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皮帶項圈//通感被錘年糕/“你這是s病”
“想被肏還是什麼?”雲鋒纔不慣着這些毛病,摺疊的皮帶直接抽在那已經腫了的外翻的穴口。
“啊——”
雲鋒似乎想要逼迫這個還有羞恥心的小鴨子開口求肏,他的下手愈發狠厲,就連穴口邊的軟肉都開始泛紫。
細皮嫩肉的沈思源根本受不住,尤其是那春藥的勁兒快要把他的魂兒都燒壞了。
他最終還是啞着嗓子,哭求道:“肏小鴨子的騷逼,求求先生。”
“嗚嗚……小鴨子發情了,求先生。”
帶着少年青澀的身體,此時掰着屁股,露出被抽腫的穴口,滿身騷紅地求肏。
雲鋒把皮帶鬆開,把皮帶條穿過卡扣轉了兩圈,最後套在沈思源的脖子上,用力一拉。
“咳咳——”脖子被剛抽完小穴的皮帶勒緊,似乎要讓沈思源記着剛剛的教訓,本來剛好併攏的卡扣被略過。
特意選了小一孔洞的位置,將皮帶固定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皮帶的位置剛好卡在了喉結下方一點,沈思源吞嚥口水都會卡得喉結一酸,咳嗽起來。
更別提翻涌起來的窒息感加劇了春藥的燥熱。
雲鋒解開褲鏈,簡單擼動兩下自己的陰莖,龜頭直接對着紅腫的穴口按了進去。
“啊啊!好痛——呃,先生……潤滑,嗚嗚——潤滑一下好不好!嗯啊——”
雲鋒拽着皮帶項圈的多餘的皮帶條用力一扯,直接拽的沈思源吐出舌頭,難以喘息的臉上還帶着雲鋒扇出來的巴掌印。
“潤滑?痛?”雲鋒每個字都會狠狠把自己的粗長的陰莖再送到小穴裏一截。
明明收到資料顯示沈思源是個雛,結果不潤滑肏起來竟然都沒流血。
這讓雲鋒有種被欺騙了的感覺,他一手拉着皮帶,一手掐着沈思源的腰,雪白的腰肢上捏住一個指印出來。
身體完全被壓制的沈思源喉嚨發出破碎的氣聲,他雙眼通紅,卻在雲鋒徹底肏進去,就連直腸結都被強行肏開的時候,猛地射了出來。
牀單被他的精液濡溼,而被抽腫的小穴則緊緊咬着雲鋒的陰莖根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經過系統改造後的小穴雖然比起常人還是有些短窄,但是彈性比之前更好。
可惜這股彈性讓雲鋒懷疑他不是第一次,而肏得更加粗暴。
雲鋒的陰莖粗長,龜頭略小,而莖身則高高腫起,肏到小穴裏時,像是深紅的龜頭打了個先鋒軍。
先把狹窄的甬道打出個方向,在伴隨着沈思源潰敗的呻吟聲中,把自己的大軍徹底肏幹進去。
被春藥影響的身體又軟又熱,舒服的雲鋒臉上的暴虐略微散去。
他像是騎馬一般,一手拉着皮帶,一手拍打着沈思源的臀尖,呵斥着:“放鬆,別夾!”
