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傩面具
這個时候手机响了,另一個人影从窗外跑了出去,她以为是小偷,跟着跑了出去,最后却在網络街道附近遇害了。
回忆着這些,绮荷的内心再次痛苦了起来,那天晚上的记忆实在太恐怖了,好像自己从死亡边缘逃脱一样,如果不是有人发现她躺在了網络街道裡面,大概自己早就死了。发现她的那個人就是天乐。
那天早上,天乐照旧上班,在经過網络街道的时候,却发现电线杆上的归叶院医生图纸不见了,他从網络街道裡面看去,看到了一個女孩的身影正躺在一個白色垃圾桶旁边,于是就走了過去,来到她面前的时候才发现是自己公司的设计师绮荷。
那天晚上和天乐一起下班,绮荷踩到了献给归叶院医生的那些菊花。
回到家之后,灵异的事件就一触即发了,从中究竟隐含着什么呢?
绮荷被天乐大力地拥抱着,抽泣了起来,回忆那天晚上的恐怖画面,她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她的手也环抱着天乐的后背,两人互相拥抱,天乐在绮荷耳边說道:“不要害怕!那些事情不是已经過去了嗎?請你信我,我一定会查出真凶的!”
“不要說了!一直以来,杀人的都不是人类!它是個灵体,不是!它们是一大堆灵体!你知道嗎?我們是在和一大堆灵体对抗!放弃吧!天乐我們不会赢的!”绮荷突然說出了這样的话语,天乐感到有些惊讶。
天乐不知道這些话是什么意思,从绮荷现在的神态看来,她真的了解到红色女人的事情了,而且還看见過她,或者已经从红色女人的咒怨边缘中擦過!
突然,玉可从警察局裡面跑了出来,她看着天乐两人,脸上挂一丝希望,說道:“我們发现了一样新的线索,进来看看吧!”
天乐哦了一声,說道:“什么呢?我們去看看吧!进去再說!這裡說话不方便呢!”
绮荷被天乐拉着,有点不情愿进去,可是最后還是跟着天乐和黄玉可回到了警察局的物证室。
回到物证室,玉函就给我們看了那個打捞的图片,上面的清晰度比刚开始的时候要好多了,起码可以见到上面救护人员的模样,還有就是看见了“环阳水库”几個大字。
“环阳水库”天乐念着這個名字,听起来很熟,但是不知道详细在哪裡?玉可在一些過去案件中,查找到了關於那次洪水更加多的信息:
那就是在洪水之前,一個活体实验室被飞虎队扫荡了,活捉了裡面的许多医生。
就是上次在唐伟明家中搜到的那個笔记本上面记载的活体实验室,而且這件事有他爸爸唐振辉临死前的口供证明,所以這次扫荡是必然存在的,也再次证明了這個活体实验室的真实性。
绮荷站在天乐的旁边,沒有去看那电脑屏幕上的图片,眼睛总是盯着天乐的脸看,以她现在的情绪還是坐在一旁休息下比较好,一個警察给她倒了一杯热开水,招呼她在旁边坐了下来。
“现在不早了!你送绮荷她回去先吧!天乐先生。”黄玉可看看时钟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就和天乐說道。
“恩!今天就先查到這来了!明天我們就要上班了!新年的假期终于過完了!有消息告诉我們哦!”天乐拉住了绮荷的手已经走到了警察局大厅,回头說道。
开着晓茜的红色跑车,天乐感到很潇洒。他先送绮荷回到了家,然后准备开车回家,却忽然发现那個在车窗前挂着的呼噜骨头吊饰不见了……
刚哥是萧小刚厅长的哥哥,一個戴着深蓝色眼睛的成熟男人,满脸的胡渣子,圆圆的脸庞,乌黑的眼睛裡面尽是深不可测。
他很会看尸,但同时還是個思维敏捷的警察,在過往是广东省警察厅裡面的法医。
“那個叫绮荷的人查到了沒有?虽然现在知道了环阳水库,但是這個地方在地圖上是找不到的,或许是名字改了。”黄玉可看着刚从外面归来的几個警察說道。
“知道了!那個人就是技尚游戏设计公司裡面的设计师,现在好像住院了。”张雨馨拿起照片上的人說道。
黄玉可拿過照片看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原来是她!那不是天乐上次带来的那個女孩嗎?原来她就是绮荷。
此刻,警察局裡面的其他警察哈哈的笑了起来,其中一個說道:“這些,我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对你们如此有用,天乐他们两個人来過這裡几次了,我們早就认出了他们,每次发生意外,好像都少不了他们的份。”
“灵案追踪部”的人遭到其他警察的招笑显然沒有在意,虽然自己是来自海南警察厅的,但是在别人的地方還是低调处理比较好。
“你說他们两個来過很多次了?是真嗎?那么我想得到那個绮荷的资料。”黄玉可对着招笑她们的那些警察礼貌地說道。
警察们从档案室拿出来了一份资料,上面不仅仅有绮荷的一些信息:电话、现居地址這些,還有天乐的资料也在裡面了。
“OK!我們现在就去找這個绮荷问问關於洪水淹村的事情。”黄玉可带上张雨馨准备出发,留着玉函、杜祟和刚哥在警察局负责其他事情,其中包括红衣女人和失踪的晓茜。
技尚游戏设计公司:
天乐和绮荷被刘经理带到了办公室,好像要探讨什么事情似的,听說是關於冒险游戏《鬼孩子》的事情。
自从晓茜、天乐和绮荷等人配合游戏设计团队合力制作出国产类第一個冒险游戏《鬼孩子》之后,這個游戏的收益十分巨大,得到了许多青年的喜爱,游戏裡面的可玩性和心理刻画做得惟妙惟肖,就好像真实的一样,使得玩家可以真正进入到恐慌的世界中去。
“這次游戏出版收益很大,而你们就是《鬼孩子》的功臣,都会有奖赏的,除了今天晚上的豪华盛宴之外,公司特定给你们每人20万的花红!”刘经理在办公室大声地說道。
原来是好消息,天乐内心放松了一点,可是现在晓茜不在,這份喜悦应该是属于他们三人的,现在却只有他和绮荷两人了。
谢過刘经理,绮荷和天乐出了办公室,绮荷叹了口气,回忆起晓茜姐在公司的时候有多好,现在她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真是让人担心呢!
