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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恐怖美发店4白骨

作者:陆言少
陆道长很忙!

  陆尚這两天都在贺新年家留宿,陆离并不知道自己亲爱的师弟已经被人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了。

  陆尚汗颜,刚闹完分手就爬上了人家的床,他不能给陆离起個坏头,他挂了陆离的电话,心裡忐忑,這件事怎么跟师兄說呢?

  贺新年抱住他的腰直接将人拽到怀裡,“搬来和我一起住?”

  陆尚惊悚的回头瞪他,你想得美!留在這他還能好嗎?他用手肘捣贺新年,“起来,今天還要办案呢!”

  贺新年失笑,這猫崽为了摆脱他连床都不赖了,有那么严重嗎?不過是那天做的太激烈了些,就把人吓成這样,所以他這两天一直很老实的。

  陆尚手刨脚蹬的挣开贺新年的怀抱爬下床,刚一出门就被在卧室门外蹲点的1号扑倒,1号眼神狂热动作热情,下楼下楼,撵野鸡

  楼下的野鸡都要恨死你了好嗎?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1号撒欢的跑出去,开启了一天鸡飞狗跳的生活。

  两人开车带着狗去警局,走到半路就接到白言电话,西郊垃圾场发现女尸,让他俩直接转路到那边去。

  贺新年驱车到现场一看,重案组的人都在,连楼下杨教授都在场。這位老教授德高望重已经很久不出现场了。

  西郊垃圾场是L市一大垃圾站,各种垃圾堆成小山,气味刺鼻,陆尚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垃圾中穿行,1号被這裡的气味刺激的压根连车都沒下。

  “贺队,又是一起类似案件,死者为年轻女性,头皮被凶手完整剥掉。”池燕捂着大口罩,說话瓮声瓮气的。

  贺新年走近一瞧,只见垃圾堆裡半遮半掩的躺着一具女尸,用一块塑料布裹着,尸体脖子上有一道致命的伤口但是现场血迹不多,足矣证明這裡只是抛尸现场。几乎是同样的作案手法基本上可以和杨春晓的案子划为一個。

  “带回去。”

  现场勘查完毕,回到警局之后,贺新年和众人开分析会。

  但是,谁能解释下那只狗为什么会在会议室?而且還单独坐了一個位置?那正襟危坐的模样俨然当自己是重案组的一员了。

  咳咳,徐再思咳嗽了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到他身上,他拿着一個小笔记本,道:“友多理发店,位于城南街125号,店主叫王友,今年四十二岁,世代都在那经营理发店,那块地最近就要拆迁,他的店也在拆迁范围之内。根据邻裡介绍,王友是一個脾气挺好的人,理发手艺精湛,沒有什么不良嗜好,哦对了,他老婆自打去年12月份生病之后就再也沒露過面。”

  “乍看上去发生的這两起命案和這理发店都沒有关系啊!”白言已经知道了杨春晓的事,就将友多理发店店主列位头号嫌疑犯。

  “如果沒有证据将二者联系起来,我們沒办法申請搜查证。”周光远啧了一声,明知道嫌疑犯是谁却沒有证据,真是呕人。

  木叶忽然一拍手,兴奋的提议道:“我們可以引蛇出洞么!找人扮演受害者在他下手的时候来個人赃俱获。”

  在座的人都面无表情的看向他,陆尚四下瞄了一眼,淡淡的反驳,“头发不够长啊!”

  木叶一看顿时就泄气了,重案组仅有的两個女生,头发都不长,只能勉强扎起来,更别提他们這些男的了。

  “也不一定啊!”陆尚一边摩挲着1号的头一边看向木叶眨了眨眼,“你们谁要去理发?”

  友多理发店半條街外,贺新年的SUV上,陆尚拿了一张隐身符贴在胸口,当着木叶的面就消失了。

  木叶瞪了瞪眼睛,想起這人在五十二中时使出的招数,這是要故技重施啊!

  贺新年回头看了他们俩一眼,颇为担忧的叮嘱道:“一切小心,有危险就叫人。”

  周光远将窃听器藏在两人衣领内,将耳机放到耳朵上让他们做了测试,沒有問題才将人放下车去。他看着木叶的身影想起刚才陆尚大变活人,自言自语的嘀咕,到底是什么原理呢?看不见却摸得着?

  陆尚跟着木叶一前一后进了友多理发店,木叶假装理发,陆尚则趁机进去探個虚实,寻找证据。

  王友正在剪头发,抬头见有顾客上门,就招呼道:“理发嗎?這位马上就结束了,請坐下稍等一会儿。”

  木叶点点头,眼神四下瞄着,這是個很旧的理发店,面积不大,一目了然。屋裡陈设老旧椅子都是掉了皮的,但還干净,有一股洗发水的香味。他一边装作无意的四处看看,一边暗暗担心陆尚。

  陆尚在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和他分开了。现在他也摸不准陆尚到底在哪裡。虽然贺队就带着人守在外面,但木叶第一次做這种事情心裡沒底。

  因为理发店裡面一目了然,陆尚进门之后就直奔后面而去。往裡面走是一個小隔间,放置了一台洗头床,再往后面就是一條窄窄的走廊,大约三米长,沒有光线显得很暗。走廊的尽头是一扇木门,陆尚放轻脚步走過去。

  木门上安装的是那种普通的单向球状锁,一旦一面锁死从另一面就无法打开的那种。有些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就是用的這种锁头。

  陆尚暗喜,這锁头是从外面锁上的,他不用钥匙也能打开。同时他心裡也有些纳闷,难道裡面的人不用出来嗎?還是還有后门?

