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海南省公安厅
呱呱!那鬼胎大概還是有痛楚的,当它的双脚被切割下来后,疼痛得它连连仰着枯井上面叫了起来,仿若人在做手术的时候因为麻醉药使用的不够准确而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声。
這個鬼胎和她母亲贺子一般都是由细胞异变病毒感染過来的生物,争取的說应该尸胎,不過它有着比起恶鬼更加强悍的灵力和一些高级的巫术,一时半会就算落入天盘六乙,它還是有很大胜算的。
因为這样我就更加不能掉以轻心了,我持着驱魔神剑于自己的肩膀上,和倩晴很好地配合在一起,因为我都有练习過剑气,而小函则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各种咒语的训练上,所以两個魂宠的招式有所不同。
利用她们的帮助,我挥舞着驱魔神剑,在虚空中咬破自己的手指,用剑画符。
可也就在這时,贺子对着尸胎的方向大喊:“孩子小心!对方要使用血咒了!”
听到這句话那尸胎突然反应了過来,身子再次一跃就跳到天盘六乙的上空,然后把身子伸直把刚才的卷缩状态完全替换了過来,随即尸胎的身体变成一根擎天巨柱向着我横扫而来,我把驱魔神剑狠狠地往哪巨柱的头上一砍,砰的一声巨响!
我不知道這时還在五鬼步裡面的贺子也在默默念诵咒语,她這是在帮忙尸胎增加最后的灵力,這点死灵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也不知道是我的驱魔神剑抵受住了那擎天巨柱的坚硬,還是我的武器早就断裂,我只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剧烈往后退去,同一時間,宋磊曾着贺子在旁边念诵咒语,一個土灵术打断了她的手!
呜啊!一阵惨叫在贺子的口中爆发出来,她剧烈颤抖了两下随即捂住自己的手臂往五鬼步的中心倒去,现在宋磊已经挣脱,想要反击是易如反掌的,不過他沒有這样做,而是赶紧用遁影术来到我的面前!
“宋磊叔叔!”我小声地喊道。
“嗯!沒有時間了,我們立刻把尸胎解决吧!如果時間到了子时的话我們就惨了!”
宋磊說毕,连忙虚空画符起来,然后他的全身卷积着从前他使用多的毒刺,那個时候他利用這個本来是出自小女孩雁裘的手的,那次在越景酒店楼顶,他不仅仅压制了她的灵力,而且還附身在其上学习到這個招式。
随着无数带刺藤蔓的卷集,尸胎幻化的巨柱被卷了起来,這样刚好形成一個卷腊肠的過程!
曾着空闲我立刻利用猛火咒使得信子和浩明脱困,谁知道浩明那家伙才刚恢复了一些,向着子的手掌還在呵气的时候,却滑稽地說道:“今天终于看到腊肠的完整制作過程呐!哥们真有你的!什么时候老子也好像你這么牛逼就好了!”
哈哈!小函一笑,其他女鬼都忍不住了,不過现在信子的身体冻僵整個人痉挛不已,看到此情此景我焦急地连忙扑到她的身上,不断念诵着猛火咒包围了她!
此刻宋磊却突然說道:“首先把那些雪灾她的身上抹涂一次,然后再用猛火咒!”
“为什么?”我不解地询问起来。
“相信我,平时人们在雪地冻僵都是這個方法的!”宋磊解释。
一直都是相信宋磊叔叔的,好吧!于是我照着宋磊的說法去做,给信子全身涂抹冰霜后,然后抱紧她再使用猛火咒。
就在此刻宋磊已经彻底把尸胎用毒刺藤蔓包裹起来,他看着我說道:“就现在,用八棺镇鬼局!”
我闻其声立刻就知道宋磊的用意了,那布阵可以让尸体一类的恶灵阴气下层,這么一来阳气就可以更加好的压制住它们,然后我再用驱魔神剑沾上七彩旗上的朱砂就可以破除眼前的尸胎!
本来计划還算顺利的,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已经被镇压在五鬼步裡面的贺子又一跃而出,她的一系列雷厉风行的举动把我們天盘六乙中的生门破坏得彻彻底底,整個法阵顿时变得漆黑,刚才贺子的阳眼扫過来一道炽热的火柱直接把那镇压一方的七彩旗烧掉!