多麼過分的要求,腸肉被肏的時候,身體的痙攣都不被允許。
然而作爲“鴨子”,想要儘快地還清父親的欠債,回到學校唸書,他就必須聽從先生的話。
沈思源抖着腰,努力地張開小穴,讓那粗壯的陰莖肏得更加輕鬆。
然而無論他怎麼放鬆,那臀瓣都被扇的亂晃,在他身上馳騁的雲鋒不滿他的肉穴狹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直接掐着沈思源的後頸,讓他彎腰撅臀,隨後自己用雙手強行扯開臀瓣軟肉。
那挺立的陰莖像是藥杵般,捶打得小穴汁水亂濺。
沈思源咬着牀單,嘴裏嗚咽不斷,他雙手難以控制地向後探去,觸碰到了雲鋒的腹部肌肉,又嚇得往回一縮。
雲鋒卻不會讓探出頭的兔子又躲回去,他拉着沈思源的手腕,讓他的手指觸碰着自己的小穴口。
感受着自己的騷穴被陰莖一遍遍捅開,白沫從縫隙中流淌,努力放鬆的穴裏被肏出噗嗤噗嗤的氣聲。
“先生……先生饒了我。嗯哈……”沈思源像是瀕死的天鵝,用力擡起頭,卻被脖子上的項圈束縛着。
他哆嗦着身體,努力擡高屁股,討好着雲鋒。
然而云鋒素來以自我爲中心,他把沈思源當作一個會有聲音的飛機杯,每一下地肏得又急又兇。
若是那屁股稍微下塌,或是肉穴縮緊夾得他根部有些脹痛,紅腫的屁股必定會被他的巴掌狠狠抽上一翻。
等他把精液射進去,身下的人也昏厥過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臉頰和臀肉上的巴掌印足以看出此人的粗暴。
“叮咚。”突然一道聲音從雲鋒的手機上響起。
雲鋒看着手機裏的軟件,一時間有些警惕,懷疑是對家給他弄的病毒。
把網絡斷開,抽出手機卡,這纔打開名爲《通感製作》的APP。
裏面赫然出現了一個人的裸體,正是在旁邊昏迷過去的沈思源。
上面清晰地寫着:可將該對象的身體器官與外界物品感官相連。
注:物品損壞不會造成對象器官損壞。
雲鋒又擺弄了一會軟件,目光微沉了落在了沈思源的身上。
久居高位的雲鋒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好東西,他只會懷疑這是沈思源跟他對手一起下的套。
因此他很是淡定地選擇了其中一個設定好的功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陰莖通感儀。
雲鋒站在單面窗邊,舉起拍照確定物品目標的攝像頭,對着馬路邊正在販賣手砸年糕的小販拍了上去。
此時,沈思源的陰莖,與那正在被木槌猛烈擊打的年糕連接在了一起。
“啊啊!”
雲鋒回過身,冷眼看着牀上的沈思源哀嚎一聲,捂住自己的陰莖不斷髮抖。
“不要!是什麼……好痛、啊啊——”沈思源虛捂着自己的陰莖,雙腿不斷地踢踹着牀單。
他的身體半弓起來,只見那粉白的陰莖竟然硬了起來,在空中晃動兩下,“呃啊——”
沈思源心中暗自竊喜雲鋒竟然會這麼玩弄他,面上卻滿是恐懼的神色,努力向雲鋒伸出手:“先生,先生……”
“好痛!啊——”
雲鋒冷笑一聲,隨手把手機放在一邊,坐到雙邊大手扣住沈思源的腳踝,拉開了那緊絞着的雙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看着那與被捶打年糕連接,卻還能硬起來的陰莖。
他似笑非笑地說道:“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先生,嗚嗚……救救小、小鴨子。”沈思源嗓音發啞,敞開的大腿還能看見肉穴裏往外溢出的濃精。
雲鋒從不爲情人的身體考慮,無套的射精最爲舒服,因此哪怕沈思源是第一次。
他也懶得用潤滑劑或者安全套。
外面捶打年糕的小販顯然來了一位夥伴,他們二人有來有往地捶打起來。
那年糕凹陷又回彈,一次次地捶下去,感官卻都連接到了可憐的陰莖上。
陰莖就像是有人用錘子毆打着莖身,莖身折斷,龜頭破碎。
卻還是要用錘子細細地把陰莖砸成齏粉。
沈思源尖叫着,不斷地扯着牀單發出哭喊的聲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這是得了騷病。”雲鋒嘴角一勾,淡淡地開口。
沈思源哭了一會,發矇的大腦才反應過來雲鋒的話,他喘息着回道:“沒有……沒有病,呃——”
“你喫的藥,普通人拿不到。”雲鋒的謊言張口就來,他冷聲道:“只有賤陰蒂被扇腫,才能舒服一些。”
“怎麼……嗚嗚……不會,嗯哈!!”沈思源尖叫着,他虛扶住自己的陰莖,積蓄許久的精水噴灑在他的手背和肚子上。
外面的年糕捶打了一會,被切割下去一小塊,做成了年糕球賣了出去。
年糕在人的牙齒裏啃咬着,另一邊的商販也重新捶打起來。
詭異的感覺讓這單純的沈思源大腦發暈,他學過的知識從沒有過騷病。
然而太難捱了,他只能紅着眼睛,盯着雲鋒的薄脣說道:“先生幫幫我……嗚嗚,好痛啊,賤、賤陰蒂好痛。”
雲鋒鬆開對沈思源的桎梏,拿着手機設置了三分鐘,隨後對沈思源說道:“自己把腿分開,抽陰蒂,每一次都給我扇到陰蒂甩起來,懂嗎?”
