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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表白

作者:鬼家公子
零点尖叫声!

  “知道,不過這天晚上是老师带着我們一起上去的!”贺子忽然兴奋起来。

  我听到老师两字顿时感到不解就询问起来:“什么老师?”

  “就是代课的那個男人!现在已经是我們班主任!”贺子說着,继续催促了起来。

  估计不到這次老师也带队了,他们要到哪裡干嘛啊?我带着疑问,终于来到古庙的前面,只见一对女生已经跟着那個男人的后面,其中我就知道信子和贺子两個人,其他的我不熟悉,所以就不說了。

  来到信子的背后,我首先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怎么了?”

  站在她前面的贺子却回头答道:“班主任要我們都跟着一起进去,好像是要到楼上拿什么,他說這裡是以前学校的发电站,在五楼的位置有一個被铁笼包围的地方水潭!”

  什么?我几乎瞪大了双眼!

  “不要說话,反正跟着老师就对了!”此刻信子却說了起来。

  我哦了一声,往前面走去,看到班主任的时候,我问候了一声然后說道:“老师怎么了?”

  “恩?吾尝你也来了?”班主任的用严厉的目光看着我。

  “是的,你怎么带她们来這裡啊!這裡很危险的!”我回答。

  “不是,是她们要来的,她们說這几天学校都相继死了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几個路過這裡的女生都听到奇怪的声音?”

  “那裡有啊?”我不解地询问。

  本来我以为老师真的会带大家进去古庙的,可是看着我什么也不說,就吩咐那些同学离开了,最后還是把我一個人拉了进去,到裡面我却发现五楼的确有個电闸,只是這裡已经荒废很久了,那电闸用铁围栏包围着,中间有一個电箱。

  “吾尝,你知道這個地方为什么会這样嗎?”老师指着那电闸上挂着一個陈旧的牌子:“請勿进入!”

  我才想說话,却发现那电箱的地上有一個大缺口,下面全是污秽的泥土,一只乌黑的手攀在泥坑上,那家伙奇怪的鼻子,透着黑气,一种瘆人的气息瞬间掠過我的四周!

  呀——!的一声,我突然从宿舍的床上醒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才发现刚才的竟然只是梦境,为什么?会发這样的梦呢?

  2天后,雨田美术中学要举行高考之前的最后一次旅游,說着有点奇怪,都快高考了還要组织旅游干嘛啊?不過我們不是领导,只好听从安排,但那旅游也太坑了,居然只是学校附近的那個海滩,叫作银沙滩。

  就這样那天晚上我們来到這裡,几個同学围着篝火有說有笑的,当然浩明主动带着大家說话:

  “各位哥们啊!高考就要到了!我們应该怎么去庆祝啊!”

  “你還敢庆祝,都快到我們死亡的时刻了,你以为你的美术成绩很牛逼嗎?”一個男生不悦点喊道。

  “是的啊!浩明哥,你难道不怕嗎?虽然你的理科很好!”

  浩明站起来鼓舞着大家還手舞足蹈地要大家跟着自己,打着拍子唱那变了调的海阔天空,害得我和信子都捂住耳朵,我你個去啊!浩明你就绕了我們吧?不知道是那個男生随便說了一句,弄得整個沙滩上都哄堂大笑起来。

  此刻整個学校都弥漫着一种融洽的气氛,就只有贺子一個人无聊地在海滩边缘上闲逛,自从我和她分手后,她总是闷闷不乐的,那天晚上做的那個梦她和信子也在场,到底是为什么呢?

  想着,我和大家道别一下,站了起来往海滩边上走去,這一举动让信子看到,她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不過看着好几個同学在烧烤,有說有笑的,浩明又在火堆旁边唱着其他走音的歌,让几個女生笑得合不拢嘴,于是信子也不知不觉间投入进去。

  “大家要不說說鬼故事啊!”不知道那個不要命的男生在這個时候說了起来,上次梁锐事件难道他還沒见過棺材不愿意流眼泪嗎?

  刷的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個說鬼故事三個字的男生,特别是浩明,他几乎要咒骂那男生,說他還记得上次梁锐事件了沒有,不過几個女生如同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样却幸福地喊出来:“你真的要說嗎?现在可是在野外!”

  “這個。”男生犹豫着,用困惑的眼光看了一下浩明,宛如要得到他的同意才可以說一般。

  浩明摇摇头道:“哎!你想說就說吧!反正哥推出!”

