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被做彘/感官剝奪/木馬放置/兄弟兩人齊J沈思源()
等到後面,就連學院的老師都會在煩躁時,把高高在上的學生會會長叫到辦公室,肏上一頓。
等他畢業了,沈星、沈月和他就因爲家族開闢國外市場,派遣到了外國。
徹底脫離家族監控的幾人玩得更加瘋癲。
直到有一天,沈思源又一次故意地自慰,成功讓沈星的耐心徹底告罄。
一場特殊的手術施展在了他的身上。
“嗚嗚……咳……嗯哈!”
精美的別墅大廳中央正放着一個物件,周圍那些做着家務的清潔人員對此視若無睹。
若是有人會偷偷地把手伸到褲兜裏,擼動兩下。
偶爾別墅主人心情好,會允許他們使用一下大廳中間閒置着的“玩具”。
而他們口中的玩具,正是沈思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四肢已經用手術切除掉了,只剩下軀幹和屁股的沈思源身體變輕了許多,哪怕是不愛運動的沈星都能較爲容易地把他當作飛機杯拿在手中。
成功的手術讓沈思源的生活變得更加性福。
只要沈星和沈月不在家,作爲一個優秀的肉便器或是飛機杯,他會被放置在廁所裏,供傭人們使用。
或是放在大廳中央的木馬上,等待主人的歸來。
此時的沈思源眼睛一片灰白,他們並沒有摘除他的視網膜,而是用了一個特殊的盲片。
眼球會一直保持一股刺痛感,使得他的眼眶總是一股惹人憐愛的紅暈。
長期的性奴生活並沒有磨滅掉他身上的冷清高傲的氣質,這也使得人們玩弄他的時候,最喜歡把他逼迫到情緒的極限。
像是發情的母狗一樣,流着口水地求肏求打。
沈思源的脖子上戴着一個已經鎖死的項圈,它的功能只有定位和電擊,有些時候他的呻吟聲太大了,沈星也會把電擊打開,讓他的聲帶徹底失控。
“嗚嗚!!主人……求你……呃啊!!”
失去四肢的沈思源很像一個放大的人形飛機杯,他正坐在一個藝術品般的木馬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固定他的物件是一個佈滿螺旋花紋的木頭陽具,足有成年男子的手腕那麼粗。
爲了勾緊腸肉,那陽具的龜頭處更是設計了一圈倒刺,每次晃動都會抓撓着敏感的腸肉。
哪怕經常擴張玩弄,他那短窄的小穴也總是會變得緊繃,若是一口氣玩狠了,又會暫時地鬆垮下來。
木頭陽具又冷又硬,肏在溼熱的小穴裏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就連那憋着尿包的腹部,都能看見明顯的凸起。
偶爾肏得深了,還能看見胃袋下方被肏得鼓起一個弧度。
只有一個陽具肏穴的固定當然不夠。
爲了保持他基本的“男性”特徵,他的陰莖和卵蛋並沒有被摘除。
然而沈思源已經想不起來他有多久沒有射精了。
原本比多數男性好看的卵蛋早已憋成了一個黑紫的肉球。
每次觸碰都痛得他嗚咽個不停,這也導致了本來對凌虐他卵蛋沒什麼興趣的沈月對此頗感興趣。
現在就是如此,他的卵蛋和陰莖被向下壓着,卡在了木馬馬背的一個孔洞裏,而在那木馬的身體裏,有一個一直在循環抽動的藤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隨着木馬每次的搖晃,馬身裏的藤條會甩動起來,隨機地抽在他的卵蛋和陰莖上。
然而失去雙腿的他,根本無法掙扎挪動分毫,只能不斷地顫抖着,夾緊自己小穴裏的陽具。
努力蠕動着腸肉,讓自己的快感壓過那性器上的刺痛感。
那穿過乳環的奶頭更得不到絲毫的憐憫了,兩個乳環被緊緊拉在一起,用一根魚線捆綁住。
而本就勒到一起的乳環還不算裝扮完成,那乳環上更被掛上了砝碼。
