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家法戒尺抽臉和/關狗籠/冷水灌腸/倒刺鉤子令尿道脫垂
家族的族長給了柳河等人封口費,隨後帶着沈思源回到了祖宅。
家族裏不少子弟都在學院進修,打着回來觀刑的理由,欣賞沈思源的醜態。
要知道作爲家族年輕一代的領頭人,沈思源平時一直受到家族長老們的重視,不知道掠奪了多少的培養資源。
此時讓他們知道,這看似高嶺之花的沈思源,竟然在臥室裏被幾個學生輪姦,等待回家的時候,身上滿是精液和尿水。
看着塞着竹筷的挺立陰莖,也能想到沈思源在這場輪姦中的快樂。
“嘖,第一次看見沈思源你這麼狼狽啊?”一個族弟走到沈思源面前,嗤笑着。
見沈思源沒有說話,而是斂眸看着地面,一副高冷模樣。
“MD,一個被人肏的賤貨。”族弟一腳踹在沈思源的腹部,他扯着沈思源的頭髮,直接扇了上去:“你把我們的臉都丟盡了。”
只見沈思源竟然渾身赤裸地跪一條鐵鏈上,膝蓋早已青紫紅腫,不知道跪在人來人往的庭院中多久。
疲憊的身體沁出汗珠,沈思源略微發白的臉被扇上了紅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腹部更是被踹出一個青紫的腳印。
身體的晃動帶着膝蓋不斷在冷硬的鐵鏈上摩擦,刺痛從薄薄的皮肉深入骨縫之中。
“長老沒讓你打我。”沈思源面色冷淡地看着族弟,白皙的皮肉上帶着柳河他們留下的粗暴手印,奶頭和陰莖都腫得不成樣子。
屁股上的手印更是讓人好奇,很想看看自己的雙手抓在那挺翹的臀肉上,分開後能不能欣賞到被人肏得合不攏嘴的小穴。
“你!”族弟舉手欲打,卻被身後威嚴的聲音制止。
“沈星,回去。”大長老手持一柄紅木戒尺,沉重的顏色顯然是家族傳承下來的道具。
沈思源下意識地一抖,又不願露出恐懼的神色,只能低下頭。
“你知道自己錯哪裏了嗎?”大長老居高臨下地問着,背後的陽光讓沈思源看不清大長老的表情。
“……不知。”沈思源輕聲回答,下一秒整個人直接落下淚來。
那沉重的戒尺,足有四指寬,更是一指多的厚度。
平時訓誡族人都是打手或者肉多的屁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此時落在臉頰之上,就連裏面的牙齒都在晃動的感覺。
更別提沈思源跪在鐵鏈上不知多久,身體重量都落在了膝蓋之上,痛的沈思源落下了淚。
“想清楚。”大長老把戒尺搭在沈思源的臉上,顯然若是答案不讓他滿意,這張漂亮的臉皮今天是不得善了了。
沈思源當然知道大長老想要的答案,但是作爲一個施虐的“變態”,當然是要得到更多的懲罰。
“大長老。”沈思源嗓音發抖,輕聲說道:“思源沒錯。”
“唔……”
話音剛落,臉頰的另一邊就被戒尺抽了上去。
顯然大長老不想聽沈思源的辯解了,若是族中弟子不聽話,打到服氣也算是一種方法。
在族人的目光中,新一代的佼佼者赤裸着身體跪在鐵鏈上,被大長老用家族戒尺抽臉。
沈思源逐漸說不出話來,就連呻吟都是喉嚨裏擠出的破碎聲音。
原本強撐着的身體在意跪不住,只能雙手撐住地面,汗水劃過紅腫的臉頰與破碎嘴角時,帶起的刺痛讓他身體發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他竟然又硬了。”族人指着沈思源的胯部,驚呼之間又帶着輕蔑:“這也太賤了吧?!”
