繞過沈思源的手腕和手肘,相互交錯間緊緊地綁在一起,繩子的另一端繞過老樹粗壯的枝杈上,一個用力就直接把沈思源拉了起來。
“唔……”身體被拉扯,胳膊敏銳地傳出鈍痛的撕裂感。
腳踝上同樣被綁上了繩子,繞過樹枝拉起,雙腿自然地分開,形成了一個不太正式的M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已經溼了?”玉泉戴上黑色的醫用橡膠手套,指腹摩擦着沈思源的花穴口,拿開手指時就看見上面的水光。
沈思源身體被吊起來,肌肉難以繃緊,整個花穴都微微張開,沒感受到絲毫阻力的淫水順着穴口不斷地外涌着。
“主人……主人,嗚……”
三根手指強勢的擠到了短窄的花穴中,手指不斷的分開撐起穴口的軟肉,指腹向上挑起擠壓着內壁。
花穴被撐開摩擦時,會刺激到膀胱的尿意,雪白軟嫩的大腿根肌肉會下意識地抽搐起來,粉紅的花穴緊裹着玉泉的手指。
隨着抽插的動作,花穴口逐漸變爲了淫蕩的豔紅色,哪怕抽出手指,都會鬆開一個逼口,等待粗壯物件的肏幹。
“放鬆。”玉泉挖了一大塊舒緩的藥膏,藥膏在手中逐漸溶化成水,又被塞進了沈思源的肉逼裏。
四根手指塞入花穴中已經撐的沈思源感覺要被撕裂了,直到玉泉將大拇指也順着穴口向內探時,沈思源嗚咽起來,雙腿試探地想要併攏。
“腿敢合上,我就給你腿打斷。”王燁坐在躺椅上,淡淡地開口威脅道。
“不……不敢,呃……主人的手,嗯哈……奴的騷逼要裂開了,嗚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玉泉一手掐緊了沈思源的胯部,另一手向上擡起大拇指順着穴口的邊緣強硬地向內推着。
沈思源仰起頭,發出無聲的喘息,雙腿努力地分開,淫水混雜着潤滑劑流的臀腿都是一片亮光。
“呃——啊——主、主人。”沈思源攥住繩索的一端身子向上拱起,小腹繃緊又放鬆,被夾在貞操鎖中的卵蛋明顯地向上移動着,似乎想要射精一樣緊縮着。
戴着黑色橡膠手套的手最後一個用力地向上一頂,整個手掌都伸到了短窄的甬道之中。
原本緊緻的肉壁只能無力的包裹住玉泉的手掌和手腕,哪怕對方惡意地攥起拳頭,也只能抽搐着軟肉,給予對方一點微不足道的反抗罷了。
梨落靠了過來,捏着對方被蕾絲內衣包裹着的奶子,笑眯眯地說道:“真把手塞進去了,什麼感覺?”