  本来信子看见浩明离开,自己也想走的,可是却被旁边一個女生拉了下来,沒有办法就多陪几個女生一会儿吧!等下一起会住宿就可以了。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我們今夜都不会回学校的,在旁边網吧附近的一個住宿裡面,学校已经给了钱我們玩完就可以直接過去。

  我追逐贺子来到沙滩边缘,在她的后面我拉了拉她的手說道:“干嘛不去玩?什么时候你变得比我還冷漠了?”

  “沒有,我好像听到這個湖上有一种怪声。”

  什么?我侧耳往湖裡听去,远远的看到七晨镇妖塔的影子在湖的对面,在湖上拖出了一條影子,很长而且扭曲的影子。

  我看着那塔在湖面上呈现的影子,若有所思地和贺子驻足在那裡,久久沒有說话,最后還是贺子她說道:

  “你不是說要和我分手嗎?为什么又那么关心我?”贺子突然转過头,那大眼睛注视着我的我一刻,我刚到头晕目眩的,整個人陶醉在裡面,她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靥,又让我神魂颠倒。

  “我……”此刻我還想說什么,嘴巴已经被对方轻轻捂住,她在我的脸上吹着一种带着淡淡香味的气息,让我整個人的肌肉都酥麻起来。

  不一会儿,她扭紧我的肩膀哭泣着說道:“我都還只剩下不到3年時間了,你就不要這样对我?好嗎?”

  听到她這么一說,我的心头顿时软了下来,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身子轻微抽搐。

  可就在這时,我听到信子用一种悲伤的声音喊道:“吾尝!你居然和她在一起!”

  听到声音贺子好像刻意把我的头转了過来,然后吻上我,我只感受到一种說不出的温热和吸引就這样萦绕在我的嘴唇,信子哼了一声,眼眶裡流下滚烫的泪水只留下一句:“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就头也不回地往湖面的对面跑去!

  估计不到他居然是這样的人!信子的脑海不断地回忆着贺子亲吻我的样子,现在她真正知道自己是爱着我的,可是她现在却对我彻底失望,因为介村贺子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

  比已经去世的小菡還要好的朋友,上次在鬼书世界,她已经发现了我這個地方的一切,包括倩晴和小菡的灵魂還在這裡的事情。

  同一時間,李浩明也在我們的不远处,他亲眼看到我和拥吻介村贺子,愤懑地丢下一句:“骗子!”然后就往湖面的对面跑去,那個地方是往雨田美术中学的方向……

  第二次了,第一次看到吾尝是和小菡亲吻,這次居然是贺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生气,难道真的是爱上对方了嗎?如果不是這些事情应该视而不见才对啊!信子伤心欲绝地继续往湖的那边跑去,越是往這裡深入,就感觉這裡的气息有点不一样。

  突然,她停止了下来,发现四周的环境变了!怎么会這样?为什么到处是一片荒诞的树林呢?這裡只有破败和黑不溜秋的树木,就如同不久前发生過山火一般,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信子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可是多走了几步发现自己沒有,這裡的树木用手去抚摸都是可以触及到的,但是在学校附近却从来沒有看见過這样的地方,为什么会這样?我才刚跑了沒多久啊!

  就在此刻一种奇怪的声音从荒山的深处传了過来,循着這种声音的方向,信子加快了脚步,近了才分辨得出這是一种婴儿的啼哭声!

  同一時間,在海滩篝火的上面,那刚才說要說鬼故事的男生兴奋地說着關於学校附近古庙的事情,他是這么說的:

  就在很久以前,学校還沒建设成的时候,那古庙就已经存在了,不過那個时候也不是什么古庙,而是一個发电站,是用来做手机通信的,不知道学校那個老师不小心弄大了一個女生的肚子,那女生要告其强奸,老师为了逃脱罪名,然后把她欺骗引到发电站那個用铁栏包围的电箱前面。

  接着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嗎?

  那男生故意把声音变得阴冷下来,让其他在篝火周围的女生都不禁害怕起来,可是她们依然很想听這位男生把故事說完,不過這個时候另一個男生却站起来,围绕所有同学說着:

  “作为一個传统的中国男人,在我們把事情继续說下去的时候,希望都来听听我唱歌吧!”那男生格外得意,看着周围的漂亮可爱的女生就大胆起来。

  只是那些女生都沒有理会她,把目光都投向說鬼故事的那個男生,简直把他抛诸脑后,這下子气得他几乎要爆炸,不過他沒有骂人,只是沒趣地去了洗手间。

  现在說鬼故事的那個人又开始继续說道:

  之后那老师就狠狠地把女生摔在地上,再一次强暴她,還把其校服都撕破然后扔到电箱的一個事先挖好的坑下,经過一阵禽兽般的行为后,才把女生强制性地推到足有5尺深的泥坑裡面!