“好!好得很。”大長老換了隻手,用戒尺指着跪趴在地上的沈思源,說道:“不信打不服你,這種毛病就需要矯正。”
“咳咳……”
沈思源被壓着肩膀,跪趴在地上,屁股被兩個族人抓住強行分開臀瓣,露出經過雙龍還未徹底併攏的小穴。
在衆人的目光中,那口紅豔外翻的穴口還不知羞恥地收縮着,透明的腸液緩緩從中流出。
“啪!啪啪啪!”大長老使足了勁兒,胳膊掄起帶着沉重的戒尺抽在了紅腫的穴口。
直接打得穴口軟肉都向內凹陷着。
“啊!”沈思源眼睛睜大,淚水順着下巴流下,然而族人的手就像是帶着溫度的枷鎖,緊緊抓着他的身體。
屁股上被柳河他們捏出的指印被族人的手掌覆蓋住。
穴口被抽得凹陷又回彈,本就紅腫的軟肉在戒尺的懲罰下顫抖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思源叫得可憐,然而胯下的陰莖竟然在跳動間不斷射出略微透明的精水。
“長老……呃啊啊!”沈思源剛要說什麼,小穴炸裂開的痛楚就讓他失去了聲音。
大長老把戒尺豎起,手裏面變小導致穴口承擔的擊打力量加劇。
穴口逐漸像是綻放的花蕊,豔麗的肉花外翻着。
見沈思源汗津津地跪趴在地上,反應不再強烈時,大長老才停下已經脹痛的胳膊,冷聲道:“把他關到籠子裏清醒一下。”
已經半昏迷的沈思源臉頰、膝蓋以及小穴早已悽慘無比,他被人粗暴地塞到了一個狗籠之中。
這是族內常用的懲戒方法。
犯錯就要被碾壓着自尊去懲罰,這樣纔會努力變強,不再被族中規矩懲戒。
狗籠的尺寸不算小,然而鋼管卻硌的沈思源無法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
他只能不斷在籠子中變換着姿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呦,沈思源。”之前扇他耳光的族弟沈星,身邊跟着他的親哥哥沈月,手中搖晃着懲戒室大門的鑰匙。
“大長老說讓我們兄弟幫你清醒一下。”沈星蹲在籠子前,看着沈思源的慘狀,咋舌道:“你要是想找人肏,偷偷來啊。”
“……我沒有。”沈思源嗓音發啞,他緊閉着眼睛,低聲道:“只是意外。”
“哈哈,很好的意外。”沈星站起來踢了籠子一腳,嗤笑道:“你這種意外讓我很喜歡。”
“過來。”
比起沈星的話癆,沈月沉默許多,他手裏握着一根紅色的水管。
連接在了平時用於沖洗地面的水龍頭上。
沈思源感受了下自己的臉和屁股,下意識地明白了沈月喜歡的懲罰方法。
然而高嶺之花,只有理論沒有實戰的優等生,當然要用輕蔑又疑惑的目光回答沈月。
“麻煩。”沈月低聲抱怨一句,直接伸手扯着沈思源的腳踝,讓人拉到了籠子邊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雙腿順着籠子的縫隙卡住,臀肉貼在籠子上。
沈月一手掰開沈思源的屁股,看着漲紅的穴口也沒有憐憫的意思,直接把紅色的水管插到裏面。
粗糙的管口磨得腸肉發抖,爲了灌得方便,沈月直接把管子送進去了二十釐米。
“咳……”沈思源沒有反抗,眼神卻帶着厭惡地惹怒着沈星。
“哥!快點打開。”沈星看着沈思源,說道:“我看看他灌多少纔會求饒。”
“好。”
沈月打開水龍頭,平時用於沖刷地面的水流壓力極強,又因爲長時間地在地上,溫度較低。
水流直接衝到了沈思源的腸肉中,以極快的速度充斥在甬道之中,冰冷的水流讓腸肉抽搐着,整個腹部都在不斷地失溫。
刺痛感從肉壁逐漸蔓延,伴隨着排泄感的扭曲痛楚,讓沈思源抓着籠子的鐵桿呻吟起來。
他跪趴的姿勢略微擠壓到了腹部,卻還是能夠讓一旁的沈星看見沈思源原本平坦的小腹愈發的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被他踢出腳印的腹部皮肉逐漸緊繃起來,沈思源的呻吟聲也愈發的弱。
“別灌了……唔……裝不下了。”沈思源喘息着,覺得整個身體都彷彿浸泡在了冷水之中,肚子不斷傳來咕嚕咕嚕的鳴叫聲。