同一時間死灵刚才发出捆绑住尸胎的藤蔓也霹雳拍啦地全部断裂,宋磊一個踉跄差点摔倒,当他站稳脚步的时候才连忙喊了一句:“不好!”
不到2秒的時間,整個矿井的沒有了一丝亮光,我的四周如同落入一個沒有空气也沒有光明,什么也消失的空间裡面,這到底是什么?一切都如同陷入死寂和无助中……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天盘六乙已经彻底毁了!小函、倩晴還有倩梅都吱的一声被灵力的反噬分别弹到了矿井的墙壁上消失了!
沒有了魂宠的帮忙,加上此刻四周漆黑死寂无比,我握紧驱魔神剑的手也忍不住哆嗦起来,我谨慎地往四下裡看去,借着光明咒的亮光在矿井内部探索着,只是我发现眼前居然变成一條條偌大的通道,在通道的尽头我忽然听到信子呀一声惊惧地叫了起来!
“不要害怕!”我就在你的附近,我大声地往黑暗的空间喊去,双脚一直不住地前进着,可是我发现无论我如何增加速度,還是离那声音的来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直到我动用神韵咒,這种局面也沒有改变過来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不解地继续往深入的矿道中跑去,那信子凄惨的呼叫声依然在不断远离,现在我真正发现原来她的声音是越来越远了!
那么浩明呢?還有宋磊叔叔,他们刚才不是也在矿井裡面嗎?如果只是鬼隔墙的话,那么宋磊大概不会受到影响啊?
以他的法力這個应该不算什么,可是当我连续把浩明和他的名字都叫喊了好几次的时候,都沒有得到他们的回应,沒有办法我只好一個人继续往那個矿道中的深处走去。
一路上不断会出现信子凄惨的叫喊声,這声音不仅重复着而且连一個字都沒有变化,慢慢我发现了這個声音之中如同有什么不一样的存在!
如果這是信子的声音,那么她不会好像复读机一般不断重复吧?如果不是那么肯定是贺子或者尸胎制造出来的,這样想着我又再次加紧脚步,不时還向自己的身前打出两道剑气!看面前会不会有回音。
也许你会问我不怕伤及真正的信子嗎?不要忘记了我的剑气和驱魔神剑、残裂幡都是只好弑杀鬼魅或者干尸的,如果是普通的人,它们根本就不会产生作用。
有了這個优势我就沒有顾虑了,不過为了减少灵力的浪费,走了好几步,我开始捡起石头来探路。
现在使用神韵咒继续奔跑着,很快就来到一处四周漆黑而且有许多白骨裸露出来的矿道当中,這個地方很明显就是上次对决郭观恒的那裡,经過這裡大概就可以去石阵了吧?
只是那尸胎不会又把我引到哪裡啊?同样的把戏的话对我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我坚定一下信念继续往矿井的深处中探索起来,当我又来到那建设了简单火车铁轨的地方时,发现信子就在其中一节火车的车厢上向我招手!
为什么?這裡不是荒废了好几年了明?怎么可能還会有火车经過呢?我使用了一個腾空术来到火车的顶层,然后砰砰的走了起来,刚好来到信子所在的车厢时,我就弯身打破玻璃窗跳了进去!
“信子!信子!”我连续呼喊了好几声,然后就往刚才信子向我招手的座位上走去,果然她坐在那裡,我焦急地询问道:“你怎么了?”
对方沒有說话,看见我也同时坐下,她什么反应也沒有,只是静默着如同不会說话一般。
因为她默不作声的样子,我又忍不住再次询问了起来:“你怎么不說话?为什么会在這個火车上?有看见浩明嗎?”
“沒有!”终于她說话了,可是那声音根本就不是她!我刷的一声坐了起来,然后退到对面的座位上喊道:“你不是信子?”
随即原本信子的模样突然粉碎,只留下赤裸的血肉之体呈现在我的眼前!贺子,是刚才她完全腐烂和焦黑的身体出现在我的面前!
同一時間,学校因为发现我們不见了都派出警察到处寻找,他们经過海滩的时候,也发现一堆烧焦的篝火中還保留着一些学生曾经使用過的衣物和其他行李。
失踪了!這是警方的和学校說明的,314班代课老师的那個男人其尸体在学生宿舍的木屋中发现,死的时候全身如同被焚烧過一般,眼睛被狠狠地挖下,肚子开裂裡面的内脏全部被挖了出来!