  就這样她死了!死得很冤,而且她死的时候肚子裡面還有一個有6個月的大的孩子,那還在几乎都要四肢分明了,却惨遭那变态老师的毒手!這样喊冤死去的婴儿,要不变成鬼胎是不可能的!

  那男生咬牙切齿地說着,而且声音中還夹杂着一种哀怨和阴冷,就在此刻我回到了大家身边,贺子同样也在這裡,不過我却发现本来7人,除去浩明和信子外的数字,怎么火堆中变成8個人呢?

  对方穿着一套深蓝色的短裙校服,背对大家坐着,今天不是所有人都穿了自己喜歡的休闲服嗎?那位同学竟然穿校服来了?

  带着惊奇,我忽然想起刚才那男生說到的那個故事,不会吧?我的心脏突然迅速扑通起来,就在此刻,那穿着校服的女生却幽幽地转過头来,压在两個女生的肩膀上說道:“同学,你要听我的鬼故事嗎?”

  呀——!顿时整個火堆旁边都惊动起来,几個男生已经吓得全身无力了,他们就這样趴在地上,看着那两個被压肩膀的女生的两只手臂扭曲到背后!

  她们的眼睛因为疼痛而露出血丝,她们的手因为强制性的扭曲,转截的位置全部堆积了淤血,整只手臂都乌黑发青起来,更加诡异的是她们的脚也开始慢慢变形,然后弯曲到自己的嘴巴中,狠狠地咬了下去!

  就在這短短一瞬间,我却沒有做出任何动作,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全身僵立了,拉起贺子就往外面跑去,其他同学也早有许多逃跑,也不知道要往哪裡去,总之就离开那火堆!

  拉着贺子,她沒有惊呼,也沒有說话,不知地怎地我感觉她好像轻飘飘了起来,一個回头才发现只见手裡牵着的只是一只干涸的手,還有一件随风飘扬的黑色连衣裙,那不是她今天穿的嗎?

  怎么她去哪了呢?刚才在火堆中,我听到的那個故事?强奸?老师?贺子曾经說過她也是這样,难道倩晴的父亲和這件事有什么联系?

  难道他就是這個老师?不会吧?也不知道倩晴的父亲以前是做什么的。如果知道也许对介村贺子的案件有帮助,這样就可以确定那旧发电厂当年的一幕了。

  就在我想着這些的时候,信子依然在那荒山一個人行走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入這個地方,就在她惶恐不安地在荒山中四处察看的一瞬间,她发现那婴儿的哭声更加巨大了,仿若就在自己的耳朵旁边的响起!

  “不要哭了!”信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在這個时候叫了起来,大概是因为過于害怕而产生的本能反应吧!

  她不解地继续走着,往一個用铁围栏包围的地方出现了,這些铁枝已经生除厚厚的铁锈,一個高高的铁门上面挂着重重的锁头,而且還有一個牌子写着:“請勿进入!”

  是一個很久都沒有使用的电闸嗎?信子這样想着,逐渐靠近前方,可就在她来到那围栏包围的地方的时候,她发现一個电箱下面好像有土坑,是谁挖的呢?

  那土坑如同刚好被挖开一样,一只乌黑的手趴在了泥坑的边缘,无数的碎石在往泥坑中下落,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裡面爬上来!

  看到這惊心动魄的一幕,信子的腿发软,她不敢靠近過去,打算转身就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才转身,却发现自己居然在铁围栏的裡面,那把重重的锁头也刚好反转了方向,可是信子却怎么也打不开!

  为什么?是什么时候自己走进来都不知道了?

  她惊惧地趴在那铁笼上,不时回头看看那泥坑中慢慢爬上来的东西,一個脑袋乌黑,鼻子变形扭曲,双目却洁白异常,通体腐烂的婴儿正往外面探去,可是它的头颅才只有拳头的大小!

  這情景实在過于瘆人,让信子害怕得不断摇晃那铁笼子的围栏,发出刷刷的声音,可是她越是摇晃,那泥坑中爬出的东西却变得更加快速,无数的沙石不断往裡面下陷,当那婴儿整個露出地面的时候,信子又再次回头,刚好双目对上了它洁白,泛着幽幽红光的眼睛!