天乐是最后一個见到晓茜的人,按照他看到的情况,晓茜消失得很神秘,但是又经常突然出现。好像异常飘忽,就好像網络街道那個红衣女人一样。
“不要把晓茜姐和她联系在一起!否则会给她带来厄运的!”這句话突然从绮荷的嘴裡說出,天乐在座位上坐着正在思考。
“啊!你怎么和晓茜一样,知道我在想什么?”天乐惊讶地疑问道。
“沒有!你想多了,刚才听你的描述我猜的!”绮荷說毕,不再去理会天乐,一個人独自忙碌起来。
天乐继续打瞌睡,平时他就是全公司最懒惰的人,因为他只是個卧底過来查案的嘛!今天上班也不例外,正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黄玉可和张雨馨从动漫设计部走了进来,天乐被两位美女惊醒,顿时神清气爽,举手打招呼道:“警察姐姐你们来了!”
黄玉可见到天乐,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拿起警员证给所有人看,說道:“這裡谁叫绮荷的,出来一下!”
听见有人叫自己,绮荷从忙碌中抬起了头,见到是上次的女警,站了起来說道:“我就是!你忘记我了嗎?”
黄玉可微笑起来,对着绮荷說:“沒有,跟我們回去,我們有事情和你谈谈,放心很小事的,我們需要你的帮助!”
绮荷被两個美女警察带走,天乐的眼睛始终沒有离开黄玉可的那件低胸黑色制服,正想跟着去问问绮荷的情况,就被张雨馨拦住了。
张雨馨脸上挂起了好像审犯的表情說道:“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你继续回去工作吧!我們马上走了!”說毕和天乐打了下眼色意思好像在說:“小心身份暴露!”
靠!天乐心裡暗骂,可是却不敢說出来,心裡想:为了不得罪黄玉可,继续叫她帮助自己查案,暂时還是忍一忍比较好,等假期结束我再回到灵案缉拿组办公室吧!這個卧底真尼玛的无聊啊!
绮荷被带到了警察局坐下,就发了條短信给天乐:“亲!等下我办完事情,你過来接我好嗎?”
天乐看到短信立刻回复了過去:“好啊!嘿嘿!现在我有跑车用呢!”
“這次洪水灾害你還记得嗎?”玉可礼貌地倒了一杯果汁给绮荷然后說道。
“恩!這次灾害大概每個广东省的人都知道啊!”绮荷不以为然的說道。
玉可拿過了一叠医院入住记录递给了绮荷說道:“這裡有你当年入住的记录,原来你是個孤儿,在归叶孤儿院呆過。”
“恩!是啊,怎么了?這個和红色女人有什么关系嗎?”绮荷感到疑惑起来了。
“沒有,事情是這样的,我們从董老板那裡找到了一個儺面具,你看看对這個有沒有印象!”
玉可說毕就命刚哥从物证室去拿儺面具。
绮荷听到“董老板”就好奇道:“是我們公司的那個董老板嗎?”
“恩!就是他!”玉可等待着进去拿儺面具的刚哥,耐心地說道。
刚哥翻开了一個黄色盒子从内部的一個纱布捧起了這個儺面具,然后拿到了外面放在了警察局大厅的桌子上,說道:“就是這個了!”
此刻,玉函和杜祟也从物证室裡面出来了,好像要看看這個绮荷究竟对這個儺面具有多了解似的。
看到儺面具上的诡异的神色和额头上那個深邃的红色“T”字,绮荷全身颤抖起来,一种死寂的气息冲进了她的脑海,恐怖的画面出现:
蓝紫色制服的惧魂师进行完“三拜”仪式,准备要割下台子上白缎带,就被祭品抓住了脖子。
当时那個祭品好像疯了一般摇晃着惧魂师的头颅,周围的几個人跑了上去,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们分开了,随后祭品倒在地上唏嘘唏嘘的痛哭了起来,口中說道:“好烫啊!别烧了!真的好烫啊!”双手不断抓住自己的头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想到這裡,绮荷突然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头颅,并好像发了疯一样滚落到了地上,全身的皮肤发黑,口中不断說道:“好烫啊!别烧了!真的好烫啊!”整個身子左右摇晃,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啊!快拿走它!”千琴看到那個傩面具发出了诡异的蓝色光芒就害怕地說了起来,周围的警察全部都围上来了。
杜祟和张雨馨也在旁边围观,只见绮荷好像被什么缠绕着一样,痛苦地滚落在地面,双手抓紧自己的头发,脑袋不断摇晃,好像痛得非常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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