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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面具杀手1割喉

作者:陆言少
陆道长很忙!

  我的小宝贝啊~你慢慢的睡啊~慢慢的睡啊

  空荡荡的大街上回荡着轻轻的歌声,那歌声是人压着嗓子以极低的声音哼唱出来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的传到人耳朵裡,带着一股子的诱惑。

  一個女人身形妩媚的走在路边,从后面看她的背影苗條,乌黑的头发垂在腰际,行走间裙摆裡若隐若现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是個路人都忍不住多看上几眼。

  女人怀裡抱着一個襁褓,捂得非常严实。她慢慢悠悠的沿着马路牙子走着,一边走一边哼着歌,仿佛在哄顽皮的小孩子睡觉。

  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从女人身边开過,滑出几米之后又减慢了速度慢慢的拉近了距离,车窗摇了下来,一個肥头大耳的男人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路边的女人一眼,十分轻佻的邀請道:“美女,搭车不?”

  那女人好像沒听到似的,自顾自的哼着歌走着自己的路。

  那胖子十分沒眼力的继续纠缠,“美女,上车吧!”他暗暗搓着手,這么极品的一個大美女,错過真是可惜。

  女人仿佛刚听见他的话一样,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你和我說话嗎?”這一眼仿佛带着小勾子直接将那胖子的魂儿都勾走了。

  那胖子司机直勾勾的盯着她,忙不迭的点头,是啊是啊!

  那女人好像低头考虑了下,再抬头的时候有些疑惑的摸着自己的脸颊问道:“我漂亮嗎?”

  漂亮!漂亮!简直沒有比你更漂亮的人了!胖子司机口水都滴到方向盘上了,伸手就想去拉女人的手。

  “我儿子漂亮嗎?”女人顺势将怀裡的襁褓往前一抵,胖子司机下意识的点头,漂亮,漂......啊?他忽然尖叫一声,那襁褓中裹着的那裡是什么小婴儿,那赫然是一只丑陋的癞蛤蟆,一双棕色的大眼睛冷冷的注视着他,身上都是坑坑洼洼的小突起。

  胖子司机吓得魂飞魄散一双眼睛瞪的惊骇欲裂,下一秒他的惊叫声就哽在喉咙裡,那漂亮妈妈忽然手段凶残的一把扯掉自己的脸皮,露出一张畸形的大脸,倒三角形的脑袋上盯着一对大眼睛,嘴巴简直能裂到耳根,不,這样看上去她并沒有耳朵。

  “這样呢?還漂亮嗎?”女人语气阴沉的追问,声音和刚才哼着儿歌的诱惑声音判若两人。

  女人并不等那搭讪的司机回答什么問題,因为他的表情已经回答了一切。

  不等那司机踩着油门逃走,女人一挥锋利的爪子,扑哧一声大量的鲜血喷溅在车前挡风玻璃上,那胖子司机的喉咙被整個割开,血涌的到处都是。

  哼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小宝贝啊,你慢慢的吃,慢慢的吃呀!哈哈哈哈......女人神经质的笑声响了起来。

  此刻,午夜的街道上,空无一人。

  陆尚脱臼的左手臂肿了起来,他在睡梦中依然皱着眉头哼哼,后脑勺磕出血,额头也肿了個包,头上缠着一圈白纱布,脸尽是痛苦的表情,睡的很不安稳。贺新年拿着一袋冰袋给他敷上,小心又温柔的擦着他脸上渗出的汗珠。

  贺新严探着小脑袋好奇的看着,医生给他检查過,沒有什么大碍,原本他应该躺在病房裡等着贺兰来接他,可他惦记着陆尚的情况就悄悄的溜了過来,正好撞见贺新年。

  他大哥从来沒有流露出過這样的情绪。在他的印象裡,這個只见過几面永远都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大哥竟然会這么关心一個人?