玉泉動了動手掌,沈思源就敏感地發出一聲喘息。
“很暖和,夾得我手指都發麻。”玉泉輕笑着,突然整個手掌握拳用力向上一勾,直接砸在了柔軟的子宮口上。
“啊!”沈思源只感覺腹部一陣脹痛,子宮口被人粗暴地捶打着,成年男子的拳頭又重又大,撐得他整個甬道都彷彿要被撕裂。
灌滿尿水的膀胱更是被隔着肉壁擠壓的變型,酥麻的尿液在腹痛的刺激下更加明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若是用陰莖細細地鑿開子宮口,還有些許機會直接肏入子宮,但是這粗大的拳頭,怕是砸爛了他發育不良的子宮也無法把手掌伸進去。
玉泉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鬆開拳頭,一手的手指壓在沈思源的小腹上擠壓着,而肏在陰道中的手掌則深處手指勾弄着子宮口。
在肥軟緊緻的子宮口不斷地扣弄着,冷硬的指甲哪怕隔着橡膠手套都如此尖銳,刮的子宮口泛起一道抱恨。
沈思源嗚咽着,身體被吊在樹上晃動着,纖細的腳踝被綁的磨出紅痕,膝蓋微微扣起,又被梨落掰着打開。
奶子被梨落揉捏着,原本還算柔軟的蕾絲布料也變得刺人起來。
子宮口緩緩的吐出溼滑的淫水,卻是讓闖入的手指更加順暢的插入其中,指腹用力地將子宮口撐開。
“主人!!子宮,嗯哈……被撐開了,嗚嗚……主人,主人……”沈思源胡亂地搖着頭,臉上淚痕交錯着,下一秒卻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發出一聲怪異的氣腔。
玉泉卻露出一抹淺笑,他微微側過頭,在沈思源的大腿根咬上一個泛青的牙印,輕笑道:“小狗做得很好。”
“伸進去了?”王燁也從躺椅上起來,湊近看着沈思源的下體。
只見那豔紅的穴口包裹在玉泉的手腕上,隨着玉泉手臂的用力,還在一點點地吞着他的小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原本就鼓着尿包的小腹更是突兀地鼓起一團。
“裏面都是水的感覺,手指一動……你們看。”
玉泉的拳頭已經塞到了子宮裏,整個手掌都被肉壁包裹的緊實,然而只要他用力地撐起手掌,沈思源的小腹就會鼓起手指在裏面動彈的痕跡。
“像是這樣,一抓!”玉泉手掌向上打開,用力一抓子宮的內壁。
“咿呀!!主人——咳咳,子宮……嗚嗚,賤奴、饒了賤奴。”沈思源雙目欲裂,身體不斷地抽搐着,一股股帶着騷味的淫水噴出,噴了玉泉一身。
“然後一扯。”玉泉的手指用力地抓住溼熱的子宮內壁,向外用力一拽。
沈思源甚至懷疑自己的內臟都變了形,整個人身子向上拱起,微微泛着白眼,嘴裏咿咿呀呀的混亂求饒,肌肉線條優美的小腿在空中無力地踢踹着。
“拽出來看看。”梨落笑嘻嘻地掐住沈思源的下巴,湊上去咬住對方無力垂在脣外的舌尖,滿是不在意地說道:“子宮脫垂應該蠻有意思的。”
“可以啊。”玉泉重新張開手掌用力抓住緊繃的子宮,再次向外拉扯着。
不等沈思源喘息片刻,又重複起這樣的動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掉……嗚嗚……主、呃……啊啊啊!!”沈思源被吻得難以喘息,舌頭被梨落咬在嘴裏,像是軟糖一般啃食着,鈍痛從舌尖傳來,他低聲哀喘着,眼淚落入兩人的口中。
梨落舔了下沈思源的嘴脣,笑嘻嘻地說道:“還真掉出來了。”
原本鼓起的小腹平坦了許多,曾經豔紅卻緊緻的花穴此時已經鬆垮下來,中間怪異地吊着一個肉袋子。
真是被玉泉玩到脫垂的子宮。
“讓開點,我玩一會。”王燁隨手從地上拿起一段被人折斷後扔下的樹枝,猛地一下抽了上去。
發育不良的子宮連成年人的拳頭都難以容下,此時卻軟趴趴的裸露在外面,暗紅的軟肉哪怕是空氣撫摸都會可憐地顫抖着。
而粗暴的王燁竟然用樹上隨手掰斷的樹枝直接抽在了上面。
“呃……啊啊!!子宮,嗚嗚……要壞了,賤奴要壞了,主人……救命,嗚嗚……”
暗紅的子宮袋子垂在腿間,被王燁接二連三地抽在上面,軟肉袋子搖頭晃腦地流着淫水,看起來竟然還在高潮。
“啊啊啊!主人!主人饒了奴,嗚嗚……肏奴好不好,嗚嗚……別打奴的子宮了,咿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思源被吊在樹上,手腕扯得脹痛,他還要主動分開雙腿,讓脫垂的子宮在腿間搖晃着,被王燁抽的胡亂擺動。
“高潮?”王燁狠狠地抽在了上面,看着子宮袋子染上一道白,又故意衝着那一道不斷地抽着。
“誰準你高潮的。”
沈思源渾身抽搐着,然而調教到極致的身體卻在令人崩潰的痛苦中得到了更加強大的快感。
哪怕他努力忽視身體的感覺,高潮卻還是一股股地涌上大腦。
“主人……嗯啊啊!賤奴……錯了,嗚嗚……對不起,啊啊!!”