根據沈星的命令,爲了防止沈思源的奶頭失去感覺,沒過半個小時,就要加上一個足有50克的砝碼。
若是沈星和沈月回來太晚,或者有意折磨,沈思源的奶頭會被扯得變形扭曲,像是母豬哺乳的奶頭一般又大又長地垂着。
沉甸甸的發麻掛在乳環上,木馬的搖晃更會讓它不斷地扯着可憐的奶頭。
沈思源微微仰起頭,喉嚨卻被項圈緊緊卡着,連吞嚥都變得極其艱難。
他也養成了任由涎水流出嘴角的習慣,總是像狗一樣嘀嗒着口水,然後被沈月扇腫臉,塞上令他瀕臨窒息的口塞,才能老實地含住一段時間涎水。
這匹木馬優秀的地方在於它真的十分逼真,身體雖然是冷硬的木頭雕刻,但是就連毛髮都細緻地鐫刻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匹馬更會原地地奔跑,跳躍。
若是當做家庭的玩具,當然很不錯。
然而這時給性奴所使用的性虐道具,變成人彘的沈思源只能坐在一個冷硬的木頭陽具上,小穴像是被肏漏了一般不斷髮出氣聲。
陰莖和卵蛋被向下拉扯卡在孔洞中,被那藤條抽得又紅又重,等從木馬上放出來時,他的主人們更會狠狠踩着這塊沒用的腫肉。
調侃上一句:“賤狗的廢物雞巴。”
沈思源想到這,身體猛地一抖,鼻腔裏又一次傳出了嗚咽的聲音。
他成爲人彘之後,除了要帶着盲片外,他的耳朵更是會被一種凝膠堵住。
以沈星的話來說,就是一個玩具沒有必要關注外界的情況。
他只需要一直感受着周遭的快感和痛苦,並對帶給他性福生活的沈星報以感激之心。
周圍的傭人突然看着沈思源,低聲說道:“這未免也太騷了。”
“你懂什麼?”幹活更久的傭人擼了兩下陰莖,回道:“等整點的時候,你再看,簡直能騷得我們看着都射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說得沒有錯,當大廳的鐘錶轉動到整點時,那本就不斷搖晃的木馬,突然像是活過來一般,快速地上下起伏起來。
“嗚嗚!!呃——”沈思源發出模糊不清的求饒聲,太久沒有聽見聲音的他早已咬不準字音。
他被乳環扯大的奶頭被砝碼扯的亂甩着,原本粉紅的奶頭現在像是紫葡萄一般。
屁股不斷的擡起,吐出半截木頭陽具,又猛地肏迴腸肉深處。
而馬身內的藤條更是調成了最爲用力的狀態,力求每一次都要把那淫蕩的卵蛋或者陰莖抽出一道紫痧。
沈思源很久沒戴貞操鎖了,長時間的禁止射精早已讓的輸精管堵塞起來。
而膀胱則是在膀胱口安裝了一個閥門,等沈星心情好了,會用遙控器讓他放出一些尿。
不然哪怕他的小腹尿包憋得近乎炸裂,也流不出一滴尿水。
木馬上下起伏着,偶爾會前後搖晃,那根陽具把他的小穴簡直要攪壞了。
“額咳咳——”沈思源嘴巴不斷滴落着涎水,無神的雙眼不斷溢出淚水,嘴裏嘟囔請求着沈星或者沈月的原諒。
失去四肢的身體乍一看有些嚇人,然而沈思源的臉蛋足夠漂亮,身體又足夠淫蕩,肏上兩下就軟得不像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天下來,爲了防止沈思源脫水,傭人會每過一小時強行給他灌上五百毫升加了春藥和利尿劑的水。
膀胱內的尿液會憋到他此時身體的極限,小腹處高高隆起,像是懷孕一般。
奶頭上十幾個砝碼扯着奶頭下垂,卡在木馬中的陰莖和紫黑色的卵蛋更是破爛不堪。
他被人從木馬上抱下來了。
沈思源緩緩眨了一下刺痛的眼睛,身體殘留的恐怖快感還讓他的身體下意識抽搐着。
冰冷的水沖刷着他的身體,用來刷馬的冷硬毛刷擦過他的身體。
等那該死的漁線終於從乳環上解下時,沈思源才反應過來,似乎又過去了一天。
先一步回家的沈月滿眼都是對沈思源的厭惡,冷硬的鞋底直接踩在剛剛清洗乾淨的尿包之上。
“呃啊——”沈思源上半身拱起,雙眼睜大嘟囔着:“主人,主人……救命……嗚嗚!”