  贺新年眼角余光看见那颗黑漆漆的小脑袋,就道:“进来。”

  贺新严有些拘谨的关上门站到贺新年对面,抬起眼睛和他对视。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贺新严从头到尾的将事情复述了一遍,像背书一样,基本上完全再现了当时的场景。

  贺新年越听越是火大,小孩子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一听就明白了。

  那人就是乌鸦王所說的,五百年前害死陆云昔,现在又盯上陆尚杀了陆羽的家伙。

  贺新年下意识的攥起拳头,将手中的冰块捏個粉碎。

  贺新严见自家大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就闭口不言,贺兰這個时候推门进来,看见贺新年亲密的挨着陆尚脸色就不太好。

  “新严,過来,我們回家。”贺兰站在门口叫道。

  贺新年站起来揉了揉贺新严的小脑袋,手推着他的肩膀,“走吧,跟着姑妈回去吧!”

  贺新严抬头看着他,有些受宠若惊,被大哥摸头了?贺新年這辈子,除了陆尚還真沒哄過谁。

  “你不回去嗎?”贺兰有些不高兴,儿子和女儿都不愿意回家,难道家裡有鬼会吃了他们不成嗎?

  贺新年摇头,将两人都推出门外,再吵下去就要把人吵醒了。

  一出门就见贺姜抱着贺新欣在门口不远处站着,他一见這架势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老婆又去棒打鸳鸯了。

  贺新年将两人送走,贺兰還不甘心,一步三回头,但是又拿儿子沒辙,人家根本就不听她的,从小就主意正,长大了更不得了,她又沒什么可钳制人家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這种招数她又不屑,

  嫌掉价,所以才落到這么個束手无策的地步。

  贺姜道:“算了,人家還伤着呢,他留下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

  贺兰气闷,心知无能为力却又不想就此放弃。

  贺姜哄了她几句就将人带走了。

  贺新年回到病房裡,一直在陆尚床边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贺新月牵着狗就上门来了,奈何医院不让狗进,她只好在医院门口,点着1号湿润的鼻子說道:“汪汪乖乖,老实坐在這裡,医院不许你进去,听懂沒?”

  1号汪了一声算是答应就原地趴下,它昨天和贺新月玩的很好,這姑娘比谁都能疯,它算是碰到知己了。

  旁边路人看着這一幕都啧啧称奇,其中有好事的叫道:“小姑娘這狗就放這不怕丢了啊?”

  贺新月头也不回的摆摆手,信心十足,“不怕!”她不怕1号能丢,相比之下她更担心妄图偷狗的人,碰到1号那可倒霉了。

  她大大咧咧的推开病房的门,贺新年正给陆尚换药。他手臂上吊着三角巾额头上的一撮黑发用皮筋扎了起来,露出眉心往上一大片红肿,看着就触目惊心。

  贺新月歪着头在旁边看了半天,心裡嘀咕,她嫂子就是好看啊!這個苹果小辫对他来說毫无压力,相当的精神,真是太可爱了!只是這伤……到底是干了什么能弄成這样啊?

  “谁打你了?”贺新月心疼的蹲在床边仰着头问,竟敢将她可爱的嫂子弄成這样真是不可原谅。

  “干嘛?”陆尚垂眼看她,有些好笑。

  “我替你揍他!”

  陆尚乐了,脑补了一下贺新月胖揍无尘的画面,還真挺解气。

  “哎?我狗呢?”陆尚忽然想起1号来,他早上起来问的时候,不是說把狗交给贺新月带了嗎?

  “在外面那!”贺新月回手一指,敷衍道。

  陆尚看着窗外的树叶,這是三楼好——嗎?他话音未落脸上表情几乎凝固,急急忙忙就要下床,结果被贺新年按住。

  還真在外面啊!

  只见窗前的杨树上,1号威风凛凛的趴在树杈间,张着嘴巴伸出舌头向病房裡张望,看见他看過

  去還汪了一声。

  贺新月也就是随手一指,见陆尚当真她也诧异的一回头,顿时惊呼出声,哇!那狗真的在树上啊!她忙跑過去开窗,一边开一边埋怨1号,“不是說好了在外面等的嗎?怎么又上树了?”

