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骰子塞X/自己的通感飛機杯/逃離/“我的身體壞掉了”
然而他的眼神卻還是乾淨清澈,看向雲鋒和袁靳是帶着複雜的情感。
恐懼、討好甚至是隱藏在深處的依戀。
他不用再瘋狂地打工,不用擔心每一天的飯和隨時可能到來的學雜費。
不用去面對賭輸了就會搶錢,甚至是打他的父親。
沈思源嘴脣顫抖着,他抓緊自己手腕上的鐐銬,臉上扯出討好的笑容,輕聲說道:“先生和爸爸肏得小鴨子好舒服。”
他被雲鋒從籠子上解下,看着籠子裏關押着的賭徒父親,他竟然涌起了難以訴說的快感與痛苦。
袁靳拿着溼巾,一點點擦掉他腳背上被親生父親射上去的濃精。
“寶寶,讓小鋒帶你洗澡。”袁靳把溼巾扔到籠子裏,臉上半是佛半是魔,語調溫和:“我把他處理掉。”
“爸爸是要打他嗎?”沈思源嚥了下涎水,輕聲說道:“手指……破了。”
袁靳愣了下,看着指骨上的破皮,無奈笑了下:“不希望我打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思源眼神呆愣一下,他摟着雲鋒的脖子,低聲說:“不想看見他,不想先生和爸爸惹麻煩,不要……”
不要再把他賣給其他人了。
他會聽話的,只養他一個好不好?
雲鋒眉尾微挑,調笑道:“當初不知道你這麼喜歡撒嬌。”
袁靳搖搖頭,安撫道:“不會再打他。”
不過他似乎也想起了什麼,把拿上來的骰子塞到了沈思源的小穴裏。
袁靳對着籠子裏像野獸般粗喘着氣的賭徒,輕笑道:“讓你兒子的小肉逼搖骰子,大的話你活,小的話……”
未盡之意在場的人都清楚。
沈思源坐在雲鋒的胳膊上,下意識地縮緊了小穴,卻被雲鋒冷笑着掐住臀尖上紫黑可憐的腫肉。
“放鬆,擠出來不會嗎?”
“呃——會,小鴨子會。”沈思源腰肢顫抖着,腫屁股在雲鋒的手裏又揉又掐,刺激的穴口不斷地緊縮,竟然一時間難以把骰子弄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袁靳臉上閃過笑意,他屈指插進沈思源的肉穴裏,腸肉裏溼漉漉的,還帶着雲鋒射進去的精水。
撥弄幾下讓骰子在裏面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嘩啦——”
骰子在地上旋轉着,沈思源下意識地想去看點數,卻被雲鋒踮了一下身體,腫屁股被擠壓的痛苦,他只能縮到對方的懷裏。
“洗澡去,你一身尿騷味,臭死了。”
雲鋒罵罵咧咧地抱着沈思源進了浴室。
袁靳則看着地上的大點數,不緊不慢地用腳尖把它換成了三個一。
“你動骰子了!”賭徒抓着籠子,嘶吼起來。
袁靳似笑非笑地看向賭徒,說道:“你是賭徒,而我是莊家。”
“我要你贏,你纔會贏。”
說着,他嗤笑一聲,把黑色的布蓋在了籠子上,說道:“我要你輸,你必須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雲鋒過去打拳,受過不少傷,所以他上藥的技術比起醫生也差不到哪裏。
沈思源滿臉紅腫,身體更是悽悽慘慘地看着沒有一塊好肉,屁股、卵蛋和陰莖都被抽的紫黑,穴口被肏的腸肉有些外翻。
雲鋒掐着沈思源的下巴,看着對方因爲痛苦而緊皺的眉,嘴角掛着惡劣地笑:“醜死了,你就不能把臉護好嗎?”