伴隨着沈月身體的用力,能夠感受到腳下的尿包似乎達到了極限,整個腹部的肌肉緊繃到抽搐。
而沈思源更是舌頭耷拉在嘴邊,口裏發出怪異的求饒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呵。”沈月冷笑一聲,又是一腳踹到上面。
市場的開拓並不簡單,尤其是沈月和沈星的能力並不如沈思源好。
他們兄弟兩人比不上一個淫蕩的賤貨,這種認知讓他們內心扭曲的施虐欲愈發地嚴重。
鼓脹的尿包被一次次地踩的凹陷,或者故意用腳掌把廢棄的陰莖和卵蛋壓在小腹,一起踩下。
沈思源似乎察覺到了沈月心情的糟糕,然而沒有四肢的他只能像是一攤爛肉,在地上發出破碎的呻吟聲:“嗬嗬——”
沈月出了一身汗後心情好了許多,讓傭人把沈思源放在臥室的籠子裏。
專門給沈思源準備的狗籠十分狹小,不過一個沒有四肢的飛機杯也用不上翻身。
籠子緊緊貼在他的皮肉上,陽具口塞和一根震動按摩棒都插到孔洞中。
保持着沈思源身體的情慾。
卻又因爲不夠強烈的快感,根本無法達到高潮。
沈星迴到家,跟沈月交換了一個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自從來到國外,兩個人也算是交心,然而兩個人都無法接受被插入的性交。
直到沈星說:“那就把這個賤貨放我們中間肏,就算我們上牀了?”
把沈思源當成一個飛機杯的雙頭套子,同時擼動兩個人的陰莖。
顯然是個不錯的主意。
沈星靠坐在牀邊,身上帶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氣。
而沈月則掐着沈思源的腰,把他從籠子裏拿出來。
抽出他小穴裏插着的按摩棒,將他的小穴對着沈星戴着安全套的陰莖按了上去。
“放了一天果然不錯。”沈星用指甲掐着沈思源紫黑的卵蛋,感受着莖身上腸肉的緊縮蠕動,他微微仰起頭,只覺得一天的疲憊都散去大半。
沈月冷着臉,說道:“嗯,平時就這麼放着,挺好的。”
說完,他抽出沈思源口中的口塞,把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
沒有絲毫停緩地把沈思源的喉嚨撐起一個弧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月很排斥肏沈思源的小穴,所以平時都會使用他的嘴。
尤其是沈思源窒息時,小穴會夾緊沈星的陰莖,這樣沈星偶爾會開心地跟沈月接吻。
兩個人都站了起來,胯部連接着沈思源的身體。
沈星掐着沈思源的腰,而沈月則一手掐着沈思源的脖子,另一手抓着他的乳環向上拉扯着。
固定住基本位置的兄弟兩個開始一前一後地肏幹起來。
小穴和喉嚨成爲完美的飛機杯孔洞。
被踩的紫紅的小腹繃緊又放鬆,脖子上緊卡着的項圈更是摩擦的沈月龜頭髮麻。
沈月越肏越兇,等到後面直接雙手掐緊了沈思源的脖子,讓那緊繃的感覺包裹在自己的莖身之上。
“嗯哈……哥哥,哥哥的裏面好熱。”沈星微仰着頭,感受着莖身上的極致包裹感,他也鬆開了掐着沈思源腰的雙手,直接用手掌拽着沈思源的陰莖。
另一手則握着紫黑的卵蛋擰了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身體懸空着,喉嚨和小穴被滾燙堅硬的陰莖貫穿着。
沒有任何着力點的他,只能祈求着主人們的肉棒多停留在他的體內。
陰莖和卵蛋彷彿成爲一塊死肉,任由沈星的擰拽。
“咕嚕……”沈思源努力吞嚥着,更是努力地挺動着舌頭,摩擦着口中粗暴肏乾的陰莖。
然而他這種討好的動作,不過是加重了沈月不滿的情緒,他把陰莖直接深埋到喉管之中,雙手更是按在了氣管處。
沈思源雙眼睜大,被封死的眼睛和耳朵讓他無法窺探外界的信息,窒息感像是漩渦將他吸了進去。
沈星輕笑着,感受着甬道內腸肉的擠壓,略顯高興地說道:“砍了他的四肢果然是個正確的選擇。”
現在的沈家只有一個肉便器人彘,有些同屆畢業的學員旅遊到此,還會再使用幾天會長牌的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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