  “姐姐你要和我玩嗎?”阴冷幽森的声音来自婴儿!

  明明它的嘴巴是密封的,为什么会有声音从裡面传来呢!信子大骇,蜷缩在铁栏的一個角落,那电箱破旧不堪,上面還布满灰尘,只是一個如同枯井般的通道裸露在上面。

  周围都是铁笼的包围,信子要逃跑的话,想上出去是绝不可能的,除非她会飞天,所以眼前出现的一個枯井般的通道就是她唯一的逃生通道。

  沒有办法,那全身焦黑腐烂的小孩已经整個人爬出,如果现在還不逃跑的话等下就会被它整個人撕开。

  這样想着,信子努力地靠近那個在电箱下边的通道,接着往下面爬去,估计不到下面是一個深邃的矿井,自己才刚离开地面,整個人就往下急坠!

  有那么一刻,信子以为自己快要死了,這么高的距离一摔下去一定是必死无疑。

  怎么办?不過這样摔死总比被那可怕的婴儿五马分尸要好,想到這裡,她害怕却不禁做好了死亡的心理准备。

  无论如何,刚才看到我和贺子的亲密举动信子已经伤心欲绝,现在虽然面对死亡,但是她也沒有什么所谓了。

  来到地面的时候,信子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觉,那是什么?急坠到最后一刻,一只无形的手却拖住了她的身体!

  在那矿石的下面一张婴儿的脸慢慢地呈现了出来,那脸苍白得如同一张沒有装饰的白纸,它的身体慢慢从矿石中钻了出来,好像它本来是生长在矿石下面的!

  啊!信子被那手拖住,全身却逐渐被那鬼手覆盖,這一刻她发现自己的身上全是這些手把她压在地上,让她全身都动弹不了,并且她发现自己的全身按到煤矿上缓慢地往泥土下面陷入,最终覆盖整個身子。

  此时,一种說不出的痛苦让其身子好像被针扎一般,那种钻心之痛让她全身痉挛,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這個时候他内心還是重复着一個人的名字——吾尝。

  现在他在哪裡呢?我要离开了,而且我永远也不会回来了,這样你会为我流泪嗎?

  就這么一滴可以嗎?

  终于,信子的身体完全沒入到矿石裡面……

  就在這时,刚才一路上追着信子的浩明也正好来到铁笼的外面,但是他沒有办法进入那裡,也不知道信子就子啊电箱附近的那個泥坑下面,所以虽然他也进入那一片诡异的树林,可是才走几步就离开了。

  她到底去哪裡了呢?浩明不解地四周寻找,刚刚不是也在這片区域出现嗎?焦急下浩明一下子竟然忘记自己深入到一個荒山,就是信子开始的时候进入的這個地方。

  忽然不知道从哪棵树的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喊叫:“你在找人嗎?”

  “谁?”浩明困惑地把头转了過去,往树的那個方向看去,可是沒有发现什么,那棵树就在铁笼的附近,本来浩明看到這個挂着:“請勿进入!”的围栏心理感到好奇的,但是不到几秒钟后他又离开了,因为這么高的地方,信子比不可能进去的。

  他就只是這样想着,很快就离开這裡,来到一棵树前,這棵树却会說话,又或者說背后有人在說话,他小心滴往那個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发现对方静默下来于是又說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這裡?你有见過一個穿着带着披肩发的可爱女生从這裡走過嗎?”

  “恩!你是要找一個女学生吧?”刚才树后面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是浩明却分不清楚那到底是男的声音還是女的,为什么這样,难道自己的听力出现問題了?

  无论如何现在应该询问一下,既然对方都知道女学生,這大概和信子差不多吧!這样想着,浩明又說道:“是的,你有看见過嗎?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就浩明說完,谁知道后面的树中却突然飘出一個穿着黑丝连衣裙的女生,那女生浩明那裡会不认得呢?正是介村贺子!

  只是现在她的样子有点变了,夸张分裂的嘴唇加上脸部扭曲淌血的表情,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那身体焦黑而且到处都是腐肉,腐肉中的伤痕尤其深邃,裡面還不說挪动着一些恶心的蟑螂和蜈蚣,等各种毒物,好像是埋葬了很久的尸体一般!

  “你!怎么会变成這样?”浩明惊骇地看着那個正缓慢拖曳着身体過来的贺子,惊得全身毛管充满了血液,脸色却铁青得如同死去的人一般!