沈思源渾身發紅,汗水順着光滑的表皮不斷掉落着,他屁股繃緊又顫抖着放鬆。
“啪!”原本柔韌的樹枝竟然都抽得斷裂。
王燁甩了甩手中的樹枝,無奈地說道:“真不禁抽。”
話音剛落,就把樹枝折成了幾段,直接插到了垂着的子宮口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王燁伸手掐着沈思源的子宮軟肉,眉尾微微挑起,笑道:“回來要是看見你的廢物子宮掉下來一塊木屑,你就別想活了。”
“嗚嗚……奴夾緊,嗚嗚嗚……主人,賤奴害怕,不要……”沈思源紅着眼眶看向自己的主人們,然而他們卻還是把可憐的性奴一個人留在了樹下。
剛剛脫垂的子宮還帶着被人抽打到腫起的紅痕,流着淫水的子宮口被粗糙的樹枝皮卡着。
沈思源看着偶爾從遠處走過的行人,像是被丟棄的小獸一般,掙扎着手上的繩索,低聲呼喊着:“主人,別丟下奴,嗚嗚……奴錯了,主人抽賤奴的廢物子宮好不好?”
“主人……”沈思源手腕磨得發紅刺痛,他剛剛氣喘吁吁地停下掙扎,就聽見了興奮的狗叫聲。
“汪汪汪!!”
不知誰家的狗沒有拴好繩子,被沈思源身上的腥臊的氣味刺激得亢奮起來,醜陋的狗雞巴在胯間甩動着,眼神兇狠地看着爛紅的子宮肉團。
它跳起來想要啃咬,卻撲了個空。
只見沈思源滿臉淚痕地扯着手上的身子,把自己拽高了些許,雙腿緊絞着夾住自己鈍痛難耐的子宮,哀求着:“主人,嗚嗚……主人救救奴,主人……主人!”
狗再次撲了上來,卻是咬掉了子宮口夾着的樹枝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要拿走!”沈思源一愣,看向已經被咬斷掉在地面上的樹枝條,渾身都感覺發涼,“主人會生氣的,不要……主人……嗚嗚,奴不是故意的。”
沈思源被嚇得身體開始發冷,原本被情慾刺激出紅暈的身體逐漸沁出冷汗。
就在他身子下滑,要被狗咬到的時候,梨落卻出現一把抱住了沈思源,讓狗撲了個空,怒氣衝衝地吼了一聲:“誰家狗不拴繩啊!老子要涮狗肉了!!”
這次有人從拐角處跑了過來,看見眼前的一幕愣了一下,一邊道歉一邊把狗套上繩索,眼睛落在沈思源的身上有輕微的不屑:“對不起哈,我家威廉不會亂咬人的,而且一個性奴咬了咬了,你這麼兇幹什麼?”
“哈?”搬着爐子過來的王燁眉頭一皺,看向鄰居冷笑道:“性奴是我們的私人財產,你腦子有點法條沒有?”
原本是欺負梨落一副文藝青年的模樣,見到肌肉壯碩的王燁,那鄰居便也灰溜溜地跑了。
玉泉則是看了眼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沈思源,嘆了口氣。
“別哭了,不罰你。”
沈思源滿是淚痕的臉微微一愣,眼含感激地看向玉泉,又偷偷看了眼氣呼呼的王燁和正抱着自己的梨落,有些開心地勾起嘴角,輕聲回道:“謝謝主人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