比起袁靳,雲鋒似乎對抽沈思源耳光情有獨鍾,卻又偏愛在扇腫了沈思源的臉,還要指責對方沒有護好。
沈思源有些委屈地抿了下嘴脣,藥膏敷在傷口上,火辣辣的刺痛感讓他眉頭緊皺着。
然而下一秒,他卻聽見雲鋒說道:“也就我喜歡你這樣的。”
“什麼?”
雲鋒眼睛微眯,說道:“沒什麼,我說我喜歡肏你這種醜鴨子。”
後來沈思源沒再關注過賭徒父親的消息,他安靜地噘起屁股,或者張開嘴巴,任由精液甚至是尿水灌注進來。
膀胱裏的尿水再也不被允許排泄,必須等雲鋒把他肏到失禁。
爲了糾正他的英語發音,袁靳會握着陽具肏進他的喉嚨裏,用戒尺抽打他的陰莖或者卵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們在週一到週四的時候下手會輕一些,週五的晚上卻是沈思源的快感地獄。
痛苦又足以逼瘋人的快感不斷碾壓在他的神經上。
就如此度過了一年,他通過了高考。
袁靳和雲鋒給他推薦着本地的大學,而他答應了。
三個月後,沈思源留下了一張光盤。
裏面是他身體傷痕的照片,和一些他被兩人玩弄肏干時偷拍的畫面。
【不要來找我。】
在兩個人發現沈思源跑了的時候,沈思源已經坐上了前往H國的飛機。
他拿到了外國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就在系統有些抓狂,沈思源已經快一年沒有跟人性交過了。
靠着性虐力量的系統有些遲疑,問:【要不我們下一個世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等等!!他們兩個來了,再一百米,不,五十……三十。】
沈思源看着面前跟他表白的金髮碧眼大帥哥,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在對方驚豔的目光中,溫聲說道:“抱歉,我有喜歡的人。”
“我能知道你喜歡的是誰嗎?沈。”大帥哥有些萎靡。
沈思源搖了搖頭,下一秒突然開口:“我喜歡……”
雲鋒從沈思源背後直接捂住他的嘴,隨後手掌抓着沈思源的胳膊。
“唔——”沈思源眼睛睜大,剛一掙扎,就看見從他另一邊走出來的袁靳。
“呵,我們讓你自由一年,你TM真敢勾引別人?”雲鋒用着漢語,冷冰冰地說着。
他單手抓住沈思源的雙手手腕,向着一旁的豪車拉扯着。
而袁靳已經面帶笑容,阻攔着金髮帥哥。
伴隨着砰的一聲巨響,沈思源被扔進了車裏。
司機正是別墅的管家,他安靜地將車子挪到了不影響路況的地方,就下車等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雲鋒坐在椅子上,眉眼滿是戾氣,似乎休息得不太好,臉上還帶着些許胡茬。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後仰起頭看着暴怒中的雲鋒,笑道:“先生怎麼不扇小鴨子的臉?”
“很生氣的話,懲罰小鴨子吧。”
沈思源膝行到雲鋒的腳邊,他發涼的指尖觸碰在雲鋒的手腕上。
隨後緩緩低下頭,舌尖輕舔着雲鋒的手背。
那舌環的觸感極其明顯,雲鋒掐着沈思源的下巴,果然看見了那刻着雲鋒二字的舌環。
“沒摘?”