  “不要過来!不要!”他的眼睛瞪得很大,背后好像被什么拉住了一般,他感觉无限的引力在把他牵引着,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

  他不断地往后退去,直到碰上那不远处的铁笼子,一阵触电的感觉透過他的全身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同一時間,刚才我发现了身后的贺子竟然是假的,我的手只是抓住一條枯干的树枝,她的身体沒有了,只有一條校服,随风飘扬起来,我的手一松,那衣服就挂到了一棵树上,此刻我也沒有理会它,因为我发现整件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为什么贺子会突然变成這样?难道刚才那個男同学說的鬼故事裡面的女主角就是她?

  如果是這样,那么当时贺子說倩晴的父亲强奸了她?难道那個老师就是她父亲?

  如果是這样我必须要赶快到贵州,不過高考在即,還是去弄好這件事才說,想着這些我打算想先回学校的,那些同学不知道被刚才一吓都去到哪裡了?

  可就在我才跨出沒几步,离开那森林之际,一阵不要命的尖叫声把一片树林都震荡了起来!

  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嗎?我转過身子继续返回了树林,不知道是哪個同学又遇害了,我念诵了神韵咒从新往树林的深处跑去,刚才的声音好像在西南方传来,那裡不就是雨田美术中学的方向嗎?

  大概他们已经跑回去了?可是却在中途遇到了伤害?

  我這样猜测着,很快就去到那片荒诞的怪山中,這裡十分荒芜,而且树木大部分都被烧焦,如同山火過后的自然环境,为什么?学校附近好像从来都沒有過這样的地方啊?

  当一阵血腥席卷我的鼻子的时候,我发现泥土上有一條蜿蜒曲折的血路。

  顺着声音的来源和血路的指引,我很快就穿越了那條山脉,来到一個铁围栏的前面,只是当我看到那围栏上面悬挂着一個人的时候,我捂住了嘴巴大喊起来!

  “浩明!”我急速地想把他从悬挂的树藤上拉下来,到底是谁這样痛下毒手呢?是贺子嗎?一边拉着一边我的脑袋如同高速旋转的振动盘一般思考了起来。

  经過3分钟左右,我才把浩明从树上拉了下来,這棵树和那個如同铁笼的围栏很接近,大概是她把浩明拉上去的吧?我看着浩明奄奄一息的样子,极其痛心,這是一個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不知道为什么贺子要這样对他!

  就在我以为他已经死去的那一刻,鬼书世界裡面却产生了一点波动,阎王在那裡打着瞌睡地不小心把生死本扔到地上,啪的一声让他顿时惊醒起来,骨瘦嶙峋的他弯着身子去捡起那本子,然后吹了吹上面的尘土,說道:“呵呵!怎么睡着都不知道呢?”

  虽然是這样,但是当阎王拿起来再继续查阅上面的死人的时候,却留掉了一個叫李浩明,本来今天就要来报道的人,正当此刻,司爷来到排骨精的面前說道:“大人,鬼书世界的小菡求见!”

  “哦!又是他们啊!好吧!让她进来!”阎王懒洋洋地活动一下根骨,然后把工作先放在了一边。

  当小菡来的阎王殿大厅的时候,阎王早就在那裡等候着她了,看到阎王小菡微笑着說道:“阎王老哥你好啊!”

  “咳咳!不要這样称呼好不,你家的倩晴沒有来嗎?如果是她就完全懂得礼貌啦!”阎王沒好气的說着,他知道小菡比较调皮贪玩,沒有倩晴那么温文尔雅、大方得体。

  “Sorry!一時間忘记了,不過我以后会改的,今天我来是要和你說說關於彼岸花的商业发展,這段路也是风水之地,要知道我們为打通這裡的商业建设已经动用了很多人力物力,可是你一直都沒有回应我們啊!”小菡一五一十的說着,让阎王看着司爷,一下子也无言以对。

  小菡话音刚落,阎王也开始思忖起来,的确這條街是比较繁华的,如果可以推广鬼书世界的灵气商品,是一件非常值得赞许的事情,可是随着鬼书世界的日益发展,渐渐地看起来這個地方已经慢慢超越了地狱的规模,這样下去,难道要鬼书世界代替了地狱不成!

  所以他是怎么也不会把地府所有的地方都让鬼书世界和其合作的,必须要经過某些手段压制那裡的发展,這样才不至于让那边的经济和各方面水平都高于真正的地狱。

  想到這裡阎王阴险地笑了笑:“這样恐怖不行,你要知道鬼书世界现在的发展已经突飞猛进了!”