看到這個情景的几個警察当时也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特别是几個发现的学生,他们在一处森林裡面同时发现了好几個男生的尸体其死亡的现状居然一個比一個可怕,不是小胳膊缺腿,就是人头分裂,或者脖子被分开,再有的就是体内的内脏被挖出和下半身被割断。
多么可怕的弑杀方式啊?
面对這些法医们都查不到什么,倒是从众多死者胃部裡面发现了共同的信息——含有微量的矿元素。
经過法医的驗證,這些矿物质是来自一個叫曼云村的地方,這個地方在地圖上是找不到的,不過经過详细的核实,发现了地点正是贵州省。
我带着一点困迫的感觉离开火车,脚一蹬就破开另一道窗户滚落到一個空旷的山林中,這個地方正好是這辆火车的一個站,来到站点前,我深入到一片大自然当中,找到了一個叫曼云村的地方,据调查得知,這是一個曾经煤矿业极其繁荣的村落。
啊!怎么可能?我和信子她们不是一直在海南嗎?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来到曼云村,這個地方正是我答应贺子過来替她找到倩晴父亲然后再复仇的,不過现在事情变了,我必须要解决贺子還有那尸胎,因为她们祸及的人实在太多了!
如果是远距离的跳跃,那么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时空扭曲术,這個道术如果使用在大范围的移动的话是需要消耗很多灵力的,为什么贺子要這样做呢?难道她是想让我看到什么?
想着,我看到一间已经陈旧不已的破屋,屋子的玻璃窗佳已经裂开,大概這是曼云村的一個住户吧?我小心地敲了一下那布满灰尘的门,笃笃的声音荡漾在屋子的裡裡外外。
敲了很多次,屋子裡面沒有回应,大概這個屋沒有人吧?我推开门,礼貌地走了进去,只见屋子的大厅阴暗冷清,而且到处都是碎木材和一些已经很久沒有人用的陈旧家具。
一滩积水在桌子的上面,靠近一個裂开玻璃窗的位置還有几块从外面大树飘落下来的枯叶,游动在桌子上面的這滩水中。
看着這些我使用光明咒往二楼那個已经断裂的楼梯前进,经過几次艰难地攀爬才来到二楼這裡,二楼的一個房间裡面一层木板已经断裂,所以可以看到一楼的情况,突然我听到一种细微的叫声在房间的某個地方幽幽地传了過来:“救我!快来救我啊!快点!”
我的心一下子冷了一块,抓紧驱魔神剑就往发出声音的房间移动,那房间的缺口边缘放着一個灰黄色的麻包袋,上面正好有一條发红的缰绳。
“救我!快来救我啊!快点!”声音再次朝我的耳朵钻入,又是她?那声音格外的熟悉,简直就是信子!听到是她的声音我连忙跑了過去,用手掀开那條红绳,一把乌黑的头发首先露了出来!
可是那袋子裡面的女孩脸色发黑,眼圈的位置還分开流淌着各种颜色的血液,她的身体只有半個,下半身全是腐烂的肉体,爆裂的内脏,此刻她正从那灰黄的麻包袋中缓慢地爬了出来!那女孩的脸和信子的是一模一样!
当我最后的事情解决后,我也回到雨田美术中学了,刚好明天就是高考,信子穿着那套深蓝色的短裙校服来到课室和我一起复习功课,只是靠近课室门的位置永远都会有一個大眼睛女生在注视着我們,不知道什么时候,贺子已经和信子变成同一個人了……
15年后广西南宁時間12月24日平安夜21点48分:
今年圣诞格外過得有味道,到处挂满精美的金黄色铃铛,還有商店街道摆设的五彩缤纷的爱情树,让南宁這裡弥漫着一种浪漫温馨的节日气氛。
谢雪今天和同事去旅游,从广东中山到南宁的路是非常遥远的,白天她和公司的人登山涉水经历了整整十二個多小时才来到二和酒店吃饭,饭桌很大,那菜色虽然不多,但是非常精美,而且味道也很不错。
吃完這顿饭,谢雪和其他同事就来到二和酒店附近的四福酒店,這裡是她们今夜住宿的地方,酒店面积很大,装饰也很典雅,看起来舒适自然,而且温馨浪漫的布局让人可以感受到当中的恬淡和安静,看来是個不错的住宿地方。
谢雪和一個女同事是安排在2324房间的,两人分别洗過澡之后进行了一系列的化妆,今夜晚上要和经理他们和喝酒,這個新来的经理啊,人不但长得帅气,而且家底又好,加上他深不见底的性格,让公司裡面的女员工都掌握不透,从来沒有人会這样出现在嘉利和庆典公司的,但是李玉生却是例外的一個。
想着這個英俊不凡而又隐蔽的经理,谢雪却沒有怎么动容,倒是她的同事陈小优却对玉生非常欣赏加之羡慕和爱恋,每次提起他的时候,她都会像花痴一样去赞美她心目中的這個白马王子。
现在谢雪和小优都在化妆,只是谢雪是那么漫不经心的,看见小优好像要出嫁一样认真地化妆,她忽然随口說道:“你搞什么鬼,真的以为那李经理会看中你嗎?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几乎每個女员工看到他都虎视眈眈。”
“哼!他看不看中我,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一定不会看上你!”