  树枝距离窗口足有三四米远,底下是一條甬路,1号微微压低身子纵身一跃,轻飘飘的奔着窗口跳了进来,落地声音极小,基本沒有惊动病房外的人。它這一完美的一跳震惊了贺新月,這狗会飞是嗎?它连窗户边都是一点儿不挨就這么进来了。

  “嫂子把它给我养吧!”贺新月一脸星星眼的抱着狗头撒娇,为什么她嫂子身边总是有那么炫酷的小伙伴?

  陆尚這次可不敢随便答应,上次的教训已经够惨的了。他呵呵笑道:“這個嘛,要问1号的意见了。”

  1号骄傲的一梗脖子,表示了它不愿意。

  “头還疼嗎?”贺新年轻轻的摸着陆尚额头上的红肿问道。

  “不疼不疼,快快快,给我查查那個钱包的线索!”陆尚有些急不可待,要是裡面有无尘附身的那個人的身份证那就最好了。

  “查呢!”贺新年低头收拾桌子上用過的绷带。

  陆尚显然对他這敷衍的态度不满,单手坐在床上扑腾,“谁查呢?你不是整晚都在這嗎?今天不用陪我!快去查!”

  贺新年忽然双手捧着陆尚的脸,二话不說直接就亲,陆尚顿时就蔫了,傻呵呵的眨巴着眼睛,好半天才回過神来,混蛋!你妹妹還在呢!

  贺新月蹲在地上抱着1号的脑袋揉搓着,一看這激情四射的戏码,顿时就欢脱了,掩耳盗铃的捂着眼睛,慢慢的抽出手机,這种时候不偷拍一张都对不起她在现场。池燕姐看到估计又该流鼻血了。

  好半天他才将人放开,陆尚大口的喘着气,瞪着贺新年,這面瘫太乱来了!

  贺新月嘿嘿的凑上去又给陆尚拍了個特写,把陆尚给气了個够呛,下床就要去抢她手机。

  病房裡正热闹着,就听叩叩两声轻响,三人一狗都向门口看去,连容推开门见這阵势就笑道:“都在啊!”

  徐再思抱着個西瓜跟在后面看见贺新月表情一滞就想躲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贺新月嗖的跑過去一把拉住他,“你往那跑?你能跑得過我嗎?”她把徐再思拽了进来,自己挡在门口,抱着肩膀一反刚才嚣张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抱怨,“你這個样子真是太让人伤心了!你不喜歡我就說啊?躲什么嗎?我哪裡不好你說啊?我改啊!”

  徐再思苦着脸,哭笑不得,他敢說嗎?上次刚刚起個头,贺新月就一棍子将公园的地砖凿裂了,吓得他一哆嗦。

  当时贺新月颠着手裡的警棍,手肘支在膝盖上斜睨着他慢悠悠凉丝丝的问,“你-說-什-么?”

  他還沒說什么呢?就是想告诉她自己办案的时候叫她不要跟着,可被贺新月一吓,想說的话都忘了,最后啥也沒敢說,不欢而散。

  “新月!”贺新年叫了一声,别太過分!

  贺新月瘪着嘴,眼睛裡迅速的凝聚起一汪水汽,十分委屈的一推徐再思跑到窗口,单手撑着窗沿直接跳了出去。

  徐再思急忙跟過去,“新月?”

  “别理她!”贺新年知道這点儿高度对他那個奇葩妹妹根本就不算什么,果然徐再思趴在窗口看贺新月利落的落到地上,引起一片惊呼,气呼呼的走了。

  陆尚向着窗口一扬下巴,“1号快去!”

  1号非常听话的跳上窗沿,就跟了去。

  “你们两個来是有事?”