  “是啊!那么应该再次合作,让大家也发展起来!”小菡還不知道阎王的意思,听着阎王這么說,她立刻无头无脑的回答起来。

  “恩,不過现在還不行啊!這边還有许多细节需要处理的!”为了拖延時間,阎王一時間沒有說答应,他用眼睛斜了斜旁边的司爷,神态中含有一种狡猾。

  小菡看见他们這样,也不說什么,只丢下一句:“這样的话,你们要好好考虑!時間過就沒有啦!我們可能会把最新的一批灵气商品卖给其他地方!”

  “最新灵气商品是什么?”听到有新产品阎王倒是来了兴趣。

  “不告诉你!只要你答应和我們合作,我才告诉你!就這样,是你說還要考虑的!要知道我們的灵气商品可是地府和天庭都喜歡的产品,你们不要那就等于有钱到家裡都不去赚呐!再见!”

  說毕,小菡头也不回地抬起脚走出阎王殿,简直当阎王沒有存在,也如同今天根本就沒有来到阎王殿的架势。

  就在此刻,那個司爷却满脸附和地走了過来,把小菡拉着說道:“别那么心急离开嘛!许多事情都是慢慢商量就有了的,所以我希望我們可以再谈啊!”

  刚才是阎王使用眼色让他拦住小菡,看到新灵气商品的份上,他也不敢再說什么,因为每次我們的商品一旦推出,阎王這边都会找到丰厚的一笔回报的,每次阎王都会赚得许多,有這样的福利他哪裡愿意放弃呢?

  就算是要用彼岸花的位置,其实也是可以的,最多到时候把合约上的土地所有权還是归于地府,然后再写好分成就可以了。

  這样想着,阎王摆出一副自认为還洒脱的笑容和小菡說道:“亲!就不要那么别别扭扭的,价钱方面可以继续谈嘛!”

  “亲你個头!去死!价钱不是問題,我們家吾尝有许多阴币!”小菡努努嘴,才勉强地回答着阎王的問題。

  “好吧!那么可以說說你们的最新灵气商品嗎?”阎王见拗不過小菡,只得把核心問題再次揪了出来。

  “恩,那么先签合约吧!”小菡再次出计策。

  “這样?”阎王還在犹豫,一边的司爷却在他的耳边低声不知道說了什么,但是小菡一点也不在乎,因为她知道他们一定会答应的,而且等下会让她们咬牙切齿。

  想到這裡,小菡不禁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来,“你在偷笑什么?”看到小菡窃笑的样子,阎王不解地询问。

  小菡额了一声,怕等下的计划失败,于是就說道:“沒有吧!是阎王你看错裡面?刚才我只是在打呵欠啊!”

  阎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蒙骗了,拿出合同写好就递给了小菡,接過合同小菡认真地看了起来,心裡有想:如果倩晴姐今天也来的话,那么這個游戏就不好玩了,阎王谁叫你欺负我,今天就让你吃大亏!

  看完合同,小菡果断签下合同,上面很明确写明各种商业的合作,還有在新灵气商品的分成,也许是因为阎王以为新的灵气商品价值很大,他把许多金钱都投入到彼岸花這边!

  合约签好,阎王再次询问小菡說道:“新的灵气商品是什么?”

  小菡却捂住嘴巴說道:“沒有啊!如果不是這么說你会把彼岸花开通一條鬼书世界的商业道路嗎?”

  “你!竟敢戏弄本王?”阎王微怒,盯着小菡的眼睛。

  “沒有,合同是你自己写的,怪不得我!再见!”小菡說毕就转身离开,這时,阎王還想說什么,却只能用力不当拍打着司爷的头喊道:“谁让你想這些馊主意!看到了沒有,竟然让她们同样的商品拿了双倍的价钱!”

  阎王殿裡面除了小菡离开的高跟鞋“噔噔”声外,還有司爷那惨绝人寰的求救声!

  在人间,我依然抱着浩明的身体在那裡悲恸着,本来我以为他已经死了,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居然慢慢地醒来,为什么?刚才他的鼻息非常微弱的啊!怎么一下子就醒来了呢?

  看着他微微睁开的眼睛,我焦急地說道:“你沒事吧?刚才我以为你死了!”

  谁知道浩明那家伙才睁开眼睛就开始陶侃起来:“啊!是你!凌大闷包,你沒有找到信子嗎?”