小优怒气冲冲地說着,在自己的脸上铺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胭脂水粉,把自己妆扮得好像一個“美女”其实小优也很美只是她经常化的妆都過于浓重,所以总会给人一种不舒服不自然的感觉。
“這個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你们一定是吃了什么邪药,或者是中了邪,所以才会那么迷恋那個可恶的败家子,你不知道,就上几年他的家业已经毁于他的手裡!”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啦!现在他不是干得很好嗎?经常都会被老板表扬和提拔的,你看他一进来就当了我們业务的总经理了!”小优兴奋地說着,态度却微微显露出不肖。
“好好好!那我不参加了,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自個儿去吧!”谢雪說着,故意冲到床上蒙头盖被起来,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看不见。
“哼!不去就不去呗!到时候看我怎么把李总给拿下,你就知道后悔了!”小优努了努小嘴,猛然地站直身子,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宿舍门外走去了,砰的一声门被关紧,谢雪才缓缓地从被窝裡面探出了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都走吧!今晚我看看电脑有什么玩的?!這么想着,谢雪从被窝中走了出来,然后坐到电脑的前面,按动Power,经過主板自动读取后,很快电脑就进入到桌面了,看来电脑配置還是不错的,這個宿舍的配套设备還算不错吧!
高级的电热水器,25寸的高配置电脑,欧式的台灯加上整齐洁净的床铺,住落還是比较舒适的,谢雪一個人打开电脑却看电脑屏幕中央好像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影子,是什么呢?她說不出来,反正就是黑漆漆一片,一种压抑的气氛骤然在整個房间弥漫。
谢雪看到那电脑屏幕裡面有扇窗户,一個女人正在窗户的前面细心地梳着她柔顺的头发,那神态极其安详,但是谢雪却看不见玻璃窗窗户上那女人的脸!
为什么這样呢?她惊诧地往自己的身后看去一個穿着透明纱衣的女人正坐在床铺上对着她露出了干枯扭曲的笑容,她的手中拿着一把血淋淋的梳子,那梳子根本就是一個人的手指头拼凑而成的,那裡是什么梳子呢?女人却陶醉的用她手中的东西在头上兴奋梳着……
谢雪大吓一惊,骇然地问道:“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你也有2324房间的门牌嗎?”
女人沒有說话,這是举起了她那沾满了血液的手指着镜子低下了头,那头上的乌黑长发淌着血,流到了那平整洁净的床铺上,肆无忌惮地流着,一直延伸到了谢雪的面前!
那血液在谢雪的脚下停住了,然后一双冰冷的手从血液裡面露了出来,死死地抓住了她正在簌簌发抖的双脚,与此同时,那原本坐在床铺的女人突然不见了,留在谢雪面前的就只有一只断掉的手臂!
她惊慌失措地侧身看向自己的手臂,瞪大眼睛的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臂断掉了!呀——!她无法接受這样的现实,全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就好像惊雷从她的身旁炸开一般,她避无可避,躲无可躲,整個房间裡面都站满了那個穿透明纱衣的女人!