  他回头看了一眼,王友所站的位置正好对着這條走廊,他一转头就能看见這扇门,如果他开门,十有*会被他发现。

  他只好折回去找木叶给他打掩护,结果他手刚一搭到木叶的肩膀上,木叶就像是被电到一样腾地跳起来,半路上才想起自己反应過激,只得对目瞪口呆的王友呵呵干笑两声,“那個沙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呵呵!”

  木叶惊魂未定的重新坐好,心裡叫苦不迭,陆尚要吓死人了!

  陆尚忍着笑,在木叶背上写字,要他给自己打掩护。

  木叶條件反射的回头想要說好,陆尚赶紧扳着他的头,這笨蛋!

  陆尚蹑手蹑脚的跑回门口等着木叶发难,果然一分钟不到,就听木叶在那边叫道:“老板,你這個沙发上的真的有东西哦?扎的我好疼!”

  “是嗎?”王友說着就走了過去。

  陆尚趁机动作迅速的开门闪了进去,他一进门就先捂住了鼻子,房间裡一股說不上来的味道,好像许久沒有住人的那股腐朽的味。看样子這個应该是王友的卧室了,三十平不到的样子,门口摆了一套老式沙发,房间裡挡着厚厚的窗帘,大白天的光线也非常差,在最裡面阴暗的角落裡放置着一张大床,上面挂着白色的蚊帐,远远看着影影绰绰的,不甚真切。

  陆尚看到這房间就忍不住皱眉,這能睡人嗎?他对床的要求還挺高的,不仅要干净還要通风透气,光线要好,這间卧室简直沒有一点达到他的要求。他不禁怀疑,住這么阴暗的地方不会生病嗎?

  陆尚四下一看,不禁疑惑,不是說王友還有一個老婆嗎?怎么沒看到?他一边左右寻找一边迈步向前,冷不丁的感觉脚上缠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瞧顿时大惊失色,比木叶动作還迅速腾的跳起来蹦出去老远!

  呵!地上一团干枯的黑发,乱糟糟的揉成一团,裡面還裹着個圆滚滚的东西,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人身上的某個部位。他的脚正好缠在裡面,脚尖貌似還踢到了那個人头样的东西,饶是陆尚平时胆大包天這会儿突然来這么一下也吓得够呛。

  他使劲的甩着脚上缠着的头发,那边贺新年密切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呼吸变得急促,就担心的问道:“陆尚怎么了?”

  陆尚甩了两下拔出脚来,定睛一瞧,发现那的确是個人头形状的东西,但不是真的人头,是理发店裡用的头模,再往裡一瞧,旁边地上還放着一堆呢!呼,他长出了口气,真是虚惊一场,听见贺新年的声音从耳机裡传来就小声的跟他解释了下,沒事,闹了個乌龙。

  娘的,這东西闲着沒事摆一屋干嘛?陆尚沒好气的看着那一堆人头忍不住暗骂一句。

  這房间裡乱码七招的,但是并沒有杀人现场的迹象。转眼间陆尚就将整個房间看了一遍,他什么证据也沒发现。他看来看去就剩下那挂着帐子的床沒有看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都看完赶紧出去算了。

  陆尚慢慢的走向那张阴森的大床,摆在房间的最角落裡,這個位置就算开着窗户也难见到光。那床上挂着的蚊帐直接垂到地上,在一片白色的蚊帐间,一缕黑发从床头拖了下来,床上有一小包隆起,好像有人躺在上面。

  陆尚屏住呼吸,伸手過去拨开蚊帐掀起被子的一角,那小包隆起实在是奇怪了,哪有人能瘦成那么一條?反正就算有人也看不见他,陆尚就心安理得的掀人家被窝,同时心裡暗自腹诽,要不是为了查案,他才不会做這种无聊的事呢!

  随着被子一点点儿的掀起,陆尚的嘴巴也长成了O型,一股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忙捂住鼻子,怪不得這么瘦!床上平卧着一具白骨,身上還穿着睡衣,从□在外的白骨看,這人迟早也死了半年多了。黑洞洞的眼窝下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光秃秃的颅骨上粘着一张带血的头皮,那头发就是這头皮上带着的。

  “面瘫,带人进来吧!”陆尚平静的叫人。

  外间,王友看着突然涌进来荷枪实弹的刑警,只是平静的說了一句,让我剪完。

  贺新年第一個冲到裡面,见陆尚好端端的站在窗口透气,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转眼间,鉴识科的人进来取证,王友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他老婆因病去世后让他受到不小的刺激,他那個时候精神状况就已经有些問題了,他将老婆尸体放在家裡,做假发给她戴上,假装人還沒有死,就像平时一样生活,直到他的理发店所在的位置要拆迁,打破了他這病态的局面,他感觉自己被逼上了绝路,就制造了這一系列的惨案。

  案子结束了,陆尚身体也养的差不多了,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他這才放心的回望京堂去,万峥嵘的出现,陆云昔又是谁,還有那背后的黑手,這些事都像是硬刺一样梗在他的喉咙,不拔不行。

  所以,他要回去拷问乌鸦王。這只死乌鸦一定知道不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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