  “沒有啊!她不见了?”我困惑地问道。

  “是的!刚才我找她,看得一個铁围栏……”說到這裡,浩明的眼睛突然朝着旁边不远处的那個铁笼望去,然后顿了顿又叫道:

  “就是這個!上面写着四個大字的,刚才我看见贺子就在這附近,啊!不是!是那棵树的后面!”

  不知道为什么浩明在說到這句话的时候,整個脸色都变了,我也忍不住紧张起来,往铁笼和那棵被烧焦得最严重的树看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浩明的全身都在痉挛,不断地往后蜷缩,如果不是我死死地扶着他,估计他已经后退起来了。

  “不要动!”就在此刻我凛然喝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條通体乌黑的连衣裙掠過了我們的面前,我连忙念诵咒语一道结实的净水咒就出现在我們的面前!

  說毕,我离开结界,把浩明留在净水咒裡面,叮嘱道:“你先在這裡吧!等下我会回来的!”

  在结界裡面的浩明点了一下头,虽然身子沒有那么颤抖了,但是脸色依然很难看,估计刚才他的确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沒有办法现在我必须要追捕黑丝连衣裙,然后才有机会发现信子的踪迹。

  “别走!我知道你就是介村贺子!停下来!”我跟着那黑丝连衣裙不断地奔跑着,也不知道它要飘去哪裡?本来她不是喜歡我嗎?我們之间的爱情难道也不可以化解她对所有人的怨恨嗎?

  倩晴的父亲到底对贺子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如此怨恨着他?真的如同那個男同学說的强奸后扔到這個发电厂嗎?

  我带着疑问,不断地加速神韵咒的作用還是非常明显的,可是黑丝连衣裙的速度也极其惊人,我不知道它为什么可以比我的全部灵力加速也要快,贺子的修为到底有多厉害?

  跑着跑着,那黑丝连衣裙突然在一棵树上挂着,剧烈抖动了两下之后就不动了,随即泥土上钻出一個全身赤裸的女生,那样子很可爱,乌黑透亮的大眼睛极其水灵地看着我。

  “吾尝,這不关你的事,你可以走了!”贺子看着我慢慢走来。

  “但是我必须找到信子!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回答,不知道该說是冷漠還是热情了,其实我自己也搞不懂和贺子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就因为我這样犹豫才让信子伤心欲绝。

  不知道她现在都到什么地方了?想着我更加焦急地看着贺子,可是她却来到我身边扭抱着我的肩膀不說话,只是静静地抱紧我,好像什么话也說不出来。

  “谢谢你,不過你的心不在我這裡,我知道的!”就在一段沉默后,贺子却忽然冷冷地說道。

  “对不起,现在可以先不說這個嗎?我想知道信子的情况。”我說毕,本来想推开贺子看看她,可是我却感到自己后背好像遭遇刀割一般撕心裂肺地疼痛了起来!

  忍受着痛苦,我艰难地喊出了一声:“贺子,你在干什么?”

  “去死吧!只有這样我才可以得到你的灵魂,然后再利用他,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說着,贺子更加紧地抱紧了我,但那背后刺痛的感觉也不断地加剧着,她一次两次地握紧那匕首状的武器,狠狠地往我的后背刺来!

  “现在你知道了嗎?任何反抗我的人下场都是這样是!”贺子咬着牙,狠狠地往我的后背继续刺来,那一瞬间我试图动容灵气,可是却感觉全身的灵力好像被什么堵截了一般,我也想着推开贺子,却发现双手不知道被什么捆绑住,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些乌黑之物!

  很久沒有看见過這些东西了,上一次虽然我和信子都吃了抗体,可是我吃的只是一半,幸亏最近我用灵气水抵抗着,那病毒才沒有发作出来,可是此刻又再次忍受伤痛,加上乌黑之物慢慢从我的手臂上钻入,所以病毒也一下子全部发作了起来!

  一种如同钻心的疼痛是用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都无法形容的,来自身体每一個地方如同成千上万针扎般的死亡触觉,让我几乎陷入休克的状态,我极力支持着,却发现自己的眼睛也开始模糊了。

  就在此刻,贺子一脚把我按在了地上,然后踢了开去,“本来我不想這样对你的!可是你不知道嗎?以前有好几個男生曾经追求我,然后又抛弃我,他们都死得很惨!刚才在海滩的时候,那個讲鬼故事的男生就是其中一個!”

  我在地上滚爬着,根本沒有办法回答,只能用喘息的声音来应付着,刺痛加上伤口的破裂让我的精神状态接受了最严峻的挑战!