此刻,那女人就在房间的每一個角落,向着谢雪露出了各种各样可怕多变而且鬼魅的神态与动作,有一個是惨笑着,有一個却是哭泣着,還有一個竟然是木讷而死寂的表情,這個时候,她的手机就在這個诡异时刻响了起来,她全身颤抖地去拿過手机,然后嘴巴颤巍巍地打开了:
“小优……千万……不要……回来……不要……啊!”电话裡头传来了古怪的断续声音,小优刚刚和李玉生见過面,但是沒喝几杯就回来了,她觉得有点无聊,刚才還在经理面前醉倒,出了丑,现在還不开心着呢?想起刚才和谢雪吵嘴的事情,她感到有点抱歉,所以想打电话给谢雪道歉,可是电话裡头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声音。
“喂喂!谢雪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我知道是我错了,你不要這样好不好!”小优抱歉地說着,语气中尽是請求和礼让。
“不是,小优……千万……不要……回来……不要……啊!”
电话裡头依然是莫名的奇怪声音,這让小优不仅仅感动诧异,而且心裡涌现出一股不安的情绪。
在沒有弄清楚什么事情的时候,小优只能继续询问,“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故意用這种方法吓唬我!”
“不是,你再就沒有机会了,快离开房间不要进来!”电话裡头谢雪的声音极其怪异与神秘,好像充满了一种哀怨和死寂。
什么?当小优正常再询问的时候,对方的电话已经挂断了,她心裡嘀咕一定是谢雪生气了吧?哎!叫我不回去,那么今晚睡大街嗎?哼!
小优当然不会理会谢雪的话语,到了10点35分的时候,她就朝着房间走去,沿途她看到一個女人低着头在走廊上经過,她恩了一声,感觉女人好像怪怪的,不過又說不出哪裡不对劲,她只是和自己擦肩而過,就不回头地离开了。
小优回到了自己和谢雪的房间,正想用房间配的电动钥匙打开门,门却自动打开了,裡面漆黑的什么也沒有,咦?!难道谢雪睡觉了嗎?怎么连灯都不开呢?
她带着疑问缓慢地走进房间,不過一种不安的感觉也随即堆上了她的脑海,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步伐会突然沉重起来,好像有一双诡异的手臂正在缠绕着自己的双脚,拖动這让她几乎抬不起脚来。
虽然行得很慢,但是她依然走到房间的床铺了,她摸索着,终于在黑暗中找的了开关,啪的一声按动按钮之后,灯亮了:
小优看见谢雪竟然平静地坐在电脑台前面的镜子一动不动的,小优好奇地走到她的面前想說话,却发现谢雪的状态很不正常,她的左手臂处正不断地流淌這鲜红的血液,而她的右手却举了起来,拿着一把用自己左手手指头做成的梳子,在那裡自然地梳着头发,這個动作显得尤其的突兀与诡谲。
這個时候,小优的心脏纠结了起来,她猛然地想后退,却不知道被什么绊倒了,一下子向前倾了過去,刚好碰到了谢雪僵硬的身体,可是就這样一碰触,谢雪的头居然好像骨头碎裂一般突然掉落!
小优倒在了那头上的血泊中,全身痉挛不已,但是她却已经沒法再张口說话了,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身前那谢雪的口鼻拉伸得彻底变了形,而且扭曲撕裂混乱的脸庞裡面尽是无数的斑驳的血迹。
她的舌头被活生生的剪断,地上残留着一把沾满血污的梳子,却找不到谢雪的被剪断的另外半截舌头。
那梳子正是用谢雪五根手指头制作而成的,裡面除了白森森的骨头和血液外就什么也沒有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早餐的时候,公司的其他人来到了他们的房间敲门却沒有任何反应。
李玉生感到奇怪,因为拨打她们的电话都关机了,敲门裡面沒有回音,难道出事了?他不知道怎地感觉到一种心慌从内心浮动。
“笃笃”的敲门声不时从门上传了過来,玉生和几個同事聚集在2324房间门外,神情紧张,焦躁不安。
终于他们沒有办法了几乎把门敲坏,门裡依然沒有任何反应,只好把服务员叫来,那女服务员拿着钥匙走了上来,然后缓慢地打开了门。
“咔嚓”一声门的缝隙中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开锁声,這开锁声好像玻璃摩擦玻璃,咿呀地响個不停,在宽敞的房间裡面回旋不停。
因为开锁声的突兀,李玉生的心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暗自惊叹中他对自己說道:“发生什么事啊?”
服务员是第一個进入房间的,她看到两個女孩正端坐在平整的床铺上如同僵尸一样呆立着,并沒有任何反应。
李玉生和服务员往两個女孩走了過去,露出好奇的表情說道:“你们怎么了?”