  哦,连容看了徐再思一眼,点头,“是有案子,沒事的贺队,我們還能忙過来。”

  說话间,徐再思已经将他抱来的西瓜一切两半,他在陆尚腿上垫了块毛巾将其中一半插上勺子递過去。陆尚笑眯眯的接過去在西瓜最圆心的地方挖了一勺转头送到贺新年嘴边,“吃西瓜。”

  又甜又沒子。

  连容擦汗,默默的将目光转到一边,真是看不下去了。

  徐再思坐立不安,心裡惦记着一怒之下跑掉的贺新月,一個劲的往窗外看。

  “什么案子?”贺新年直觉感觉到陆尚有些不对头,好像在隐瞒什么似的,明明疼的梦裡都会掉

  眼泪,醒来却绝口不提,還一個劲儿的安慰他。

  “要說這個案子,還真是有点儿意思。”连容顿了下组织语言,“案发现场在明兴街,尸体却在龙湖别墅区发现的,這两個地方完全是南辕北辙。死者叫方大同,是個开发商,他是死在自己车裡,死因是割喉,动脉大量失血,腹部被掏空。尸体被抛到龙湖别墅,今早上被小区保安发现。”

  “龙湖别墅有死者认识的人嗎?”贺新年问。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沒有。完全沒有交集,龙湖别墅区住的都是有文化有品位的有钱人,像方大同這样的暴发户根本就融入不到那個圈子裡,我特意调查過,龙湖别墅小区一共有五户人家,沒有一家人是认识方大同的。”

  贺新年点头,确实挺奇怪,杀了人,還大费周章的运到一個安保严密的别墅区抛尸?如果是单纯的劫财凶手应该不会做這么愚蠢的事,最有可能的就是仇杀或者情杀了。

  “着重调查下方大同的社会关系,同时也深入的调查下别墅区的五户居民,凶手那么大费周章的运到龙湖别墅抛尸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下午就回去。”

  徐再思和连容领命而去,病房裡就剩下贺新年和陆尚。

  陆尚一勺一勺的挖着西瓜,贺新年就坐在一旁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你看我干嘛?回局裡去吧!我沒事的。”陆尚被他盯的发毛,西瓜也吃不下去了。

  贺新年伸手捻掉他粘在嘴角的一颗西瓜子,摩挲了两下就捏着陆尚的下巴,“你有些不对劲。”明明疼的要命却假装若无其事。

  啊?陆尚眨巴眨巴眼睛,這是哪跟哪啊?

  “我都知道了,你不用瞒着我了。”贺新年一瞬不瞬的盯着陆尚的眼睛,果然见他听见這话后瞳孔一缩。

  陆尚别過脸,這死面瘫什么意思?难道還要他哭哭啼啼的跟他哭诉不成?陆尚不敢說,上一次万峥嵘留下的烂摊子害他在床上躺了两天,本来這面瘫就因为沒能保护他而自责,這会儿又当着他的面刺激他,這不是自寻死路嗎?還能不能愉快的处对象了?

  而且看他這便秘脸估计就够糟心的了,他就不要添堵了吧?所以就算身上疼的他想哭,也沒敢表露出来,怕贺新年会难過。

  贺新年扳回他的脸,“是怕我难受嗎?我沒那么不堪一击,你這样忍着不跟我說我才更难受。你看,你在我面前都要伪装,我会怎么想?”

  這就是陆尚的温柔,怕他担心,怕他自责,怕他难過,就自己忍着。

  陆尚听他說完心裡一热,眼泪汪汪的吭吭两声,脸都快挤成一团了,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面瘫~”

  贺新年心裡狠狠的一沉,恨不得這伤全都转移到他身上,他铁青着脸,暗暗磨牙,无尘這杂碎!

  陆尚看他变脸,当即就将眼泪憋了回去,心裡腹诽,就說不能当着他面喊疼!不喊說他装相,喊

  了他又摆出這吓人脸来,真是愁死了!

  贺新年看他忽然噤声,就不解的蹙着眉头,“不疼了?”

  “疼還是不疼啊?”陆尚左右为难,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你說呢!贺新年挑眉,還不說实话?

  “疼!”陆尚十分识时务,一头扎在贺新年怀裡,不管了,老子不装了,你要陪着就一起吧!

  這他妈的是真疼啊!凸!

  作者有话要說:又是新的案子,写這個的时候着实把自個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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