  发现我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裡不动,贺子踩在了我的后背骂了起来:“而你就是最后一個了!虽然在和那些男生交往的时候,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14岁的那年我怀過一個30多岁男人的孩子呢?”

  “不過那個男人不是倩晴的父亲邱震东,而是她的大伯邱伟雄。”

  就在此刻,我艰难地喊了一句:“你這個不要脸的女人!“

  “呵呵!我就是不要脸,你又怎么样,好得了我多少嗎?明明喜歡信子又来搞我!”贺子愤怒地說着,在我的身体上狠狠地搭了几脚。

  “不要怪我!现在這個情况根本是沒有人可以救你的!信子也死了!哈哈!”

  “什么?你竟然把她害死了?”

  “哈哈!怎么样?生气了嗎?在我孩子的呵护下,她非死不可!哈哈!”贺子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儿子是谁……”說完這句我還沒听到声音,就忍受不住剧痛而昏迷了。

  贺子冷冷地哼了一声:“沒用的家伙,這样都不知道嗎?和邱震东的孩子,還沒出来呢?当然是鬼胎呐!”

  贺子說完“鬼胎”两個字后,一脚搭在我刚才重伤的伤口中,乌黑之物慢慢的渗透进去,唤醒了我体内原本沒有清楚的病毒,随即她又抓住我的头发就這样我被贺子拖动起来。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這样做,只知道此刻我被她拖着来到矿井裡面,這裡有着许多混乱的通道,而且在模糊当中,我好像意识到這個地方在什么地方见過?

  会是那裡呢?啊!我想起来,上次对决郭观恒的时候,在来到石阵之前,我不是经過一個矿场嗎?难道是這個地方?但是为什么贺子会把自己带到這裡呢?

  我忍受着身上的痛楚,身子一直被贺子拖拉着,也不知道過了多长時間,我看着她的背影,终于停下来了,她不知道从那裡又拉出一個女孩的身体,那女孩被乌黑之物覆盖着,整個样子极其可怖,当我认清楚她的样子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是我正在急剧寻找的信子!

  “哈哈!现在你们终于可以团聚了吧!”說完這句话,贺子从旁边腐烂的水槽中拿出来一盘冷水,然后狠狠滴泼到信子的面上,让她此刻也迷糊地从梦中醒了過来。

  此刻我心裡想到:幸亏贺子刚才在荒山說的不正确,信子沒有死,真是庆幸啊!不過现在我們却要死在一起了,难道是我拖累了她?

  我不甘心地打开沉重的眼睛,只见信子醒来的信子正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我,现在她看到贺子挟持住我的情景,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一切,過去的那些怒气随即了无踪影。

  “吾尝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她眼睛裡面全是泪水,脸部沾满乌黑之物,嘴巴打开都有着相当高的难度,可是這样她還是勉强开口和我說了。

  “不是,正确的說应该是我连累你了!”我的声音也因为受到重伤而减弱了不小,身体内部的灵力瞬间流失着就在此刻我暗暗驱动自己的魂宠,来的贺子的五個方向,沒有時間了,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和自己不断叮嘱道。

  贺子就站在我和信子的中间,這时她很不满地在骂咧着:“好了!我沒有時間看你们,都去死吧!不過這個地方還不是你们要死的地方,去這裡,嘻嘻!我孩子他說要好好折磨你们!”

  說毕,贺子把我們一脚踢了下去,刚才還不知道原来我們所在的這個矿场的不远处有一個深邃的大裂口,這個地方正好落入到矿井的内部,下面污水淤积,黑气浓重,一股死亡的气息就在我們刚落地那水泥地上蔓延开来,慢慢地爬上我們的全身!

  “你沒事吧?”我半闭着眼睛,艰难地拍了拍信子的肩膀。

  “沒有,不過我看你后背伤得很严重!”信子带着哭腔勉强回答。

  “哎!我沒事,等下還要救你出去呢?刚才她忘记了,我在外面布下五鬼步,她是逃不出去的!”我冷冷地說着,把身子缓慢地挪动起来,直接来到信子的身边。

  现在的信子也沒有其他办法,她胸中虽然還带着地藏王菩萨,但是就凭借這個要和那鬼胎婴儿搏斗显然的不切实际的,因此她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每一处都是我为了救她而几乎冒出了生命,其实這些情谊都好几次让她感动不已,不過不是来到今天這种绝境中的状态,她還是不敢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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