两個女孩并沒有說话,甚至连丝毫动作都沒有,怎么回事?
這個时候,玉生骇然地跑到两個女孩的面前,她们不是谁,正是谢雪和小优,两者都毫无动作僵立在床铺前并沒有生气。
正当玉生和同事们都在摇晃和呼唤她们的时候,服务员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顿时整個房间如同出现了金属划過地面的声音。
嘶哑嘶哑地荡漾在床和地面的四周,来到整個房间,来到李玉生的大脑,直插入他的耳际。
因为四周的气氛尤其的诡异,李玉生等人都不敢再去触碰两個女孩的身体,他们退到了电脑旁边,正好玉生挨在了电脑桌旁边。
“快……快去报警……”玉生的嘴巴颤抖,手脚冰冷,就在此刻,他感觉到一副冷艳的脸正在梳妆镜子的前面平静地盯着自己!
“谁!?”玉生惊讶地回過头,镜子的前面却空空的什么也沒有!
看不到什么,他以为自己刚才是看到幻觉,又回過头,這时,服务员已经报警,很快警察来到了,可是当法医来到房子裡面去检查小优和谢雪的身体的时候却沒有发现死因,她们身上居然沒有任何伤痕,也沒有被惊吓的现象。
那么她们是不是死了,后来,法医打开她们的嘴巴却发现裡面的舌头被砍去了一半。
這件事,李玉生并沒有知道,一切案件警察都会保密一些的。
加之這类极其灵异的案件如果不是辑灵五人组這样的神秘组织可是不能完全了解到案件的全部。
李玉生的旅游活动依然在进行着,虽然谢雪和小优都不在,但是公司裡面其他的女生依旧是包围着玉生,继续着她们的泡仔计划。
今天,他们来到了竹林,乃是广西省富新县的一個著名的旅游景点:
這裡有着青葱葱的自然环境——竹林,精致的假山加之清澈的河水,让人一进入這裡就会感受到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李玉生和同事本来在這裡步行着沒有出什么事情的,几個人一边拍照,一边有說有笑地漫步在石路中。
在斑驳的竹林影子下,几個人竟然开心得忘记了前几天谢雪和小优的事情。
两者的死就好像一個根本不值得提起的事情一样,众人都轻描淡写地带過去了。
他们走着,在来到一個狭窄的小過道的时候,玉生为了探险的刺激,他独自一個人钻进了一個狭窄的通道,這個通道中有无数的杂草和泥沙還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息……
他不知道为什么进入到這裡就开始感觉到四周有一种极其浓重的压抑感,那感觉就好像自己被压到一座大山裡面,又或者是迷路于陌生的荒山中。
玉生缓慢地往甬道深处走去,随着空间的不断收缩,他看见周围的杂草中好像在随甬道中的微风同时吹向一個方向,而且玉生好像看见有许多双植物制作的手臂在向自己招手!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不過极大的好奇心理让其還是再次举步,不远处是更为漆黑而狭窄的通道一阵阴风就在他刚来到那最深入的洞口中迎面扑了過来!
玉生因为這风的吹拂而全身打了一個激灵,這是深山中的寒风嗎?他不知道但是這個洞口中裡面就在同一時間却传来了一种幽幽的女人的声音:
怎么回事?這個小洞口裡面不应该会有人啊?但是這声音好像是那個同事!?是谁呢?好熟悉!
玉生伏下身子正好自己半蹲的高度可以走进洞裡,进入到裡面只见洞内有一個陈旧的木头椅子,上面還坐着一個熟悉的女孩……
那不是谢雪嗎?但是就在几天前她已经死了呀,怎么会這样?玉生往洞口退去,谢雪也在這個时候站了起来,把脸朝向了正目瞪口呆的李玉生!
“你是来找我的吧?”女人乌黑僵硬的嘴巴在這时张开,刚說了一句话人头就好像突然碎裂的骨头一样掉落……
玉生紧盯那掉落的人头,谢雪的人头如同气球一样在地上滚动了两下,然后缓慢地举了起来,那头颅白发苍苍好像已经老去很久。
他直视着它从滚动变成抬起的头,身体好像被什么牵制了一般,无法动弹,不能前行也沒有可以旋转的方向,怎么办?