腸肉蠕動着想要把倒流的液體排出去,冰冷的感覺也刺激的膀胱想要排出尿水。
“這纔多少。”沈星從兜裏掏出一個道具,臉上帶着笑,說道:“放心,不會讓你肚子炸開的。”
“嗯。”沈月點點頭,手掌撐住沈思源的腹部,能夠摸到水流在裏面衝擊着腸肉,肚子逐漸變大的觸感。
他冷淡的眼神多了兩分慾望,冷聲道:“再灌十秒。”
“咳咳、嘔……”沈思源覺得肚子真的要炸開了,腰腹都被扯得沒了力氣,只能搭在沈月的手上。
沈月就像是捏着受孕肉豬的飼養員,感受着他這頭肉豬懷胎的月份。
十秒的時間,讓沈思源像是死了一遍般。
尤其是沈月還給他戴上了帶着凹槽的肛塞,擠壓着甬道空間的同時,更是讓冷水沒了噴出的可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底座足有兩個拳頭的大小,沈思源在他們的拉扯下,直接坐在了籠子上,底座穩穩地卡在了籠子的縫隙之上,更是讓肛塞肏的更深。
修長的雙腿膝蓋紫紅,從籠子的側面縫隙被扯出,他的陰莖靠近籠側,顯然他的陰莖要成爲沈星的玩具。
脹痛冰冷的腹部讓沈思源難以坐直,然而爲了讓弟弟玩盡興的沈月,直接用皮帶捆着沈思源的手腕吊在了籠頂。
“你……你還真是疼他。”沈思源舔了一下乾澀的嘴脣,手腕被扯得麻木刺痛,他的臉上卻帶着嘲諷:“你喜歡他?”
“……”沈月冷着臉,眼神卻多了份狠厲。
沈星卻是一臉愚蠢地戴上醫用手套,抓住沈思源還略微紅腫的陰莖,笑道:“你開玩笑的時候,別硬着雞巴,怪搞笑的。”
沈思源的陰莖漂亮極了,足夠優秀的尺寸配着粉白的莖身,龜頭更是漂亮的鴿子血顏色,兩顆卵蛋上的皮肉也是細膩的。
“這是特意給你準備的。”
一根看似平平無奇的金屬尿道塞,上面光滑一片,沈星把潤滑劑擠在上面,尖銳潤滑劑更是對着沈思源的馬眼向尿道里灌着。
“唔……”沈思源喘息一下,臉上露出嘲諷的神色:“就這種東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不不。”沈星按在金屬棒的底端,一個隱匿的開關打開。
原本平滑的金屬棍竟然每隔一釐米的位置,就有一圈倒刺。
“!”沈思源一愣,下意識的想要躲閃。
然而雙腿卡在籠子縫隙中,手腕更是被吊起,他根本沒有躲閃的可能。
更別提灌滿冷水的腸肉,此時瘋狂地痙攣着,甚至連胃袋都在扭曲脹痛。
金屬棒重新恢復光滑,對準了沈思源陰莖的馬眼處比劃着。
“你知道尿道脫垂嗎?”沈星抓住沈思源的陰莖,粗暴地擼動連兩下,直接推着金屬棒直接插到深處。
沈思源抓着手腕處吊起的皮帶,身體難以控制地弓起。
“舒服吧?”沈月抓着金屬棒快速地抽動着,擠壓刺激着前列腺,又強硬地頂着膀胱口。
“唔……不、不舒服。”沈思源搖着頭,雙腿微微擡起,卻被一旁的沈月直接踩着膝蓋壓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紫青的膝蓋被粗糙的鞋底踩着,沈思源只等伸直腿,把胯部徹底打開,任由沈星用金屬棒擴張着他的尿道。
直到沈月感受不到太大的阻力,他按了下金屬棒底部的按鈕。
隨後緩緩轉動一下,確保倒刺勾住尿道壁。
伴隨着沈思源壓抑不住的呻吟聲,沈星一點點地拽着滿是倒刺的金屬棒從馬眼拽出。
那暗紅的軟肉果然被掛在倒刺之上,逐漸從馬眼被拽出。
“啊啊啊!!”沈思源沙啞的嗓音發出破碎的慘叫,身體不斷抽搐着,卻無力阻止暗紅的尿道壁被強硬拽出馬眼口。
就像一根細小的水管,軟趴趴地裸露在外,掛在金屬棒上。
“這就是尿道?有意思。”沈星抓着脫垂而出的尿道管,揉搓的同時,對沈思源說道:“來,求我就把你尿道塞回去。”
“……”然而爽翻天的沈思源只是豎起因爲失血而泛紫的中指,嗤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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