沈思源臉上故作鎮靜的表情裂開了口子,他眼角有些泛紅,聲音卻還是平靜:“另外兩個也沒摘。”
他掀起衣服的下襬,露出紅潤的乳暈和上面閃爍着光芒的金屬環。
本以爲他是要跟別人跑了,氣得腦仁疼的雲鋒愣了一下。
一口氣憋在心頭不上不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思源卻輕而易舉地挑逗着雲鋒的怒火:“被先生和爸爸調教過的身體,不太容易被滿足。”
“想要痛……很痛的那一種。”沈思源歪着頭,蹭了蹭雲鋒的手掌,眉眼的笑容卻帶着強烈的疲倦。
他低聲說道:“很想被人肏,肏到腸子脫垂,被先生砸着膀胱,把尿水噴出來,然後再被先生和爸爸看着,一點點舔乾淨。”
哪怕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沈思源的眼神也一如一年前,乾淨清澈。
雲鋒冷笑着,拿出手機打開了APP。
他偶爾會用APP連接沈思源的膀胱或是後穴放在飛機杯上,又兇又重地肏進去,然而死物的感覺讓他焦慮暴躁的情緒陷入僵局。
而袁靳更是如此,他一遍遍地放着沈思源留下的視頻。
爲了保護小鴨子的一部分尊嚴,他們從未使用過拍攝,然而小鴨子自己卻拍了下來。
這也成了兩個男人一年間手淫的重要資料。
袁靳打開車門,看着眼前的一幕,輕嘆一下坐在了另一邊,他伸手撫摸着沈思源的鬢角,說道:“一年了,長大了很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雲鋒年輕氣壯,並不會覺得時間飛逝。
而他已經四十多歲了,每一年都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沈思源眼眶愈發的紅,他勾起嘴角,溫聲說道:“爸爸要肏小鴨子嗎?”
“啊……打也可以,不過小鴨子的騷陰蒂現在可能有些經不住。”
“什麼?”袁靳眉頭微皺。
然而沈思源已經主動脫下了褲子,白皙筆直的腿跪在地上,垂下腿間的陰莖上竟然用帶刺的鐵絲緊緊纏繞着。
莖身已經略微被刺破,龜頭裏面似乎也塞着個尿道塞。
雲鋒低聲罵了一句,扯着沈思源的衣領把他扔到了袁靳的懷裏。
沈思源躺在座椅上,上半身躺在了袁靳的懷裏,自己的右腿搭在座椅的靠背上,左腿垂出車座墊,腳尖輕點着地面。
赤裸暴露出來的陰莖可憐地蜷縮在尖刺鐵絲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的身體壞掉了。”沈思源眉眼帶着笑,看着兩個男人的表情,似乎爲報復回去感到了喜悅。
他嗓音輕柔,溫聲說道:“只有很痛……很羞恥,那裏纔會有感覺。”
“我用了很多陽具,都不舒服。”
沈思源眼睛看向袁靳,緩緩說道:“爸爸和先生肏我的時候,身體舒服得快要融化了。”
袁靳心頭微酸,他嘴脣嚅動一下,低聲說:“寶寶,我們……”
雲鋒冷着臉,把沈思源陰莖上纏繞的鐵絲解開,又捏着他的龜頭向馬眼看去,冷聲問:“裏面塞的什麼?”
“記不清了……”沈思源拉着袁靳的手去觸碰自己的奶頭和乳暈環,他輕聲說:“昨天晚上,尿不出來,很生氣。”
所以隨便抓了個東西塞到尿道里。
沈思源當初在別墅裏,生活基本在雲鋒和袁靳的操控下。
然而離開的這一年,早已習慣被凌虐的身體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空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思源無比厭惡這樣的自己,卻又瘋狂地渴望與當初相似的快感。
他不希望自己再被別的男人觸碰,又無法通過自己滿足慾望。
痛苦就像是荊棘,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就已經把他纏繞、勒緊直至今日的淪陷。
在袁靳的指腹捏在他的奶尖上時,他的嘴裏難以控制地發出呻吟。
雲鋒從車的暗格裏拿出一個飛機杯,直接套在了沈思源的陰莖上。
這個飛機杯,是與沈思源小穴通感的。
“嗯……有東西進來了,先生……”沈思源大腿根緊繃着,然而空蕩蕩的小穴蠕動一下,卻沒能感受到陽具的飽脹感。
他的奶頭被袁靳拉扯揉搓着,更是被含住了嘴脣,勾弄着他的舌尖,舌環在兩人的口中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雲鋒則一手擼動着自己的陰莖,一手用飛機杯套弄着沈思源的陰莖。
沈思源的陰莖不斷肏進與自己小穴通感的甬道里,硅膠質地的甬道摩擦在有細碎破口的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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