這时玉生眼铮铮的看着那头颅向自己跳动了過来,发出了拍拍的碰地的声音,那声音在空荡荡的山洞中显得尤其不和谐。
“别過来!”玉生的双腿一跪在无力地在地上滚爬着他发现自己全身的力气彻底被抽干了,之后是手部的脉络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起来!
“别過来!求你了,不要過来!不要!”玉生往后滚爬,同时全身的肌肉由上至下蹦紧,完全使不出力气了嗎?
现在他的内心不但被一股莫名的恐惧包围,而且他的四肢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就好像被鬼魂附身了一般。
“不要過来!”這已经是玉生最后一句话了,他的嘴几乎就在這個时候被什么硬物强制性地撑开,一把锋利的刀刃从嘴巴一直深入到他的舌头深处!
咔嚓一声舌头的根部被不知名的利器割开,鲜红的血液就好像番茄酱一样爆射到四周的墙壁上……
這個狭窄通道裡面并沒有任何尖叫笙传出,一切都是平静的,好像根本沒有任何事情出现過一样!
不知道過了多久,几個女同事发现玉生自从进入到那狭窄的甬道裡面以后就再也沒有出来了,最初她们以为玉生会在另一個出口出来,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听到裡面任何声音,洞口裡面几乎沒有任何动静。
试图拨打玉生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唐皓月紧张得心头纠结,她是玉生的秘书曾经和他传過绯闻,但后来因为玉生公开澄清說明事情,這件事才被压了下去。
事实上,皓月是真心喜歡玉生的,可是受到其他女生的压迫,她根本就沒有办法去追求玉生,更加找不到這样的机会……
现在自己的爱人联系不上,她当然就比起其他同事要更加紧张,出自内心的关切而不是和小优那种只是看重人家长相和家底。
“你有找到李经理嗎?”皓月是玉生的秘书在他找不到的时候,同事们都会第一時間去找她。
“沒有!打他手机沒有打通。”皓月說着,往刚才玉生进入的那個洞穴中走了进去,两個女同事想拉着她可是都沒有来得及。
“她不会有事吧!?那個甬道裡面看起来好像很不安全的。”一個同事看着,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沒事吧?!希望她可以找到经理。”
在甬道裡面,皓月往山洞深处不断摸索,待她经過玉生刚才进入的那個低矮的山洞的时候,她发现裡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洞壁上摇晃了起来……
皓月往那裡面继续深入,及近处的时候,她亲眼目睹吊在墙壁上的竟然是一具随洞外山风吹拂的干涸的尸体!
此时此刻,她的膝盖突然着地,锋利的石头划破了她的皮肤,汩汩的血液如同泉水一般往四周流淌,刚好铺满了整块平地。
在崎岖的山路上,那血液从高处的石路上往下流淌,好像具有生命一般往皓月的脚下而来!
那血液中忽然涌动着几只沾满血迹的手,那手有着锋利乌黑的指甲,弯弯的爪甲直逼皓月,她根本沒有時間去反应,双脚就已经被硬生生地抓穿!
爪印很深,一直深入到皓月的双脚骨头裡面,嘞嘞的骨头被刺穿的声音透過山洞的缝隙传了出去,外面的两個同事同时对视了一眼,随即一股无端的恐惧涌上了她的心头!
要进去嗎?她们的内心同时出现了這样的疑问,可是却沒有一個搭出进入甬道的第一步。
嘞嘞的声音就在她们還在犹豫不决的一刻传了過来,进去吧?!她们又怕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可是不进去的话又好像很对不起经理和皓月。
最终她们商量好,還是决定进入甬道探個究竟,不過自她们进入到裡面后就再也不见出来了……
整個公司去旅游的好几個人都离奇失踪,谢雪和小优更是死地非常离奇,因为在法医验尸過程中都出手无策。
這件事被海南省公安厅的萧小刚得知,很快他来到了丰田市特定把最新的案件给局长吾尝說明一下才离开。
吾尝接到任务就立刻叫来凌千琴、童雨倩、郭紫萱前来分配這次的任务:
在播放死者状态的短视频的過程中,三個女孩都被吓得目瞪口呆,死者的现象都有一個共同点,那就是舌头被切去了一半。
這不就是死因嗎?舌头硬生生被割断的话那种疼痛是足以让人死亡的……
死因有了初步的认知,吾尝等人直接前往了广西在南宁這個地方建立一個临时的辑灵五人组办公室,這次陈东也接受了实践的行动,信子死后新的神案组才這样成立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