“只有這樣,你的騷病才能緩解。”雲鋒扯着沈思源的頭髮,陰戾的目光落在沈思源的眼睛上,嗤笑道:“或者我幫你切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我不喜歡肏殘次品。”
一個同爲男性的人,硬着雞巴在他的身下被肏得哭喊不斷,這種征服欲偶爾會比肉體的快感還要令雲鋒身心愉悅。
“不……對不起,對不起。”沈思源被嚇得嘴脣發白,他囁喏地道歉,主動分開的雙腿因爲恐懼和痛苦不斷地顫抖着。
挺立着的陰莖被他擡起的手一扇,搖晃起來。
然而這種輕飄飄的抽打併不是雲鋒想看見了。
他握着手機,那冷硬的手機背就像是乒乓球球拍,正反兩面的直接抽的沈思源陰莖甩到了另一邊的腹部軟肉上。
根部有股要被撕裂折斷的感覺,與年糕的痛感更沒有斷開。
兩種截然相反的觸犯同時落在了陰莖上。
“這種力氣,懂嗎?”雲鋒貶低的話張口就來:“連治騷病的勇氣都沒有,怎麼去學習。”
原身出身低微,他清楚只有考上好大學才能掙脫泥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因此沈思源咬着嘴脣,喉嚨裏嗚咽個不停,手指卻緊緊併攏着,用力扇在了自己的陰莖上。
不等雲鋒繼續發話,他自己就咬着牙,左右開弓地抽起自己犯了騷病的陰莖。
不,或許此時稱爲賤陰蒂更好。
雲鋒當然知道沈思源不是女生,但是這種顛倒性別的稱呼,顯然會讓這個小鴨子變得更加可口。
三分鐘過去,沈思源的陰莖與外面的年糕斷開連接。
雲鋒抓住沈思源發燙的陰莖擰了半圈,看着彎折得快要斷裂的性器,淡淡地開口:“還疼嗎?”
當然疼,但是這種疼失去了年糕被捶打的感覺,足以讓沈思源露出驚喜的表情,他低喘着對雲鋒說道:“沒有剛剛,唔……剛剛的感覺了。”
“嗯,騷病暫時好了。”雲鋒說着,不過他卻話音一轉,說道:“可惜隨時會復發。”
沈思源臉色一僵,他顫抖着身子,試探地用手拉着雲鋒的衣襬,求道:“先生幫小鴨子治……騷病,可以嗎?”
“哦?”雲鋒嘴角勾起,卻還想辦法從沈思源那討要更多的利息,他冷淡地抽出自己的衣襬,對沈思源說道:“我只是一個嫖客,你這次的服務我並不滿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還想要我幫你?”
沈思源有些呆愣,他現在渾身都在痛,卻沒想到雲鋒根本不滿意。
“那……能賣多少錢?”
沈思源隱約記着賭場老闆說父親欠了三百萬。
“兩百塊錢。”雲鋒嗤笑着開口,說道:“裝雛的鴨子,沒讓你賠錢就不錯了。”
沈思源愣神,他慌張中帶着懇求:“我真的是第一次,我沒有……都沒有過。”
雲鋒站起來,高大的身影蓋在沈思源的身上,他打量了一下這具讓他有些喜愛的肉體,說道:“如果你讓我治你的騷逼,就必須完全聽我的話。”
“我會幫你把欠款還乾淨。”
意外之喜讓沈思源眼裏的絕望惶恐散去,他開心地抓着雲鋒的手,眉眼溫順地說道:“謝謝先生,小鴨子會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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